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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雾落和雷风暴返回,踩得跳板格叽响。

雷风起招手,让他们到赵亭功船舱里说话。

秋洪睡在雷风起船舱,让高山看守。高山船舱内九个大浴桶,让他搬出来怎么也不肯,更不会招待外人入住,苗保如今和他同住。

只有赵亭功船舱能坐坐,虞雾落和雷一文走下来,晕倒的玉秀由雷二文雷三文姐妹看守,已帮玉秀换下湿透衣裳。雷风暴不能参与小型会议,遗憾去睡。

虞雾落、雷风起、尉迟均、雷一文、赵亭功,五个面色沉重,赵亭功还有兴奋感,苗保守坐在船舱口。

按说最有发言权的,应该是尉迟均,虞雾落在他家的时候,就听说过两家国公府因地盘相邻而摩擦不断,虞雾落示意尉迟均说说对郭国公府的看法。

雷风起却说尉迟均一个不小心的就先入为主,尉迟国公府的世孙只会有意无意中说郭家的坏话,虞雾落觉得有道理。

但这附近到底是两家国公世居的地方,尉迟均还是先开口。

“郭国公和我家的恩怨,我身为我家儿孙也难说清。说旧事,三舅爷要怪我偏颇,不如说说郭家现状。郭国公有五兄弟,病逝加校场事故,现在只有郭国公一个人在,他有两个儿子七个侄子,天下水帮船上送信说玉秀是郭国公之女,这个别问我,郭国公有妾室,”

冲着虞雾落轻轻一笑:“五弟,你看玉秀像大家里的嫡女吗?”

虞雾落也是一笑,确实不像。

她和雷一文姐妹谈天不止一回,昭勇郡王府本身不穷,守边城的兵马装备受到克扣,掏自己腰包招兵揽将,所以雷一文三姐妹成长过程里的奢侈远不比虞雾落。

虞雾落深受长辈疼爱,虞家女儿说不好哪一代又要进宫,宫里二位虞太妃也年年给虞雾落送东西,记得她的生日,富贵人家里的嫡养女儿是什么模样,虞雾落是这船上最清楚的人。

玉秀,论气质不如虞雾落,论气势不如雷家姐妹,论谈吐不如孩子雷风暴。

尉迟均好笑:“早年间我听说郭国公送女儿笼络人,与他家不和,我不能随意相信,今天我信了。”

眼神向上面一瞄,上面还有一层船舱,虞雾落和雷一文三姐妹住处,玉秀现在那里。

尉迟均骂人不讲脏字,虞雾落又被他逗笑,雷风起撇嘴。

让尉迟均说到泰兴郡王府时,尉迟均吞吞吐吐。

雷风起奇怪:“你们中间隔着郭国公府,要有坏蛋,也应该是郭国公,轮不到你为难。”

“唉,”尉迟均长叹一声。

“说啊。”雷一文催促,笑面虎没有话可说的时候,还真不多见。

虞雾落和赵亭功也觉得有趣,跟着明亮眼睛。

尉迟均艰难挤出:“如今的泰兴郡王妃是我姨妈。”

雷风起长笑:“你与表妹有过旧情,还是表姐?”

雷一文的眼睛愈发的亮,嘴角噙笑,聚精会神。

尉迟均被挤兑,只翻眼雷风起,气恼中扬眉吼道:“当时我三岁,我表姐三岁半,我们玩过家家,带着一群家人孩子,只能我当新郎,表姐当新娘,怎么了,我三岁说过的话,九岁就不认账,怎么了,不行吗!”

该人此等态度,船舱里一片愕然,就听到上一层甲板小脚步蹬蹬响,红霞轻轻的喊:“小八爷,小八将军,你睡觉呢,别去下面。”

雷风暴裹着被子,以狂风之姿跑进来:“说什么说什么,这么大声?”

他乌亮的眼睛和尉迟均瞪上,片刻后,船舱里爆发出哄笑声,几乎掀翻舱底。

噘嘴的雷风暴被红霞劝走,尉迟均没好气的垂脑袋看地。

雷一文大路的个性,不会数落他,虞雾落家教周全,骂战都没有刻薄话,也不会数落尉迟均,赵亭功自知身份不会多话。

雷风起翻来覆去把尉迟均说了一顿,其它的人忍笑兼看笑话,以至于各回船舱后,大家都在被窝里笑得睡不着。

第二天秋洪和玉秀醒来,赵亭功和秋洪不时的窃窃私语,以书生的身份渐渐亲密,玉秀还是无人热情搭理,等她自己暴露出来。

冯云南充分展现什么叫为美食不要面皮,虞雾落撵不出来他,做顿拿手菜,冯帮主不请自来。

“暴哥,晚饭好了。”

雷风暴一手握筷,一手拿碗,站到甲板上,当当当的敲击起来,吆喝一声:“吃饭了。”

“来了。”

冯云南纵身掠来,还挺喜欢:“小鬼,你对我挺好。”

坐下吃到一半,想到哪里不对:“这当当当的,唤狗呢?”

雷风暴露出八颗牙:“嘿嘿,可我真心喊你吃饭。”

冯云南没听出来,继续吃饭,吃完仗着轻功好,拔腿就跑,虞雾落恼火:“还有一份带走,你要不要?”

“要要。”

冯云南抢了就跑,回船向大掌柜的邀功:“师父,这是你的,我拿来了。”大掌柜自眼睛到鼻头都有些酸:“好徒弟。”

红霞掌灯,送上茶水,虞雾落和雷家姐妹坐下来,准备开始新的一晚长谈,内陆的风光和边城的风光,能说到大家如痴如醉。

雷风暴早早缩到椅子上,找到好位置。

玉秀悄悄走进来,雷三文招呼她:“坐。”再就不理她。

“呃,”玉秀插话,没插进来。

“呃,”玉秀开口,雷一文让出说话的空当,含笑等待。

玉秀手揉衣带,小声的道:“和我一起上船的书生,他当时说后天就到家,这有三天还没有下船,会不会有鬼?”

雷二文解释:“他落水的时候丢了路条,我们没能耐帮他办,送他去亲戚那里,他亲戚可以帮他。”

“哦,”玉秀低着头:“不会送他去沿城吧,那里风景秀丽,但盘查很严。”

“风景秀丽?”雷一文三姐妹异口同声,仿佛没听到后面那句:“去看看也好。”

“虞五弟,你说是不是?”

玉秀循声看向光彩最灿烂的男装男子,这样形容是她怀疑虞五是姑娘,肌肤胜过自己见过的所有女眷。

可虞五几乎从不和她说话,就像此时她明明听到自己话,也一言不发,雷一文姐妹转述给她。

虞雾落微笑:“好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