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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吗?殷九也不太记得,总之清醒后自己基本都是在应非宫。
“偶尔吧。”她含糊其辞,掀开怀里的酒盖,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带着丝丝冷冽,宛若秋后白霜遗落无尽凉意:“喝吗?”
这么不错的酒自是要第一时间品尝。
言濯自己平时不会碰这些,也就因为殷九才去浅酌一两杯。她不在的时间,埋藏的酒像被遗忘了般无人问津。
杯子与青石相碰发出细微的清脆声,殷九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点着杯沿,整个人的重心都懒懒地歪在桌面上。
她要不要和言濯说一声去魔界救苏苏的事?
然而言濯率先问她想不想去灵气裂缝处看看。让殷九顿感无言,扶额:“现在的我去有什么用呢?修为又不够,只能干着急。”
“再说了,我最近有事需要去魔界,回来后再考虑吧。”
听到魔界,言濯眼也不眨道:“我和你一起去。”
这,不怎么好吧?毕竟是要在魔界。殷九轻咳一声:“只是捞个人而已,我自己就行。之前有魔界的人见我拿了令牌,消息应该都传得差不多了,应非宫总要再现。”
反正她决定了这次去顺带看看这应非还有多少人。
料到殷九会拒绝,言濯垂眸看向杯中清亮的酒水,在月下盈盈生辉:“别人永远干涉不了你的决定,哪怕说再多都是无用。你走后,我从未抱过希望,因为只有这样,才不觉得难熬。”
“正如现在你想走随时就能离开,无论是沧琅还是魔界,甚至于再新奇的风景都无法使你留下。”仿佛看出了此刻殷九不是很情愿提这些,已经有躲避的念头。言濯仍继续说道:“可我走不掉,对我来说曾经的重月峰无法抹去。”
“对你呢,是一样的吗,还是仅仅只是一段有趣的经历?”
“别再应付我了,好吗?”他苦涩地补了一句。
其实殷九很想说,应该往前看,都过去那么久了。
可与言濯对上目光,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她一向随心惯了,做事就是凭喜好。
当年她虽然是抱了点别样的目的缠着言濯,可若是说一点儿都不喜欢,她根本不会这么做。
殷九是绝不在这类事情上委屈自己,她有实力,没必要拿感情来愚弄人,都知道维系它是多么费心费力。
只不过她的情感过于凉薄又散得太快罢了,说是她当了场玩乐的游戏也不过分。
烈酒在舌尖散开,膨胀的热气迅速扩散到肌肤上。
不外乎言濯以步步紧逼的话非要人表态,实属是殷九过于模糊,她再怎么爱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可若定了立场,还是会有始有终。
希望要么永远沉寂,要么给予。而不是像飘忽不定的令人陷入囹圄。
“我只能说,做不到像以前了。”殷九揉揉眉心:“哪怕不在意当年的事情,可变化的都改不了。说实话,我现在还没想好,可你若非要立即恢复曾经的一切,那我没办法,就当好聚好散。”
她要想直接表达,说话也是干脆利落,也没顾忌会不会伤人。
手上被覆盖了一层温度,虽不握力,但也能感受到其主人的心态,“好聚好散”这一词刺入的不止是耳朵。
“不是立即,只要你在都可以慢慢来。”他轻声说,目光落在她脸上:“或者你愿意重新开始。”
情字果真无解。殷九沉默半晌,没有马上肯定,手指无意识地擦着杯身。
“等我回来再说吧,”殷九思绪繁琐,烦躁应答:“我需要时间想想。”
点到为止,再逼问下去只会适得其反,言濯很了解她,没有果断拒绝已经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了。他也没在为难殷九,追问显然不明智,只点点头。
————
魔界沙骨城名副其实,傍晚的夕阳似血染红了半边天,地面一片荒芜。劲风卷起黄沙浩浩荡荡朝着为数不多的建筑扑去,虽然对于高大的墙壁无济于事,但长久来也留下来细碎的坑洼痕迹。
今日的生意不怎么好。
城中距离最近的酒馆的老板唉声叹气。
谁也没想到,早年前说是被覆灭的应真宫,居然前段日子高调回归!
早前一直处于神隐状态的应真宫主,这次现身重招部下,魔界一下子沸腾了。在殷九没来到魔界,没建立应非宫前,势力最大的非应真宫莫属。盘踞多年威望自然尚存。
很多人畏惧厌恶应真宫,也有人狂热追捧。
自当初殷九杀死康柔,一举毁掉应真多年心血培养的心腹人力后,应真就顺着成王败寇的法则销声匿迹。
可还没等众人的心思聚集到应非宫时,不过短短数年,这位空前绝后惊才绝艳的应非宫主,意外死于太谷山的幻境开启中。
除了可惜还能说什么。
其实很早就有人猜测那位不出世的应真宫主,修为已至最高巅峰,或者进一步,可能即将成神。因为束于天道规则和位面的压制,成神者无法直接再对修真界内造成影响。
本来没多少人相信。
但随着奇怪的太谷幻境开启爆炸,那惊人恐怖的力量和威压,并且偏偏死的人是和应真不死不休的应非宫主。
对比依然从容不迫回归下的应真宫主,点燃了魔界那些以实力为王的狂徒们的热情。魔界内开始流传着所谓”真神”的论断。
沙骨城本来就是凶神恶煞的聚集地,临着枯鬼林,一般到了这个季节里面的好资源都丰富起来。但应真宫此次一发召令,很多人摩擦拳掌跃跃欲试,纷纷前去。
导致这里人就不多的景象显得更加荒凉。
老板再次叹口气,正考虑着要不要打烊也跟个风去瞅瞅,就忽然瞧见半丈外的桌前多出了个人。
砖红色的衣纱下摆轻轻拂动,来人气息平稳,似乎在这坐了好一会。
”老板,寒杀还有吗?”
是个女声,低低地,却能准确无误地传入老板的耳朵里。
还没想明白怎么突然出现了个人,老板就下意识地应声:“嗯……嗯有的。”
奇怪了,看样子不像是本地人,竟然会知道他这小酒馆里的寒杀酒,虽然他总是很骄傲自家这寒杀堪称沙骨城一绝,可都是城内人相互称赞的。外地人还知道这些?
不过能这样悄无声息坐下,连半点波动都察觉不到,不用说其修为是有多高深了。
老板也不敢马虎,给这位客人上了酒。
寒杀酒劲在前,入口冷冽似刀,像是刮着喉咙卷下,下肚后腾起暖热,可口齿里依旧残留着酒味的冷气,宛若两股极端。
“沙骨城怎么人这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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