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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达(1332年-1385年),字天德,濠州钟离(今安徽凤阳市),农家出身,土里刨食。他性情刚毅,面貌清癯,颧骨稍高,身材魁伟。自幼习武,练得一身好功夫。
“廓江汉,清淮楚,电扫西浙,席卷中原,声威所振,直连塞外,其间降王缚将°,不可胜数。”
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死后追封中山王,谥号武宁,赐葬钟山之阴,御制神道碑文。又配享太庙,肖像功臣庙,为明朝开国第一功臣,位列开国“六王”之首。
“受命而出,成功而旋,不矜不伐,妇女无所爱,财宝无所取,中正无疵,昭明乎日月,大将军一人而已。”
徐天德,安徽凤阳人,李禹哲军中唯二的天赋者。
紧随着徐天德赶到的是蒋雨婷领着的一众步战队,叶昊然、高钰坤两人率先领着苗刀队、盾刀卫赶到李禹哲马匹两侧布下防御,身后费敖成命枪械队瞄准施压。
徐天德手提一杆錾金枪,枪长七尺至八尺,金其锋而以木为柄,李小永见到又有来敌,也不慌乱身不离枪,枪不离中心。
錾金枪舞动时,寒星点点,银光皪皪,泼水不能入,用以临敌,矢石所不能摧。
六合大枪挥出,以腰为轴,后手拧扣合之,步手一合,腰一转,后手拧劲向前钻,突猛,抽急,直出直入步相随。
你枪扎,我枪拿,你枪不动,我枪发。枪要缠还锁,先扎手和脚,闭住五路堵港口。高不扎,旁不救,中不怕,虚枪一点难招架。圈里扎头圈外看,高低远近都要见。
他法行,随法中,中平六路上下不留情。你绕我也绕,只怕手迟了。去如箭,来如线,指人头,绉人面,扎人还不见。
奈何这木杆枪哪能挡得住能和绿沉对碰的千炼精钢,不过几下交手,錾金枪便被打的木屑横飞,李禹哲也不吝啬,奋进精气神,一道剑气挥出逼退了李小永,将手中绿沉竖着传给徐天德,喝道:“徐大哥,这杆枪重68斤,勿要小心。”
同时自己左脚一蹬,点地往后急退靠到接应过来过来的队伍里,蒋雨婷看见男朋友脚踝跟残废一样呈九十度直角,便是一阵心疼酸楚,冲上前去扶住,叶昊然横着一根六点半棍护在他身侧。
徐天德接枪谢过,再是持枪斗了起来,一开始可能因为枪身沉重,还有些劣势随后二人斗得渐入佳境,两人战作一团,也没人敢开枪或者掺和。
李禹哲挥手示意高钰坤、叶昊然领兵过去救援骑兵队伍,两人也明白事情的重要性,那可是队伍里唯一的骑兵队,人倒无所谓,死了再找快得很,打几次下来还活着也就是老兵了。
马可是死一匹少一匹啊,这年头马匹本来就少,你像小点的城市根本没有养马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再想找到大批经过驯养的马,无疑是非常困难的事。
周號、吴晓凡、邰劲浩三人领着剩下来的战士守着李禹哲,李禹哲单单一只左脚站立,右脚就像是畸形了一样侧歪在腿上,蒋雨婷甚至都不敢去看那儿的伤势。
李小永和徐天德你来我往,交相斗了二三十回合,那边的常博仁担心好友出事,以伤换伤持一铁枪,骑而驰突,奋疾如飞,强行杀退拦住他的十几人。
一个屏风枪,势如霹雳;一个水平枪,勇若奔雷。一个朝天枪,难防难躲;一个钻风枪,怎敌怎遮。这个枪使得疾如闪电,那个枪使得凶似狂风。
这个恨不得枪戳透九霄云汉,那个恨不得枪刺透九曲黄河。一个枪如蟒离岩洞,一个枪似龙跃波津。一个枪使的雄似虎吞羊,一个枪使的俊如雕扑兔。
李小永也是遇到了棋逢对手,他是万万没想到区区一支千余人的叛军队伍,居然能有两人跟他战到如此程度!两人围着李小永,转灯儿一般厮杀,三把长枪铮铮铮战作一团,直叫两方人马都看得是瞠目结舌!
一方是队里两名民工般的苦力、病号竟是如此人物,一方是惊诧于一向神勇的营长竟然久攻不下,就在此时,咔嚓嚓几声碎响,常博仁长枪枪头直接给打掉下来。
未等李小永趁势立功,丁世海擎起两柄廓尔克劈开高钰坤那等身长度的苗刀,再是用着刀身与刀柄的连接处有一个V型凹槽,左右一架,寒光雪刃刺穿两名战士,V型槽让血液不断涌出,借着推着两人往前猛冲逼开更多的人。
却感觉周围的人越打越多,丁世海暗骂一声,阁老子弟,不塌酿的是民兵暴民么?你家暴民不怕死是吧?随即,一脚踹飞一个,怒吼道:“老大,撤!”
李小永看到自己带来的百人队伍也出现了二三十人的伤亡,更是折了王伟,虽是能保持理智,但也必不可免的想要为王伟报仇。
但是一时半会确实拿不下这两人,真他讷讷的撞邪了,这年头还有人冷兵器这么虎!?孩塌娘给他撞到了,一撞还撞到了两个。又看到兄弟们都陷入了苦战,几乎是层层包围了他们这一百五十人,不忍继续伤亡,喊道:“撤!”
常博仁趁此功夫抽出腰刀欺身向前,试图留下来李小永,谁知李小永即使是以一敌二,也能不落下风!掩护着冲杀出来的队伍齐齐回退,一杆六合大枪,或攻或守,持枪稳活,前管后锁,两手持枪,稳而不死,活而不滑。
徐天德也没有追赶的意思,眼下营盘混乱一片,百姓心思浮动,说不定还有包藏祸机之辈躲在暗处,他横捧着绿沉走到李禹哲面前,半跪奉还,道:“援救来迟,还请将军宽恕则个。徐某蒙将军照顾,不嫌不弃,愿奉将军为主,随将军征伐,立不世功名!”
李禹哲见来敌终于退去,故作强硬的姿态也有些散去,哪怕是此时得到如此虎将投诚,他虽心里高兴,但是额头、后背却是疼得被冷汗泡透,勉强冲徐天德笑了笑,说了声:“徐大哥言重了。”
便是一个倒栽葱将要摔下去,还好周围习武之人都是眼疾手快,赶忙搀扶住,这浑身一动,又是影响到了踝关节,旁人不乏注意到李禹哲一直歪着右脚站着,还纳闷为啥这种姿势。
此时都能看见小腿骨从下面露出来,血都晕开了一小片草坪,他就那么直愣愣地站着,愣是忍到敌军退走,忍到将要晕厥方才暴露,一旁的蒋雨婷早已是泣不成声,她是第一个发现的,但是李禹哲不给她说,倘若一军主将倒下,必然军心涣散,人人思危。
所以他不能倒,再疼,他也得站住,只要他还站着,他的战士就还敢打。
李钰凤赶过来的时候,这边已经乱成了一团,叶昊然、高钰坤、常博仁和徐天德分守四个方向,为了防止再度遇刺,李禹哲靠着的那棵树的树桩以上被全部砍掉,能挨在李禹哲周围的只有乔紫瑞、邰劲浩和蒋雨婷三人。
李钰凤拿着手中东拼西凑来的纱布等等,几乎感到绝望,骨头都露出来的伤口,不管是正骨、接骨还是缝合伤口,她根本没有经验,就是大概知道个皮毛。
不过眼下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李钰凤焦急得问道:“没有麻醉药怎么办?”
李禹哲虚弱的摇摇头,声音有些沙哑,“不需要麻醉剂,你帮我把骨头正好,缝合伤口就行了。”
李钰凤连连摇头,这么严重的伤情她也是第一次看见,“不行的,你的骨头都露在外面,肯定需要清理,而且你这个情况肯定是骨折了,说不定要用固定的钉棒,我们这都没有。”
一旁的蒋雨婷听到这,愁苦着脸抚摸着李禹哲,生怕他有什么闪失。
“没事,清创的药物我有,正骨你不懂的话喊叶昊然、徐天德过来,一个个喊,别一起让他们都过来,别让士兵以为我伤很重。”李禹哲说话虽然断断续续的,不时还要拧着眉头,捂住膝盖下侧的位置,明明是踝关节位置受伤,偏偏最痛的地方在上面一点,很怪。
李禹哲装作从内甲中掏出三四个瓶罐,他不想让别人知道灵戒的特殊性,不小心牵扯到腰腹的创伤,倒吸一口冷气。先是口服了一粒保险子,冲着李钰凤解释每瓶药罐的作用。
也不知是不是高祖他老人家以为李家的子孙个个都是硬汉、好汉,本想找瓶麻药出来,结果翻箱倒柜半天,就找到了专用来偷香窃玉的迷情散,虽然他觉得也有一定的麻痹大脑的效果就是咯。
没办法,等下切去脚腕上腐肉的时候,他就只能硬扛了。
蒋雨婷在一旁也不知道是不是给他买了份人寿保险,受益人填的蒋雨婷名字,搁那攥紧了鼓劲加油的小拳头,安慰他:“没事的,小李,你就想想关二爷,人家刮骨疗伤也过来了,我们都陪着你呢,你要坚强。”
李钰凤表示她下不了切人肉的手,最终是有过屠夫经历的常博仁走过来,貌似靠谱地冲李禹哲点点头说道:“放心吧,小兄弟,我的刀很快,不会疼的!”
蒋雨婷虽然很担心李禹哲安危,但是没忍住还是问了句:“你咋知道不疼?”
“因为我杀猪,猪从来没叫唤。”常博仁拿着缴获的弯刀,拿火烤了烤,又搁酒精里泡了泡,姑且当作手术刀吧。
“啊!”哲式海豚音闪亮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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