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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梨佳摸了摸惠理桦的脊椎,有些诧异道:“这个手法……简单粗暴到不像话?凶手在接触到惠理桦的一瞬间,就用指力掰断了他的脊椎,大概类似于蛇的七寸部位,会瞬间让人丧失行动能力,瘫痪掉。
惠理桦脊椎上断掉的骨头位置,就算让资深外科医生拿手术刀刺,也做不到这么精准!”
神尾枫表情迷惑,“人的脊椎可不是一般骨头,你确定是用手掰断的?这得多么恐怖的力道,九阴白骨爪也不过如此吧……”
绘梨佳十分确信的点头,“脊椎上没有任何使用工具的痕迹,如果凶手单纯想让惠理桦丧失行动力的话,可以伤害的位置有很多,没必要浪费工具……
但他偏偏选择了脊椎,并凭借蛮横的指力强硬掰断……这是他下意识的动作,或者说他习惯这种手法!”
神尾枫抱肩道:“依靠指力掰断脊椎,这可不是单纯蛮力能做到的,最起码要受过专业训练,或者说,凶手拿许多活人练过手……”
“职业杀手!”
神尾枫跟濑户礼格外默契的脱口而出。
濑户礼骂道:“我靠,难不成真跟网络谣传的那样,有人悬赏成功了,真招来个要钱不要命的瘟神送惠理桦见了阎王?
就这杀人手法,得杀多少人能这么精准找到脊椎脆弱部位掰断?没准儿是从战场下来的雇佣兵呢,真是个疯子!”
“兴许就在几个钟头前,这名凶手还打开了手机,给自己的雇主现场直播呢……”神尾枫一脸凝重,“那名雇主兴许隔着千山万水,欣赏着这起虐杀秀呢。把植松晃也手铐解开吧,他指定不是凶手,也没这份指力。”
濑户礼点了点头,让刑警给植松晃也解开手铐,录份口供就放其离开。
绘梨佳说道:“从惠理桦尸体的伤口数量来看,这起虐杀秀,又或者说是凶手的狂欢派对,至少持续了二十分钟……
惠理桦遭到了惨无人道的蹂躏,凶手一共在他身上割了九十多刀,甚至拉开了老人的裤子,用一截不知从哪儿拆来的led灯管,往后门刺了进去……
可能是想要他体验一把被强仟者临死前的感受吧,led灯管本来就易碎,在凶手蛮横刺进去后,爆裂在身体当中了……
具体情况要等拉回法医室进行详细解剖,我可以断定,惠理桦腹腔里的大小肠已经被玻璃碎片搅得一团糟,混杂着屎尿,像一锅乱炖汤……”
“绘梨佳你一个女孩子能不能温柔点,说的我快要吐了……”濑户礼表情一阵抽搐,“短时间内我恐怕无法直视胡辣汤、炸酱面这些东西了!”
“最终死因是什么?”神尾枫问道。
“失血过多死亡。”绘梨佳看了眼屁股上的灯管,“九十多刀,外加被折磨了二十多分钟,凶手是眼睁睁看着他流血死亡才离开的……
led灯管,需要等拉回法医室详细解剖后才知道是死前还是死后刺入的……这个凶手极度变态加残忍。”
“手指掰断脊椎,刺入LED灯管,凌虐九十余刀,捆绑跪向慈急水塘……这货绝对是专业的,查查近段时间那些怂恿着悬赏杀人的网友,兴许能有眉目。”濑户礼朝一旁的刑警说道。
——·——
星野居酒屋,刑事课的一帮人下班找了个包厢在里面聚餐吃饭,算是犒劳近段时间的呕心沥血。
一帮人吃喝完,就坐在包厢里看居酒屋的演出,穿着靓丽的风尘美女让一群饥渴的纯爷们看得热血沸腾。
几个有女朋友的则聚在一起喝酒,抽烟,聊天。
女警们,诸如鹫尾萌香、绘梨佳以及几位年纪上了四十的老前辈,则在角落玩一种叫海贼杀的纸牌游戏,不亦乐乎。
神尾枫端着一杯低浓度的鸡尾酒,眯起眼睛看着大厅舞池里摇曳生姿的演出,联想到了上次邵文焘递给自己的名片,killer魔法屋,有机会的话该去捧个场了。
惠理桦的案子,经过现场勘验及法医剖尸,确认是由职业杀手所为,LED灯管也是在惠理桦生前,也就是其意识尚为清醒的时候,强行刺入的,并且有过用力搅动的痕迹。
LED灯管碎裂在里面,碎片将大小肠搅得一团糟,法医在解剖过程中,几乎是以流质的形态不受控制泄出,场面极度惊悚。
绘梨佳法医在尸检报告中写道,凶手徒手掐断惠理桦脊椎的手法,有点类似前不久一起命案的受害者的死亡方式,那名受害者同样也是骨头被掐断,但部位是颈骨。
经过警方严密的比对与检查,最终确认惠理桦与今年5月死于涉谷中央病院的药剂师,脊椎与颈骨的拧断手法一致,都是职业杀手所为,可并案调查。
而涉谷中央病院药剂师一案属于连环案范畴,所以惠理桦案也被并入其中。
自此,由北村有起牵头调查的连环命案,增加了第五名受害者,凶手疑似都是左撇子,但受害者有男有女,至于其他凶手特征,北村有起暂未细说。
根据绘梨佳的叙述,正常人想要单凭手指掰断人的脊椎,难度不亚于徒手掰开一个榴莲,可见这名连环杀手的指力之恐怖。
绘梨佳法医玩了两把纸牌就退到一边让位置了,濑户礼兴致勃勃的加入队列,试图用自己留学归来的超级大脑碾压在场诸位女流,结果被鹫尾萌香联合大龄女警杀得屁滚尿流,脸上粘满了白色纸条。
神尾枫给绘梨佳端了杯饮料,这姑娘无论是在聚餐的社交场所,还是横亘尸体的解剖台,都始终保持着平静的心态,从不会刻意展示自己让别人察觉到存在,就仿佛是个天生的背景板。
绘梨佳样貌还算出挑,五官小巧精致,若不是经常戴口罩封印着颜值,外加天生一副沉默寡言的性格,而且从事接触尸体的法医职业,说不定能代表北衙将南衙警花荻野奈奈干趴下,一跃成为涉谷警署的金字招牌形象。
她今晚聚餐穿了身浅灰色的蝴蝶袖短T,里面露出白色的肩带,黑色短裤下面是比例匀称的长腿跟平底软皮的休闲裸靴。
神尾枫凑过去跟她聊起了惠理桦的案子,这丫头沉默寡言,基本都是神尾枫唱独角戏,偶尔聊到法医相关的知识,她便会插上一两句嘴。
总体而言,警署上下对于惠理桦的死亡,态度极其一致,就跟喝了泻药一样——酣畅淋漓。
但明面上不能显露出这种情绪,所以接连一周,大家都兢兢业业的按流程查案,最终归类到了连环案序列,并通知家属领尸体。
结果惠理桦的子女没一个愿来的,只有白发苍苍的前妻颤颤巍巍领走了骨灰,说到底还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哪怕再大的恩怨,人死了也就一捧灰,一笔勾销了。
“这几起案子,我们帮着查了附近所有路口的摄像头,你们猜怎么着,一张正脸照都没拍到,这杀手反侦查意识真绝了!”
顺着神尾枫话茬接过去的人是漆原凌,交通课的巡警,也有人叫他们逻卒,大致意思就是说他们是骑摩托车满大街抓违章的小卒子。
神尾枫跟漆原凌算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交情,之前在429广场发放火山宣讲海报,还有奥寺开车去江户川市取证的雨夜,负责红绿灯调度的值班警察也是他,上次在路口拦截邵文焘的埃尔法,后座递罚单的也是这小子。
“咱们的视频监控体系这么弱吗?不是说最新改良的探头,一秒钟能识别几百万张脸,哪怕罪犯躲到涉谷中央十字路口的人堆里,也能瞬间揪出。
这名杀手作案这么多起,还安然无恙,没被拍到正脸,该不会是黑客吧,了解咱们监控探头的位置和死角?”濑户礼耸了耸粘满字条的眉毛,露出眼睛插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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