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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再也不用被人奴役,再也不用受人差遣,被人支配,以后自由了
容华脸上露出一个浅笑。
自由了,终于自由了
眼中滑落两行清泪。
“哥哥,哥哥,她醒了!快来看啊,她醒了。”
只见一个干瘦漆黑的小男孩蹦蹦跳跳跑进来,站在容华床前高兴叫道。
忽而眉头一皱奇怪道:
“咦,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很痛,小西看着就觉得痛?”
“你是我和哥哥从河边上捡回来的,把你背回来费了好大的劲,还把哥哥唯一的好衣裳给弄脏了,他晚上哭了好久呢!”齐悯西说道。
“小西!”
齐悯南一进屋进听见弟弟这般排揎自己,连忙喝止住。
上前查看了容华背上的伤口见已经慢慢结痂了才放下心。
容华见是一大一小两个男孩子,大的那个稍微大些看着像十三四岁的样子。
小的那个看着像五六岁的样子,两人都异常干瘦,穿着满是补丁的旧衣裳。
衣裳还明显不合身,大的穿在身上露出一截小腿,小的穿在身上空空荡荡。
两人浑身乌黑看不清本来面目唯独露出一双大眼干净澄澈。
心底稍安,容华感激道:“多谢两位恩公相救。不知道这是哪里?我躺了几日?”
“我也是恩公呢!”齐悯西得意洋洋道。
“这是河西村,你躺了半个多月了,你睡一天我在墙上画个竖线,都画了老多竖线了。”
容华轻轻一笑,眉眼弯弯。
“你笑起来还挺好的咧!”齐悯西赞道。
“小西!”齐悯南制止道,“去把锅里的米粥端来。”
“好咧。”
齐悯西欢快的跑了出去。
“伤口开始结痂了,我给你换药。”齐悯南红着脸支吾道。
“多谢恩公。”容华诚心谢道。
“不客气,我娘以前常说医者父母心,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哥哥,粥来了。”
齐悯西端着个缺口的破瓷碗递给容华,轻快的说道:“喝粥。”
“只有清粥还请小姐别嫌弃。”齐悯南低头不好意思道。
“如此大恩感激都感激不尽,哪里还会嫌弃,公子别叫我小姐了,称呼我华容吧。”容华笑着说道。
活了二十多年,历经艰险,最后两手空空。
不管是幼时街头乞讨的小乞丐,还是后来权倾朝野的凶煞,她有的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记不清父母的模样,记不清父母相关的事情,唯独记得的和家有关的的就是这个名字。
她不想失掉自己的名字。
“我也不是公子,我叫齐悯南,这是我弟弟,齐悯西。”
“多谢两位相救。”
“你才刚醒,先把粥喝了,再睡一会吧。”齐悯南说道。
齐悯西趴在床前,目不转睛的看着容华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米粥,咕噜咕噜直咽口水,齐悯南赶紧抓着弟弟出去了。
容华又在床上醒醒睡睡养了半个月终于能下地走动了。
只是步子不敢迈大,稍微动作大一点就扯得后背生疼。
齐家就齐悯南和齐悯西兄弟二人。
兄弟俩的母亲前几年上山采药时碰上猛兽给咬伤了,抬回来没几个月就死了。
父亲受不了打击郁郁寡欢,撑了两年也跟着去了,家里就剩下两兄弟相依为命。
村里人念着齐家母亲在世时的各种恩惠,对齐家兄弟也多有照顾。
兄弟人靠着耕种房子边上的一块田地和齐悯南上山采药艰难为生。
容华也不好意思在人家家里白吃白喝,人家两兄弟生计已经够艰难了,再带上一个伤患她日子更加难过。
每次她喝米粥时小西偷偷咽口水的模样都让她万分愧疚。
愧疚归愧疚,她也没想过把粥让出去。
等她身体好了,上山打些猎物回来,大家也可以大快朵颐好好吃一顿带肉的。
齐悯南、齐悯西两兄弟见她能下地走动了也十分高兴。
齐悯南坐在院子里剁草药,齐悯西凑在容华身边教她分药材。
“真笨,这个叶子边上带锯齿,那个叶子边上没有锯齿,你连这个都分不出来。”小西笑道。
容华无奈的笑笑,隔行如隔山,竟然被个小娃子给嘲笑了。
“第一次分难免有错处,以后细心些,别犯就好了。”小西作大人口气教训道。
容华失笑,说道:“这是你哥哥教训你的吧!”
“你怎么知道?!我开始分分不清楚,哥哥就是这么教训我的,说的多了我都会了。”小西惊讶道。
容华无奈笑笑,真是个机灵鬼。
山南村,位于金龙山以南三十里,地处偏僻,四处少人。
容华在这里拔草、种地、浇水、除虫、听小西教怎么分草药。
从来没有这么悠闲过,日子平静又充实。
背上的伤也慢慢愈合,一般的粗活、重活也能干了。
“华姐姐,我和哥哥去卖草药,你一个人在家里乖乖的,不要乱跑。”小西作小大人模样说道。
“小西。”
齐悯南哭笑不得。
“什么时候说你也一起去了,你和华姐姐两个在家看家,我去镇上卖草药,乖乖的,不要乱跑。”
“哥哥。”小西巴着齐悯南撒娇道。
“乖,回来给你带麦芽糖。”
“才不要麦芽糖,不好吃。我乖乖的看着华容让她别乱跑,你早些回来就是。”小西小大人模样答道。
齐悯南无奈的笑笑,背着攒了一个多月的草药往镇上去。
小西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支着小胳膊望着门口等哥哥回来。
“镇上离这里有多远?”容华问道。
“哥哥每次去镇上卖草药都是一清早出门,到天黑了才回来。”
“你在家乖乖呆着,我去外面转转。”容华说道。
河西村三面环山,北边一条大河。
华容自下地后这些天每天傍晚出去逛逛把附近的地形都摸了一遍。
吃了这么些天的清粥野菜她早就想上山看看打个猎物开开荤,今天正好有机会哪里愿意放过。
“哥哥说好好看家不许乱跑。”小西义正言辞道。
说罢,狡黠一笑:“除非你带我一起去。”
“我想上山看看,不怕老虎豹子把你叼走就一起跟来。”容华故意吓唬他道。
小西的母亲就是被老虎咬伤后死的,一提起老虎豹子吓得不行。
当场给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容华慌了神,心里暗恼自己说什么不好说这一茬。
赶忙哄道:“别哭,乖,别哭了,不怕老虎,老虎来了我把它打了给你做皮毛衣服穿。”
小西破涕为笑。
“我才不要老虎皮做的衣裳呢,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行行行,不穿老虎衣裳,穿漂亮的花衣裳。”
“走啊!”
小西扯着容华要出门。
“去哪啊?”
容华摸不着头脑。
“不是说上山看看吗,快些走!”小西催促道。
“不怕了?”容华笑问道。
“有你在我怕什么,上次你把屋后面那蛇手一伸一下就抓住了,老粗一条了,哥哥都不敢抓!”
上次在屋后面抓了条大蛇,原本想煮蛇肉吃的,小西小南都不同意,只得又跟着两兄弟一起挖了个坑把蛇埋了。
以前还没当上煞北军都指挥使的时候,经常在外头出任务。
有时候几个人在山里待几个月的都有,吃野果也腻歪了就想着做陷阱抓点野物换换口味,做陷阱对她来说倒是熟悉。
小西跟在容华身后,好奇的看着她做陷阱。
“华姐姐这能抓到兔子吗?”
“过几天来看看就知道了。”容华笑着回答道。
听见有动物奔跑着快速靠近,容华立马起身,手上捏紧前些天削好的竹箭,凝神细听判断方位。
到了!
右手用力一甩,听得一声脆响,一只野兔给钉死在树干上。
小西拍手叫好,急忙跑过去想把竹箭□□,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都拔不出来。
容华羞得满脸通红。
好久没出手连下手轻重都忘了,打一只兔子使这么大劲,甩得右边肩膀都有些痛了。
“放手,我来。”容华说道,小西乖乖的让到一边。
容华用力一拔,竹箭从树干上拔了出来。
留下老深一个小孔,担心小西看见深孔,连忙上前一步挡住树干,将兔子从竹箭上□□递给小西。
“哟,今天有兔子吃咯!”
小西高兴的又蹦又跳。
容华的左肩让砚台砸伤了骨头,一直不能动,刚刚右胳膊又使力使大了,有些隐隐作痛。
担心山上有猛兽出没自己不敌,容华连忙带着小西抱着兔子下了山。
小西抱着兔子不肯撒手,容华好说歹说才交出兔子偷偷站在一旁看她料理兔子。
不想让小西看见料理兔子的场面,容华说道:
“屋里还有萝卜,把萝卜削几个,生上火,一会儿煮兔子吃。”
小西想到有肉吃,开开心心进了厨房去生火。
这边火生好了,那边兔子也料理干净了。
容华利落的把兔子切块,家里也没有油,直接烧红锅把兔肉往里一倒快速翻炒。
小西、容华都许久没闻过肉滋味,一大一小两人站在炉灶前直吞口水。
兔肉、萝卜闷了一锅。
一揭锅盖,肉香四溢,咕隆咕隆周围全是吞口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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