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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出现的时候周围似乎突然变得冷了许多。

风不时扬起他厚重的袍子,像是一个巨大的稻草人插在哪里。

黑袍沉默的站在黑暗里,莫名让人生畏。

这人难道就是给我发短信的人,我蹲在地上捏着手纸飞快的擦好屁股站起来往边上挪了挪,对着黑袍的方向故意咳了咳。黑袍听到了我的动静,转过来面对我的方向站定不动。

黑袍实在诡异得紧,我不想在这里耽误太久,清了清嗓子先开口:“约我的就是你?”

黑袍并不回答,依旧面对着我站着不动,我心里有些发毛,这人在搞什么鬼,约我出来,到了就这样不说话,故意吓人。我心里有些不爽,又问了几声,那人还是不作答复,该不会真的是个假人吧。

我想走近看看,但是心理建设了半天也不敢真的过去,只好跟黑袍互看,周围光线原本就不好,只是借着一点远处的路灯跟白月亮微弱的光,黑袍在草里袍子不时飞舞着,更是染的氛围渗人。

这黑袍到底是不是真人,我又喊了几声,他还是不做任何反应,黑袍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慌,三更半夜的,我决定不在管黑袍,干脆回去算了。

我小心的看了眼坑的方向脚下轻轻的挪了几下,眼睛死死的盯着黑袍,他还是跟刚才一样一动不动,干,不会真的就是个稻草人吧。

想到这里我胆子大了起来,自嘲的笑了笑,半夜跑到这里拉屎,还被一个稻草人把我吓得半死,张子要是知道了不得怎么取笑我,不知道约我来的人是谁,之后我知道了绝对要揍他一顿,把我半夜骗到这里来吹冷风。

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甩着大步往回走去,谁知草深难辨方向,我一脚踏错,竟然踩到自己刚拉的翔上。顿时一股浓重的臭味扬起来,熏得我赶紧跳开,这味道实在是霸道,我几乎窒息。

臭味飘远,那黑袍似乎动了动,轻轻抬手捂住了口鼻往侧面不着痕迹的走了几步。

虽然黑袍动作很小,但还是被我看到了,靠,这还真是个活人,我看他样子应该也被熏了,强忍着好笑别过脸去。真得感谢我这泡屎。

黑袍如果不是假人,半夜三更不说话站在那里干什么,真是的。不知道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先是半夜把我约出来,见面了却一直不说话,实在是诡异得紧。

突然黑袍开始频频回头,目光在周围寻找着什么,不多时似是确定了什么,缓慢的往我的方向走来,我心里紧张起来,看黑袍的样子,难道他刚才一直在等人?

我心里一惊,警觉的环视周围,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周围静得可怕,黑袍的步伐极其缓慢,但每一步都似乎踏在我的心脏上。

我慢慢后退,脑海里不停的预演着可能性跟逃生路线,突然身后传来什么东西快速靠近的沙沙声,伴随着一声浅意媚笑,我猛然回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身后的声音戛然而止,一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我连忙转身,回头来人已经贴到眼前。一个衣着寿衣身形佝偻的老太,几乎贴到我的鼻尖,正笑眯眯的上下打量着我。

“你要红果果,还是白果果。”老太嘴里发出少女的声音笑嘻嘻的围着我,“选一个,选一个,嘻嘻嘻嘻。”

我身体瞬间被定了一般无法动弹,仔细一看,这老太已经年过八十,身材矮小,灰白的头发杂乱的披散在肩上,佝偻着连走路都似乎走不稳了,脚下却踩着一双非常高的花盆底布鞋。

一张苍白老脸上布满老人斑,五官皱成一团,眼睛像是得了什么严重的眼疾般充满浑浊,神态语言却是跟少女一致,眉眼间更是媚态常出。搭配她脸上像是给死人画的白面涂红,一张血红樱嘴更是刺目,说不出的诡异。

由于贴的太近,我甚至都能闻到老太身上散发出来的奇怪臭味。

“你要什么,嘻嘻嘻嘻嘻。”老太再次开口,伸出两只苍老的手,轻轻的碰了一下我的下巴。

我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身体恢复了知觉,慌张的往后退去,脚下被草绊了一下重重跌在地上,双手恰巧撑在了刚才拉的翔上,顿时恶臭涌上,我今天真是绕不开这坨翔了是吗。

老太见我惊恐的反应露出血红的牙齿“桀桀桀”的笑着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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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点了点头,对着黑袍招了招手,黑袍很快出现在老太身后,嘴里不满的嘟喃道:“老太婆,怎么那么久?”

“被拦了一下。”老太想到了什么表情瞬间狰狞起来,微怒的摆了摆手,“行了,做正事。”

黑袍不在说话,目光冰冷的盯着我。我被他盯得发毛,离近了才看清,黑袍原来是一个面色死灰五官阴沉的中年男人,身材虽然高挑但却分外瘦削,嘴眼无神,形同枯木,眼里散发的幽光却如饿狼一般狠毒。

他站在老太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似乎只是在看着一只临死臭虫般让我格外不爽。

“小伙子,你想好了吗,要选什么?“

“我不选。“我惊恐的摇着头,这种奇怪老太婆能有什么好心思,无论选了什么肯定都没好下场。

“今天算你运气好,有个烦人的家伙在,你不选也行,把你身上那东西给我,我就给你个痛快。”老太笑眯眯的凑近,似是也不嫌弃我身上的臭味,用力在我身上嗅了嗅,眼里难掩的兴奋,“啊。真是香啊,嘻嘻嘻。”

我身上的东西?我楞了一下。我现在身上除了一个手机就是一手屎了,看她样子不会要我手机,难道?刚她离我那么近,闻了我身上的味道如此享受,还大赞其香。我心下惊疑不定,居然还有这种变态。

老太见我表情呆滞,又笑吟吟的蹲到我的面前,那诡异的少女声再次响起:“你刚才在这里藏了什么,你把给我,我留你一个全尸,可好?”

我满脸错愕的看着她,那样子确实不是装出来的,我刚才在这里藏的不就是……这年头怎么还有这种需求?看着老太的诡异打扮,我心想越是这样的人可能心里越是变态。

我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污秽,犹豫着道:“那,那我给你?”随即毫不犹豫的把手上的脏东西一把抹在她的脸上,她错愕的看着我,始料不及,竟然糊了满脸满口。

老太口鼻瞬间臭味熏天,顿时脸色大变,脸上被糊到的地方更是像被什么炙烤了一样开始四处冒烟,她一把推开我,往后踉跄了几步,使劲的擦着脸上,嘴里尖叫着尤为暴怒。

接着老太整个人一歪“咚“的一声掉进了深坑里,重重的砸在地上,发出一身闷响。

在一旁的黑袍对这变故始料未及,他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一个箭步跳到坑口附近趴着往下看去,只见老妪在坑底被砸的嗷嗷直叫,像个泄气皮球一样整个人都开始瘪了下去,坐在地上满嘴脏话。

这都是什么玩意儿!我立刻站起来撒丫子就跑,黑袍脸色一沉,眼里杀意涌现,但只是轻蔑的扫了我一眼,转身走到坑边,脚下一点轻轻一飘,三两步跳进坑底,对着老妪冒烟的脸“咻咻咻”的凭空画了几下,几道黑色虫子快如闪电钻进了老妪的脸上,不多时老妪脸色恢复如常。

她呕出一口黑血,表情更加狰狞。黑袍扶起老妪,看着我离开的方向,古板的嘴角泛出一丝歹毒“老太婆,没事吧。“

“老鬼,把那小子给我留着,我要亲自剥下他的皮!!”老妪失控的尖叫着。

我没跑出多远,那两人已经跳出大坑,在后面猛追不舍,距离居然一下子就被拉近了许多,我暗骂一声真是见了鬼了,

但是无论我如何狂奔,那两人就如同鬼魅般怎么都甩不掉,速度还越来越快,眼看就要贴到身后,我对着工地方向大喊期待有工友能听到动静,大门就在前方,我卯足了劲往里冲,一步,两步,三步………到了!

我飞快的冲进了大门,还没来得及喘息,我脑后一疼,眼前的一切都变得疏离起来。

恍惚间周围的环境也似乎变得奇怪,我跑了很久都没看到宿舍,周围树木逐渐变多,渐渐黑色大雾弥漫,我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梦里,不远处的灯光渐明,还真是那个面店。

这里是,梦?

意识被拉回,我猛地睁开眼睛。

身上有剧烈的疼痛袭来,我难忍疼痛轻呼出声,眼睛正前方的大灯几乎把我刺瞎,我忍着疼,看了几次才看清周围,这是哪里?

发黄的墙壁上满是血迹,我躺在一张铁锈斑斑的床上,左手传来剧烈的刺痛,一动更盛,艰难转头只见左手手臂上整块皮都被剥开了,仅仅有一部分还连着肉,几根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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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铁钉插在上面,撑开我的皮跟肉,我疼的眼泪直冒。

你们有这种经验吗,疼得难受但是你并不是要哭,但是眼泪就是会自己掉。这种时候越是挣扎越是情绪波动越疼,我龇牙咧嘴的忍着痛不断的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许久我用右手艰难的一一拔出铁钉,半凝的血又渗出,那疼痛让我几乎把牙咬碎。

昏黄的灯光晦暗不明,这是一个房间,周围没有窗户,正前方只有一扇厚重的铁门,左侧有一些手术用具乱七八糟的堆在一起,满是血迹。

我身上东西全无,全身上下更是赤条条的,一点遮挡都没有。好在除了左手我其他部位都没有缺失,我咬着牙小心的将皮裹了回去,疼痛失血让我有些无力,我扶着手在房间里转了一圈,那唯一的大门极厚,似乎只能从外面进来。

我蹲在地上开始回忆最后的画面,但是到了门口脑后一疼,就没了。

我有些懊悔自己为什么非要赴约,非要不死心去看看是否能得到答案。

我无助的坐在地上往后靠着墙,后脑持续的疼痛传来,我摸了摸,后脑勺肿了一个大包,我应该是被打晕了拖到这里来的,中间不知道已经发生了多少事,途径了多少地方,要想逃出怕是难于登天。

一想到那个老妪的嘴脸,我心里更是发凉,是她带走我的吗?她跟那个男人都不是什么善类,但是她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呢。

思考间我抬头看着墙顶,顿时上面遍布的血污让我头皮发麻,墙顶到处都是些被抠出来的指甲印,甚至还有很多指甲插在上面。

十指连心,不知道是遇到了多恐怖的事情,才会使人留下如此绝望的挣扎痕迹,顶高起码有三米,这些痕迹看着不像是一个人能抠出来的,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有说话声慢慢靠近,我警钟大作,从左边架子上拿了一把手术刀藏在手里,赶紧爬回床上躺好,说话声渐进,不多时有两个人推门进来,却不是之前的老妪跟男人。

来人均是普通医生打扮,其中一人拿着个玻璃瓶,脸上满是恶意笑嘻嘻的说道:“不知道这人能撑多久。”

“你别玩死了,他还有用,蜈蚣说了要先问到那东西的下落。”另一个戴眼镜的医生温声提醒,眼中凶光闪烁,兴奋的看着那个玻璃瓶。

我眯着眼睛看着两人,非常确定他们不会是我认识的人,只见那玻璃瓶里还有个黑漆漆的物件,像是个蝉的模样,周身几乎透明,偶尔会反光,不细看我差点以为那是个空瓶子。

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干嘛,但看来危险的东西就是那个了,我绝不能让他们把那个蝉放到我身上,左手应该就是他们其中一个的杰作。

我努力的让自己镇定,现在对方有两人,我左手还废了,机会只有一次。

待那拿着瓶子的医生靠近,他见我左手上的钢钉没了,脸色微变,探下头来靠近我认真的查验,嘴里有些不悦的骂着:“马东,你动了我的作品吗?”

作品?听到这里我气不打一处来,原来叫我疼的这样死去活来的就是这个人。

就是现在,未等那个叫马东的应答,我深吸了口气,紧攥着刀,顺势睁眼朝他恶狠狠的划去。

他猝不及防被一刀扎到脖颈,由于太用力,刀子被我深深的扎进了他的动脉里。他看着我眼里尽是不可思议,鲜血顿时喷射而出,溅了我一脸,温热的感觉萦绕着我。

我心里一抖,没想到这一刀居然直接扎中他的要害,看着那人的身子渐渐软了下去,我手不自觉放开了刀。

马东尖叫着冲过来跟我扭打起来,地上那人血越流越多,眼看就要不行了,他艰难的捂着脖子的叫着马东的名字,嘴里不时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血很快染满了他的白色衣袍。

马东不在纠缠我,赶紧坐在地上扶着那人,眼里的悲痛清晰可见,马东看着我的眼神几乎喷出火,他用力的捂着那人的伤口,不时把血捧回去,期待能找到一些补救的方法,但是无论马东怎么捂,都没法止住那人喷涌的血。

完了,看样子他们关系似乎非常好。我心里虽然害怕,但是求生的意志更强,来不及多想,我随手捡了块铁盘,非常用力的砸在那个叫马东的头上,他应声倒下,我顺势夺门而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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