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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真双手负在身后,一副深思的模样,不知道在想什么。瞧见两人回来了,目光自然而然落到席惜之的身上。

一头银白色的发丝,额头中央的红印很艳丽,明目皓齿,看着不像那些妖精般美艳,但是却给人一种空灵清新的美感。

“为师还以为你变成人,应该是个小胖墩呢。”席真围着席惜之转了几个圈,似乎有点不满意席惜之的外貌,和他想象中的样子,没有一点相同。

“你才胖墩。”席惜之回嘴顶了一句。

他们两个人虽然是师徒关系,但是相处方式格外的亲近,并不像其他人那样子处处充满尊敬,一见面就来句‘师傅好’。

席惜之是席真一手拉扯大的,他们不止是师徒,更加是彼此唯一的亲人。

安宏寒手掌搭在席惜之的肩头上,宣誓着自己的拥有权。任两师徒斗嘴吵闹,他一直安安静静,没有开口插话。

席真盯了一眼安宏寒摸着席惜之腰间的那只手,转开头,懒得去看了。心中却愤愤然,你说你这臭丫头,被人吃了豆腐,竟然还没有察觉。难怪会被这人给拆之入腹了……

一想到自己养大的孩子,竟然转眼就变成别人的,席真心中冒出几分惆怅。

“师傅,你怎么会来这里?飞升之后不是不能随便下界吗?”时隔多年,席惜之一直没有机会见到师傅。以前师傅在她十三岁的那年,就飞升去了上界,然后她就一个人呆在山谷里,直到天劫降临。

不说这事还好,一说起来,席真的眉毛眼睛都皱一块去了,冲着席惜之吼了一句:“还不是因为你,老子存了那么多年的花雕酒,全进那几个酒鬼肚子里去了。”

席惜之茫然的张大眼睛,“和我有什么关系?”

“还叫记得为师飞升之前,给你的那件法器吗?”席真走过去,戳了一下席惜之的脑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要不是那件法器帮你挡住最后一道天雷的威力,你现在还有命在?魂魄都灰飞烟灭了!当法器破碎的那瞬间,我就感应到了,后来猜到你肯定是渡劫失败。”

“为了寻找你的魂魄,老子在那边找了三个多月。后来才从道友那里得知,那日你渡劫的时候,天空出现了一条时空裂痕,为师立刻就猜到你掉进去了,所以立刻调转方向来这里寻人。”

越说越痛心,席真摇着头叹息,“为了贿赂那几个酒鬼,让他们帮我打开界之门,我私藏的美酒,全没了。其中还有几坛埋在地底下一百多年了,我自己都还舍不得喝上一口,一下子全成为别人的东西了。”

席真冲着席惜之胡乱吼了几嗓子,把心中的怒火,全给发泄出来了。每每想起那几坛美酒,他便挠首深痛。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看来无论是人间,还是天界,贿赂这种事常常有!

“师傅,你节哀吧。”席惜之眨了眨眼,装出一副同情的姿态。其实,她本来就不支持师傅喝酒,记得以前师傅有一次喝得醉醺醺的回来,她直接举起锤子,将他的酒坛子给砸烂了。

自从那以后,师傅对喝酒的事情就收敛多了。

“现在说说你和他……的事情”席真指向安宏寒,挑眉瞪着席惜之,等待徒弟给他解释。

反正早也要说,晚也要说,席惜之豁出去的说道:“就像他说的那样。”

“是哪样?”席真捏住席惜之的耳朵,冲着她耳朵,大声喊道:“翅膀长硬了啊,师傅都不在你身边,没有媒妁之言,就这么把自己交出去了?!”

“我……”席惜之委屈的看向安宏寒,寻求他帮助。

“等回到皇都,朕自会娶她,你不用担心她会受委屈。”安宏寒搂着席惜之的细腰,和席真正眼对上。

“还没成亲?你们就那啥了!”席真觉得……安宏寒不说话还比较顺眼,一说话准能把他的肺气炸了。

他这个徒弟怎么越来越呆了呢?还没成亲呢,竟然就把一切都给了这个男人。

他的阅历比席惜之多得多,当然知晓每个当帝王的人都阴险狡诈,变脸比翻书还快。瞧瞧他们的后宫就知道,他们今天爱这个,明天爱那个,谁知道他们是真心,还是假意。

“师傅,别提这事了,行不?”席惜之轻轻扯了扯他的袖袍,那一晚安宏寒又没有强迫她,说起来都是你情我愿,谁也没错。

可是到了席真面前,经过他的嘴一说出来。

那味道,就变成了是安宏寒威逼利诱,使自己就范。

“我现在也没空和你说这个。”席真转身对准安宏寒,脸色变得严肃,“你是一国之主,最有权力的人,沣州百姓受难,你不会坐视不理,是吗?”

“他们是朕的子民。”安宏寒应了一句。

“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吧,这次沣州发洪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或者说……这不是天灾,而是人祸。”席真早在席惜之他们之前,就到达了沣州。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他曾经去观察过那些涨洪水的地方。发现这次的洪水非常奇怪,所有的洪水都是汹涌而至,源源不断没有停息。

最令人奇怪的事情是,这些水都不是下雨而来,而是由地底下冒出来。

隔了半响,席真最终吐出这句话,“是有东西在作怪。”

“师傅,会不会弄错?谁有那么大胆子敢故意发洪水,扰乱人间太平?”席惜之以前也同样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因为她总认为发洪水,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谁会吃多了没事做?所以,就被她否定了。

“也不全然是这样,虽然妖精们不喜欢扰乱人类的生活,但是……有时候,也会有特殊情况。”席真敲了席惜之一个爆栗,似乎嫌她笨,若是人人都想得跟她一样美好,世界上就没有那么多烦恼了。

安宏寒倒是静静的听着,“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蛟龙。”席真道。

蛟龙?

席惜之惊呼的张大了嘴,那可是只比龙逊色一点的生物。

席惜之的目光往远处烟雾霭霭的地方看去,那里正是堤坝的方向。倘若真有蛟龙,那该怎么办?

“师傅,你可打得过?”席惜之急迫的问道。

席真缓缓摇头,“要是我一个人能打得过他,我早就去收拾它了。那条蛟龙被压在一座桥梁之下,暂时脱不了身。如果它真的弄塌桥梁,那么……沣州将不复存在。”洪水会淹没一切。

“在前些日子,我遇见一个道长,他的功力也还不错,最近都是我和他轮流去和那条蛟龙僵持。但是……这终究不是办法,我们俩个人的力量远远不足以降服那条蛟龙。那座桥,也坚持不住多久了,到时候蛟龙游出来,那便是真正的灾难。”

席惜之是席真的徒弟,当然知道自家师傅的修为如何。设计连自家师傅都没办法制服的东西,那是何等的厉害?

“要是在两个月前,没准儿我还能降得住它。但是现在一切都迟了,妖精渡劫的时候,其功力乃是最强盛的时期。况且那条蛟龙大约再过个七八日,只怕就会迎来雷劫。”

席惜之心中喋喋骂道,干脆让天雷劈死那条蛟龙得了。

安宏寒的脸色非常沉重,早就猜到沣州一行有蹊跷,却没想到事情严重至此。

“我们必须在蛟龙冲塌桥梁之前,将它制服。近段时间我观察出来那条蛟龙,似乎对人类充满着敌意,恐怕它一旦重见天日,丰州百姓便一个也逃不掉。”

“师傅,连你都制服不了它,还有谁可以?”席惜之不由得灰心丧气。

安宏寒轻轻挑起她额头边的丝发,也是看向席真,希望他能有办法。

席真又再次打量了几眼安宏寒,当第一次看见这个年轻人的时候,席真就发现他身上带着一股非常强势的气息,那种气息仿佛能让万物臣服。

“之前没有,可是现在却有……”席惜之盯着安宏寒,眼角的皱纹因为皱眉,挤作一团,“你……是不是吞了什么东西?”

安宏寒也没瞒着他,直言道:“朕身体里有龙珠。”

“果然如此啊!我倒是有一个法子,不过能不能用,就全在你了。”

“您直说,朕会照做。”他既然来到沣州,当然不可能看着沣州陷入洪水之中。

“这个先不急,快到我去换班的时间了,我得先赶去那座桥,否则那位道长撑不住的话,蛟龙可就跑出来了。”说着,席真便想运功走人。

不料被席惜之一只手抓住袖子,席惜之可还没有忘记那对母子正在等着就医。他们出来这么久时间了,也不知道那个发烧的孩子怎么样了。

“师傅,有人等着你救命,花不了你多长时间。”

席真吹胡子,一瞪,“你还不是能救?干嘛非要为师去?”

席惜之抓起一缕发丝,再指着自己的眼睛,“你叫我这幅样子,怎么出去见人?”

银发湛蓝色眼眸,实在太难见了。

前不久席惜之再皇宫里,才惹出一大堆麻烦。特别是被吴建锋知道真相后,席惜之觉得她更加要小心一点。再也不想有人把她和之前的那个席惜之,联系在一起。

“去找点辉灵草,压成汁,涂头发上,就能染成黑色了。这点小事都要找为师,你白活了吗?辉灵草,山上便有,你自己寻去。”说完,席真甩开席惜之的袖子,便一路飞奔而去,速度快得只剩下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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