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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大腿很强大,是女人的大腿征服了天下。
以前有本全球很畅销的书,叫《是谁动了我的奶酪》,可如今,这羊胡子草县,却上演了一幕“是谁动了我的女人。”
县政府虽不是什么宫廷,可却因女人起了纷争。
迟天亮再次见到女友卢萍的第一件事,就是撩起她的裙子,直奔大腿。
毫无防备的卢萍,被弄得一惊。
卢萍的大腿白花花的,雪白刺眼,可就在内侧临阴二寸处,点缀着一颗米粒大的青纱痣,仿佛能勾起人的无限*。
上次在双*乳山至今,迟天亮只跟女友纵情一次,由于上次在她身上的癫疯痴狂,还真的没顾及发现她身上的这唯一的标记。
可如今,自己女友身上的秘密标记,居然被那个牛b县长给言中了,而且不差毫厘!
“是谁动了我的女人,是谁动了我的女人——”血气方刚的迟天亮,竭斯底里的喊了两嗓子,自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明真相的卢萍,大呼小叫的喊来救护车。
大个子迟天亮急火攻心,住进了医院,昏迷不醒。
医院里没有他这么长身体的大床。
几个小护士手忙脚乱,只好在床尾,临时垫接了几把椅子,这才把粗腿大膀他台了上去。
可小护士吃惊的一吐舌头:“怪物,这男人,怎么裆里会伸出一条小孩胳膊!”
“怪物?”,一听怪物,主治大夫两耳挂着听诊器走了过来,撩开迟天亮的衣物,鬼子探雷似的在他周身上上下下的搜寻。
原来,是常年练迟氏催眠术的迟天亮,裆里猛长的“小孩胳膊”把那几个小护士吓着了。
“嗯,好长,好长。”白大褂大夫一边用手测量着迟天亮裆里的“小孩胳膊”,一边问一旁着急的卢萍:“八成是药物中毒,你给他用了什么壮阳药?”
壮阳药?卢萍被弄得哭笑不得:“什么呀,他那是天生的。”
白大褂没查出病因,很尴尬,就建议:这县城医院,毕竟太小,就赶紧送省城吧。他这病根儿,八成就在这“小孩胳膊”上。
卢萍一听很着急,心想这些只会收红包的庸医,好人也得被他们治瘫。
她就赶紧给县公安局刑侦队的鲁棒棒打电话,叫他来医院,一起护送男友迟天亮去省城医院。
刑侦队的那个鲁棒棒,如今已是刑侦队长了,是接的迟天亮的手。
接到分管副局长卢萍的电话,不到五分钟,人家鲁棒棒就赶到了县医院。
牛b县长听说迟天亮突然病倒,也赶到医院,听了关于迟天亮的病因,也赶紧解释:“这不关我的事,我没动过他的女人,我没动过他的女人。”
可正当人们手忙脚乱的把迟天亮抬上救护车,发动车要转院去省城的时候,迟天亮却长吁一口气,竟然醒了过来。
虚惊一场,但迟天亮还得留下来打针。
“医院条件不好,就送迟县长去春光明媚大酒店房间打针吧,原来牛县长疗养都是住在那里的。”县医院院长也赶来了,听说是分管文教卫生的迟副县长,唯恐怠慢。
迟天亮的女友卢萍还在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牛b县长一边拉着病床上的迟天亮的手,一边话里有话的解释:“天亮,怎么闹着玩也当真,我没动过你的女人,我只动了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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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明媚大酒店,如今是县政府临时的“政府宾馆”,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住院疗养什么的,都到这里的高间。
晕厥醒来的迟天亮,躺在病床上,面对女友卢萍一言不发。
无论卢萍怎么逗她,他都跟失忆似的,再不吭声。
“我没动过你的女人,我只动过我的女人。”牛b县长刚才当着卢萍的面,扔下的这句,不是更叫人玩味吗。
“什么谁动了谁的女人?”警花卢萍,不知这牛县长跟男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好生纳闷,正在疑窦之际,手机响了:是县局通知她马上开会。
自己分管刑侦工作的副局长,昼夜忙得脚打后脑勺。
她只好把照料男友的事,临时托付给同事鲁棒棒。
“迟县长,怎么,夫妻闹了矛盾?”鲁棒棒一笑一口小白牙。
“胡说,什么夫妻呀。”见卢萍不在,病床上的迟天亮这才开口。
“都睡了人家卢局长,还耍赖。”
听了鲁棒棒的话,迟天亮心里一惊,自己只睡过女友卢萍一次,他鲁棒棒怎么会知道的?
迟天亮思前想后,似乎找到了答案——鲁棒棒独恋女警秦菲菲,会不会是秦菲菲泄的密。那次在双*乳山,唯有秦菲菲跟踪偷录了他和卢萍纵欢的镜头。
在刑侦队的时候,鲁棒棒还曾经把迟天亮误当做情敌,二人还在秦菲菲的女生宿舍,因弄出“安史之乱”,而双双被关禁闭七天。
直到后来迟天亮跟卢萍相恋了,鲁棒棒对他才恢复了关系。
不过,他至今不知道,鲁棒棒是否还在追那个复杂的秦菲菲,这道叫他迟天亮一直担心。警校毕业生鲁棒棒,可是个人品不错的后生。
“师弟,男人的悲哀,莫过于老婆‘红杏出墙’,可男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没结婚就戴了绿帽子。”迟天亮拉着鲁棒棒的手,泪水涕零。只能跟这个曾经的小师弟诉说着心里的苦楚。
鲁棒棒一边看护他打针,一边用毛巾给他擦泪:“迟县长,你年轻有为,在女人问题上,可要从长计议,当今的女人,十有八九水性杨花,只适合玩弄,不值得珍惜。”
迟天亮还是捶胸顿足:牛b县长,怎么就偏偏知道卢萍大腿上长颗青纱痣哪。
见迟副县长这个曾经的搭档心情不好,鲁棒棒就找话题打岔:“迟县长,给你说件关于女人的新鲜事。”
“关于女人的新鲜事?”
“迟县长,你如今官做大了,又分管文教卫生,也算我跟你汇报一件怪事。”
“怪事?”迟天亮立马精神起来,不顾胳膊上的输液针头,坐了起来。
“迟县长,干嘛那么伤心,其实,女人嫁人,是件很随便的事,随便得就象家常便饭,你听说过‘嫁死’这个词吗?”
“嫁死,是种什么死法?”迟天亮问。
“迟县长,错了,嫁死,不是一种死法,而是一种职业,女人专门嫁人的职业。”
如今的刑侦队长鲁棒棒对这件女人嫁人的“怪事”娓娓道来:“那天,我去查旅店业,搜捕网上逃犯,在县城的一家小旅店,住着几个南方女人,说话伊哩哇啦的,难懂。她们没有身份证,居然在这小旅店住几个月了。我叫派出所处罚了店主,就接着盘问这几个“南蛮子”女人,问职业,问家人,问来由,开始,她们什么都不说,只说无家无业,出来到北方打工找活,可后来你猜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鲁棒棒嗓子卡了口痰,去了洗手间回来接着说:“后来,在我再三追问下,这些远离的娘们,终于说了,说她们是专干“嫁死“的,家乡偏僻贫困,生计无门,乡里的姐妹们,就三五成群,跑出来干“嫁死”。我问什么叫“嫁死”,她们说,你这都不知道,白当警察了,嫁死,就是把自己嫁给死人,一夜间就能暴富的行当。”
见迟天亮听得认真,鲁棒棒喝了口水,讲得更认真:“我问她们,笑话,活人如何嫁给死人,嫁了死人跟谁要钱,她们说得倒满不在乎,说嫁给死人,当然朝活人要钱啰,嫁死,就是嫁给活着的“死人”。她们还反问我,如今黑矿山遍地都是对不对?井下矿工遍地都是对不对?我们的行当,就是专嫁黑矿的井下矿工,他们的生命危险最大,安全措施最差,我们叫他们“活着的死人”,嫁了他们后,我们再以矿工媳妇的身份,跟黑矿矿主签订生死合同,没准矿工早晨下井,晚上就遇难回不来了,这也就是我们姐妹盼星星盼月亮的事,发大财的时候终于到了,就拿着合同大嚎大叫,以死者家属的身份,理直气壮向矿主要钱,矿主为了“封口”,为了息事宁人,就得按合同办事,少则几万,多则几十万,我们吃这碗饭的,当面点了钱,摸了泪就走,连“丈夫”的尸首都不要。可是,我们姐几个,却来错了地方,栽在你们羊胡子草县了,白白叫那几个矿工睡了那么长时间。那个叫黄蛋蛋的开矿老板,太坑爹了。
“鲁棒棒接着说:“当时我就问,哪有那么多死人可嫁?你们是怎么栽的?她们就说,她们的“丈夫”,跟一个叫黄蛋蛋的矿业老板干,可无论怎么下井,就是不死,开始时她们自认倒霉,谁叫自己守株待兔‘嫁死’了。可是,后来她们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个羊胡子草县的矿业老板黄蛋蛋,根本不是什么开矿的,而是打着开矿的幌子,专门组织人盗挖古墓的。挖古墓,当然没有下黑矿那么危险,所有,她们‘嫁死’就一直没挣到钱。”
“迟县长,你说新鲜吗?”
“新鲜,新鲜。“迟天亮也马上想起来了,似乎听女友卢萍说过,近期抓了几个盗挖古墓的毛贼,还有人给她打越洋国际电话。
“于是,我们就顺藤摸瓜,抓了这几个南方来的女人的所谓的‘丈夫’。“刑侦队长鲁棒棒,终于跟自己曾经的老领导叙述完了这“新鲜事”。
“迟县长,你说这女人嫁人,是件多么随便的事。不过,如今你是副县长了,难道咱羊胡子草县,竟有黄蛋蛋这样挂羊头卖狗肉的企业?”
夜已经深了,刑警鲁棒棒的话,叫迟天亮陷入了深思,倒不单单是因为这女人嫁人,更多的是这羊胡子草县的众多古墓未解之谜……
屋里静了下来。
由于天色已晚,输完液,迟天亮就留鲁棒棒在这里住了下来。鲁棒棒在单位也是住单身,就没推辞。
可是,半夜,却发生了一件很意外的事。
“迟天亮,我喜欢你,就不信你会逃出我秦菲菲的手掌心。”深更半夜的,房间的门被推开,醉醺醺的秦菲菲没穿睡衣,竟然袒胸露乳的钻进了迟天亮的病房!
这里是政府设在春光明媚大酒店的疗养室,秦菲菲是这里的幕后老板,她的突然闯入,迟天亮并不感到新奇。
可刑侦队的鲁棒棒,却一时又误会了,狠狠的一跺脚:“秦菲菲,你不是只喜欢我鲁棒棒吗,难道,难道,你俩的关系还没断……”
情急之下,鲁棒棒竟又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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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男人,竟然如此脆弱。
能容得下天,能容得下地,竟容不下女友跟别人的暧昧。
康复后,迟天亮坐在他的副县长办公室,心里仍耿耿于怀。
不是自己心胸狭窄,那个自己曾经的警察同事鲁棒棒,昨晚误会了他和秦菲菲,不也是如此不堪一击吗?
自己与秦菲菲之间,纯属误会的,可牛县长和卢萍之间,却不可能是误会的。不然,那个掠色成性的牛子余,怎么会准确无误的说出卢萍大腿内侧的那粒青纱帐呢?
“天亮,身体恢复了,就要把心思放到工作上,年轻人,要学学人家柳二疆,心胸宽阔些……”牛b县长打来电话,假惺惺的关心。
不过,这个县纪委书记柳二疆和老婆韩小乔,倒是“心胸宽阔”得全县出名。
据说有好事者曾给他们夫妇搞过测试——
1、男人,当你撞见老婆跟了别的男人,你该怎么办——
a、视而不见b、一笑而过c、菜刀木棒
2、女人,当你撞见老公跟了别的女人,你该怎么办——
a、视而不见b、一笑而过c、菜刀木棒
出人意料的是,柳二疆夫妇,背对背的答案,竟不谋而合,双双都选择的是:b.
“心胸之宽阔”,天地可鉴。
迟天亮记不清在哪本刊物上看到的这个测试,当时觉得是哪个无聊混蛋在胡思乱想,故弄玄虚,纯属扯淡。
可现在,这事如今偏偏就撞在了他的头上。
泪水,打湿了汗衫,他索性脱了,光着膀子,护胸毛都在一起抖。
“是谁动了我的女人?”坐在办公室的迟天亮,满脑子的想象,想象牛b县长那驴脸亲吻着自己的女友卢萍白玉般的胴体,想象着他那臃肿的身子,压在卢萍的胴体上变换着各种动作,想象着牛b县长的舌尖贪婪的舔着那雪白大腿内侧撩人的美人痣,而自己的女友卢萍,则呻吟着,身子扭动着,任那老色鬼摆弄……
偏偏这时,电话响了,是女友卢萍,他赌气没接。
可那电话,跟他较劲似的,响个不停。
走廊路过的人们,感到奇怪,都纷纷停下脚步。
他只好接通了卢萍的电话,只是倾听,不说话。
“迟天亮,我问你,昨天鲁棒棒是不是跟你透露了案情?”
“嗯。”
“是不是提到了盗挖古墓大案?”
“嗯。”
“半夜,是不是秦菲菲闯入了你的房间?”
“嗯?”迟天亮吃了一惊“你是千里眼啊?”
“迟天亮,告诉你一件蹊跷的事,我昨晚在局散会后,就返回去看你,可是,竟发现那个柳二疆,趴在你的房间外偷听,我怕打草惊蛇,就退了回来。”
柳二疆偷听自己和刑警鲁棒棒的谈话?!
迟天亮感觉到太不可思议了,柳二疆,那可是牛县长的心腹,为了捞取政治资本,不惜把老婆韩小乔送给县长睡。
莫非,是牛县长、柳二疆二人的暗箭瞄准了自己?
莫非,警花秦菲菲赤身裸体的夜半闯入,是他们故意调拨自己与鲁棒棒的离间计?
政坛险恶,竟然有人暗中在给我这个副县长设圈套,他觉醒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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