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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要金山银山,又要绿水青山。”
卢省长一行视察走了,似乎对羊胡子草县的环境保护工作很满意。
临走,省长秘书小楚把牛县长叫到车前,特意跟他问一问副县长迟天亮的联系方式。
牛b县长有点嫉妒:怎么不记下我一把县长的手机,却偏偏记下了副县长的手机?
省长秘书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马上附耳跟牛b县长解释:“省长夫人有失眠症,没准以后会用得着这个精通催眠术的小伙子。”
牛b县长这才放下心来。
官场的上下级,是很忌讳隔着锅台上炕的。
送走了卢省长,牛子余终于可以长吁一口气。
这泱泱大国的基层小干部,经历过一次高层首长视察,就像经历过一场战役,想交一份满意的答卷,事先不知举全县之力突击多少个昼夜。
省长的视察很满意,自己的失眠症又得到了有效控制,牛b县长终于可以腾出手来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他现在的最大心事,只有两个――第一,把书记的位置弄到手;第二,把女人卢萍弄到手。
上次去“杨女士工作室”找杨大仙算卦,这结果成了他最大的心病。说要搞一次大规模的县庆活动,才能冲冲邪气,壮壮乾坤,才能如愿以偿的登上县委书记的宝座。
至于这个卢萍,他就更头痛了――
卢生云烟起
萍落贵妃河
阴罩星辰落
痣存困乾坤
这杨大仙写给他的占卜字符,藏头诗的每句开头,竖着念居然是“卢萍阴痣”,还有尾句“痣存困乾坤”,这不分明是说卢萍吗,算命大仙那里讨来的神符,吉凶居然锁定了县公安局的副局长卢萍。
没想到,国色天香,容貌倾城的警花卢萍,竟是他牛子余的致命克星。
这牛b县长,很久以前就信杨大仙,连县政府办公楼盖成东高西低的棺材型,都是这个女大仙算的。棺材,官财嘛。
这杨大仙算命,简直是太神奇了,连素不相识的女人大腿上长着的一颗什么样的美人痣,都能掐算得准确无误。
美腿上长美人痣的女人,有的是,为什么偏偏会是卢萍哪?
牛b县长一方面觉得除掉警花卢萍感觉惋惜,一方面感觉有些疑窦:会不会是手下柳二疆串通杨大仙搞的鬼哪?
自己的心腹,县纪委书记柳二疆,可是被抓了的原县长秘书侯大量的小舅子,侯大量*了女教师梅小梅,被公安副局长卢萍和那时还是刑侦队长的迟天亮等人抓了,柳二疆会不会因公安抓了他姐夫而报复卢萍?
可是又不像,牛b县长想了想,第一杨大仙根本不认识什么卢萍,第二柳二疆又没睡过卢萍,他们怎么可能知道人家卢萍的白腿内侧有一颗青纱痣哪?
第三他柳二疆除非不想活了,敢跟杨大仙串通设圈套叫我这一县之长往里钻。
卢萍的“美女出浴图”,只不过是自已在春光明媚洗浴疗养,偶然间窥到的女浴室拍录而已,外人怎么可能会知道。
没想到,在我牛子余一手遮天的县内,居然还有我得不到的女人!
有我摧花大盗,没有不凋谢的花,他多年来自诩“摧花大盗”。
在这羊胡子草县,就是天塌地陷,剩一个女人,也该是我县长牛子余睡,就是洪荒巨兽,剩一粒粮食,也该是我县长牛子余吃。
他有不觉又想入非非,想到了卢萍沐浴时那雪白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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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白了,这世界上的女人,只爱两样东西:金钱,猛男。
什么理想啊,追求啊,事业啊,统统都是为以上两项服务的途径和手段。
坐拥金山银山,不如拥有超级猛男。
不知为什么,这几天,男友迟天亮对她非常冷漠,莫非是他听说了什么闲言碎语?还是这男人升了官另有新欢?
卢萍好怕失去他。
因为迟天亮这男人,才算男人,在她卢萍的眼里,迟天亮是世界第一的,不但人长得高大阳光,他那张浓眉大眼、棱角分明的玩世不恭的脸,在她卢萍看来,简直就是气宇轩昂,傲然不群。而他那令多少男人做梦都想拥有的尤物,足以征服世界上任何女人。
特别是迟天亮那男人味十足的唇,在额头,脸颊,耳畔,颈部,唇间狂吻,吻得她心旌荡漾,那“小孩胳膊”般粗壮的男人尤物,几乎长到了他大腿与小腿的回弯处,她敢保证,任何女人见到这强大的武器,都会为之沉迷为之俘虏为之癫狂为之不惜一切的。
27岁,一个人来到这小县城打拼,无依无靠的,独守闺房的女孩,她邂逅了满脸玩世不恭,周身强悍无比的迟天亮,叫她春潮激荡了多少个深更。
她恨不得一时就嫁给他,跟这个真心喜欢的男人尽情纵欢,开开心心过日子,就象他们那次在双*乳山那样,爱得轰轰烈烈死去活来。她虽没经历过其他男人,可她觉得迟天亮的那个是最棒的,那力挽山河和令人癫狂的感觉,恐怕哪个女人经历了,都会为之一辈子死心塌地。
正如那句电视里的广告词“用一次,就爱上一辈子”。
真爱是自私的,有时她真的害怕有朝一日会有其他女孩,从她卢萍的手中抢走了迟天亮。
可眼下,自己特殊的职业,叫她只能置身漫长的等待,事业前途未卜,婚姻遥遥无期。
卢萍,卢萍,她有时觉得自己竟如同名字一样,象是梦中的浮萍,在无边无际的水面漂来荡去,身为女特警,不知何时才会有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归宿。
这时,她的手机响起轻轻的音乐声。
是县长牛子余,指名要她去一趟。
牛县长?县长直接找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她来这羊胡子草县的特殊任务,还得借助这个一县之长的力量。
更何况牛县长是叫她去他的办公室。卢萍没多想,理了理头发,便匆匆赶往县政府大院。
今天虽是周六,但县领导不休是常事。
牛县长的办公室,是套间,屋中有屋。
卢萍推开套间门,迎面扑来一股酒气。
牛子余正在俯首挥毫练书法,案头宣纸上的字墨迹未干。
如今粗鲁的人也兴玩这个,她心想。
坐在沙发上,第一次单独与牛县长面对面,卢萍忽然有种说不出的紧张。特别是他那色迷迷的眼神,仿佛预示着要发生什么。
中午的县政府,办公楼很静,特别是周末。
掩好屋门,满身酒气的牛子余扔下毛笔,拍了拍孟萍的肩膀,挨着她坐在沙发上。
“卢萍同志,当了副局长,得祝贺你,事业是女人的第二章脸吗。”牛子余打着县长的官腔。
卢萍从心里看不惯这种小人得志的嘴脸,就是做了省长的爸爸,也不会对人打官腔的。
不过,在这个县,除了男友迟天亮,别人包括他牛子余,现在是不可能知道她卢萍的身世的。
“今天找你来,是有一个好消息。”
看着色眼朦胧的牛子余,孟萍没做声,身子往沙发边挪了挪。
“近期,要调整县政府班子,按上级要求,要有一定比例的女干部,有个副县长人选……”牛子余一边说着一边去揽卢萍的腰,并顺势将那张老脸贴过来。
卢萍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这长着驴脸的牛县长死死的抱住了腰。他的手,又顺势伸进了她的裙子,在她两腿之间摸呀摸的。
摸到了……
他的手,仿佛摸到了她大腿内侧的那颗青纱痣。
这是在县政府的办公大楼,是牛b县长的办公室,她突如其来的受到性侵,动不得,喊不得。
他那阳物如一把硬邦邦的枪,死死的顶住了她的后腰,叫她隐隐作痛。
“我不稀罕什么副县长,只喜欢你牛县长。”
听卢萍这么一说,又见她坐在自己怀里乖得一动不动,牛b县长心花怒放。他的手不觉微微松动,心想,又一个美女,即将成为他牛子余的*之物。这冰清玉洁的美女,可是他牛子余垂涎已久的夙愿。
“卢萍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事业靠干,女人靠追,自诩没有追不到手的女人的牛子余,此时觉得终于有希望睡到这个朝思暮想的卢萍了,于是就得寸进尺,伸手去摸她身体的深层次。
瞅准时机,卢萍的五根手指,一把狠狠抠住牛子余的右脸腮帮子,几乎五根指甲都要刺进了他的脸肌,一字一板的对他说:“牛县长,我想,你不想叫全县人民明天就看到一个阴阳脸的县长吧。”
牛子余色迷迷的眼神,变得惶恐,斜盯着几乎欲插进面肌的五根指甲,说话底气不足:“卢萍,本县长可是替你的前程着想。”
“乌纱能换女色,但你牛子余看错人了!”
“嘭”的一声,卢萍摔门而去,宛若枪响,叫他两腿打颤。
“再好的花也叫你凋零!”对着卢萍的背影,牛b县长恼羞成怒。
在羊胡子草,还没有一个女人敢跟他说“不”,卢萍是第一个!
此时的他,色欲难耐,于是,一个又一个拨女人的电话。
在找卢萍谈话20分钟之前,他刚刚服过美国进口的什么“干塌床”。
这性药,是他的心腹柳二疆讨好送的,说县长终于治好了失眠症,可该好好放松逍遥一下了。
牛子余嗜色如命,用他自己的话说:在羊胡子草这一亩三分地,没有没偿到的鲜。
不错,小县城也美女如云,刘莎莎,秦菲菲,柳二疆老婆韩小乔……那些被他调动工作的女干部,女教师,女护士,警花,税花,行花,更多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主动投怀送抱的,比比皆是。
居说男人的一生,总共有三千多发“炮弹”,粗略的统计一下,这“炮弹”,他感觉自己已经在美女身上发射了三之二。
惟有这个貌若雪莲、冰清玉洁的卢萍,他早就垂延三尺,想得到,又偏偏得不到。
“咚咚”随着敲门声,另一个女人如约而至――是女教师韩小乔,县纪检书记柳二疆的老婆。
欲火难耐的牛子余,没搞到卢萍,发情的眼睛都是红的,*难填的他,一手将刚刚进屋的韩小乔挟进套间,一番轰轰烈烈的干柴烈火,不顾天不顾地的折腾起来。忘了这里是堂堂的县长办公室,忘了外屋办公室的门还没关。
进口“干塌床”的作用,让他尽显男人之威。
野史上说,当年汉武帝日幸五妹,今天的男人,比皇帝幸运。
这韩小乔,丈夫是柳二疆,母亲是县里的唯一的女教育局长,听说牛b县长还曾经在这县长办公室里,一口气轮过女教育局长她们娘俩,母亲和那时刚刚大学毕业的韩小乔,娘俩一同被如狼似虎的牛子余在办公室受用过。
这世界上,最大的,莫过于天。
可或许比天大的,就是这男人的胆,色胆包天嘛。
原本他和这韩小乔母女,关系还是很暧昧,开始时就象大都市出车,单日子出单号车,双日子出双号车,一天轮一个,可自用了性药“干塌床”,就老少一理了。
但颇具戏剧性的是,这美国进口的“干塌床“,却恰恰是韩小乔的老公县纪委书记柳二疆,为讨好县长给弄来的。
县长办公室,本是一方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枢纽,是神圣权威不可猥亵的,可外人很难想象,竟被他牛子余当成了“征战”职场白领女人的战场。
“痛快吗?”撩情出名的韩小乔被县长骑在*也贫嘴。
“痛快,真他妈痛快。”牛b县长挥汗骑在那白花花的女身,狂颠不止,就象在驯服一匹放荡不羁的马。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我韩小乔伺候县长,也算是为全县人民做贡献了。”
听她这么一说,他简直玩命了,更加狂风暴雨起来。
“打算怎么处置那个痣女克星?”韩小乔倒替他蛮关心卜卦这事的。
“有你什么事。”
“有嘛有嘛,我不许你去喜欢第二个女人。”
“好宝贝,有我摧花大盗,没有不凋谢的花。”牛b县长似乎下定决心。
正当二人在县长室巫山云雨纵情不止,“咚咚咚”有人敲门:牛县长,牛县长……
坏了,是心腹柳二疆的声音!
光溜溜的韩小乔,似乎也听出了外面是老公的声音,吓得脸色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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