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不靠业绩靠“夜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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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暗地里算计他迟天亮，可他迟天亮也绝不当软柿子。

此时，身为副县长的他，很得意，也很失望。

是他迟天亮略施小计，暗中叫人给县纪委书记柳二疆打电话，说县长叫他马上到办公室开会。

那柳二疆，不知是计，兴冲冲的去了县长办公室，可做梦也没想到，牛b县长正在办公室搞他的老婆韩小乔，被他逮个正着。

跟县长同在一个楼层办公的迟天亮，心中一阵窃喜。

躲在办公室于无声处听惊雷。

“别忘了早点回去给孩子做饭”

可戏剧性的是，人家柳二疆却在县长办公室睁一眼闭一眼的出来了，撞见来县长办公室“办事”的老婆，只是叮嘱一句“别忘了早点回去给孩子做饭”就扭头走了。

老婆被睡，捉奸逮个正着，原以为柳二疆与牛b县长之间，会因此有场天翻地覆不共戴天的争斗。

可谁知，叫迟天亮失望的是，人家柳二疆，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听见一样，扭头走了。

戴绿帽子不知彩，当了王八不憋气，天大地大，原来男人的心胸最大，“大肚能容。”啊。就连搞他老婆用的性药“干塌床”，也是他柳二疆为讨好县长送的。

戴了绿帽子不吭声，“城府”之深，令常人叹服。

“政治夫妻”，以前迟天亮听说过，可牛b县长夫妇，与柳二疆夫妇，他们之间，又属于哪种关系哪？

迟天亮不觉想到了那个跟牛b县长姘居多年的柳二疆老婆韩小乔，这风情万种的娘们，远比古代潘金莲疯狂，潘金莲跟西门庆，好歹是秘密的偷情，可她韩小乔，却往往是公开撩情，人称“煽情高手”。她的撩情，是县上出了名的，据说她若出手，没有俘虏不了的男人。据说她是一名县职业高中的教师，不少女教师和女学生，都叫她给带坏了。在诸多的同事女教师面前，韩小乔就大有一番“哲学“理论：“你有一个苹果，我有一个苹果，如果我们交换了，那我们每人还是只有一个苹果；你有一个老公，我有一个老公，如果我们交换了，那我们每人就拥有两个老公。”

以前有首流行歌，叫《找个好人就嫁了吧》，可人家柳二疆夫妇，上演了彼此“找个好人就睡了吧”。

原来这“政治夫妻”，是可以“共产共妻”的。

这原本兽医劁猪出身的柳二疆，一没钱，二没势，光凭有个漂亮的老婆，也能一路官升，仕途逍遥，“官场厚黑学”，博大精深啊。

迟天亮感觉到了，迟氏催眠术治好了县长的病，自己这个县长助理，顺利转为副县长，还成了县长的红人。

可又因卢萍是自己的女友，抢了县长的心宠，如今在衙内却身陷囧地，处处遭排挤。

“领导夹菜你转桌，领导开会你乱说，领导散步你派车，领导小三你乱摸。”——迟天亮又想起了机关里曾流传的这四类“不受欢迎”的人，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四大没眼神”，打铁摸卵子，看不出火候。

女友卢萍，虽不是什么牛b县长的小三，可却是县长早就垂涎三尺的红颜啊。

江山事小，女人事大。

这女人的事，是政坛的大事，牵一发动全身，副县长迟天亮终于理解当年“安史之乱”的安禄山了。

还有，如今自己的政治天敌，是柳二疆和他老婆韩小乔。

一方面，据说牛b县长马上就要提拔为县委书记了，县纪委书记柳二疆，早就看好这个县长的位置，唯恐副县长迟天亮是他争权夺位的对手。

另一方面，自己原来当刑侦队长时，和女友卢萍共同议事，因强*奸罪抓了柳二疆的姐夫，原县长秘书侯大量，为此，这柳二疆对他和女友卢萍一直耿耿于怀。如今同朝为臣，表面一团和气，背地里却处处欲置他迟天亮于死地。作为县长小三的韩小乔，她的枕边风，极具杀伤力，在羊胡子草县，无人不晓。

作为仇人，韩小乔这枕边风，早会危及他迟天亮的政治命运的。

县长搞柳二疆老婆，柳二疆又跟县长老婆关心暧昧，如今，柳二疆撞见县长搞他老婆不吭声，假如，县长发现自己老婆有外遇，又会如何呢？

那天在郊外树林，柳二疆拉县长老婆单独去荒郊野岭的镜头，迟天亮亲眼所见的。迟天亮眼前又浮现那天他城郊撞到的情景：柳二疆在车上，跟县长老婆扳脖子搂腰的，被县长老婆弄得满脸口红，刚一落车窗，就能嗅到满车的精*子味。名义上是拉县长老婆去参加别人的婚礼，没想到他俩倒先在车上把这“婚事”给办了。

县长老婆崔莺莺，表面文绉绉的，背地里却是个风骚娘们，跟《西厢记》里的崔莺莺同名，古时的崔莺莺喜欢偷情，后花园邂逅小白脸张生。可谁知这县长老婆崔莺莺，虽徐娘半老却养生保健风韵犹存，或许是继承了古人之精华，她偏爱小白脸，迟天亮在她家给县长治失眠症的时候，县长老婆那直勾勾的眼神，就令人心里没底，原来只听说她大把大把的花钱养小白脸，可没想到，她却跟县长心腹纪委书记柳二疆有一腿。

迟天亮正在绞尽脑汁的想这些叫自己仕途濒临囧境的“花花事”，以便调整自己的仕途攻略，没想到这时门开了，政府办的里主任，领到他办公室几个客人。

这几个客人，他虽然不熟，可里主任介绍，是县委熊书记的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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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政治的人，虽命运起起落落，但其野心是不会轻易泯灭的。

县委熊书记，在海滨城市大连住院，都快不行的人了，还天天惦记着什么东山再起。

原来熊书记家属千里迢迢的回来求他，是特意来求他为老书记治病的。

迟天亮的迟氏催眠术，治好了牛b县长的失眠症，经当地人们添枝加叶的一宣传，神乎其神，远近闻名。

县委熊书记在外地住院，患了久治不愈的失眠症和白癜风，听说家乡出了个神医迟天亮，就派家属回来跟他联系，求他出手治病，还承诺东山再起后把他这个副县长“扶正”。

熊书记尽管外出治病，可人家眼下毕竟还没退位，迟天亮欣然答应。

熊书记家属们都很高兴，自然对这个迟副县长千恩万谢。

他处理好手头分管的工作，就来面见牛b县长告假，决定去大连为老书记治病。

可牛b县长的驴脸立马就拉下来了：不行，县里近日要搞建县54周年县庆，你这个分管文教卫生的副县长，重任在肩，得抓紧时间筹备。

熊书记家属很失望的走了。看着他们的背影，迟天亮也为之摇摇头：混在官场，身不由己啊。

可是，偏巧这时，上次陪卢省长考察的那个楚秘书，在省城打来了电话，说省长夫人患失眠症多年，最近病情加重，听说迟氏催眠术的神效，就特意邀请迟天亮前往省城治疗。

省长夫人？牛b县长立马兴奋起来：天亮，快快，准备一下，我们明日动身去省城。

可迟天亮却老大不高兴：不去，我还得在家筹备县庆的事。

现在，该轮到他拿大腕耍脾气了。

没想到迟天亮身怀绝术，或许还有大用场，牛b县长哪肯放过，刚刚掏到了讨好卢省长的机会，千载难逢。

于是他就对这年轻人，采取欲扬先抑的办法：“迟天亮，别以为这迟氏催眠术是你一个人的自身资源，这也是咱羊胡子草县的国有资源，第一，你属政府公务员，必须服从组织。第二，你是吃着顺治沟的粮喝着顺治沟的水长大的，是羊胡子草县的山山水水哺育了你，所以，你的什么迟氏催眠术，不仅仅属于你个人，更属于全县的共享资源，理应为全县争光添彩。这道理很简单，就象咱羊胡子草县地下埋藏的古墓，挖出来尽管价值连城，也得上缴国家！”

迟天亮一时被竟被这牛b县长的理论给弄得哭笑不得：资源共享，资源共享，是不是得号召全县，每个人都得把老婆拿出了“资源共享”？

牛b县长软硬兼施，晚上又亲自宴请下属迟天亮。

在羊胡子草县，干部们都知道，牛b县长私人请客，往往只请两种人——“上级的大官自己的小三”，除了这，他是不会轻易出血请客的。

可今天，他却破例了，名烟名酒，生猛海鲜，自己掏腰包请了下属迟天亮。

目的就是叫他跟他去省城，用迟氏催眠术给省长夫人治病。

酒后的牛子余，酩酊大醉，连去厕所提裤子都费劲，还带着迟天亮到春光明媚洗浴找异*。

大凡跟领导扛过枪的，同过窗的，嫖过娼的，都成了领导的心腹。

迟天亮没好意思拒绝，毕竟，缓和一下与牛b县长之间的关系，也不是什么坏事，省得因女友卢萍的事，弄得双方都下不来台。

县长知道卢萍大腿上长颗青纱痣，但毕竟没有亲自抓到什么他们的什么把柄。

“上妞，漂亮的。”

“十八的。”

摧花大盗，名不虚传，喝得舌头打卷的牛b县长，仍然标准不降。

春光明媚大酒店洗浴处，有特服大厅，更有特服小厅，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被安排到小厅或单间。牛子余带迟天亮来泡妞，自然被安排在这僻静之处。

醉醺醺两人，被弄进浴室，服务小姐剥去了他们衣物，哗哗的放开水龙头，象给孩子洗澡似的，给他们沐浴。

这里的服务小姐，都是新招募来的，青春靓丽，服务一条龙，短衣短裤，娴熟的褪去客人内衣内裤，牛b县长立马被剥得光溜溜的，象只泥鳅，躺在浴床上，任小姐摆布。

平民百姓，王侯将相，到澡堂子都一样。

昔日无限风光的牛县长，到澡堂子人不人鬼不鬼，光溜溜的身子，别人都把箱柜的钥匙撸在手腕上，可他倒好，居然把箱柜钥匙撸在了自己那大得夸张的阳物上。若得小姐呵呵怪笑。

迟天亮以前虽然来这里，但这类服务还是第一次，扯着短裤不叫小姐动，说什么也要留下这最后的遮羞布。

小姐挑逗的在他裆上掏了一把：“难道还是个雏。”

牛子余看来是真的醉了：“天亮，给熊书记那老家伙治病，一定不去，若是给他治好了病，我牛子余盼星星盼月亮的，还不得驴年马月才能当书记啊；可是，给省长夫人治病，一定得去，多少人都找不得好事，千载难逢啊。”

伴着哗哗的水声，迟天亮听着他的“酒后吐真言”。

弄了半天，他是担心自己万一治好了熊书记的病，会影响他牛子尽快登上县委书记的宝座。熊书记虽然年事已高，但如果身体恢复，起码到届还得二年。

看来，以后自己牵制牛县长，又多了一招：若不好好扶持我迟天亮，我就扬言去给熊书记治病。

“我牛子余若是会催眠术，还当什么县长，天天去给世界各国总统夫人治病，用不了几年，或许就统治联合国。”

或许是酒后吐真言，浴室内，除了哗哗的水声，喝多的牛子余还在开导着他：“给省长夫人治病都不去，你迟天亮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知道我这个县长怎么当上的吗？”

“怎么当上？”一听酒醉的牛b县长要传授他的“官道秘笈”，迟天亮精神了，竖起耳朵听。

面对两个洗浴小姐，牛县长也不避讳：“当年，我牛子余，靠的不是业绩，是‘夜绩’——当年的市委书记阳痿，趁他出差，我天天去给他老婆当夜郎，他老婆那*，*狂，一晚上得要七、八次，我奋不顾身，久而久之，身体瘦得跟条龙似的，或许，是她欣赏我奋不顾身的玩命精神，或许，是她觉得我受用，后来就跟市委书记吹枕边风，把我这个市博物馆的副馆长，下派当了县长，一句话的事儿。”

“男人，不光是拼命的玩事业，更要拼命的玩女人。靠业绩，不如靠‘夜绩’。”牛县长讲起自己的发迹史，至今还感觉无尚荣耀，那面部自豪的表情，就像是曾经战场归来的勇士。

仕途上的人们，天天喊业绩，原来人家牛b县长，最早升迁靠的是“夜绩”。

副县长迟天亮若有所思，马上想起了《官道仕途厚黑老大》那本书里说的——靠女人来升迁，赛过坐火箭……

可是，这省长夫人，怎么也不能跟当年的市委书记夫人同日而语，那可是自己女友卢萍的母亲啊，不出意外，那可是自己未来的丈母娘……

听了牛b县长的真心告白，迟天亮心情复杂。

浴室热气腾腾，雾气弥漫。

“哈哈，原来是先生的那个超大啊。”

“哇塞，这位先生的更大，象伸出的拳头。”

“来，用皮尺量量，看看谁是冠军。”

两个洗浴小姐耍流氓，挑逗顾客，或许也是在招揽生意。

“妞妞，红红，什么大啊小啊的。”这时，老板娘刘莎莎应声走进了这特殊浴室。

原来，她盯牛b县长盯得很紧，唯恐他另有新欢。

那两个被称为“妞妞、红红”的小姐，或许知道这里的底细，看风向不对，都纷纷蔫溜了。

老板娘刘莎莎穿得比小姐还性感，进屋一拍迟天亮的屁股：“哎呦，迟县长也有泡妞的雅兴啊，后院有没开苞的。”

迟天亮只穿三角裤衩，蓦然见到曾经“偷”过他的刘莎莎，很尴尬，也很知趣，马上找好衣物准备撤离。

可仍处于酒醉状态的牛b县长，却一边揽过肌肤雪白性感十足的刘莎莎，一边朝迟天亮喊：莫走，莫走，今天叫你旁观一下，牛魔王大战白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