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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一副和蔼可亲,优雅从容,在别人看来,就是一个姐姐来探望许久不见的妹妹。
虽然很怪异,因为妹妹是杀害姐姐的凶手,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吧。
可是优雅如夜阑,却是一点怒气都没有,反而是一副的宽容大度。
此刻她是大难不死重新归来寻找爱人的女子,和凌啸阳亲密无间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可谓天生一对。
凌啸阳黑眸深沉,望着佑熙,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什么。
佑熙则站在那里,愣了一下后,问:“你……是夜阑?”
“……”夜阑听到佑熙这样问似乎有些诧异,疑惑的眸子望向凌啸阳,希望他能给以解答。
“她……忘记了以前的事!”凌啸阳阴沉着回答了一句,而后剑眉紧锁。
“嗯!”佑熙点头。“抱歉,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以前的人也忘记了!”
本来就是陌生人!
“我是夜阑,你的姐姐!”夜阑灿灿一笑,“不过你似乎不高兴见到我?”
“那倒没有。”佑熙淡淡的说,“只是……很吃惊罢了,你也知道了……我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仇、恨,都忘记了,所以对你……我完全陌生的……”
“真么会这样!”夜阑有些无法接受,很是怜惜佑熙一样,“怎么会忘记之前的事?”
佑熙哀怨的看了凌啸阳一眼,“王爷比我更清楚吧,还是请王爷告诉你吧,不过,很高兴你还活着,这样我杀人凶手的身份就轻了点,王爷您说是不是。”
听到佑熙的话,凌啸阳身子更是一僵,眉头紧锁,黑眸阴沉,握着夜阑的手有些大力。
夜阑望着佑熙,也觉得她的这个妹妹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她害羞内向,见到凌啸阳总会通红着脸,低着头,不敢说话。
而现在,她的眸子透着倔强还有不屈,大胆直言,高高的仰着头,满是自信,完全是两个人的性子。
难道她真的忘记了一切,连性子都改变了?想着夜阑优雅的笑了笑,“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妹妹也无须自责,既然忘记过去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说的也是。”佑熙傻傻地笑了笑,一脸天真的问:“你们……还有别的事么,没有的话,我要出去了。”
看着如此平淡的佑熙,凌啸阳的脸色有些难看,黑眸的神色犹如刀子一般直直的射在佑熙身上,想要把她的心射穿一般。
夜阑也有些不知所以,她的这个妹妹变的也实在是太离谱了。
对凌啸阳这个王爷不够恭敬,不再畏畏缩缩的,还没等凌啸阳发话,她却自己说要离开了。
而凌啸阳竟然好像默许她这样的态度,在夜阑看来,这样的妹妹很嚣张……,不由的道:“你……”
佑熙摆摆手道:“姐姐大难不死必有厚福,如今历尽万难才刚回来和王爷许久不见,一定无限思念彼此,该好好的亲热一下,我想出去走走,不打扰了!”佑熙笑眯眯的说完,人也向院外走去。
佑熙大胆的言语,让夜阑错愕不已,亲热?思念,她从未敢在人前这样说过。
而这话竟然从她那个害羞的妹妹口中说出来,她似乎完全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妹妹了。
原本是有些怀疑是不是真的忘记了以前的事,现在看着这样性子的妹妹,心中怀疑彻底熄灭。
佑熙已经绕过他们,走到了他们身后。
凌啸阳却还僵直的站在那里,回过头,看着佑熙离去的欢快身影,他已经是一脸铁青。
“凌……你捏痛我了!”夜阑痛的皱眉,凌啸阳手中的力道突然加大,让她吃痛不已。
凌啸阳松手回过头去看喊痛夜阑,他那难看的脸色落入了夜阑的眼中。
“凌……你怎么了?在生气吗?”她喃喃的问。
“没有!”凌啸阳压抑着要冲出去将佑熙一把拽回来的冲动,沉声的回答。
她伸手抚平凌啸阳紧皱的眉,柔柔的道:“那……我们走吧,妹妹她……已经出去了!”
凌啸阳藏在衣袖中的另一只手,握的咯咯作响,“走吧!”
夜阑乖顺的和凌啸阳一起出了颐心居,凌啸阳的怒还有不对劲的情绪都落在了她的眼中,心有些惶惶不安。
佑熙出了王府,在街上闲晃悠了一会儿,便向少九的住处走去。
“少九,少九!”一进大门便开始鬼叫,想起凌啸阳那一张黑了的脸,她的心情就很高兴。
“打造上鬼叫什么!”少九从屋子出来,不悦的皱眉。
“看看,我带了刚出笼的包子给你吃啊,福记包子哦,你有口福啦!”佑熙晃了晃手里热腾腾的包子,笑嘻嘻的说。
少九走过来,接过包子,打开纸包,拿了一个出来一口吃下。
佑熙皱眉,“喂,你是猪八戒吃人生果吗,都不嚼一嚼,真是糟蹋美食。”
少九坐在院子里的一张小方桌上,吃着不再说话,佑熙则坐在了少九对面,手撑着脑袋问:“有没有帮我打听到那个什么君的消息?”
少九也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了五颗大包子,擦了擦油手,“嗯,打听到了。”
“他是什么人,快告诉我听!”佑熙急急地问。
少九卖关子,“一个大人物!”
“什么大人物!”佑熙快被少九急死,“快说啦!”
“他是赤月过的太子,曾经出使过我们凌王朝,之后便回去了,就这些。”
“赤月国在哪里?”没听过这个地方。
“凌王朝南边的一个小国,你打听这些做什么,复杂的事,你还是少知道的好!”
“就这些吗?”
“就这些!”少九没好气的回答,这些事还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听到的。
佑熙有点小失望,可是也觉得这线索很重要。夜阑只是个弱女子,而且只是个小妾,怎么会和赤月太子有联系的?而且那太子还写倾慕夜阑的信,难不成,那太子被夜阑女色迷住?
夜阑确实很有姿色,可谓倾国倾城之貌,凌啸阳那样的男人都为她着迷,赤月国的太子也没有什么不可能吧。
古怪,佑熙也忍不住的想,或许只是一封信,不代表什么含义。
“主子他还好吗?”少九出声打断了佑熙的思绪。她回神,“你说什么?”
少九咬牙重复:“我问你主子他可好?”
佑熙眸子一黯,“一日三餐有人照看,无聊的时候写写字,自己下下棋……”说着佑熙心一窒,“过几天我又可以去看他了。”
少九落寞的道:“哦,下一次你去的时候带些女儿红酒给主子,主子爱喝……”
“好,下次去我会带去。”佑熙起身,深深吸了口气,“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记得带包子来!”少九说完转身回屋。
佑熙轻笑摇头,也转身离去,走在路上,却还在思量着少九的话。
夜阑,于蘅君,赤月国太子,会不会有什么事是不可告人的呢?
还是想不通……
从早上见了佑熙一面,到此刻已经是晚上,而凌啸阳一直和夜阑在一起。
此刻夜阑正在屏风后沐浴,洗澡之时,扰动的水声也透着旖旎。
凌啸阳站在窗前,心情很复杂,佑熙的冷漠让他痛苦,夜阑满满的爱,让他内疚。
内疚……因为他的心已经从她身上转移,他的爱,也从她身上熄灭。
他该怎么做?
一个是他深爱过的女人,一个是让他在爱恨中难以自拔的女人。
她曾经是杀害他最爱女人的凶手,而今,却是让他心痛爱恨难分的女人。
不管夜阑最终有没有死,她都曾经做过不可饶恕的事不是吗?
可是……心太乱了。
告诉自己,不要再去在意那个伤害过夜阑的女人,可是脚步却不由自主的向门的方向走去,他想去……看看她……
“凌……很晚了,该歇息了。”夜阑的温声细语在他耳边响起,接着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从身后抱住他,贴住了他的胸膛,爱恋的摩挲着。
凌啸阳的身子僵了一下,转过身,看着夜阑美丽的容颜,皱眉,“我想起还有些事没有处理,你先睡……”
夜阑的眼中闪过失落,“明天再做不行吗?凌,我想你,一直想,想每一刻都在你身边,分开的这些日子,我多痛苦,思念折磨着我的心……现在我终于可以在你身边了,真好……”
凌啸阳绝然的掰开了夜阑搂着他的手臂,犹豫了一下道:“夜阑……来日方长不是吗,去睡吧,今夜我不能陪你。”
夜阑的怀抱空空的一阵寒意席卷了她,他以前只喊她阑儿的。
而现在,生疏冷漠,看着凌啸阳冷漠的脸,不带一丝的欲求,她心底失落而难受,却还是很乖顺的道:“好,那你要注意身子,早点休息,不要太过操劳!”
“睡吧!”凌啸阳一阵心烦,转身离去。
夜阑的脸色却变得不太好看,赤着脚,向前追了两步,看着凌啸阳的背影,远去。
他变得冷漠了,往日的炙恋消褪了,她光着脚走出了门,追逐着凌啸阳的背影。
他没有回义恒楼,也没有去书房,而是向颐心居走去,他对她说谎……他骗她。
夜阑的心狠狠的抽痛,有不甘和心碎的泪,滑过她的脸颊。
白色的内衫,在清风中飘动,透着一种苍凉和无奈,她失落而心碎的转身,犹如一抹游魂向屋子里走去。
她不要什么也抓不住!
颐心居一片黑暗,佑熙已经睡了吧,凌啸阳推门而入,闻到了属于佑熙身上的淡淡馨香。
熟悉而安心,这一刻好似心踏实了许多。凭着感觉,他来到了内寝。
朦胧的夜色中,他看到床上躺着一道白色的身影,被子似乎掉在了地上,乱踢被子真不是好习惯。
他轻轻的走过去,弯腰伸手捡起被子,为佑熙盖上,也坐在她身边。
黑夜中看不清她的小脸,可是脑子里全都是她的脸,伸出大掌,忍不住轻碰了一下她的脸。
自己对她倒底是爱还是恨,夜阑,没死,没死,死人怎么会死而复生。
他脱下了鞋子,小心翼翼躺在佑熙身边,轻轻搂住她的身体。
希望她不要醒来,不要露出一副害怕和厌恶他的神情,他受不了那样眼神。
还好,还好,她没有醒来,睡的很香甜,他那样躺在她身侧,注视了她一夜,未眠。
晨起
他虽然一夜没睡,想了很多事,可是却没有倦意。
佑熙还睡着,甚至夜里无意间还会将脑袋靠在他的胸膛里。
让他的心忍不住暖暖的,这样的她,不怕他,不厌恶他,很怕,她对他的厌恶。
怕佑熙醒来,凌啸阳刚想起身,悄然离去的时候,外面又传来了慌张失措的喊声。
凌啸阳皱眉,看了一眼佑熙,她已经睁开了眼睛,用迷蒙的眼神望着他。
一脸疑惑,呆呆的望着他,似乎对于他突然出现在身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或者是以为在梦中。
那迷迷糊糊的表情,让人觉得很可爱,凌啸阳忍不住吻住了她的唇,想念她的味道……很久了。
可是……他看到了,她的眼中闪过的惊慌害怕和……厌恶。
心闷闷的痛,他松开了她的唇。
而她推他,退出他的怀抱,而他也松手,没有勉强,她利索的下地。拉拢着她的内衫,不悦的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他起身,邪笑,“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佑熙皱眉,不悦的道:“你该去陪着夜阑啊,我这里不需要你!”
凌啸阳的脸阴沉,心抽痛,气恼的道:“我跟哪个女人在一起,还轮不着你来做主,别忘了,你也是我的女人之一。”
她一点都不在乎,他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根本不在乎。
凌啸阳的心严重的不平衡而且痛苦不已,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很难受很难受,而她,却巴不得他和别的女人滚在床上。
恨、怒,让凌啸阳的拳头紧紧握着,黑眸直直的望着佑熙,正要发怒,却听到外面又传来了丫环的喊声,“王爷,您在里面吗?阑夫人出事了……”
凌啸阳黑眸一辰,却也顾不上发怒,转身向外室走去,打开门,看着那惊慌失措的丫环,怒喝,“她怎么了?”
“奴婢不知,方才服侍夫人更衣的时候,夫人突然吐血……”
凌啸阳再也没有闲工夫听丫环说下去,疾步向悠然居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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