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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的突然吐血,让凌啸阳有些惊恐,即便是感情不在了,她也曾经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看着她痛苦不堪的样子,他大吼着让人宣太医,他坐在床边守着夜阑,他看到了她的痛苦,那种痛好像万箭穿心般的痛苦,扭曲着身体,痛不欲生。
原本美丽的此刻脸惨白中透着乌黑,唇角上是暗黑的血迹,一双手痛苦无助的抓着他的手,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手心中都是因为痛而冒出的汗水。
那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此刻攥的他手竟然生痛,她的痛借着她的手传递给了他。
太医终于赶来了,初秋的天,头上竟然还冒着汗,可见赶的有多急。
参拜过凌啸阳后,忙为夜阑诊治,凌啸阳焦急的等待着诊断结果。
只见太医为夜阑施针,镇痛,渐渐地夜阑的痛苦之色,不再那样明显。
凌啸阳一颗紧绷的心才松了口气,“太医,她怎么会这样?”
太医回身望着凌啸阳,躬身道:“启禀王爷,夫人的身子似乎蕴藏着复杂的毒性,而且身体已经被毒啃噬的虚弱不堪,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凌啸阳强势的命令太医:“什么毒,马上给她解毒!”
“王爷恕罪,这毒太过复杂,下官无能为力啊!”太医惊惧的回答,馒头冒汗。
凌啸阳不由想起了夜阑说过,她被毒圣救起,然后炼药试毒。
“凌……让太医回去吧……”夜阑虚弱无力的低语,小脸汗湿一片,发丝也粘连在脸上。
凌啸阳皱眉,挥挥手道:“下去吧!”
“是,下官告退!”太医拱手退下。
夜阑楚楚可怜的低语道:“凌……抱抱我,我好冷!”
凌啸阳坐在床边,伸手将夜阑扶起来,抱在自己怀中,她的身体果然一片冰凉。
“别担心……我已经不痛了,以前痛的时候我只能自己默默忍受,然后我会想着你,想着你痛苦就会少些,现在有你在我身边,再痛也觉得幸福。凌……我舍不得你……可是……我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我的身体,恐怕支撑不了多久……可是,我舍不得你……舍不得。”夜阑说着伤心的哭泣来。
凌啸阳的心被内疚和罪恶感淹没,她还是那样依赖着他,爱着他,而他呢?心忍不住抽痛,手臂更抱紧了夜阑。
“你不会死的。”是安慰还是笃定,他不知道,他回答的只能是这一句话。
夜阑的手搂着他的脖子,轻声道:“我本就是该死之人,上天怜悯,让我捡回来一条命,虽然只剩下一具残破的身子,也许不久于人世,可是能再好好爱你一次,我死而无憾了!”
“休息吧我在一旁陪着你!”凌啸阳说完将夜阑放下,让她平躺在床上,却无法再给她什么承诺……
“凌,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夜阑眼中充满了回忆和追忆,似乎很怀念那段时光,“我和妹妹遭遇到坏人的袭击,妹妹被打昏过去,我被一个恶徒险些侮辱了去,是你,将那恶徒杀死,我记得,当时……我们的目光绞在一起,无法离开,我看着你,你看我的,只是那一眼,我们便认定了彼此,凌你还记得吗?这些事,你还记着吗?”好似怕凌啸阳忘记他们之前的感觉,夜阑急切的询问。
“我记得,你是美丽撼动了我的心,让我有了心动感觉!”那是他长那么大后,第一次有那种感觉,见过不少美丽的女人,却只有对她有那种特别的感觉。
“凌……我们会一直相爱下去吧?”夜阑忐忑不安的问,“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会不会将我忘记了?”
“不要说不吉利的话,你不会死,睡吧!”他无法回答,真的无法回答她的问题。
夜阑也不再追问,痴恋的望着,凌啸阳,最后慢慢的闭上眼睛,或者是因为痛苦的折磨耗损了她太多精力,只是一会儿便睡着。
凌啸阳为她盖上了被子,坐在那里沉默了许久,黑眸高深莫测,起身,向悠然居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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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啸阳皱着眉,一脸沉思,不知在思索着什么,手指轻轻地瞧着桌面。
每当他思考问题的时候,总是会做这个动作,却很优雅,也很男人味。
高莫一早被招来,站在那里听候凌啸阳的差遣,凌啸阳不出声,他也不多问,跟随凌啸阳多年,这也算是默契了。
沉默了许久,凌啸阳才低声问,“你可听说过江湖中有一个叫毒圣的人?”
高莫沉吟了一下,回答道:“好像听说过,王爷要找此人吗,属下找几个江湖中人打听一番便知!”
凌啸阳面色沉凝,不知心中在谋算着什么,低低吩咐道:“此事交由你去办,记住,不能让人知道是本王府在打探消息,还有弄清楚毒圣是否救过夜阑,有了消息立马回报!”
“属下明白!”高莫拱手,“属下这就去办!”
“下去吧!”凌啸阳吩咐一声,坐下,黑眸闪烁着深沉的光芒。
佑熙坐在桌前,小手费力的纳着鞋底,马上快到了看北天的时间了,她要做好鞋子,给他带去呢。
做着鞋子,也忍不住好奇的问巧儿,“阑夫人怎样了,听说吐血了?”
“听服侍阑夫人的小翠说,阑夫人的身子不好,之前好似中过很复杂的毒,太医也没有办法诊治。”
“哦,这样啊!”佑熙想起了凌啸阳那着急的神情,夜阑毒发有人随时可以陪着,而她的北天,一个月只能见一次面,而且毒发也不确定时间,有的时候还会错过。
想着就一阵心痛,觉得太不公平了,为什么有的人可以幸福,有的人却要痛苦。
将北天的痛放在凌啸阳身上才好,让他也知道一下,痛的滋味。
佑熙的时间,在缝衣服做鞋子中度过,每一餐也是自己一个人吃,那汤药也不用再喝了。
她每天数着时间,盼着到探望皇北天的时间,可是时间却过的那么慢。
终于她想到一个主意,揣了笔墨纸砚,向王府奔去,一心的雀跃,连走路的脚步也欢快不已。
而她雀跃的身影也落在了凌啸阳的眼中,他刚从义恒楼出来,就看到佑熙欢快的身影。
她有什么高兴的事?
忍不住跟了出去,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跟踪一个女人,真是无聊的举动。
佑熙一路疾走来到了溟园,高高的院墙,紧闭的门,还要十天才能见到北天啊。
她围着溟园转悠,终于在一处停下,这里的位置离北天住的屋子近一些。
她面露微笑,双手放在唇边,高喊道:“北天……北天!”可是久久的没有人应答,难道是自己太小声了,还是……他毒发了?
佑熙不由焦急,继续大喊着皇北天的名字,嗓子都快喊哑了。
“佑熙……是你吗?”
终于里面传来了皇北天那让人安心的声音,佑熙高兴的要跳起来,大喊道:“北天,是我,我在外面!”
墙内的皇北天不禁一笑,“想我了是吗?”
佑熙脸红,嚷嚷道:“是啦,是啦,别告诉我你没有想我!”
皇北天道:“当然……”
佑熙苦起了脸,他敢说不想试试看!
“当然想你,傻瓜!”皇北天声音悠悠扬扬的响起,甜在了佑熙的心里。
“你闷吗,我陪你说话哦!”佑熙的身子贴在墙壁上,冲着墙里面的人喊。
“好!”皇北天转动轮椅,也靠近了墙的位置,两个人靠的那样近,只隔着一堵墙,却好似隔着一座山,无法跨越。
“好吧,那我们今天谈谈人生。”
“人生?”
“对啊。”佑熙憧憬着未来,“我在想啊,有一天奇迹发生了,我的身子好了,我要为你生一堆娃娃,男孩子像你一样帅,女孩子要像我一样漂亮,每天缠着我们讲故事,到时候啊,我就讲我们的爱情故事给他们听。”
里的皇北天久久地没有回应,佑熙着急的喊道:“北天,你还在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傻瓜,以后的生活,谁能预知,只要你幸福就好!”终于响起了皇北天有些落寞的声音。
“我的幸福就是你啊,活着就有希望啊,我想总有一天皇上会想明白,放你离开这个鬼地方,到时候我们就一起营造我们的家,过平淡而幸福的生活,你说好不好!”
“如果有那一天,我愿意!”为你打造一片幸福的天地,一起营造一个温暖的家。
“嗯,北天,我们要有信心,我不相信我们的命运就是这样了。”
“还有什么愿望吗?说来听听!”
“好啊,很多很多,让我想想……”
两人一个墙外,一个墙内,用心交谈,用彼此的声音传递着彼此的爱。
他们有说不完的话,佑熙说累了,便在纸上写字,然后裹着石块丢入院子里,这些日子她已经认识了不少古汉字。
两人在一起,总是快乐而幸福的,皇北天的话会让佑熙笑出声来,也许只是一句平淡的话,却也能让佑熙的心甜甜的。
佑熙的话一字不落的传入了躲在暗处的凌啸阳耳中,佑熙的笑声,刺痛了他的心。
因为那笑声,不是为他,而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可是她高兴不就好了吗?
终是再也听不下去,凌啸阳的身影黯然离去,他才明白,如果真的相爱,即便是隔着千山万水,也有办法找到彼此互通心意的方法。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佑熙再也说不动了,皇北天不想她这么累,却无法说:佑熙回去吧。
他说不出口,无法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回去吧,回到那个男人身边。
这种折磨,让他的心每一次都锥心的痛,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不要佑熙过这样的生活,不要……
佑熙向他不舍得道别,离开了,临走前,隔着墙对他说,爱他。
傻瓜佑熙,他的心刺刺的痛着,转动轮椅,消失在暮色中。
佑熙回到王府用了晚膳,吩咐人烧了热水沐浴,躺在浴桶中,不由想着,明天去和北天喊话的时候要带一壶水过去。
洗过澡佑熙穿上了巧儿为她拿来的干净内衫,披散着湿湿的发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低着头系好腰带,抬头,她吓得忍不住惊喊了一声。
“你……你怎么进来了!”
只见凌啸阳大刺刺的坐在她床上,回想起,她那天早上醒来,他莫名其妙出现在她床上的情景,他总是要这么吓人的出现吗?
凌啸阳站起身来,黑眸凝望着出水芙蓉般的佑熙,她不够温柔,不够乖顺,也不够妖艳,可是总觉得她带着一种特殊的纯净之美,带着点小野蛮,又像刺猬一样,随时准备攻击敌人。
“你总是这么轻易忘记自己的身份吗?”他忍不住的不喜欢她排斥他的样子,所以只能用这个来压制她。
佑熙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一个用自己做交易的女人。
“过来!”凌啸阳命令。
佑熙却后退了一步。
他横眉怒眼,“这么不听话,不怕我去修理一下皇北天吗?”
想起她今天和皇北天那些情意绵绵的话,心头就不爽,“过来我这里!”再次命令。
佑熙只得向前,向前,却还是在原地踏步,凌啸阳却是不耐,只是两步,一伸手便将佑熙抱住。
她的身体发凉,僵直,颤抖,眸子恍然无措,“夜卉,不要怕我,试着接受我!”
不!佑熙心中呐喊,喉间却发紧,说不出话来。
他将她横抱起来,转身向大床走去,抱着她躺在床上。
“呼吸!”他气恼的摇了摇她的身体。
“哦……”佑熙这才记起自己一直屏着呼吸,小脸已经憋的通红。
“今天去哪里了!”他的黑眸盯着她问。
“出去走走!”她简单回答。
“夜卉,你说,你是我的什么人?”他突然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佑熙的手紧紧绞在一起,“我……是你的妾,交易来的女人!”
凌啸阳眼中滑过一抹痛楚,不顾她冰凉的身体有没有在害怕,执意的搂着她,让她贴在他胸前,低哑着声音,“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夜卉……帮我生个孩子!”
他听到了她说的话吗?之前提起过一次,为什么又要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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