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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光鼐骑在枣红色的军马上,用高倍光学望远镜观察着不远处的战局,激烈的战斗已经进入尾声,结果已经毫无悬念。
这里是永安的市郊,红门建立的赤色军事区已经几乎宣告陷落,望着赤军的溃败,此时蒋光鼐的内心也是冒起一股兔死狐悲的失落感。
比起数年以前,华军的战斗力变得更加雄浑,成群结队的飞机从头顶飞过,播撒着一朵朵象征着死亡与毁灭的火焰之花。无论多么顽强的意志和决死的战心,在这种铺天盖地而来的技术兵器面前,又有什么意义?
“憬然”蔡廷锴从后面策马而来,高声呼喊着蒋光鼐,而不用回头,蒋光鼐也是听闻到了希律律的军马呼气声。
“贤初,是你。”看着挚友前来,蒋光鼐也是拉起缰绳,踩着马蹬轻轻碰了碰马肚子,让顺服的马儿调转身子,朝向迎面而来的蔡廷锴。
两人都是军中大将,又是多年好友,见面自然没有多礼。二将直截了当,聊起了当前战局。身边都是多年随行左右的亲卫,气质精悍,拱卫着主帅的安全。
蔡廷锴身为旁观者,对于华军的战斗力更是有了直观的认识:“憬然,虽然几次听闻,竟不想华军有着如此战力,恐怕比之日军也不遑多让。”他目光深沉,定定的看向不远处满是硝烟的战场。
“是啊,戎马半生,你我有何曾见过这样的军容。”蒋光鼐话语间的苦涩之意,形于言表,蔡廷锴闻言也是黯然。
“坦克、飞机、装甲运兵车、突击步枪,我们要是有这样的武器,又何惧于日本的狼子野心?以前我还奇怪这华联竟能如此心思深沉,有着这样的实力,也不起兵北上。不过现在我也算是看明白了,还真是有着眼光呢。”
拉长着尾音,蔡廷锴也是洞悉了这里面的关系。如果华联不顾损失,起兵北上,固然很有机会消灭**党。但是自身的实力损耗肯定也不小,肯定来不急休整军力和经济。
而卧榻之内的日本会不会趁势南下侵华,就很难说了。
并且现在日本的侵华举动,更是映证了这个猜测,中原大战才多久,就发生了九一八,这哪里是什么巧合。
“确实这样,你我多年袍泽,我也不拐弯抹角。从大局来看,天下的形势已然明朗,我们十九路军也该是时候想想以后的道路了。”蒋光鼐看着身后这支自已一手建立起来的军队,心绪难平。
男子汉大丈夫,谁人没有豪杰英雄的心思?手里掌着军权,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问鼎那个天下至尊的宝座吗?
但是现在,梦已成空,华联如日初升,而**党虽然还是烈日横空,但早已失了气数。人心就是这么微妙,总会朝着对自已最有利的方向去考虑问题。
“憬然,你认为我们该投靠谁?”蔡廷锴内心也在犹豫和挣扎,华联很有前途,这个谁看不出来?全中国各个地区的军阀,不少人都开始有了这样心思。
但问题还是在于华联的军制体系,绝不允许兵为将有的模式,部队肯定会被拆分、整编。军官也会重新考核、调任甚至是遣散,这里涉及太多的利益纠葛以及不少既得利益团体的失势。
正因为有着这方面的顾虑,所以大家都还在观望,等待时局的转变。
“看似有两条路,但中央那里我们还回得去吗?淞沪事变之后,我军谁人不心怀怨恨?更不用说,像我们这种‘杂牌’将领,又岂能获得委座的重任?南投是唯一的选择,而这件事我却是必须和你商量。”
望着蒋光鼐一脸认真的神色,蔡廷锴同样是皱起眉头,这个选择非常沉重。诸多部下,也要一一劝说,而这并不容易。都是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如果无法妥善安排,肯定会闹出大乱子。
想了一会儿,蔡廷锴才抬起头来,用凝重的语气说道:“憬然,你说得对,这种事当断则断。早一日投靠,我们就能够有着更多的优势。不过也要和华联的军方高层先接触,试探一下对方的态度和条件,我们再做决定。”
听着这话,蒋光鼐也是点头称许,蔡廷锴不愧是大将之才,办事很有条理。两人又商议了一番细节,这才继续观察战局的收尾。
防线已经被突破,赤军的战士正在溃败,真正悍不畏死的都已经死了,剩下的都是被恐惧所驱使的乱兵,不足为惧。
山鼠武装越野突击车四面出击,绕着溃兵逃散的方向迂回,同时车载扩声器也传出了洪亮的喊话声:“赤军战士不要再做苏俄的走狗缴枪不杀我们都是中国人,政府会对投降者予以人道主义待遇”
漫山遍野,都是这样的喊话声,而四处逃窜的赤军士兵也开始缓下脚步,停留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息。一些人朝着身后张望,见前来收容战俘的华军士兵果然没有食言,这才安下心神。
越来越多的赤军溃兵,跪伏于地,对着华军乞降。师长王烙章暗自欣喜,能够成功清除赤军在闽省的主力部队,这又是大功一件,现今华联的爵位制度已经确立,军攻可以受爵,这是何等的诱惑啊
在后方第二方面军大本营本部,程文力也是和一众下属在进行着短暂的庆祝,正式的庆功宴估计要等到返回广州才可以了。
今年冬季,非常寒冷,就连闽省中部也下着雪。不过华军倒是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大量的棉袄和高热量食物,都从后方源源不断的运抵前线,支撑着战事的消耗,这是胜利的保证
一百二十辆灰狼ii型坦克开进了面前这座小小的永安城,塑胶履带碾压在凌乱的道路上,仿佛雷鸣涌动,大地都在这股可怕的钢铁洪流面前瑟瑟发抖,这是工业时代的力量,凌驾于人类的意志之上
随后跟进的是成群结队的华军士兵,带着模样怪异的钢盔,昂首挺胸的走进了永安,苍龙旗高高挂起,宣告着华军第二方面军对此地的正式占领。
说起这种钢盔,其实就是后世东德开发的m56型钢盔。但这只是巧合,并非钟泱的剽窃,而是科研团队自已努力所取得的成果。中国并非不懂科技研发,只是国家动荡,政治昏暗,缺少科研可以成长的土壤。
华军装备的这款类m56型钢盔是一种外形奇特甚至可以称作古怪的钢盔,早在1930年华军闪击**党李济深所部之时,华联军事研究院下属钢铁特别研究分院便着手进行有关钢盔防护性能的研究。
该机构和钟泱的研究团队紧密合作,结合多种轻武器弹道分析结果,对当时世界各国装备的各种钢盔进行了大量轻武器和炮弹碎片试射试验。后来,华联国防科技学院接手了该项研究。
负责人是该学院的唐佳锋和卢毅明两位教授。他们针对包括德军所使用的军用钢盔在内的许多国家军队装备的制式钢盔进行了广泛的测试,主要使用了当时德军和英美等国装备的各种轻武器,以不同的射角和距离进行试射,从而对每种钢盔的防护性能进行综合评估。
测试结果表明,英联邦军队自一战起装备的英国汤米式钢盔的综合防护性能最差。尽管当时华军的制式军用型钢盔在综合防护性能上已经领先于其他国家的制式钢盔,但那一款产品仍旧具有许多不足之处。
在发现当时没有哪个国家军队已经正式装备的钢盔拥有无懈可击的防护性能后,华联国防科技学院立即开始了一项全新的设计工作,其目的在于研制出一种防弹性能超越以往所有型号的全新钢盔。
这就是这款m56型钢盔的由来,在军事科技的研究上,华联历来都是不计工本,全力支持。南华大学也已步入正轨,和其他逐渐兴起的新式教育机构一同为华联的科技发展贡献着自已的力量。
虽然m56钢盔的防御能力非常出众,不过仍旧有不少军官和士兵在抱怨这款钢盔的丑陋外形。对于士兵的整体形象,的确有着不少负面影响,不过都是些旁枝末节,倒也没有多少人真的在意。
随着占领行动的持续,顽抗的死硬份子都被全部消灭,一个个据点被扫清,整个永安再也没有一寸土地不是在华军的掌握之中。在确保了地区的安全之后,第二方面军的总司令程文力也踏上了这片血腥味弥漫的土地。
与他一同前来的正是红门陈庆同,这个在原本时空里无比悲催的爱国者,他现在却是代表中华新红门总会而来,一个反苏反赤的民间组织,已经获得了华联政府的认可,属于合法社团。
程文力的到来,已经是战事结束之后的第三日了,战场经过后勤部门的清扫,显得干净整洁了许多,至少不会遇到随地可见尸体和内脏残骸这样的恶心景象。不过从斑驳的血迹,还有空气中还弥漫着的呛鼻硝烟气味,陈庆同依旧感受到了战事的惨烈。
陈庆同不齿于中华红门高层那些屎大淋的干儿子们,对于这些在战场上牺牲性命的忠勇之**战士,却是深感惋惜。不过只是稍一缅怀,就回过心神,他非常清楚自已的位置和任务,他是为了劝降而来。
面见一身戎装的程文力,陈庆同非常恭谦的行着礼节:“在下陈庆同,见过程总司令。”
“嗯,知道了。”对于曾经的红门领袖,中华赤化的开拓者,程文力是一丝好感也无,态度冷淡。但他还是克制住了心中的不屑,也算是懂得陈庆同这人还有大用,不会在这里对之进行羞辱。
“陈先生,希望你能在这次行动中好好表现,以挽救更多人的性命。”
“是的,在下明白,还希望大人能够从旁协助。”对于程文力的态度,陈庆同虽然心下郁郁,但却也没有发作,还是谦卑的姿态。
“嗯,这就好,你去忙吧,我还有军务要处理。”见程文力下了逐客令,陈庆同也不逗留,径直出了营帐,准备他的劝降工作去了。
红门被分裂成两派,其中一派就是以陈庆同为首的右派,被始终坚持阶级斗争和暴力**的激进左派所敌视。而右派是放弃了武装**,转而开始关注工人利益,与华联的工会融合。
在法律的许可之下,为底层民众的生存和利益高呼,的确也算是有益于社会。陈庆同这人是个地地道道的文人,野心也不大,更是身具中国人的良知。在他的统合下,红门右派也算是彻底的融入了华联的体系之中。
而他们的名称就是中华新红门
一栋保存还算良好的大宅,外面站着荷枪实弹的华军士兵,不过从房屋布局和人员安排上来看,这些士兵并不像是在守护某些大人物,而是在看押。
实情的确也是如此,赤军的高层,基本都关押在了这里,其中就有一个人的面孔是陈庆同所非常熟悉的。凭着通行证,他越过了层层护卫力量,来到了叶宜伟面前。
身上穿着华丽的汉服,脸上神色也是庄重,嘴角带有浅浅的微笑。这样一副宽和的面容,的确很容易就能让人安下心神,受到陈庆同的情绪感染。
“沧白,我来了。”
“我知道是你。”叶宜伟因为战败,心情很不爽利,连带着看向陈庆同,也是看不顺眼。嘴里的话语有气无力,这既是无奈,同样也意味着抵触情绪。
随意的找了一张椅子坐下,陈庆同知道叶宜伟的心性,也不虞自已的人身安全。对于叶宜伟的不合作态度,他并不在意,只是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水,先润了润自已的喉咙。
茶是好茶,虽然是败军之将,但赤军高层的待遇还算不错,符合他们的身份。甚至可以说,这里的伙食标准,比起他们以前的生活待遇,要好上太多。不过没有人因此而感到心情愉快,苦闷始终被刻在这些人的脸上。
两人就在这默然无言的环境中僵持着,陈庆同也不着急,慢慢品着杯中的香茗,态度随和。反倒是叶宜伟思绪凌乱,最先耐不住心思:“你是要来劝降?”话语中的不屑之意,已是非常明显。
“你还愿意信吉少山所说的话吗?”不跳字。陈庆同凝视着叶宜伟的目光,他现在背后挟着华军大胜的滚滚气势,已经在心理上压制住了叶宜伟这员身具龙虎之姿的大将。
“哼,信不信又能如何,对于少山,你不是向来不屑一顾吗?”不跳字。叶宜伟内心有着松动,不过嘴上却是不饶人。
陈庆同一向不信鬼神,信的唯物主义。对于吉少山的易道之术,向来轻蔑,两人虽然没有直接冲突,但是这种思想观念上的分歧,却也无法调和。
“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和你争论这些,只是想要向你展现华联的诚意。”
“诚意,什么诚意?”搞不懂陈庆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叶宜伟也是在疑神疑鬼。
“中华新红门已经成立,并且在华联之中获得了合法地位,你也是粤省人,何不弃暗投明?”陈庆同这番话说出,显得自信从容,带着淡然的笑意,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摇摆不定的叶宜伟。
叶宜伟是粤人,他的属下士兵也多出自粤省,现在这种局面,就算自已不降,底下的人也会纷纷倒戈。他并不是红门死忠份子,更不会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大业抛头颅洒热血。
叶宜伟的志气非比寻常,他真切的希望能在这个乱世中闯出一片自已的天地。只不过以前跟在吉少山身后,亲眼目睹过吉少山的观人望气之术,内心十分信服,这才改投门庭,归顺了还非常弱小的红门。
而且他也知道想要成事,必须要有列强作为依靠。而拥有苏俄鼎力支持的红门,哪怕现在还很势弱,但在根本上却比**党更要有着发展的潜力。
苦苦思量,叶宜伟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既然如此,也罢了,我愿请降”幽幽吐出了一口郁愤之气,叶宜伟还是选择了华联。
无论苏俄如何干涉,华联可不是**党那种没有工业根基的政权机构。自已当初之所以看好苏俄和红门,不也是因为苏俄有着完善的工业体系嘛。现在华联犹有过之,并且自已兵败被俘,就算请降,也是情有可原。
叶宜伟这一伏身,陈庆同就知道劝降的事情有了把握。果不其然,在随后的招抚行动中,非常顺利。新红门也是红门,在理念上不会产生这太大的冲突,以至于让人无法适应。
战士们因为战败,内心本就忐忑不安,如今见是陈庆同与叶宜伟在主持事务,并且听闻是为了中华民族的团结,不再兴起内战,这才安下心神,接受华军的改编。
部队会被才散,裁汰老弱,原来军官的任命也是大规模变动。总而言之,在闽省,赤军再也没有成建制的军队,华军全面接管了整个地区。
不仅仅如此,随后不久,第十九路军的蒋光鼐和蔡廷锴向华联内阁递上降表,愿意归附。华军不费一兵一卒,而得闽省全境,势力直接逼近**政府的中央属地,天下顿时为之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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