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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来说,这是贯彻石素清和黄以萱终生的,关于石小方到底是保持方正有趣的臭石头本性,还是不断做出改善的第一次交锋,本不该如此草率结束,但两个妹子就是那么不咸不淡地互通了身份和联系方式,然后狐狸就变成了以姐,小妹妹变成了素素。
她们互相的称呼就没办法吐槽了,感觉没打起来就算不错了——也许挺养眼?
这算是妹妹代替家庭来的第一次见家长?还是单纯的妹妹吃醋大姐姐?
看着潇洒离去的一老一小,想起老板走之前摸着下巴胡茬或者说歪掉的嘴角流着口水说的那句话:“今晚没事别给我打电话,我今晚要做很多调教工作,没功夫搭理其他玩意。”
石小方真觉得自己好像把妹妹丢给了一个色狼,也不知道家里怎么就怎么那么放心。
这个疑惑一直带到石小方吃菜撑得翻白眼的时候还在想,因为他已经把这个问题延伸到了自己身上。
是的,老板很值得人信任,但是这种值得的感觉是下意识的。老板很多时候看起来是很窝囊很失败的,但是从他站在公司门口招呼石小方这个从大学新鲜出炉的无业游民进来帮他搬东西之后,从他给石小方卡里打第一笔工资之后,那个人就已经是石小方的老板。
然后他想起第二个老板,翻出手机脸色就变白了,离约定的上线时间过了太久了。
然后他瞬间释然了,破罐破摔地接过黄以萱递来的牙签剔牙。
“我见过很多天才,但是像这么没谱又有趣的很少呢。”
“是,她没谱又有趣,下次我一定也这样噎她。被她压制太多次,很难重振兄风。这么得体的评价相比她是想推又不好意思的。”
“我说的是你哦。”
“嗯?”
现世报太快,本来以为是揶揄自己的宿敌老妹的,结果变成揶揄自己的了。
这样想着,他却下意识地直摆手:“我算个啥,顶多是个有点小聪明的人才,话说我还真是县里人才培养计划的一员,哈哈!”
黄以萱大眼睛咕噜一转,没有再深究,把这个话题揭过。
然后她再次搬出她的梳妆盒,用手按着,瞪着大眼睛静静地看着石小方,仿佛在等着石小方的电话再次响起。石小方与她大眼瞪小眼半天,一起噗嗤一笑,那种大家是同一种人的感触更深。
于是黄以萱似乎做了个决定,她只是用最简单的话语交待了一句:“这个东西放你这,你想打开就打开,不要刻意压制好奇心,也不要强要求自己看下去,一切随缘。”
然后黄以萱就跟个落入凡尘点化愚民的菩萨一般飘然而去,去洗碗了。
此时此刻,石小方叼着牙签翘着二郎腿的样子真活脱脱一个没有前途的愚民。
愚民把自己横着踱进了房间,打算开电脑,却发现电脑早已开好,而且已经挂在了YY频道,看信息记录,黄以萱帮他打过卡了,但今晚V姐居然很难得或者说石小方第一次见到居然这么晚了还没上线,“V姐招猛男”频道里只有默不作声的四个人挂着,奶瓶转达了自由行动等待集合号召的圣旨,黄以萱也回了收到,
石小方突然深刻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愚民性暴露无遗。凭什么自己和萱萱是一类人,却总是萱萱去辛苦劳累。
正想着出去帮萱萱洗碗的时候,却发现QQ弹窗了V姐的信息。
点开,很汗地发现V姐居然在自己发视频!
石小方方了很久,犹豫了很久,这才接通。
刚一接通,一个戴着极宽大花纹繁复的紫纱头巾遮住了半边头脸,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咖啡瓷杯,遮住了下半边脸,一脸睡意朦胧素面朝天依然眉眼如画的女孩子,与石小方隔着网络大眼瞪小眼。
然后她的杯子翻了,洒出了里面的咖啡。一张惊慌失措的脸火速冲进屏幕前,把视频关掉了。
石小方懵逼了,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很美,美过了见过的所有人,然后他抓着下巴想了下,觉得也不是说见过的人里最美,应该说最符合自己的审美观?
那样甫一见面,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是这个美丽的女人给石小方的第一印象,深刻在脑海中几乎永远难忘。
在疑惑了一会后,他在自己与V姐的聊天信息里,找到了答案。
V姐在上午的时候就发了QQ信息给自己,然后下午萱萱给他登陆了“夜间工作套餐”后,看见了V姐长达十几条的“在不在”,大概率会以自己的身份帮石小方解释一番,小概率会假冒石小方解释。
世间大概率的事情还是比较多的,所以她们互通了几句,V姐萱萱长萱萱短地说了一大堆肉麻的话,还给萱萱打了好几次视频被萱萱挂掉了,直到萱萱说去做菜。
忽视萱萱去做菜后V姐怨念极深的臭屁那么长的话,翻到最新的信息,却打眼就看见V姐刚发来一条信息:“怎么是你?萱萱呢?把你刚才的记忆删除!”
石小方刚打算回一句,却发现信息被撤回了。然后她很莫名其妙地发了一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过来:“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而且一刷就是几十条。
石小方一脑袋汗——V姐当这里是游戏聊天呢?刷屏就可以把互联网的记忆删除掉?
而此时与石小方在互联网上面对面的V姐,情绪其实非常糟糕。
清晨的时候,她顶着极大的困意,给自己很信任的一个人发了几条信息,除了问好,就是昨晚录的几个
ep,是石小方最后打的几个对局。
等着对方回信息的时候,她窝在床上,眼睛几乎已经模糊了,却收到了回信。
“这个人开了东西,发给我看干嘛?”
护犊子的情绪顿时把她的困意打发了,她秒回了一句:“这是用你们打造的平台开的游戏,你是要打自己的嘴巴,说有人能在你们的平台下开东西?”
刚发出去这句话,对面就噔一声给她发来了语音通话请求。
所有人都知道她绝不和男人视频聊天,绝不,肯定不,万万不可能!所有人!除了某个误打误撞进来的人。
这个男人明知道那时是她的补觉时间,却还是马上打来,她也明白了什么,马上接通。对面就开始对她解释。
“这个人大局观已经达到了开东西一般的境界。你看他在前期草鞋补刀斧圆盾树枝吃树等小道具的应用,达到了每一丝的计算都合理的程度,他躲阴影和开树的顺畅而精准,计算对面技能cd还好,他甚至能够计算出对面技能范围或者落点——对,是计算,不是预判,计算比预判精准太多了。还有,你注意他在五圣剑那一拨,看似莽得一比似乎恨不得送出圣剑去,其实极限开撒旦邪力再极限秒丢换上鸟里的BKB开启,简直操控力达到了极致,你说这是超级人机打的我都信。但我们的平台不会给这种人机上游戏的机会。
“他对危险有很直觉的反应能力,构筑在这种直觉上,再加上他的确过硬的操作,形成了一种在某种程度上超越了开东西的大局观和应变能力。毕竟开东西只能让他看见全地图和血量数据等,却无法给开东西的人他的思路和应变能力。
“这个人的反应速度和手速我一会用专业手段分析下,但依据我的经验来看,已经达到了特种兵玩内部对战游戏的程度,甚至有过之。
“这个人很危险,你小心……你身边太容易出现那种人了,那种令人恶心的人。”
是那种恶心的人吗?然后她就睡不着了。翻来覆去,最后决定了去找人对质,却没找到,顿时那股气啊,那股窝囊啊,那股不得劲啊,一直持续到再次收到他的信息。
“这个人在X平台领任务,可以信得过。如此看来,只接过小任务的他,要么是个不自知的天才,要么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你……如果愿意尝试,可以试着拉拢他。”
然后一切又云开月明了。
从心底里来说,谁也不希望一个和自己在互联网打交道,或者说打了好几场好几个游戏最后拜倒在自己的鎏金裙下的人会是处心积虑的渣渣——好像也不对?哈哈,反正他也不是第一个拜倒在自己鎏金裙金钱攻势下的敌人。
不管如何,如果是那种渣渣,那太伤人了。
可是熬夜也伤人,虽然雨过天晴,但是毕竟没有睡够,她磨蹭了一下吃了口很晚的午饭,到底还是困了几小时觉。醒后和可爱的萱萱妹子聊了会天醒了醒神,正提着精神打算战斗,来点战斗前的“妹子赏”,结果玩大发了。
被个渣渣看到自己了。
她现在坐在专业的电竞椅上,任由女仆们打理着自己被弄脏了的衣物和键盘,一个女管家正在按照自己的吩咐,用新的键盘,不断在刷着核心价值观,提醒对面安分守己,提醒自己不要动杀人灭口的心思。
一时对自己难得缺乏睡眠却惹出此事感到懊丧无比。
恰此时,却又听到了管家进来转达爸爸让自己生性一点懂事一点别再熬夜伤身体的忠告,第一次觉得自己也许真该长大了。
石小方不知道自己无意间感化了一位爱玩少女,或者说逼迫一位爱玩少女进行了自省。此时没有理会刷屏的信息,正难得地收拾着桌面——这桌面黄以萱收拾过不少次了,怎么总是会乱掉。
第一次觉得自己该长大了的女孩,制止了女管家的刷屏。然后让女人们给自己打扮一下。
打扮妥当,可是毕竟是第一次尝试长大,尝试争取属于自己的势力,去拉拢一个在X平台有职员资格的天才,可是在打扮时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她还是没有鼓足勇气再开视频。
已经收好桌面开始玩着那个也许价值不菲的密匙U盘的石小方,不知道对面有一个宝藏女孩有过向自己尝试第一次的想法和勇气,这个宝藏也许不比所有密匙要小,但是他不自知,他除了扫了一眼屏幕,奇怪QQ不再滴滴滴地提示刷屏的新信息,全部时间都在研究这个U盘,想找出什么机关来看看它的不凡之处——话说这么厉害的玩意插进自己不设防的电脑上真的没关系?不是说涉密的玩意必须断网的涉密电脑专用吗?话说如果是断网的,量子计算原型机还能找到这个密匙并通过它给石小方权限去操作什么吗?
拿捏了半天这个U盘,石小方还是放下了,没有马上使用,反正明天有一整天功夫。
而且,他扫了一眼自己桌子锁住的那个桌厢,里面那支笔和笔记本的科技含量,也许也不会太低。正如老板所说,他身边高科技的玩意有两样了,而且是那些人一直看着他的根本所在。
这很神奇,石小方经常觉得自己一个普通人,居然因为个老子的不平凡,而获得了这么神奇的东西。而一直被摆在他公司办公桌下的那部专门用来接那不痛不痒的任务的手提电脑,似乎也不简单。
石小方难得地在此时感觉到了一点自己好像没有注意过的东西,觉察出了自己的不平凡,可是此时他手机响了。
拿起来一看,什么都被抛到脑后去了,居然是那位闵清源的姘头。
巨大的疑惑,但不阻止石小方随手接通,喂了一声,对面却安静得很,只有一些很轻微的噪音。
石小方眯着眼睛细细听,没有马上以为这是不小心在兜里按到了,听了大概十分钟,知道她在哪里了。
而此时的电话也关掉了。
石小方看了眼长时间没有再响的QQ,切回YY,也没有看到什么信息。于是他在QQ告了句假说要离开一会有事电话联系,然后就往客厅去。
互联网过于近又过于遥远,近到V姐马上收到了他的告假,远到她没办法做出任何回应动作,对自己长大的难度深深自省。
石小方把U盘揣进里兜贴身放好,走出房门,发现黄以萱不知何时已经离开,顿时更觉自己处置不妥当,看见被收拾好的饭桌上的梳妆盒,他顺手拉开了第一层,没锁,打眼就看见了一本泛黄的书。书面上以很特别的笔势,用很像行草的字体写了四个大字“太祖长拳”。
作为一个因为各种原因修成的拳法业余爱好者,对这种号称“百拳之母”的拳法还是有印象的。
传闻宋太祖赵匡胤创下此门中正开朗的拳法,沿袭至今失传及失真严重,依然被称为六大名拳之一。石小方曾经搜罗过一些文字视频图像资料,有过粗浅的了解。
撇除这些前期印象,只看这本书,封面的字已是不凡。那字铁画银钩说不上,说是写拳法,观之反而有些柔软而松动,然而松却不塌,给人丝丝缕缕的感觉。仿佛那一笔一划都是用无数针毫一般粗细的丝线拧成,柔软松动的丝线只以一点笔锋为线头,仿佛一直在松垮塌掉的边缘,却一直因着某种气韵而拧巴着,团结着。这仿佛书写的毛笔是无数的细针,而墨是无数的细线。
观字仿佛就是在看拳法,或者说针法,是的,石小方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黄以萱奶奶拿着的针。
看来是传家宝,难怪怪物妹妹都觉得很厚重,这嫁妆过于有历史和真理味道了。
石小方把书小心拿出来,入手沉甸甸的,但是却不很厚,书的材质很奇怪,坚硬粗糙却翻页非常顺滑,顺滑到石小方只是用左手轻抓着书脊轻轻往另一边一倒,那坚硬粗糙却顺滑无比的书页便哗啦啦地往左边倒过去。
那是一幅幅图,如同连环画一般映入石小方眼帘,每一个动作都非常快速而又连贯。一套把全身都给运用到,却板板正正的拳法,共60势,几乎是分秒之间就被石小方看完了。
石小方有些悚然,这玩意送去博物馆都是镇馆之宝,丫自己刚才那么不小心要是砸了坏了自己会不会给判刑?
没有敢多想,这第一层就这玩意,吓死个人。石小方低头认真瞄了眼,第一层确实没其他的了。他恭恭敬敬地双手把古书放回了抽屉摆好,四周找地方藏,最后不了了之,干脆就那么放着,明天再请黄以萱慎重考虑。
他抓了件外套,就开门出去了。
下楼时,总是见到有人来往,没让石小方以为这栋楼被清场成了鬼楼。与若干人擦肩而过,石小方顶着寒风揣着兜小碎步往前跑了半天,躲进了巷角的背风处慢慢走着,一步一步地接近了黄以萱工作的超市,在超市里兜了一圈,却没买什么,在老板无聊四扫的视线下觑了个空偷偷溜出了店门,出了门躲进阴影,他拍拍胸脯,颇有种什么也没买就逃过了老板杀人目光的侥幸心理,我就看看不买怎么了?
又往河边走去,沿着一条不算最佳的抄近路路线抄近路到达地方,石小方不意外地看见了有人在河边靠着路树紧贴着互啃,啃得滋滋作响,仿佛寒夜里迫切希望汗液出个透的野汉。
石小方故意吹着口哨快步溜过去,搅和了这场激战,也没有给机会他们揍自己。
走入有路灯的路段,就算是镇里的商业区了,这里有数家公司和手工厂,是附近人力资源的聚集地,也是最繁华的地段,此时这个夜宵时间段,应该人来人往,但也许真是冬风料峭,极少人气,而快步地甚至有些歪歪扭扭地走着的石小方在兜兜转转了半天后,终于在一间离公司不远的地方找到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坐在一个冷冷清清的夜宵档,却没有进里面坐,而是在门外一张桌子上斜斜坐着,也没有点菜,里面百无聊赖地摆弄着食材的老板居然也没理她。
石小方走到她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是一件旅店,顿时取笑了她一句:“这是干嘛?人家闵清源和正版女友约会你扮什么落魄流离?”
“你怎么知道我对他已经没有吸引力?你个小东西不是也被我吸引过来了吗?”
石小方没有理会这刻薄的话,摸了摸风衣帽里卷得不顺不舒服的头发:“说清楚,我对你有很清晰的理解,没脑子,除了身子,也没啥过人之处,甚至性格缺陷极大,却还强做猎头。要不是之前接过一些和你有关的任务,我才不会理会你真流离还是假流离。”
“而且我有xi
g洁癖。我不可能对你有兴趣。”
是的,性洁癖是石小方结合自己多年的自我感受和自我了解作出的自我判断,他自我感觉很中肯,这是排除了xi
g冷淡和xi
g无能后得出的最大可能。
仿佛听到了什么非常可笑的笑话,女人肩背耸动声音极大地笑了几声,却也极快地止住了。然后她第一次转头看石小方,说:“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不会成功呢?太精明的人,怎么走得近你和闵清源这样的人精?我们
am,是非常诚恳地邀请你们的。”
石小方感觉那一块让自己瘙痒的头发更痒了,他似乎很苦恼于很多人都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人物,这大概率是因为他老子的身份,以及他老子给他开的那个怪异平台的账号。
他已经在尽量摆脱他老子的影响,可是因着那些平台任务,他前期着实做了不少类似新手村任务的小任务,在很多人还没有电脑用甚至不知道电脑的样子的时候,他就在用电脑接任务了,那也是他第一次接触互联网并认识互联网的初接触。他本来半期待半害怕随着新手任务的升级出现降妖除魔惩奸除恶的任务,可是一直没有出现过,于是他也便逐年放下心来。
可是这些任务还是会给他带来麻烦,比如现在因为着一些羁绊,他就愚蠢地跑过来了。
“送我回公司。”女人说。
“行。”男孩子说。
他没有问这么晚还回公司干嘛,也没有去关心她有没有权限回现在也许已经戒严的公司,只是解开外套把她整个拢在里面,半抱着起身就走。
他走得无比坚决,仿佛前路的寒风里充满了枪林弹雨,可是他就是那么直愣愣地冲过去了,连路线都是直的,出现了大量横穿马路闯红灯钻过路树缝隙擦着墙角走过的情况,他就是那么直直地走了一条直愣愣的从夜宵档到公司的路。
直到他在公司外明显新拉起来的红白色警戒线外停住,语气有些气呼呼地问道:“到这可以了吗?”
女人似乎有些呆滞,似乎不明白怎么就这么走了过来,下意识地问:“你怎么这么走?你不怕吗?”
“怕什么?”石小方一脸奇怪,然后他一脸淡漠里透着生冷恼怒地说,“我这么走是因为我有些懊恼生气,我为了你这么个女人,居然急急地就出门了,手机都忘带了,有个女孩子每天睡前给我的电话接不到了,跟一个女孩子说有事打电话也接不到了。”
女人脸色有些精彩,她似乎没听到石小方说自己必须离开了的话,独自站在寒风中凌乱了很久。
而她身后十层大楼的楼顶,寇贼和中年考官肩并肩站着吹着寒风,似乎在好整以暇一般地看着风景聊着天,其实中年考官手上的高精度望远镜刚刚放下,而他颤抖的手指显示他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冷静。
“这就是那个怪物的孩子吗?你说过,他可以让自己如执行逛街任务一般,随意地让学习强国达到满分,本来我是不信的,那里的双人对战还好,四人赛那是随便拿第一的?现在看来我就有点信了。
“一路上,他要么走在狙击视线盲区,要么走在保护线,要么身体小幅度动作闪避——为什么我会在他身上找到太祖长拳的拳韵?之前没听说他和那个地方有什么太深的瓜葛。而且他随时都在观察着周围,也许他以为自己是在寻找她的踪迹,其实他也在搜罗着点点滴滴的危险讯号,因此他才躲过了十四个狙击点,搅黄了四处据点交流。”
然后他转头看向始终很冷静的忘年友说:“最强大的是,对我们布置在外面的警示网,他带着一个累赘分毫不差地走进来,又在我们紧急调整以后横着走出去了。这让我都怀疑我们的警备能力了。”
“巧合而已,运气而已。”寇贼的语气听起来很随意,却又有股平时没有的淡漠,仿佛此时缺少了些烟火气,真要随风凌空而去一般。
看着这个背影,主考官没有被冒犯的恼怒,想到这个人一直在努力做的事,只是觉得敬佩,哪怕他是唯物主义者。而看着这些令人敬佩的后辈,他总是会生出的长江后浪推前浪感触再次生出,觉得如今的天下好像越来越多这种怪物了。
如果真的把这些都归结为他和他所说的巧合和运气,那么此人必是天命之子。但如果他不是那种注定的天生的主角,那么……
和所有与石小方接触久了的人一样,他产生了疑惑——
他是不自知的天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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