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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开始隐没,天就不怎么炙热了,太阳的余晖洒在留芳华的碧绿的瓦片上,深蓝色的天空下飘着橘红色的云,大片大片的云像五彩缤纷的织锦,不一会儿,刮风了,于是它就在残日的余光中叠翠流金。

有辆马车在寂寥的道路上行驶,影子拉的很长。有个俊俏的女子伸出头,看见的都是从留芳华离开的人,扎双髻女子开口:“小姐,到了。”

马车悠悠在店铺门口停下,丫鬟小心扶住一个穿淡黄色大袖对襟纱罗衫的女子,女子头戴帷帽,帽下有丝质帽裙,长度刚好到女子颈部。女子领着丫鬟刚走进店铺,店铺的伙计连忙说:“小姐抱歉,我们店要打烊了,您改日再来吧。”

女子:“这不是没关门吗?”

伙计一脸歉意,“已经开始做最后的打扫了。”

丫鬟有些不高兴,“我家小姐奔波了一个时辰才到这里,结果你们就撵客人!小姐,这种店不来也罢1

女子:“槐香。”被叫住的丫鬟立即住嘴了,女子冷冷的对着伙计说,“打扰了。”

主仆二人正打算出店铺,就被人拦了去路。一道声音响起:

“”是在下的伙计不懂事,怎么能让这位美丽的小姐败兴而归呢?”一道红影出现在门口,他逆着光,个子很高,挡住了女子。

听见熟悉的声音,帷帽下的女子猛的抬头,她看着男子熟悉的面容有些震惊,讲不出话来。

“我是留芳华的掌柜,谒戾。刚从后面的花圃回来。”他手原本是垂在身侧的,再抬起来时手中多了一枝硕大的黄色牡丹,牡丹下有几片翠绿的枝叶。谒戾低头,温柔的看着花,“花开花落二十日,一城之人皆若狂。小姐觉得它好看吗?”

女子透过薄丝帽裙抬头看着谒戾,风一吹,露出她纤细白皙的脖颈,她看着谒戾回答:“天下真花独牡丹,它极为漂亮。”

谒戾:“我却觉得这朵花虽然漂亮,但是和你相比它望尘莫及。”

谒戾专注的看着女子,眨了下眼,像只俏皮的小狐狸。

明明隔着帽裙,可她还是脸红了,心砰砰直跳,微微低头,帷帽阻挡了谒戾的视线,她似在娇嗔,“巧言令色。”

谒戾:“可惜了姑娘戴着帷帽,不然...”

见他不说完,女子问:“不然什么?”

谒戾摇头,笑:“没什么。姑娘随我来,看看留芳华的新品。”他带着主仆二人走进里面的房间,伙计在一旁点灯。房间有很浓重的香粉味,各色各样,女子鼻子痒痒的,但是谒戾走在前面,像一股清风,吹散了厚重的脂粉。他随手将花放在柜台上,蜡烛都点好了,四面摆满了柜子,柜子上放满了瓶瓶罐罐,地上有张长桌子,桌子到人的腰间,谒戾回头:“姑娘怎么称呼?”

他的笑在灯下摇曳,女子:“孟瑶。”

谒戾看着她,“白石姓孟的我倒是不曾听过,良余倒是有几家。”他拿起面前的一个红色木盒,上面雕着暗八仙纹,宝剑、渔鼓道琴、笛子与花草纹样结合在一起,相辅相成,色泽鲜艳。“孟瑶有什么想要买的吗?”

女子听到自己的名字有些诧异。

槐香怒,“你!无礼1

孟瑶看了眼槐香,略带斥责,“没让你说话,公子见笑了。”

谒戾摇头,“孟瑶没有特别想要的脂粉,不妨看看我们店里的新款。”他打开盒子,细长的手指在略带黄色的膏上打圈,“孟瑶方便伸手吗?”

他叫的亲昵,左一声孟瑶,右一声孟瑶,音调虽然低一点,但是清晰明朗,声声勾人。她听话的伸出手,“怎么了?”

谒戾翻过她的手,另一只手在她的手腕转了几圈。

孟瑶吓了一跳,想缩手。

谒戾笑,“不要害怕,我们是正常的试验手膏,我店里的客人都是我教她们用法的。”

他的手法轻柔,手上一片清凉,原来是正常的试验吗?孟瑶放下心来,随即有些小情绪了,问:“每一次都是你来帮她们试验吗?”

谒戾:“孟瑶希望是每一次吗?”

孟瑶听着他的反问,收回了手。

谒戾刚好也擦完了,就放开了她,说:“秋冬皮肤容易干燥皲裂,而它的作用则是保湿,还有一层淡淡的清香,香味持久。”

孟瑶嗯了一声,拿出腰间的帕子将手腕擦干净,平淡的说:“来十盒。”

谒戾看着她的动作并没有生气,只是笑,“小朴还站着干什么,装上十盒。”

槐香接过包装,谒戾送二人上马车,他笑眯眯站在马车旁,“孟姑娘再见。”

孟瑶听见,让槐香落下帘子,她更生气了。

小朴大气不敢出,“终于走了,女人真奇怪...”

谒戾笑:“是你不懂女人而已。”

***

“叶渺渺!你又在偷懒1恍惚中有个穿白色衣服的人拿着他的金算盆邦邦敲她脑袋,叶渺渺瞬间从石桌上清醒,哈喇子流了一石桌,她两眼迷糊,面前的人跟梦里的白衣人重叠,吓得她立即站起来,连忙擦口水,“馆主!我在,我没有偷懒1

娄涿抱着手不耐烦,“看清楚了我是谁,叶渺渺。”

叶渺渺揉了揉眼,放松的坐下来,说:“原来是你啊,吓了我一跳。”她打了个哈欠,“不过别说,你和馆主长得还挺像,声音也有点类似,嗯...”她盯着娄涿看,越看越像是怎么回事?“不过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娄涿也看着她,“哪点不一样?”

叶渺渺伸手想摸摸他头,娄涿偏头躲开了,叶渺渺笑,“你不会笑着给人使坏,你的喜怒哀乐都在脸上,真好。”

娄涿没什么表情看着母鸡,“总是笑着不好吗?”

叶渺渺摇头,“不好,有时候我不是很能准确的知道他表达的意思。”

“是吗?我觉得你挺能准确的抓住我想表达的意思的。”

“啊?”叶渺渺不能理解,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你想吃鸡?”

娄涿:“没有,不想。”

叶渺渺:“我劝你最好杜绝你的想法,那只鸡是我家馆主的宝贝,你要是打它主意,你会——”她伸手在脖子比划死。“你不知道吧?‘鸡’的发音通‘吉’,寓意大吉大利、吉祥如意。而公鸡‘公’与‘功’,鸡‘冠’与‘官’,鸡‘鸣’与‘名’又恰是谐音,公鸡打鸣就有了‘功名’或‘官进爵’的寓意。民间重视谐音,公鸡的地位就不得了了,它逐渐成了人们心目中的‘吉祥鸟’。”

娄涿:“你只说了公鸡打鸣,如果是母鸡打鸣呢?”

叶渺渺:“你还见过母鸡打鸣吗?”

娄涿:“没见过,听别人说过。”

叶渺渺:“是吗?是吗?我就见过哦。”

娄涿看着她骄傲的样子,笑,手指了在院中溜达的母鸡,“不会就是这只吧?”

叶渺渺:“你好聪明呀1

娄涿:“谢谢,我也觉得我很聪明。”但我觉得你有点智障。

叶渺渺:“母鸡是不打鸣的,若鸣即为反常。古人有言‘雌代雄鸣则家警,我们都是不信的,直到一次馆主出去买茶叶路过一个小山庄借宿,那个村很特别,村里有户人家有只母鸡会打鸣,更奇特的是,只要母鸡一打鸣,村里的家禽就会莫名死亡,次数多了,村民便认为‘母鸡打鸣,村有不宁’,他们认为一切的灾难源头是因为那只母鸡,便决定将那只母鸡杀了,但是那只母鸡疯狂挣扎逃到了馆主脚下,馆主见它可怜就将它高价买下了,还给取名‘它吉庆鸟’。”

娄涿:“他会那么好心?”

叶渺渺瞪大眼睛,“你...”

娄涿休闲的翘着二郎腿,“我怎么了?”

叶渺渺:“你好了解他!他真的没那么好心,后来我才知道吉庆鸟可以感知妖气,我猜在那个村子,吉庆鸟正是因为感知到妖气,才想通知山下的村民戒备,奈何他们语言不通,才把吉庆鸟的打鸣当成了灾难声。”

娄涿意外,“你还有点小聪明。”

叶渺渺:“哼哼,我聪明着呢1

娄涿:“就是你的聪明时灵时不灵。不过你是知道这些的?我...他应该没和你说过才对。”

叶渺渺:“当然是小树啦,馆主才不会和我说呢1

“小树?”呵,回头找他算个账。

小树站在门口大喊:“渺渺今天不做饭吗?”

叶渺渺高声回复:“难得有客人在,当然是吃外面的啦,毕竟小孩还在长身体嘛1她的厨艺实在没法看。

“小孩?”小树看了眼娄涿皱眉,“那好吧。那可以去买饭了,顺便带他逛逛。”

娄涿忍不住,不就是不想做饭吗?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叶渺渺:“嘿嘿,走吧,带你见识下金明的浮华,你会爱上这里的。”

娄涿碎碎念,“用的还不是我的钱...”

叶渺渺愉快的拉着娄涿出门,入秋以后天黑的就有点早了。叶渺渺带着娄涿走过拥挤的小巷进入花枝小巷,花枝小巷和其它狭窄的巷子接通,二人穿过狭窄的巷子到了大道上,叶渺渺:“这条街道卖的都是些观赏的东西,你想看看还是直接去买吃的?”

娄涿:“先走吧,我不太饿。”

到了夜晚,路旁都是红色的灯笼,年轻的少年少女比较多,叶渺渺怕二人走散了,想伸手去抓住他手腕,“呀1什么东西扎了她一下。

娄涿:“你鬼叫什么?”

叶渺渺停下来,“你手腕上戴了什么扎人的东西吗?”她看着自己的手,没有针眼,说着想去看娄涿的手腕。

娄涿抖了衣袍,盖住了手腕,“男女授受不亲,懂吗?”

叶渺渺:“可是你还小啊,我看看又不会怎样?”

娄涿加快步伐,“不给你看。”于是二人你追我赶。

与此同时,另一边,红衣男子和一个戴着帷帽的女子在散步。

谒戾:“天黑了,也没有风,何不取下帷帽?”

女子听了点头,刚好也看不清路,她取下帷帽,谒戾顺其自然接过,他突然靠近女子,飞快在女子鬓间留下一朵花后退开,“希望孟姑娘不要怪在下无礼,年华灼灼艳桃李,结发簪花配君子。只是可惜,这朵牡丹还是称不上你,不如,我还是取下来吧?”

孟瑶见他伸手,着急往后退了一步,看向他:“不要...取下来,我是喜欢的。”

谒戾:“真的吗?”

孟瑶继续看他,忽然羞怯的低下头,“我簪花...会好看吗?”

谒戾弯腰,拉近和孟瑶的距离,像是要仔细看她,孟瑶头更低了,谒戾俯身在她耳边,“灿如春华,皎如秋月。何彼浓矣,华若桃李。”

孟瑶那着手帕挡住脸,抬起头看他,“没有你说的这般美。”

二人对视,沉浸在暧昧的氛围中。

嘭!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前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见有人大喊:“死人了!死人了1

人群突然躁动,乱成了一窝蜂,朝着四面八方逃窜。

孟瑶和谒戾被人流冲散。

“谒戾1孟瑶被人挤来挤去,差点摔倒在地。

“我在。”有人抱住了她。

孟瑶听不清声音,只想推开登徒浪子。

“抬头。”男人笑。“是我。”

孟瑶抬头看见了熟悉的人,害怕得到了缓解,开始热泪盈眶。

谒戾放开她,和她十指相扣,他对她笑,她就感到很安心。“孟姑娘,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开始逃亡了。”

孟瑶抬手抹掉眼角的泪,点头,我们逃吧!逃到天涯海角。她跟着谒戾跑了起来。

所以究竟是发生什么呢?

大道尽头,有座久远的八字塔在维修,不幸的是有人从塔顶上摔下来,速度很快,血迹瞬间从塔下蔓延开来,踩到血的少女开始尖叫,于是众人开始逃跑。

血迹蔓延,那人摔成了几节,慌张中,有人不小心踢到了脑袋,脑袋连着的上半身拖着血在地上拖出了常常一条血迹,尖叫就变得疯狂了。

“啊!!!1

平民的头咔的一声向旁边看去。

叶渺渺吓得转过身闭住眼睛,忽然她抬手蒙住娄涿的眼睛,一边发抖,一边安慰,“你,你不要怕。”

娄涿被她捂住了眼睛,推开她的手,叶渺渺继续抬手想捂住他眼睛,“小朋友不能看1

娄涿抓住她双手,“我不是小朋友,”他平淡的看着眼前的场景,然后把她的手放到她眼睛上,“我不害怕,姐姐,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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