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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孤城苦思无果便结束闭关准备去看看聂新月在做什么,想到此处,他便结束了静思闭关悄悄地来到聂新月所在之处,想要看看聂新月究竟在干什么。
此时的聂新月正在将各种灵果混合一些灵药,捣碎以便发酵,她正拿着一枚果子,这枚果子外表呈赤红色,她看了看见没什么特别之处便将其放入水中清洗起来。
洗着洗着,聂新月便发现了异常,因为她发现那枚先前还赤红色的果子此时已经褪去了表面的赤红变得晶莹剔透,聂新月惊异一声,喃喃自语道:“咦?这九花玉露果的真实样子居然是这样的?这是褪去外表的虚皮显露阵容吗?”
“轰~~”!
聂新月的话如同一道炸雷一般在叶孤城脑海中炸响,他瞬间有了一丝明悟,口中喃喃道:“去伪存真?去虚还实?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啊!”
原本在自言自语的聂新月忽然听到叶孤城的喃喃自语被吓了一跳,她回头一看便发现叶孤城正边喃喃自语边直接向自己闭关的地方走去。
聂新月也不知道叶孤城说的是什么,只是暗暗腹诽道:“这个走火入魔的家伙都好久没有吃桃儿了,唉”,想到这里她吃吃地笑了起来,就连先前还在洗灵果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片刻后,聂新月感觉到了身上一些地方传来的异样,就连脸颊也发烫起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掬起一捧水拍了拍滚烫的脸颊,心中却是恨恨地骂道:“死水生,臭水生,害得人家都出丑了,哼~~”
此时的叶孤城自然不知道月儿心中的想法,他此时正在苦苦思索刚才那灵感的真实意思。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忽然,叶孤城的脑海中划过一道灵光,去伪存真,去虚还实,这意思不就是说武者力量的状态嘛。
剑尊境界之下我的力量主要来源与丹田气海中的灵气,这灵气相对来说还是稀薄的,而且因为气海中灵气储量有限,我击出的力量并不强。
我修为进阶剑尊境界的时候,丹田气海中的灵气已经全部转化成液态了,是为灵元,当时攻击的威力与剑尊境界之下相比简直是皓月与繁星之别啊。
而我现如今虽然修为还未进阶剑王境,但我攻击的威力却与此前剑尊境界时相比强大了数十倍不只。
我现在的灵元也已经基本转化成了真元,先前的灵元是液化状态,现在已经慢慢变成了固态,只不过似乎还没有变成真正的固化状态,莫非只有把它转化为真正的固化状态才能让我进阶王者境?
叶孤城想了又想,不自觉地点了点头,他自言自语道:“是了,应该就是这样了,看来我还是得想办法将我这真元的状态进一步转化啊。唉路漫漫其修远兮,吾不得不继续求索啊。”
想到就做,叶孤城立即按照自己所悟全力运转《剑皇经》心法继续压缩体内的真元,炼虚化真,以期能尽快突破剑王境。
梁家宽敞的议事厅里,梁永怀坐在议事厅中央的主位上,他环视了在坐的所有人一眼,面无表情地开口道:“各位叔伯子侄都到齐了,是吧?”
他见无人回话又继续说道:“既然该来的都在这里了,本家主也不废话,今天所议事项有二,其一,我梁家如今面临的形势和对策;其二,那个欺我梁家的小子如何处置,还有营救人质的事情。”
梁永怀话还没说完,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就传入了在座的所有人耳中,只听一个略显慵懒的声音道:“有什么好议的,一个废物罢了,惹了这么大的祸还好意思营救他?”
当即有不少人的目光落在了那说话之人身上,这是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人,一头长发随意地插着一支木簪,一身游侠的打扮,处处透着浪荡不羁。
此人乃是梁永怀的五弟,名叫梁永斌,一身实力强劲,比之梁永怀都有余,年轻时曾是梁家族内最耀眼的天才之一,更是被梁自新看好。
然而,他最后却因为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从此为情所困,红尘颓废。
后来,梁永斌不顾梁自新反对,决意做一名游侠儿,逍遥江湖,风尘凡尘,他之所以能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最近游历完回到家族来了。
梁永斌之所以要这么怼梁永怀,一来他本就浪荡不羁,二来因为当年的事儿梁永怀在其中起了一些不光彩的作用,这些让本就对梁永怀这个老大不屑一顾的梁永斌更加对其鄙夷了。
梁永斌当年堕落情网的时候,梁永怀更是借此大做文章,在其不得不外出家族,游历江湖一事上推波助澜,他当年对此没说什么,但心中却是颇有看法的。
如今,这些事儿虽然已过去多年,但却仍令其心怀不满,他本身就是一个桀骜不驯的人,如今见梁永怀居然为了自己的废物儿子说出这样的话,他顿时第一个表达不满。
梁永怀扫了一眼刚才说话的梁永斌,原本平静的脸上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他正要开口说话,却听一个生声音幽幽地响起:“既然干不好那个位置,就不要干了嘛。当老子的比当儿子的也好不了多少嘛。大伙说是也不对?”
梁永怀循声望去很快发现说这话的乃是他的七弟梁永庆,他顿时感觉自己心中一股无名之火熊熊燃起,厉喝一声:“梁永庆,你是故意来捣乱的是吧?如果不想在这里,你大可以离开。”
梁永庆猛地一拍桌子吼道:“梁永怀,别以为你是老大你就能怎么样,你这个家主怎么来的,别人不知道难道我们还不知道?如今倒是和我端起架子了?”
梁永怀正要发作却忽然听到又一个声音响起:“唉,果然啊,名不正则言不顺,靠投机取巧得来的东西终究不是自己的啊。那句老话儿怎么说的来着,自作孽不可活。”
梁永怀这次不用看便已知道说话之人是谁了,他指着那人的鼻子吼道:“老八,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被梁永怀喊作老八的乃是梁自新的第八个儿子,名叫梁永清,他毫不客气地回道:“梁永怀,别拿你的手爪子指着老子,你若心里没鬼,你激动个什么劲儿?”
就在这时候,议事厅里突然响起一道威严的声音:“吵什么吵?不想待在这里的都给我滚!”
原本火药味十足的议事大厅里顿时安静下来。
这道声音刚落下,一个身影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这议事大厅中,他面无表情地站在梁永怀之前所在的地方,梁永怀早已自觉地闪开了,一股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势自他身上油然而生,这身影的主人正是梁自新。
随着梁自新的到来,先前还在大肆挤兑梁永怀的几人再也不开腔了,就连梁永怀也老老实实地找了个空位坐下了,当然他现在坐的这个位置乃是一位高级执事特意让出来的。
梁自新的目光在所有人身上一一扫过,一股强大的威势将这些人一一笼罩,他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你们在坐的这些人,如果有谁不想做梁家人,或者不想在梁家待了的,尽管说出来,尽管告诉我,我一定成全他。如果真不想的话,现在就可以说出来,现在说出来,我一点儿都不会怪他的。”
梁自新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下来,等着这里的所有人发言。
良久后,见无人说话,他再次开口道:“既然大家不愿意说,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有想法的议事结束前提出。如果议事结束后,还没有人提出,今后如果有人有这种想法的,别怪我不念旧情了,机会我给过你们了。”
梁永斌嘴巴嗫嚅了两下,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议事大厅里的气氛一时间沉寂下来,梁自新见此心中没由来地泛起一时冷意,不过他脸上仍然是毫无表情的样子,淡淡地瞥了所有人一眼又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接着开会吧,梁永怀,你来继续主持。”
他说完便径直走到靠后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坐下,这张太师椅本来就是为他特意准备的。
梁永怀走上前来先是对梁自新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接着回到他先前的座位上,坐下继续说道:“接着最开始的议题,我们先说第一个话题,梁三儿,你来把一些相关的情况与在坐的各位分享一下。”
议事厅门外的梁三儿得令立即走进来,他先是对梁自新行了一个大礼,又对梁永怀和在坐的所有人行了一礼,这才开始他的情报分享,自然是从他们梁家的铺子出了那件事儿之后,【驱魔关】城内大小势力的反应说起的,尤其是牧家、阔卧家、范氏商会和城主府等大势力的反应更是他报告的重点。
议事大厅里所有人听完梁三儿的汇报后,脸上虽然未见明显的波澜和起伏,心中早已被惊得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想想也知道,他们梁家本就和牧家、阔窝家不对付,原本关系不错的城主府却因为左老的事情变得恶劣起来,而本来没什么交集的范氏商会却因为他们梁家的事情生出了嫌隙,从这些方面看来,他们梁家面临的形势可以说是岌岌可危了,如果真一个不慎恐怕他们梁家就要万劫不复了。
梁永怀也没去看所有人的表情,他继续说道:“各位对此有什么看法?”
梁永斌边喝着灵茶边嘀咕道:“这有什么难的嘛,把那个小子抓住,然后把我那个废物侄子和那范氏小娘皮救回来就行了嘛。”
梁永怀闻言也不发怒,他看向嘀咕的梁永斌,声音不带丝毫感情地说道:“五弟,既然你这么有信心又有能力,不如你去把这件事儿解决了?”
梁永斌仍然喝着灵茶,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其他多余的动作。
梁永怀见梁永斌不再说话了,心中泛起了一丝冷意,他脸上面无表情地说道:“希望大家能提出有建设性的意见,而不是抱怨和拆台。”
议事厅里一时间安静下来,良久之后,有一个高级供奉开口了,他就如同一个引子一般瞬间点燃了这里所有人的槽点,大厅里立即议论纷纷起来。
一炷香时间后,梁永怀看了看在议事大厅里的所有人,又朝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看似云游天外的梁自新行了一礼,才缓缓总结道:“既然大家的意见基本一致,那我们接下采取的战略就是交好城主府,拉拢范氏商会,继续对峙牧家和阔窝家。”
梁永怀说到这里看了看所有人,见所有人都再无异议便直接宣布道:“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了!接着我们继续第二个议题,关于那个野小子提出的交换人质的事情,大家觉得应该如何?”
梁永怀的话音刚落下,梁永庆已经率先开口了,他端正地坐着,看起来威严十足,脸上丝毫没有玩闹的意思,声音不带丝毫偏颇地说道:“范氏商会之人不是我们能随意得罪得起的,应该立即营救,至于我们梁家之人,梁家从来不养废物,梁家的东西也不应该浪费在废物身上。”
梁永怀听着梁永庆这种看起来公正无私,实际上根本就是想直接杀了他儿子的话,心中的怒火顿时又生腾起来,他的脸色慢慢变得铁青起来,转头看向端坐在那里的梁永庆说道:“梁永庆,你这是存心找茬是吧?你说的是人话吗?他好歹是你的亲侄儿啊。”
就在这时候,先前一直没再说话的梁永清又说话了,他打断梁永怀说道:“对啊,永庆,他就算是废物也还是你侄儿啊,废物也有废物的用处嘛,废物利用,利用废物,这不是我们梁家一贯的传统嘛。”
“梁永清!”梁永怀再也压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了,他厉喝一声道:“你存心和我过不去,是吧?”
“行了,吵什么吵,一个废物而已,也值得你们吵成这样?”看似闭目养神的梁自新突然开口说道。
梁永怀只感觉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入了自己的胸膛,他如何听不出自己父亲的话中之意,毫无疑问这是要彻底放弃他那个幼子了啊。
梁永庆和梁永清两人对视一眼,脸上都缓缓流露出一丝快意。
至于议事大厅里其他人心中心思各异,脸上的表情也各不相同,与梁永怀不睦的人自然心中快意,而站在身为家主的梁永怀一边的人则面露不悦之情。
梁永怀强忍着心中的情绪,看了看议事大厅里的所有人,声音有些萧索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全力营救范氏之女,大家可以说说看具体该怎么做。”
议事大厅里一时间又议论纷纷起来,众人自然是在议论这事儿该如何上屋抽梯、过河拆桥。
又议论了一炷香时间后,声音渐渐停了下来,梁永怀自然把这里所有人的话都听进了耳中,他心中冷笑一声,脸上面无表情地说道:“既然大家的想法都是如此,那就这么办吧,按照大家的意见,诱捕那个野小子,就拜托各位出手了。”
梁永怀说完罕见地对坐在这里的所有人行了一个大礼,心中却是冷若冰霜。
毕竟只有他自己比较清楚那个野小子的实力,至于这里的大部分人根本就是盲人摸象,不知那野小子的底细,至于他们的想法更是井底之蛙般的见解了,他也没打算好好提醒这些人。
梁永怀的话落下后便让开了位置,梁自新再次出现在了那里,他环视了所有人一圈,脸上的表情非常严肃地说道:“现在再说说先前说的那件事儿,有谁不想待在梁家的,可以站出来了。”
梁永斌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眼这里的所有人,然后直接起身朝议事大厅外走去,头也没回一下,那一副潇洒不羁的样子令议事大厅里很多人都吃惊不已。
议事大厅里的很多人都没想到梁永斌居然离开得这么决绝,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意思,让他们的心中也多少生起了一些波澜。
梁自新看着那道离开的背影,脸上面无表情,心中先去怒火升腾,继而又感觉十分难过,他的眼角深处慢慢地红了,当然这一幕并没有被其他人所见到。
沉默了一会儿,梁自新再次说道:“还有谁要离开这里,离开梁家的,站出来吧,我不怪你们。”
他的话音落下,这大厅里沉寂下来,有些想离开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起身离开。
如果现在说话的梁永怀,他们会毫不犹豫地起身离开,但现在说话的是梁自新,他们可不敢保证自己真的能和先前那个人那样潇洒不羁地离开,因为他们不知道梁自新会不会一巴掌拍死他们。
梁自新见没人离开,他只说了两个字“散会”便直接离开了,再也没看这议事大厅里所有人一眼,反而瞬间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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