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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蚕锻十匹、鸳鸯莲瓣纹金瓶一个、琉璃镂花香囊坠四只,祖母绿金步摇一对……”紫罗一边念着账目名,一边点数两口红木箱子,末了才合上册子,笑道:“小姐,是这个数,东西全都如数归还了。这是当年夫人给小姐留下的嫁妆,都是顶好的东西,竟在陈氏手里揣了这些年。不过呀,这上面都有侯府的印字,她也不敢随便变卖,就是失了一副名家手笔的冬猎出行图。”
宋小楼啧啧两声,摸着两箱明晃晃的珍宝,搁在现代,这些都是博物馆珍藏啊,现在竟全都是她的了,奢侈,果然奢侈。看到这些,宋小楼心情大好。只是,当她准备合上箱子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一丝异样,其中一口红木箱子似乎有一角高低不稳,竟像是高出了2厘米。来自侯府的东西,断然不会如此粗糙,难道说,这箱子还有夹层?
想到这里,宋小楼来了兴致,让紫罗将里面的东西搬出去,敲了敲箱底,果然听到了不属于实木箱子的中空声。
摸索了一番后,宋小楼才在箱子底部发现了一处不易察觉的细微凹陷的地方。轻轻按下去,箱底竟然抽出一层木板,底下躺着一封颜色发黄的信,还有一本书。宋小楼好奇地打开信封。此信字迹娟秀,是女人的手笔。
还未读完,宋小楼的脸色已经变得凝重了起来。她这具身体的真正母亲,也就是紫罗口中已经去世的瑶梦夫人,竟然是私自出逃的天族神教圣女瑶光。
东海之国,有异族名为天族。关于天族,此信并未详细说明,但告诫她天族无所不能,主神的仆人星主无时无刻不在寻找圣女后人,要务必小心。
此外,她当年出逃,还盗走了神教圣物——玉佩和天书,传言天书能够卜算预知,但她穷尽一生,也未能解开天书之谜。
宋小楼翻开那本书,发现其中并无内容,而是一片空白。
这时,宋小楼感觉怀中微微有些炽热,却是那块蓝泽玉佩在幽幽发亮!
原本空白的书页开始飞速地翻动,转瞬之间竟然出现了文字。
而那文字,却是宋小楼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字——竟然是简体字!
懿德七十七年五月初六,帝留宿连氏常在寝宫,两月后,连氏孕。
懿德九十九年,七星连珠,天降祥瑞,普天同庆,帝改国号为嘉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宋小楼的目光飞快地往下移,粗略地阅读着,心猛烈地跳动了起来,一行一行地看下去,直到看到了刺眼的那行文字,几乎连呼吸都忘记了。
嘉庆元年九月十五,秋日宴,夜。萧璟于下毒事件中成功脱险,保全声名。
嘉庆元年九月二十七,萧璟于朱雀镇遇刺,流血过多而死,时年二十三岁。
注:此角色的变化会使这个世界重构,发生不可逆转的变化。
最后这行字变成了刺眼的血红色,再往后面翻页,又变成了一片空白。
宋小楼的血液几乎逆流。这天书里所有记载的东西,全部都是关于萧璟的。萧璟是这本小说的男主角,那么是不是可以有这个假设,这本天书是记录男主角的生平经历,不,应该还可以预知即将发生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最后的预言写得是萧璟被刺身亡,而且这行字是刺眼的血红色?
萧璟的结局不是成为了皇帝吗?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宋小楼的脑海中浮现。
难道说……萧璟死了,后面的一切就不会发生了吗?那么……这个小说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她在这其中过得太过真实,竟然忘记了,这里原本就是书中所写的世界。如果男主角死了,那么其它的一切,还会存在吗?
她自己,还会存在吗?还是会变成幽灵,再次回到现代世界里?
一切都无法得知。宋小楼深吸了一口气,再去看,却发现天书上的文字消失了,仍然是一片空白,仿佛刚才是做梦一般。
“小姐,你怎么了?这本书……怎是空白?”紫罗疑惑的声音响起。
宋小楼的声音颤抖了一下:“我没事。紫罗……今天,是九月二十日吧?”
紫罗点了点头:“是啊,小姐,怎么了?”
宋小楼强自镇定下来。还好,还有时间。她不是轻易服输的人,在她还没弄清楚天书的预言之前,无论如何,萧璟都不能死在几天后,她不敢去赌,一旦输了,她这条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命就没有了,必须阻止这一切。
打定了主意,宋小楼反而沉稳了许多。如果萧璟在朱雀镇被刺,那么这几日朱雀镇一定有异变,只要她提前查出这件事,那么萧璟便不会死,正好她可以用肖楼的身份结识萧璟,为今后谋划一番。
想到这里,宋小楼便沉吟片刻,道:“我要出去几日,去朱雀镇。紫罗,府内就劳烦你帮忙掩饰了。”紫罗微微皱眉道:“可是,小姐……”
“我有一件事不得不做,你如今是我的大丫鬟,若你不在府里,反倒令人生疑,我有竹九风七保护,无碍。七日后我若未归,你便去国公府寻白墨渊。”
紫罗还想说点什么,可她见宋小楼已经下定决心,自己多说无用,只好给了她一个万望小心的眼神。宋小楼对着镜子利落地扮好了男装,这才让暗卫背着自己无声无息地离开了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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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不妨去茶馆酒楼打听一下消息。朱雀镇离京城不远,约莫两日车程便可到达。”风七将宋小楼背在身上,一个轻功,纵身跃过墙头。宋小楼略一沉吟,“去一趟醉白轩,我要找轻寒公子。”
醉白轩,雅间内。寒鸦翻身落地,向主人汇报了一些最近的消息,却半天没有得到答复。当他疑惑抬头之时,才发现轻寒公子似乎走了神,手里把玩着一根桃花签,嘴角似乎还露出了一丝隐隐的笑意。
寒鸦轻声咳嗽了两声,轻寒这才回过神来,挑了挑眉:“刚才说到哪里了?”
公子这是在发春吗?可这是秋天啊!天呐,十几年来,他笑得次数屈指可数,不是冷笑就是蔑笑,不是他在被追杀,就是他在杀人,如今他已经笑了好几次了!
寒鸦瑟瑟发抖,正想开口,忽听掌柜在门外高声叫道:“公子,那个倒霉催的债主来啦1
话音刚落,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说谁是倒霉催的?”
“蔼—吓死我了!肖公子,你怎么走路不带声音!我还以为是鬼呢1
轻寒公子挥了一下手,寒鸦便一个纵身消失在了屋内。
宋小楼推门进来,高声道:“轻寒公子,你是真不厚道啊,肖某给你赚了这么大一笔钱,你竟然纵奴为凶,在背后说我坏话1轻寒公子轻声一笑,“哦?是吗,可我刚刚什么都没听到。掌柜,你听到了吗?”
掌柜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宋小楼翻了个白眼,“无耻!算了,不跟你计较,我今天来,是找你要分红的,按说好的五五分利。”
轻寒公子侧了一下身子,点头道:“利润自然是先前讲好的。不过,若是只要银票,找掌柜即可,你特意来找我,莫不是有别的事吧?”
“轻寒公子果然聪明。实不相瞒,我有一事需要打听。轻寒公子是个生意人,自然耳听八方,可知最近朱雀镇出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宋小楼问道。
“哦?朱雀镇……倒有一事最近闹得很大,听说出了件红衣女鬼索命奇案。县官无法断案,朱雀镇又距离京城不远,一时间人心惶惶,不少富商来了京城避难,城门这几日正在戒严。怎么,肖公子想去一探?”轻寒公子放下茶杯。
“没错。事不宜迟,肖某必须抓紧时间。”宋小楼打听到了奇案二字,职业敏感度让她不由得有些兴奋了起来。
轻寒公子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奇异,道:“如此……在下便陪肖公子一程,正巧,我也对那红衣女鬼好奇得很呢。”
“啊,公子!那可是厉鬼啊!这肖公子不要命,您可不能……”掌柜摆手道。
“何惧之有。”轻寒公子扬了扬下颌,道:“纵是厉鬼,我也让她殒命当场1
宋小楼微微讶异,却并不阻拦,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于是此行便多了一个人。风七和竹九在前面驾车,宋小楼和轻寒公子坐在马车内。
轻寒公子今日仍旧穿着那身白衣,只不过他似乎十分怕冷,还裹了一件银白色的狐裘。马车十分豪华,内由锦缎铺成,点着淡淡的熏香,十分宽敞。
宋小楼见他微微阖眼,忍不住盯着他的脸看去。他的脸上仍然戴着银色的面具,青丝从他的肩上垂下,头上的紫色玉冠越发衬得他气度如华。
戴着面具的人,要么是太美,要么便是太丑。
轻寒公子应该是前一种吧,宋小楼想起那个看杀卫阶的故事,不由得笑了起来。
“我倒是不知,肖公子竟然如此迷恋,盯着在下的脸看了一路。”轻寒公子忽然睁开眼,眼中带着几分玩味,此时宋小楼才发现自己与他凑得很近,几乎能闻到他身上的清香,不由得老脸一红,端起身子正襟危坐起来:“咳,我只是有点好奇,你莫不是生得太丑,才整日戴个面具。”
“这倒不是。只是,在下有个规矩,看了我的真面目的人,便要嫁给我。肖公子若是不介意的话,在下便取下面具。”轻寒公子勾起唇角,越发有几分揶揄。
宋小楼瞪大了眼睛,连连摆手:“不用不用1
她怎么忘记了,轻寒公子早已知道她是女子。
轻寒公子扬唇一笑:“我与肖公子既已熟识,便不用拘礼,今后便喊你肖兄可好?或者是……小楼?”宋小楼抿了抿唇:“随你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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