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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停雪看着白花花的一排大腿,默了一瞬,掀眸看向邢嘉禾,问:“你这么潇洒,心心知道吗?”
“喂喂喂,”池泽瑞赶紧从楼梯上下来,帮着兄弟解释,“他是我强行拉过来的啊,你瞧他的眼神,都不往这边瞟的,你就帮他打打掩护吧。”
温停雪没好气地瞪他,“你明知道他不喜欢来这里,还非要把他拉过来干嘛?你别带坏他了!”
池泽瑞表情一顿,“我在你眼里是那样的人吗?”
但话到嘴边,他还是没问。
因为答案已经很明显了——是。
无论初见,还是现在,他在她心里都不是什么好人。
她会反对邢嘉禾身边美女无数,是因为她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
但他身边再多清凉妹子,她都不会多问一句,因为她觉得他就是这样浪荡。
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告诉她,他不是那样的,他其实也有心的。
“怕我带坏他就盯着我咯,”池泽瑞笑嘻嘻地揽上她肩膀,哥俩好的模样,“反正你别跟许可心打小报告就行。”
“……”温停雪耸了下肩膀,想要甩开他的手。
他反而黏的更紧,还故意凑到她面前撒娇,“停雪妹妹~帮帮忙嘛~”
语调无赖的很。
温停雪浑身鸡皮疙瘩,受不了的举手投降,“好了好了好了,我不说行了吧?放手啊!”
她拍他。
池泽瑞立刻笑着弹开。
角度问题,她看不见他眼底漫开的苦涩。
只能瞧见他左拥右抱的潇洒。
“真替洛儿不值。”
温停雪抱着胳膊在郁温礼怀里嘟囔。
郁温礼垂眸看她一眼,说:“你怎么就不替我不值一下?”
“?”她撩了下眼皮,这是在发哪门子疯?
郁温礼立刻换了副表情,“你刚刚跟阿瑞勾肩搭背,我还不能醋一句?”
妥妥的阴阳怪气,偏偏表情还挺委屈。
温停雪:“……”
作精这套算是被他玩明白了。
趁着上楼的功夫,她抬头啄了他一口。
大家都忙着看路,压根没功夫瞅他们。
人丢了都不知道。
…
温停雪红着嘴从洗手间出来,郁温礼跟着后面,表情明显愉悦不少。
像是许久没吃鱼,今天终于尝到腥的猫。
浑身上下都透着两个字:满足。
哗啦啦流水冲到温停雪手上,除了洗去表面的粘稠外,掌心依旧绯红,还带着滚烫的热度,仿佛刚刚触碰过的东西。
想到这儿,温停雪又恼怒了起来,扭头,愤愤瞪他,“你你你你过分!”
竟然压着她在洗手间做那种事!
郁温礼从后面抱住她,温热薄唇眷恋地亲了亲她微红的眼尾,嗓音暗哑又低沉,撩人的要命,“乖乖,是你先撩拨我的。”
他说的是上楼时的那个浅啄。
因为身高问题,只落在他唇角。
别说撩拨了,点火都算不上。
“明明是你自己把持不住,连累我!”
她把手上水甩到他脸上,抱怨,“我手现在还是麻的!”
第一次经验不足。
又是这样的地方。
她很不自在。
他却颇有兴致,一次又一次的!
恶劣!
郁温礼低笑一声,诚意不足道:“下次我注意。”
他牵着她的手继续冲洗。
“信你个鬼。”
手被他握着,她只能用腰撞他。
但他与她贴着,又是一前一后的姿势,随随便便一个动作都能点起火来。
更别说臀腰这么敏|感的部位。
郁温礼当即闷哼一声,包着她双手的手都紧了不少。
“你是想再进去,还是我去开间房?”
温停雪瞬间安分。
顺利洗完手,他抽了张纸,根根细致的帮她擦拭着。
“我承认我今天有点没收敛,但我们确实很久没亲热了,你舍得憋坏我吗?”
他说的委屈,温停雪消火道:“哪就能憋坏啊,十几年都过来了。”
她嘴硬心软。
郁温礼咬耳朵道:“开了荤的,哪能跟没开荤的比?再说,我老婆这么漂亮,我要是能把持得住,岂非不行?”
温停雪被‘老婆’二字砸晕,表情愣愣地看着他。
水灵灵的眸里全是他的倒影。
“怎么?我喊的不对?交杯酒都喝了,你不能不认的啊。”
他掐着她的腰,一脸要说法的表情,“你不可以这么不负责。”
温停雪:“……”
算了。
反正他也没强迫她干什么,明明就已经很难受了,还只是让她用手。
“走吧,”她主动牵起他,奖励地喊了句,“老公。”
却忘了这两个字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大。
几乎是话音落定的同时。
他一把抱起她,眼底不再是沉稳冷静,而是激动欣喜。
“乖,再喊一遍。”
他诱哄着。
“不要,”温停雪把脸埋在他胸口,拒绝一切美色诱惑。
碰了壁的郁顶流也只好认了。
反正时间还长,总有一天,他会听到她一遍遍地喊他老公。
包厢。
郁温礼抱着温停雪进来时,大家起哄亲一个。
郁温礼知道她不喜欢这样,婉言拒绝了。
玩得开的几个扭头就去起哄池泽瑞。
池泽瑞没客气,捏了旁边美女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完全不记得自己还有女朋友。
“他今天怎么回事?”
落座后,温停雪问邢嘉禾。
邢嘉禾对别的女生很冷,周围一个美女都没有。
但对许可心很乖,就算池泽瑞捂了温停雪的嘴,他也在乖乖交代。
事事报备。
闻言顿了一会儿,等回复完才说:“不清楚,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心情就挺燥的,好像跟郝洛儿有关。”
“嗯?”温停雪意外。
邢嘉禾说:“他跟我提了一嘴,说是想分手。”
“……”
温停雪看了眼正跟美女打得火热的池泽瑞,眼底隐隐有火星蹿出。
“他想分手?他凭什么分手啊,洛儿对他不好吗?要分也是洛儿分!不行,他还没分手呢,这是在干嘛呀!”
气不过的想要去讨个说法。
谢锦意扣住她手腕,抬眸看着她道:“如果,他心里藏着一个爱而不得的女孩,洛儿跟着他也是无用,你有劝他的功夫,不如去劝劝郝洛儿,让她趁早放手。”
这话说的残忍。
但是事实。
池泽瑞说滥情也滥情,说深情也深情。
这样的人,不爱则已,爱就是深爱。
没有将就,没有替代,只有唯一。
郝洛儿的坚持,对两人都是伤害。
温停雪怔了一下,问:“他爱而不得的人,是谁啊?”
她不记得他身边有别的女孩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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