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白衣教还是白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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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阳又与杨家母子聊了一会,谈了些杨涛的童年趣事,倒是也其乐融融,眼看天色不早,他准备离开。
杨母身体不好,受不得夜凉,于是杨涛将他送到巷子口。
“回吧,小杨记得明日来衙门上工。”顿了顿,他继续说道:“以后也不必来那么早,按时到即可。”
从刚刚的交谈中他得知,眼前的少年上工前还要先挑好水、然后生完火、做好早饭再来衙门,每天怕是寅时就要起床,也不知一天能不能睡够三个时辰。
对于杨涛,他是有些恻隐之心的,他不希望这个十五六岁,前世还在上学的年纪,就这样辛苦。
杨涛腼腆地笑了笑,挠了挠头。他见此摇了摇头,告别杨涛向巷子外走去。
此时天色渐晚,橘色的余辉已经渐渐收拢回夜间的衣衫里,街道两边还算高大的房屋将残存的一点光亮彻底挡住,在路上投射下大片的阴影。
他望着眼前的街道,幽暗的长街让人看不清两边的商铺,朦胧的阴影下像是有着什么污孽在肆意生长。
远远地,一点白色灯豆影影绰绰,像是鬼影。
借着那点朦胧白光,他看到了一群人穿着白色长袍像这边走来,为首的似乎是一个女人,个子比较娇小,手里提着盏白灯笼。
白衣教?
他此刻出去势必与这群认迎面碰上,左右看看也没有藏身的地方,干脆退回到杨家巷,借着左右狭窄的石墙双手一撑跃到了屋顶,暗色的皂衫与夜色完美融合到一起。
一群人渐渐走近,他听到这群男男女女似乎嘴里还在嘀咕着什么,细细听取,尽是些意义不明的呓语。
“极使白净,入臗骨中”
“观身四面,周匝四方”
男女老少不同嗓音一齐念动,含含糊糊、迷迷瞪瞪,听得他心烦意乱,胸中有一股郁气不发不快。
他长出一口气,觉得这群人并不简单,信息流扫描过去,发现并无异样,只是一群普通人。
这群白衣人走入了杨家巷,敲响了巷口小女孩一家,开门的是个女人,她搂着小女孩见到白衣人一脸欣喜。
白衣人没有说话,递上一块猪肉,又抓了把坚果放进了小女孩手里。
女人欢天喜地,压低声音轻轻问道:“教使大人,请问我家那位如何了。”
为首的白衣人答道:“谢通宝正在香主的沐浴下学习教义。”
女人还想问,一群白衣人已经敲响了下一家房门,这次开门的是一对夫妻。
距离稍远,方阳已经有些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看到那对夫妻向为首白衣人行了一礼然后麻利换上一身白袍加入了白衣人队伍。
就这样,这群人挨个敲门,各自送了点东西,期间又有三人穿上白袍加入其中,一路到了杨家。
远远看着他们聚在杨家房门前,他不禁捏了一把汗,这群人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善人啊,像是什么邪教之类。
索性杨家母子没有开门,那群人也没有破门而入,只是在门外站了一会又向巷子口走来,一群人嘴里继续念念有词:
“极使白净,入臗骨中”
“观身四面,周匝四方,皆有骨人”
这次他听清楚了些,皆有骨人,皆有骨人?
骨人?
白衣教?白骨教!
这些人是白骨教!他猛然惊觉。
之前他听杨涛描述就怀疑白衣教可能与白骨教有关系,只是刚刚扫描下来一群人又一个都没有修行的,都是正常人让他打消了这种猜疑。
只是现在他听到他们嘴里轻声念的教义,听到“臗骨”、“骨人”,他敢断定这些人绝对与白骨教有关系。
目送这些人离去,他跳下来,避开这些人往衙门走去。
一路走来,他又遇到了另外两支白衣教队伍,都小心翼翼避开,左拐右拐,最后顺着一条小路回到了衙门。
这样算下来,遇到了三支队伍,最少的就是杨家巷那支,算上新加入的也不过十八人,后面遇到的一支二十三人,一支二十五人,总共六十六人。
这还是他遇到的,如果还有他没碰到的,算上西街的,加起来怕不是轻松破百。
白骨教到底要做什么?
先是罗农兵杀了十九人,后来又像这样在巷子里传教,白骨教到底在图谋着什么?
像这般大肆传教持续了一个月,衙门怎么会没有发现呢?
他又想到杨母说的,“这两天没来”。这两天是什么日子?是衙役分两组日夜巡逻的日子,也对,所以说这群人知道这个消息,特意避开衙役,难怪衙门也毫无所觉。
只是,为什么他们会知道衙门的安排呢,是罗农兵卧底泄露出去的吗?
他回到了停尸房,熟悉的布置,熟悉的竹板床,只是没有那些熟悉的尸兄。一肚子疑惑,他洗漱一番躺倒了床上。
罗农兵刚死,又来了白衣教,下面又会有什么?
他想了想自己目前该怎么办,发现除了静静等待事情爆发外好像别无选择。
实力,还是实力不够,倘若我有岳断流的实力,哪怕不能解决白骨教那群人,跑还不行吗?现在只剩5点仙法点了,得想办法尽快收容诡怪,尽可能增强自己的实力。
他透过木板的缝隙看了眼外面,朦胧的月光像是夜色的血液在流淌,再往远处看,黑洞洞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夜间风大,只能听见远处的呼啸声。
风雨将至
不大的岭南城上空笼罩着一层阴霾。
第二天,方阳早早地起了床,如今已经入道的他每日睡两个时辰就能确保一天精力充沛。不过睡一觉把前几日的压力释放,今早起床显得轻松了许多。
他简单活动了下身体,出门看到杨涛,拉着他兑着干粮吃了点猪血肉臊,新的一天正式开始。停尸房不是每时每刻都有活的,比如这几天,城里似乎比较安定,没闹出什么人民。
他让杨涛前后打扫了一番,自己则往演武堂走去,昨日白衣教的事得和岳断流通个气。
来到殿前,此时龚安平又消失不见了,独留岳断流盘坐冥想,左右看看也没有看到那个木盒。
只是岳断流此刻没有睁眼,他也不敢打扰,想了想,回去拿了张纸条将昨晚见闻写在上面,轻轻放在门前,这样岳断流一睁眼就能看到。
做完这一切,他起身往衙门口走去。
他今天起这么早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今天是刘哥成亲的日子,他不能让刘哥到停尸房前来接自己,所以决定早早起来在衙门口等着。
清晨的巷子口与夜晚不太一样,初升的太阳暖融融地照在衙门口,远远地巷子口就沐浴在一片金光下。
他等了一会,远远的金光里出现了一个身穿红袍,骑着高头大马的新郎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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