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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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王贵妃这只美羊羊的毛都快被薅光了。”
傅朝歌息心静气,感悟自身的内气变化。发觉近来,按摩的效果收效甚微,内力转化的进度愈发缓慢、停滞。
那是收益的边际递减到了极致,显然,宗师后续的修炼不能倚靠“偏门”增加速度了。
打坐运行了一个周天后,他收起功法,意识沉浸在休眠状态,他决定明日出去走走。
“世界很大,白云深处有人家!”
与璎珞那个笨笨少女分别多年,他还是怪想念的。
胭脂的味道,使人流连忘返,回味无穷。
夏去秋来,那一丝燥热逐渐消失于尘世间。昼夜交替,日升月落。
熟悉的地平线以东,升起了一轮朝阳。
紫气蒸腾,迸发出活跃的力量。早有勤奋自律的人开始忙碌,深深的庭院里,还能见到几滴景观树叶上的露珠。
七年过去,傅朝歌的本质变化到没有特别大。一切宛如风华正茂的十八岁,雄姿英发,气质温和而富有别样的朝气与活力。
只是,长久居处于幽寂的冷宫里,活的逍遥自在,周围全是病恹恹的太监,那便是不合群了。
所以多数时候,他皆是掩盖了自身的气质。年纪显示的大致在二十多岁模样,脸色略写苍白。
好在他是一位练武太监,近些年来稍许暴露出一部分力量,即可掩人耳目,堵住多数人胡乱说话的嘴巴。
傅朝歌长久以来给人的印象都是勤加锻炼,无论刮风下雨,还是酷暑寒冬。宛若一位虔诚的求道者,默默的修炼。
对外的口径则是说道:“我本羸弱,欲苟全性命于世。习武练功皆是强身健体,更好的服务宫中贵人们。”
简而言之,他是位别人眼中的“虚公公”、“养生者”。
杂役太监换的频繁,倒也有聪慧者注意到他这棵常青树。来了个东施效颦,却是d学步,没过多久,或放弃、或横死。
于是,冷宫的第一准则便是不可轻易学习侍从大人。他是个异类怪胎,学者死,似者死。最好是放弃幻想,安心的过两年温饱日子。
到了地底下,也能被追加为“饱死鬼”,不至于成为人憎鬼厌的“饿死鬼”。
临出宫前,傅朝歌颇有点舍不得浣衣坊的宫女。
还是决定看完她们的表演再外出,便在王韫筠那一副“你没良心”的怒目而视下挥挥衣袖离去。
宫女们显然是要让某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清苦贫寒的她们,双手浸泡在冰凉的井水里,搓洗衣裳。哪里有机会排练舞蹈,上演一出好戏呢?
毕竟,那位纵情声色的元丰帝已经作古。大周王朝的权力更迭,现今主事者烟阳公主乃是为不出世的奇女子。
至今未婚,与她的皇兄斗争斡旋,利用母族的威势摆脱了联姻嫁人的命运。
更令人佩服与称奇的是,她毫无疑问的成为了权势最大的女子,号令大周全天下。挟天子以令诸侯,世人莫敢不从。
这样一位醉心于江山社稷的公主,哪里有闲情雅致看舞听戏。她的心思全扑在了如何应对境遇每况愈下的大周山河,恢复太平才是她的志向。
持续三年的瘟疫、敌国屡犯边境、魔教兴风作浪、诸侯心怀鬼胎……一连串气运流失带来的问题亟待她运用凌冽的政治手腕解决。
“倒是没甚特殊变化,庭院如故,芳踪难觅。”
傅朝歌唉声叹气,心中明白,白云观里清修的佳人终是不在湖心亭等他了。
依稀可以记起对方的哈密瓜乃是平生罕见,一袭红衣,柔荑束腰,气鼓鼓,圆滚滚的注视着他,怎的那么可爱。
还有那香甜的胭脂口感,亦是多年不曾体验的进口宝物。
寻寻觅觅,神游天外间,则倏而视野里出现一道缥缈的身影。
绿裙红袂,与花相似。凉亭还独步,曾是凭阑,谩伫立,看转眼秋风,翠移红换。
秋日的午后有些许萧索,与那佳人的倒影完美的辉映。
淡绿色罗裙拖起长天一色,银丝缎带绣花边,玉簪轻挽,不染一丝尘垢。
隐约可以看见江南女子的温婉贤淑,没有半分小家碧玉,反而落落大方。饱满的丰润被淡色的丝绸遮掩,却也显得挺拔而出彩。
傅朝歌望着那道湖心亭上的柔美倩影,驻足许久。
衣袂飘飘,比孔雀开屏还要来的缤纷多姿。
没有人儿在随风起舞,却满是彩带飘扬。
“是你,婉儿姑娘。”
只见那佳人微微躬了躬身子,皓齿轻启,温润的说道:“婉儿见过先生。”
随即,她双眸里分明冒着欣喜,又说道:“那日先生走的匆忙,却是没来得及道谢。”
闻言,傅朝歌满是诧异,何来道谢之说?
莫非,他与人为善的美名传到这位佳人耳中,抑或是他本就是高峰,言出法随,不经意间悄然改变了世间变化?
暗自纳闷,他亦没有发声询问缘由。
在姬清婉看来,这才是高人姿态,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或许,对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只是随口一语,却成了真言哲理。
指引她找到正确的方向,实现心中宏伟的梦想。
见傅朝歌没有在意,她作揖过后,缓缓挪步,来到他的身边。
娓娓道来过往旧事:“婉儿谢先生指点,那日的惊世之言,犹如醍醐灌顶。我才明白,身为大周女官,要有所作为。”
“故而与皇后协商,助烟阳公主诛杀叛贼。心中只有一愿,还天下太平!”
只是,言语之中,眉目紧锁,迟迟不能舒展。料来是有忧愁难解,苦闷至极。
“公主?”
一声惊诧吓的婉约少女一跳,莫非先生知晓了她的身份即是烟阳公主?
紧跟着,则是听到对方追忆往昔,喟然道:“我也有位非常要好的公主朋友,昔年,和你一般大小。”
他看着眼前的佳丽,轻声说道:“只是,我们好久,好久不曾见过了。”
姬清婉暗自想道:果然,先生是位高人。不知与大周历朝哪位容貌迤逦的公主有交情,想来,那位公主是位仙子佳人,方才配得上他吧。
傅朝歌又淡淡的回应她的话题道:“世道兴衰,王朝更迭,皆有定数。你又何必心系苍生,不得欢心颜呢?”
姬清婉苦笑道:“山河飘零、江湖争斗这些,婉儿尚可接受与应付,只是,那天灾却是苦了万千百姓啊。三年啦,瘟疫不曾减少,反倒愈演愈烈。婉儿恳请先生怜悯……”
这倒是为难了他,瘟疫之事,岂是他可以轻易解决?
他说道:“我本布衣,隐居于此,何来救苦纾难之计,你倒是高估我了。”
旋即,他看到对方的容颜哀怨,愁思难解,眉目间的英气倒是愈加明显。少了几分娴静,多了几分高贵,不免多说两句感慨之语。
“医者,悬壶救世。即是有病,那就得治。寻良医,觅解药,相传世有药王谷,生死人肉白骨,拥逆天改命之能。你多去找找,总归可以想到办法。”
然后,他絮絮叨叨不断:“有时,许是没有找到病根儿。天灾未必不是,又未必不是天灾呀。两者之间,谁能说的清楚呢!”
话音落下,他怕对方戳穿自己胡诌的辩解推脱之言,趁美人思绪飘忽时,运转轻功,悄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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