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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内火把通明,火焰燃烧吱吱之声在众人短暂沉寂的片刻,尤其显得格外清晰,时间如同被凝固一般。
此时,绑在江水身后另一楼台柱子的旱地龙凭其天生蛮力,两膀用力与绳索较劲“嘎嘎吱”微微作响。
因其所在地置为火光照射的死角,而敌方人马部都站在江水他们二十步之外,这粗中有细的旱地龙借着龙怀一与刘义守斗嘴的功夫空档,早已经将两身上的绳索在水桶般大小的楼台木柱上“嗦嗦嗦”不知来回地蹭了多少遍,绳索受力最大处,纤维不断地被磨断,绳索逐渐得越来越小……
他的额头此时也已透出一层薄薄的汗水。
“叭”
紧缚身上其中一根拇指般粗的绳索终于断了,旱地龙背着的手赶紧抓快要脱落的绳子,以免引起龙怀一伙人的注意,但这一轻微的声响却早已被江水寻声定位,回头望见旱地龙,两人对视,旱地龙向他眨了眨眼。
江水心中大喜,心中便对旱地龙由衷生出一股敬意,平日里江水除了他师傅、江风道长以外,这些日子还真没佩服过谁,他心想:真厉害大个子,真有你的,接下来我们这群人就会有转机了。
但出于防止敌手有所察觉,江水便也不动声色地伺机而动,关键之时给对方出奇不意的致命一击,反转局势变被动为主动。
这时那榕江县长龙怀说话了。
“喂!你们这两个老东西,怎么还哭上喽?!唑唑,真丢人啊,”龙怀一得意地在刘义守与清风道面前叉着腰来回踱步。
“象你们这岁数,能活到现在已经该够本了,嘿嘿…把你们这些人都给毙了,我也有点不舍得哟,就你刘义守会收买人心?!难道跟着我不会吗?中央军的待遇有吃有喝,做人嘛,也体面,那可是南京国民ZF的编制,其他兄弟意下如何?刘旺丁都投过来了,这就是最好的例证,我说话算话。”
他背着手走到一名被绑着团丁的身旁,这名团丁个不高身材稍显微胖,岁数也只在二十二三左右。
龙怀一右手执皮鞭撑起这名团丁的下巴:“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杨得财”那名团丁镇定地答道。
“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一是我给你一把枪,你一枪打死这平时里克扣你们军饷的刘义守,二是如果你不这样做,也行,只要你当你众人的面,大骂几声:刘义守是王八蛋龟孙儿,就可以了。”
他清了清嗓子:“另外就是我给你指的道你没走,我就只能先送你走了。”
“小子你要想活命的话,就开始吧。”
这名团丁抬起疲惫面庞,左右环顾周围,终于目光定在刘义守身上,嘴唇似张非张,好似梦中呓语。
没有人确定好他说了些什么,至少没让龙怀一满意,他恼怒地用皮鞭猛抽团丁的面部,一一道血迹从额头皮肤立即透出,不住地滴在脑前的衣襟。
“小子快说,要不然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了”他狂暴地吼道。
杨得财的嘴唇一张个合:“刘…义…守他是…”
龙怀一怒睁的面部强拧着笑容:“快说他到底怎么样?”不住地用手作启发状。
“刘义守他是我的大恩人,我当年从外地带着小妹在省城一直沿街要饭,硬是没人给上一口饭,兄妹两人大雪天,冻昏在路边,眼看着就快不行了,就是刘刘义守刘司令给了我一碗肠旺面,我就是喝了那碗汤面活了过来。”
“我没有读过书,但老人讲的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这年月,象我们这些人能吃上一口饱饭,那就是天大福份,我今天既便是被你打死了,我也不会骂我的大恩人。”
“刘司令,我杨得财这辈子跟你,我不后悔,昨晚我衣服荷包也装满了金银元宝,死也值了!”
他大声喊道:“刘义守你是好人,我的的大恩人!”
两声枪响,杨得财胸膛中弹,头一歪便死去,洞穹枪声回荡。
江水心头尤如被重物猛击一般:这中统下手杀人如同踩死一只小蚂蚁一般别无二致,接下来谁又会是下一个呢?
“哎呀,真不好玩,老刘!我又要换人了,你别紧张还轮不到你“他得意地用勃朗宁手机枪头在自家的面颊来回蹭了几蹭。
“龙怀一,你够了吧,士可杀不可辱,你不就想在众人面前让我的颜面扫地嘛,这样有种冲我来,你不扯上我手下的众兄弟和一些不相干的人,你可是南京来的人,为什么都要赶尽杀绝,小心会有报应的。”
“我不就是看上我们封刘两家祖上这笔巨额财宝吗?现在钱财你们拿到手了,还想怎么样?”
“怎么样?玩到我开心为止,再说吧!接着玩吧!”他一脸怪笑地说。
他走到挑夫张三龙的跟前,左右打量着这位头裹深色侗族头巾的汉子,再他身后也被绑着的几位,一脸杀气地开口问道:“你位几位,到底是干什么的快说,要不然我也把你们几个一块毙喽。”
桃夫张山龙颤抖的声音:“长…长…官大人,我们兄弟几个是被那刘义司令给请来…来帮他们挑东西进山寻宝的,我可什么都没干啊,昨夜身上口袋只是放了点银锭,你看也不是照样被您的手下,给¥给给搜走了嘛,请老爷您高担贵手放了我们这几个吧,我们也只是挑夫而已,也从不敢得罪任何人,老总,哦不对龙县长。”
“哈哈!告诉你当你们把手伸向那银子的时候,已经得罪我了,已经是死人了受死吧你。”说罢刚要开枪,又把枪口收住。
“让你们多活一会儿看看执闹,再用机枪送你们上路吧,那样你们哥几个才有个伴,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他斜视着说道。
此时,只见杜鸿飞将衣袖已绾至两膀臂,双手揣着一挺捷克BZ26轻机手,两臂青筋鼓起肌肉棱角分明,江水一眼望见心中立刻明白这也一个练家子。他原先盘算只要旱地龙有举动他也会立刻作出反应,因为他身上的绳子也早已被弄断,看着此等情形,心中早已一凉:我馨芳妹妹,哥这回真的要死命于此地了。
旱地龙也知情况不妙,他用复杂而又焦急的眼光紧盯着江水,转而又看了看杜鸿飞他那手中的捷克挺机枪,无耐地低下了头。
龙怀一满眼凶光毕露,在身后腰间武装牛皮腰带上插着两支德国毛瑟C96手机的两名手下左右保护下,他戏虐这些被绑待宰的羔羊,似乎尤味未尽。
“喂!”他走到江水面前,看着眼前这位外貌英俊的少年左看一眼右看一眼都看不够,心想这小伙子长得不错嘛。
“小伙子,看你穿着不象汉人,你是侗家娃娃吧?你怎么也被这刘义守也搞到一起去了呢?”
江水开口说道:“我是下江县龙坡寨的人,因本人父亲命丧于其表弟之手,我报仇之后便又被刘义守派来的人一路追杀,结果先是被他抓住了,之后又变成探宝带路的,现又转手被你们给抓了,龙县长我都觉得很冤啊,你就放我回家吧?小的求你了,高抬贵手放过小的。”
“听你这么一说,你跟这姓刘的可是大仇人呐,放你回去当然可以,来人啊,给这小子松绑了。”
龙怀一身后一名枪手快步上前,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对着绑着江水双手的绳索一挥,绳索瞬间随即断开。
江水张开双臂活动活动筋骨,两膀发麻的感觉稍许渐渐恢复知觉。
“这样我给你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拿把步枪过来,让这位兄弟他过一上快意恩仇的瘾。”
江水被那龙怀一用勃朗宁指着“请到”那伙人之中,一支半新的“汉阳造”递到他手中。
他左手托于扳机处,右手握住枪栓,用力一拉“哗啦”枪栓退开,只见弹仓内满装5发子弹。
“侗族的‘腊汉’(侗语意为小伙子)你可要当机立断哟,眼前这些人你可要把他们一个个给我毙了都,这也是用活人练枪的好机会哟,哈哈…”
“杜少校,这样吧,你拿挺捷克机枪帮他压压阵,这侗家小伙子你可要快开枪,要不然这机枪一起把你给突突了。”
只见杜鸿飞从蓝衣人群中走出,手中揣着捷克BZ26轻机枪,随手拿了两个弹匣放在衣兜里,快步走到江水一旁。
“小子,咱们计数开始了啊,超过十秒你不开枪,这机枪就朝你开了,这就不要怪我不给你指一条生路哟!”龙怀一不怀好意地说道。
龙怀一做了一个往下的手式,身后的随从念到:一…二…
江水手中步枪的准星,一会指向团丁们,然后又慢慢地指向刘义守那汗水透得发亮的脑袋。
清风道长一双镇定的眼光盯着江水的枪口,他此时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他倒想看看这小子在巨大压力面前怎么处置,更想验证自己看人的眼力。
“啪”一颗子弹打在刘义守脑袋右侧的柱子上,江水然后用力拉开枪栓又顶上一颗子弹。
“啪”一颗子弹贴着刘义守左耳垂飞过,深深贯入木柱之中。
刘义守早已受不了这种心理极度恐惧感的折磨:“小兄弟,朝我脑门快点来一枪吧,难道你让我在众人面前尿裤子吗?你先前的气也应该消了,来吧给老子来一枪一了百了吧。”
“江水小兄弟,你可不要象姓那姓龙,他更不是什么好东西,因为中统的人折磨人很有一套,就算你把我们这些人都打死了,他们也不会放过你的,要死大家一起死,何必做人家手中的枪呢?”
“龙怀一你坏事做绝,将来你家祖坟一定要被人家挖的,你也不一定会有什么好下场,人不可欺天!人在做天在看。”一只沉默不语不语的清风道长此时终于开口说话。
“小子这封老道烦得很,你就替我先送他上路”龙怀一一脸暗沉地说道。
忽听身后的一人低语:快趴下!
江水猛然身体往右一个侧滚。
“哒哒………”机枪声骤然响起。
江水一记侧滚与枪响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发生的,只见刚才那伙不可一世牛气冲天的中统便衣强人,顷刻之间蓝色中山服的胸口纷纷被子弹洞穿血雾飞溅,强大穿透力的子弹在50多名蓝衣人群之中交织形成一道死神收割之网,枪口指向之处这伙强人皆成片倒下……
一个捷克ZB28轻机枪弹匣很快被杜鸿飞给换上,只见枪口听硝烟尚未消散。
江水心里一怔:真TMD一个杀神,萨玛老人家保佑,幸亏这家伙是友非敌。
“江水,对面那三头猪交给你了!”
由于事发突然,机枪声一响这姓龙的和身后两名蓝衣护卫,一时竟惊若泥塑,听到杜鸿飞向江水喊话,当即也马上反应过来,慌乱之中也拔枪在手,但江水的手中步枪更快,只见他躬身拘枪,推弹上膛行云流水般的手法与食指扣动扳机一气呵成,两次击发瞬时同时完成。
“叭叭”
这两名蓝衣护卫均眉心中弹,想毕死前也不甘心,手中这快慢机竟然干不过一把栓动步枪,只有到了阴曹地府那里问判官去了。
此时只见那龙怀一本能地双手抱头,跪倒在地身上瑟瑟发抖,口不停地念叨:“不要杀我,有有话好说,各位有话好说。”
江水把一肚子的鸟气此刻泄在这龙怀一的身上,他飞起一脚正好踢在那姓龙的腰眼,硬生生地将其踢到半空又猛然一记劈挂腿结结实实地拍他在地,身下尘埃弥漫。
那龙怀一好不容易才缓过一口气。“哎哟…哎哟嚯嚯,我的腰哟,都快要断喽!”
一支冰凉的枪口指向他的太阳穴。
“老实点,要不然一颗子弹就留在你的脑壳里”江水一脚踩在龙怀一的脸上,大声吼道。
“唔唔…别开枪,小小…兄…弟”龙怀一边脸死死地被贴在地上歪着嘴吃力地说道。
旱地龙见在紧要关头杜鸿飞突然拔刀相助,他抓住这关节点,从他裤腿内抽出一把锃亮的三寸飞镖,飞快地对着楼台柱子绑人的绳索轻上轻一挥,便立即断开。
转眼间所绑之人部获救,特别是刘义守看着杜鸿飞和江水瞬息之间让的形势发生逆转的手段,他不住地叹服真是后生可畏啊,此时在他心里觉得这两年青人比他的爹娘都还亲。
他一报拳说道:“想不到今天我才看清这你这位兄台真容,真俊杰也!你之前在给本司令打哑谜啊,兄弟之前哥哥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请多多海涵,这位江水兄弟也是一样啊。”
“弟兄们快捡地上的枪,这龙怀一还会有后手,快快!把宝箱集中起来构筑阵地形成战斗队形。”
杜鸿飞把捷克ZB26轻机枪架在由几个宝箱临时堆成的机枪阵地上,准星与标尺缺口重合之处便是取人性命可视区域,铁索枪对面浓雾深处人影晃动,他深知单凭这仅剩的这二十发弹匣机枪弹构成的火力压制是顶不了多久的。
刘义守刚才被龙怀一的手下当着他手下的面,挨了一顿耳光很是恼火,这下可有是仇报仇有怨报怨的时候了,刘义守也想不到这风水怎么转得这么快,呵呵该你这姓龙的还账的时候了。
“江水兄弟让一让,这龟孙我今天饶不他”说罢,他一把揪起躺在地下的龙怀一,得意之情写在他那张脸上,面部肌肉不住地抽动,狞笑地说道:龙怀一啊龙怀一,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来而不往非礼也,今天我也给你送个个满堂彩。”
他左手掐住那龙怀一的喉咙右手抡开,噼啊叭啊给结结实实也来了一顿嘴巴子。
刘义守史来都是那种得势不饶人的主儿,边抽龙怀一的耳光,他嘴巴也没闲着:“龙怀一你TMD这回赚了嘛,你看你送了我二十个耳光,我也给你六十个,看看啊,我多够朋友,你TMD不是有中统撑腰嘛,这会儿都去哪儿了呢?!哦对了,他都躺地上了。”
江水站在一旁看在眼里,听他一通挖苦竟然一时间也哭笑不得,每抽一下,之前被绑着的人也都十分解气,也没有谁去出手制止。
“哎哟…哎哟哟…哎哟。”
“龙怀一你刚才不是很牛的嘛,噫!怎么现在也被人搧耳光了呢?!唑唑!”刘义守这时这耳光抽得正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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