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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下午,姬昌盛就寻了费涤前去,与他说了这事。虽然谷易云和李永元的还未清醒,但谷易云一到太清,李永元就闯入地牢杀人,这些都让他们不得不认为,李永元就是谷易云在太清的内应。
姬昌盛说到这些时,神情暗淡,眸光却充满了怒意:“适渊对李永元有恩无仇,没想到他对适渊是表面极为称道,背后却联合邪修偷取他的心头血,哎,”他沉沉叹息:“可见人不可貌相。”
说着,他看向眼前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弟子,说道:“此事已经不只涉及我法脉一家,我已将此事报给掌门。掌门的意思,适渊本就是刚入元婴,心境不稳,现在又加上李永元的事,深受打击。你是我的亲传弟子,此时正该担责,现在就由你负责看守谷易云和李永元。”
按耐住心中狂喜,费涤长身直立,垂首应道:“是,弟子遵命。”
看着费涤离开的背影,姬昌盛刚才脸上的愁绪与焦急突然消失,只剩下冷然的目光,落在费涤的身上。
从姬昌盛处领命,费涤就和那些看守的弟子呆在了法脉的牢房。旁人还以为费涤因为是脉主亲传,担起大任尽忠职守,不由夸赞起了他。
费涤清浅一笑,挥挥手道:“我也是听命行事,你们谬赞了。”
与他们应对一番,费涤就以看守的名义,来到了关押谷易云和李永元的牢房门外,监视两人的一举一动。时间非常紧迫,他必须在两人清醒前把他们带出太清,避免谷易云被审问,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事。
当晚,费涤就找到了一个机会。
既然确定了李永元就是和谷易云里应外合的内奸,体内被姬昌盛下了禁制,无法动用灵力,而他们两人又昏迷着。这就让其他的看守弟子松懈起来,没多久就聚在一起谈论些自己的修道功德。
费涤缓缓地笑了,加入了他们。他是脉主亲传,所见所学远不是这些内门弟子可比,没多久这些人就沉浸在费涤的教授中,丝毫没有注意背后缓缓升起的青烟。
半个时辰后,费涤身边的人都不知不觉陷入了昏迷。
费涤看了看地上的看守弟子,眼中神秘的阵纹再度转动,指尖亮起一点灵光,灵光与他眼中神秘的阵纹相连,化作一道道清辉,进入这些看守弟子的耳中。同时,费涤眼中的阵纹也消失无踪。
这是除了蛊惑之术外,主人传给他的保身之法,必要时可以用阵纹改变别人的记忆,代价则是阵纹消失,他再也无法蛊惑别人。现在对费涤来说,已是真正的生死存亡之际。他给看守弟子修改的记忆,则是谷易云施法带着李永元逃离,而他费涤虽然察觉了异常,却被当作人质掳走。
一掌轰破牢门,费涤来到谷易云的身前,谷易云身体虚弱,一直昏迷靠在墙角。费涤本想把他和李永元放进自己的空间法器,却发现两人已经被人施了泰山术,身体沉重且无法变幻。
不得已,费涤将谷易云背在了背上,就在他要把李永元拖起身时,李永元恰好在此时醒来,叫嚷道:“你是谁,这是哪里?”费涤已在脸和身形上都做了遮掩,李永元没有灵力,自然无法认出。怕他惊醒别人,费涤一道灵力化作手刀,将李永元砍昏。
却在此时,一双虚弱却劲实的手臂紧紧勒在费涤的脖子上,谷易云嘶哑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你是谁?”
费涤虽然从小体弱多病,但这是对与修士而言的。现在谷易云与凡人无异,他所谓的威胁在费涤看来毫无杀伤力。
他飞速带着两人从地上起身,同时道:“我自然是来接你的人。”
看了看费涤手上的李永元,谷易云冷笑一声,道:“你们想演戏从我口中套话?呵!我该说的都说了,除了这个李永元,再没有别人。”
听到这话,费涤突然转身,漆黑的眼眸注视着他,一遍遍在他身上打量。良久,费涤才笑了。谷易云的话表明他真的没有将费涤供出去,甚至在李永元出现的时候,顺势认了他就是主使。
费涤心中满意,不由自得一笑,在确认谷易云身上没有什么追踪法器之后,点了谷易云的睡穴,拖着两人飞身离开了太清。
秋月之下,太清群山层层叠叠,寂静山林,虫鸣鸟叫星星点点。微凉的秋风吹拂,松针慢慢飘落,与地上枯枝碰撞,发出一点细细的声音。
夜色为掩护,虫鸣为遮掩,一路上虽有岗哨,但费涤还是凭借着对宗门的熟悉,一路带着两人逃出了太清派。
疾行了一段时间,费涤终于带着谷易云和李永元离开了太清的宗门范围,来到了一处离太清不远却极为隐蔽的山脉,寻了一个山洞,把昏迷的两人扔了进去。
费涤取出一捧水,泼在了谷易云的身上。没有灵力护体,谷易云很快就被秋夜的凉风冻醒。
谷易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已经不是太清的牢房,而是某处山洞,他不由笑道:“你们这戏,演得还挺真切,就不怕我真的跑了?”
一路的顺利让费涤心中的自傲膨胀,轻笑一声,消去身上的伪装,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凑到他的面前,道:“怎么,这样还不认识我吗?”
“费涤!”谷易云眼中的惊讶瞬间散去,换上十足的惊喜,道:“真的是你?我还怕是他们有诈,一直不敢直呼你的名字!”
费涤站在他的面前,带着沉沉的笑意,道:“自然是我。”
看到他的笑容,谷易云瞬间放松下来,道:“那还等什么?快解了我身上的禁制。我这些日子”竟是喋喋不休说起被抓之后自己如何辛苦如何忍耐。
费涤却没有动作,而是看着他,沉声又问:“你真的没有供出我和主人吗?”
自己的话被费涤打断,见费涤怀疑起了自己,谷易云不由冷笑一声,道:“如果我把你供了出来,他们怎会关押李永元,”撩起眼皮瞟了一眼费涤:“他们审问的该是你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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