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篮球（完）——蛮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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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篮球（完）——蛮横]

迟迟不见踪影的白言铭和宋茗汀，确实被突发意外给耽误了。

校内超商的矿泉水缺货，两人也没想到贩卖机这个选择，最後乾脆骑上许承风的小破车，直接到校外的超市购买。

结果半路上被人从後方追撞，所幸双方安然无恙。

由於肇事的是对方，确认过车T只有轻微刮损後，白言铭和对方互留的联络电话，便各自离去。

当二人提着矿泉水和一大袋零食前往T育馆，远远便听见一阵彷佛能将屋顶掀飞的尖叫声。

这欢呼声的原因，肯定来自许承风。就是白言铭也不得不承认，许承风打球的样子是真的特别威。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等到进入馆内，才发现观众们的欢呼对象，其实是另一人——

「寸心！」

「寸心！」

「寸心！」

「谁是寸心？」见b赛时间剩余十一分钟，b数差距七分，而敌对队伍竟不是原先约好的数学系，白言铭眉头微蹙。

顾翎恒转头一看是他，当即告状：「那个最高最焦的人。」紧接又对宋茗汀说：「桃花眼受伤了。」

「哪里受伤？！」後者连忙追问。

「被撞了两次，右眼和脚伤了。」

「谁做的？」白言铭抓住重心。

「就是那个高焦人！」顾翎恒指了指场中的黑肤青年，「许承风和卷毛也被他撞了。」

噬星木鸸：「……」什麽鬼称呼。

她心里吐槽，却不敢直说，还立刻移开视线——见顾翎恒告状，她莫名有一种耻於认识方寸心的感觉——这种激烈的竞争运动，确实无法避免碰撞，但一连撞伤数人，甚至己方队友都坑，行为却还是这麽无所顾忌，说不是故意，别人也难以介怀。

和她站一起的噬星匀封倒没有过多的情绪，他和方寸心虽然相识已久，却不是特别熟，再加上X格和观念相悖，平日里也就偶尔组队打球，或凑人数去哪里玩，才有所交集。

他漫不经心地看了眼白言铭，觉得对方有一丝眼熟，但没放在心上，随即又将视线挪回场中。

「犯规几次？」白言铭问。

「四次。」

「那就提前送他下场。」白言铭淡淡说道，动作不紧不慢，提着矿泉水往场下走去。宋茗汀在备位席上看到陆重昀的身影，先他一步跑了下去。

说话期间，黑肤青年又一次成功上篮。

原来存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青年，此时已全身心投入在b赛之中。他被许承风所展现出的执着激起了好胜心，把他人对他的形容——「野蛮」，完全完全地展现出来。

具T表现就在於他根本不怕犯规，一举一动大开大阖，连自己的队友都给伤了。

而这般结果，就是成功追上b分，而且还反超了七分。

许承风数次与他正面交锋，却b不过对方那GU蛮劲，只能一次又一次拚命救球，再相互传球避过对方，然後找空隙进攻。

世人慕强，青年爆发的强劲，以及他毫无顾忌彻底展现出，近乎原始的蛮横力量，顷刻就点燃了在场观众们内心的热血，整个T育馆内几乎一面倒，全在为他欢呼助威。

他们每一句呼喊，实实在在聚集成一GU强大的压力，重重压在许承风一队身上，即使是最为冷静的队长陈瑜林，在这样的氛围下，都出现了失误。

「哔——」忽然，裁判尖锐的哨声响起。

「白队换人！」

场中的许承风和段旭延，像是感觉到什麽，同时转头——果然是白言铭！

「你来了。」段旭延呼呼喘气，步履蹒跚地朝他走去。在陆重昀第二次被撞伤後，只能由他上场。

「靠！你这家伙终於从哪条臭水G0u爬出来了！」陈瑜林一拳捶过去，却被後者避过。

这幕被黑肤青年留意到，目光带着几分好奇，上下打量——

「喂，你就是王牌小白？外国人？」

青年有些以貌取人，白言铭的外型不太像运动人士，和他的想像大相迳庭，眼中的好奇就淡了几分，但口头便宜还是不放过：「为什麽叫你小白？不叫你小痣？」说着还在自己脸上b画两下，暗指白言铭脸颊斜对角上的痣。

白言铭也就对自家人才会有特别的情绪起伏，对外人从来是冷淡薄凉。

「喂，跟你说话呢！」

丝毫不理会青年的挑衅，他套上段旭延换下的背心，就站到敌队十四号面前。

青年正不满自己被忽视，偏十三号在这时凑了上来，「方寸心，注意点，你四犯了。」

瞥了他一眼，青年吐出一个字：「滚。」

後者才被他误伤的右脸，此时好心提醒反被骂，被撞伤的部位，彷佛在和他这名肇事者共鸣一般，竟又一阵cH0U痛。

他暗骂一句「神经病」，抚着脸悻悻然离去。

由於黑肤青年犯规，换人之後，李溪文罚两球。

他的喘息有些剧烈，第一球偏了，第二球也没进，好在许承风快一步出手，成功抢下那球灌入篮框。

场外经理学弟分析完目前双方球队的利弊之後，忍不住开口问道：「白学长球技很强？」

白言铭的外表太具欺骗X，肤白貌美，又高又瘦，给人感觉适合书本或艺术，不像是擅长运动的人。

陆重昀也好奇，一边喝水，一边看向知情人士段旭延。

後者想了想，认真道：「他打架很强。」

「然後？」宋茗汀追问。

「一样通，百样通！」

经理学弟：「……」

等他转回视线，就见场中正在跑动的白言铭，忽然举起左手，单手接住黑肤青年不禁意往自己脸部撞过来的肘部。在青年面露惊诧之际，右手一拨，成功打飞青年刚抢下的一球。

许承风飞扑上去抓住球，身T近乎呈现横向。他在身T下坠的那刻，迅速将球往身下投S出。

「碰！」一声巨响，他重重摔在地上，牙齿甚至嗑到了下唇。

他飞快爬起来，T1aN了下嘴唇，嚐到了淡淡的血味。

许承风舍命传出的球被陈瑜林接到了，他躲过敌队十三号的偷袭，把球又传给了李溪文。

後者被敌队十二和十五号前後夹击，最後冒险把球传给白言铭。

青年大手往球搧去，指头出了三分力，掌心用了七分，按照他以往的经验，哪怕无法把球拍出去，也能有所动摇。

然而，他却感觉自己的这一掌，像是拍在巨y无b的石块上，球T分毫未动。

定睛一看——好家伙，居然单手捏球！

看似扶捧着，实际上竟是用手指牢牢抓捏着。

白言铭单手就把球往上抛了出去，那一球，又高又远，看弧度，几乎快超过篮框。

远处的许承风奋力一跳，成功在球出界前，接下这一球，然後再一次，狠狠扣进篮框之中！

登登登~就在这时，T育馆内的广播，忽然响起。

在一群「寸心」、「寸心」的呼喊声中，以绝对的优势，广播出许承风加油五个大字！

噬星木鸸：「……」

噬星匀封：「……」

两人齐齐转头一看——好家伙，什麽时候跑走的？

许承风原来凝重严肃的神情蓦然一滞，旋即嘴角g了起来，并且越咧越开，最後不可抑制地大笑起来。

连一直神sE淡淡的白言铭，也一脸无奈，「那憨货……实在败给她。」

世人慕强没错，但是b起看强者辗压敌人，众人更喜欢看弱势者不屈不饶，奋勇反抗，最终成功击败强者！

许承风一次次拚Si救球的场景，被所有人看在眼里，顾翎恒再用广播带头一喊，T育馆内的呼声瞬间又变了风向，好几人不约而同开始为他加油打气。

一声又一声，从小变大，从零散到团结，这些声音彷佛汇聚成一GU巨大的力量，注入到他的T内。

许承风越发专注，他呼出的每一口气、流下的每一滴汗，不再只是单纯的生理作用，它们就像是为了胜利而必须消耗的燃料，充满了能量。

场中所有球员皆察觉到他的变化，许承风就在所有人的加油声中，越打越顺。

又一次被夺走一球後，黑肤青年顶了顶後槽牙，冲从旁经过的十三号问道：「喂，那个广播的人是谁？」

「不知道！」後者几次三番被下脸面，早已心存不满，闻言语气极差地说。

青年也不在意，他抬头环顾四周，直觉告诉了他答案。

「真是麻烦的一群人……」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看向计分板——此时双方差距五分，也就两颗三分球的距离，而时间，还有三分四十秒。

「欸欸，也还算有趣吧……」

青年明显被激起了胜负心，但他的胜负心仅限於他个人，而非团T。

他紧盯着许承风和白言铭二人，只把他们视作对手。

球到谁手里，他就追上去抢，次次都在违反规则的边缘徘回。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白言铭又传出一球时，他猛然冲上前，重重拍出一掌。

白言铭感觉自己手指被狠狠刮了一下，但裁判没吹哨。

十二号成功反超陈瑜林，将落地的球给接住，旋即往後投去，又把球传给了十三号。

——他们在拖时间。

几人就在三分线外来回互传。

「把球给我！」

但青年，却是个变数。

十三号知道他在想什麽，为了可笑的自尊心，不顾团队想和人单挑；他假装没听见，不想，球在来到十二号手中後，被他直接传给了黑肤青年。

「Ga0什麽！」他刚吼出一声，就见青年准备往篮下冲，只得愤愤跟上去掩护。

青年光顾着让他产生威胁感的许白二人，却遗漏了始终被他忽视的李溪文。

对方猜出了他们的策略，也猜准了他们传球的走向，在球飞向青年时，李溪文已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身後，并且在他起跑之际，从他的下肋把球戳了出去。

「！」

许承风冲上前把企图救援的十五号用身T挤了开来。

他四下盼顾——谢厦鸣离篮框最近；陈瑜林没有成功卡位；李溪文在後；小白在左——就在所有人都要以为他准备低位单打时，许承风一个矮身，反手把球从下方放了出去。

黑肤青年和白言铭同时扑上前。

眼尾余光瞄见和自己争抢的人，青年动作更加强y，表情也逐渐狰狞，下颔处甚至有一条浅浅的筋在浮动。

与之相反，白言铭从始至终神情都淡淡，哪怕经历剧烈运动，他的呼x1节奏也就稍微急促几分；并且，他和青年的反应也截然相反，两人相争，青年是表现出势在必得的蛮横，白言铭则是顺势而为。

当青年b近，他就已然觉察对方的意图，并在瞬间做出相应判断——不是不怕犯规吗？那就如你所愿。

知道白言铭的力气惊人，青年把八成的力气都集中在身T右半部，还把整条手臂压往对方的肩膀之上。

「碰！」一声巨响，紧接着是裁判的哨音。

「绿队十四！推人犯规！」

所有跑动的球员都停止下来。

「寸心！」场外传来话剧nV的尖叫，以及她妹妹微弱的惊呼声。

青年爬起身，抹去滴落到眼皮上的汗水，等着b赛重新开始，完全没察觉自己已经五次犯规，必须提前下场。

他伫立在场中，巍然不动，也没有举手，又被吹了三次哨，才缓慢转身凝视裁判。

裁判被他的目光给威慑到，但同时也觉得身为裁判的权威被冒犯；恼怒之余，直接改判技术X犯规，并再次吹响哨子。

观众们见过青年强势抢球的样子，以为他是不敢置信，而无法立即反应，不禁生感同情，为许承风喝采打气的音量，又弱了下去。

然赛场上的球员们都目睹了青年此刻骇人的神情，深知他根本不是一时无法接受，而没有即刻做出反应。

好在青年最後还是冷静下来。他肩膀一垮，把散乱的发丝向後撸去。

他的视线依序瞥向许承风、白言铭及李溪文三人，最後恢复成原来那蛮不在乎的无所谓姿态，度步离去。

白言铭眯了眯眼，直觉有异样。但这一丝微弱的念头，在许承风喊他一声後，又迅速烟消云散。

另一边，在看到黑肤青年五犯毕业，绿队大势已去，广播室内的顾翎恒终於心下一松。

等b赛进入最後倒数，她才关掉设备，往外走去。

刚踏出房门一步，一只粗黑的大手从旁抓了过来，反剪她的双手，将她狠狠压在墙上。

——谁？！

顾翎恒心跳几乎漏掉一拍，她挣扎着向後看去，攻击者却单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空出的手则把她的脑袋重重按上墙面。

是谁！

顾翎恒强迫自己冷静，也只有冷静，才能找到机会反击。

她绞尽脑汁用仅有的信息去推测对方的身分——

对方b她高出非常多，这个高度可能和白言铭差不多，甚至要高出一些。

喘息声很重，还有一GU不算轻的汗水。

再加上刚才余光瞥见的，b别人还要深一度的肤sE，这名攻击者的身分呼之yu出！

两人足足僵持了五分钟之久，中途有人经过，青年却没有放松力道，牢牢捏住她的头部侧面，接近後颈的部位，并且为了防止她呼救，还用拇指SiSi抵在她的腮帮处。

顾翎恒是右脸压在墙上，视线向左，路过的人从右方而来，她看不见对方的身影，却能肯定对方有看见他们，因为那道原来规律的脚步声，在离近之後，忽然停止。

她心底升起一丝希望，但那GU微弱的希望，在脚步声的主人慌忙远离後，迅速破灭。

「呵。」不知在嘲讽来人的懦弱，还是在嘲笑她衰运，明明有机会求助，奈何对方却是这麽个货sE。

但同时青年也觉得疑惑，正常人被偷袭，不是应该都会惊慌失措的吗？怎麽这人只在一开始轻微的挣扎，後面就完全不抵抗了？

该不会是智障吧？青年想想又否定了这个答案，这nV人都能这麽Y他，怎麽可能智力有问题？

——没错，青年把自己失败成因归咎到顾翎恒身上，觉得是她广播带节奏，g扰了他的思绪，以至於他在最後关头无法冷静应战。

还是……是故作镇定？

这时，又有一道细微的脚步声响起，青年立刻转头去看，想知道这第二名路人会有什麽反应。结果来者却是话剧nV的妹妹。

青年眼中的兴味瞬间散去，nV孩则在看清眼前一幕时，脸sE骤变。

她的长相是温和文静的类型，文静这点和顾翎恒有些类似，但後者总是面无表情，让人觉得不好相处；nV孩则是文静中带着无畜人害的柔和，令人不自觉放松戒心。

青年也不例外，但他不仅仅是「放松戒备」，还觉得索然无味。他无视nV孩复杂的眼神，把视线又放回顾翎恒身上——他故意松开拇指，但对方仍然没有叫喊。

他有些好奇，凑上去想看她的表情，是不是真的和她表现出来的一样冷静；结果这一靠近，他身上那GU不算轻的T味直冲顾翎恒鼻腔，勳得她反胃。

nV孩眼中无法控制的嫌恶被青年看得清清楚楚，他几乎要气笑，他长这麽大这是第一次有人敢嫌他臭！

说时迟那时快，一直在寻找破绽的顾翎恒，忽然举起右脚踩住墙面，使力之後，左脚跟着踩上去，倾尽所有力气狠狠一蹬，重重往後撞去。

在感觉束缚的力道微松时，又立刻奋力挣扎，然後蹲下身。

双方身高差距悬殊，而对方还是个T型娇小的nV生，青年自信凭自己的优势，随便就能轻松困住对方。

因此在感觉到对方开始挣扎，便起了逗弄之心，就像猫咪玩鼠一样，故意放松力道，准备在对方以为自己可以脱困时，再把人压回墙上。

然後，他再次被赏了个迎头痛击。

对方忽然蹲身，紧接转身一个扑击，借助起跳的冲劲，狠狠把他推翻出去！

今天已经不知道发生多少次，以为随手就能击败的家伙其实相当顽强；跟个小白脸拼气力却惨败；然後被个nV人Y；接着又被一个他不放在眼里的人偷袭失球；现在居然又被同一个nV人，还是身高至少矮他一颗头的nV人撞翻！青年觉得自己一生可能会吃的鳖，都在今天一口气塞饱。

顾翎恒得逞之後，顾不得疼痛，转身就跑。

经过话剧nV妹妹身边时，不想对方竟然想出手阻拦！

好在顾翎恒有所防备，而nV孩也有所迟疑，动作犹豫，力气也小。顾翎恒用力把她推倒在地後，就冲往楼梯。

她一路往下冲，一直冲，冲到一楼，直到跑到白言铭跟前为止。

此时b赛已经结束，场地让给了下一场预约的班级，大伙正准备离开。

「怎麽了！」看出她神sE不对，白言铭按住她的肩头问：「发生什麽事了？」

顾翎恒脸sE煞白，她张了张口，试了两次终於找回自己的声音：「有人抓我！」

「谁！」

「高焦人！」

别人听不懂顾翎恒的外星语，白言铭却秒懂，刚想开口，许承风却cHa嘴追问：「谁是高焦人？」还吐槽哪个人这麽不幸，被取这麽难听的绰号。

就是让你戴绿帽的小三！顾翎恒差点脱口而出，话到嘴边y生生吞了回去，当场呛得咳嗽。

正咳得惊天动地，始作俑者却从背後出现，动作神情完全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丝毫心虚。

青年的皮肤是真的晒得很黑，人也确实非常高大，大伙甫一听到「高焦人」这个神秘的词汇，只觉得费解，但紧接又直击对方身姿，当即就意会：啊，这就是「高焦人」本尊。

不过再回忆起顾翎恒方才说的话，神情都齐齐变了。

就是走在後方，正一边四处张望找妹妹的话剧nV，以及青年的几个队友们，闻言表情都不太对。

「你要抓小翎神？你想做什麽？」许承风沉着脸问道。

「小铃绳？宁神？这是你的名字？……矮冬瓜也吓了我一跳，然後她跑了。」青年一脸兴致缺缺，好似没让他觉得惊喜或意外，全是顾翎恒的错。

许承风捏起拳头，察觉到他的肢T语言，青年眉毛上挑，「怎麽？想续场吗？可以啊！」

「住手许承风！」关键时刻，话剧nV冲了上来，开口就喝斥她的「前男友」。

「让开！」许承风瞬间火气上涌。

敌队十二号也眼神一暗，上前一步，却被陈瑜林挡住去路。

「承风……」慢了几步的话剧nV妹妹见到这幕，同样条件反S想制止许承风

了解三方纠纷的几人简直要被恶心坏了——明眼人都知道是哪一方挑衅，但在她们眼里，会冲动行事的就只有许承风。

许承风简直气笑，好歹也相处一段时间，他就只给对方留下会冲动打人的不堪形象？

「方寸心，你刚才离开去做了什麽？b赛还没结束为什麽中途离场？和水……顾翎恒有关吗？」一旁噬星木鸸看不下去，直接出声点明。

两方人马她都认识，由她担任协调的角sE最适合不过，直接询问不仅是让众人了解事情经过，假如是误会，也让青年有解释的机会。

青年耸了耸肩，还没开口，被站在他身後的话剧nV妹妹抢先一步：「因为她推了我，寸心帮我教训她！」

俏脸涨红，好似鼓起莫大勇气，用尽气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