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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进展的盯哨在进入第十一天时，江城果然被上级召唤喝茶了，幸好江城虽说素来品行不算端正但绩效向来做的不错，也就是被叫进小房间里喝喝茶聊聊天而已，没什麽大事，就是不能继续这种接力赛一样的蹲点了。

离开上级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区，对着一双双等着被解惑的双眼，江城00鼻子耸耸肩。

「例行人道关怀，了解了解你们小组长我有没有苛扣你们粮草跟睡眠时间而已。」

「所以接下来，继续跟吗？」十一天过去，不说有没有点蛛丝马迹，哪怕是马大富找谁沾点酒这件事都已经看不到了，大夥都明白自己的目标，信任着江城的判断，但却总挡不住其他质疑的眼光开始不确定这样继续是否能得到他们急於需要的答案。

「这也算是预期中的事情，就待命吧，後续的事情我再想想该怎麽办，」站在白板前看着众人一脸嗷嗷待哺的模样，江城忍不住笑了笑，「大家先抓紧机会养JiNg蓄锐、好好休息一下。」

「休息当然好，但要休多久啊？」

「让你休息一下是放松放松，难道还想放无薪假？」褚啤翻起白眼，蜷起一只脚搭在椅子上，双手抱着膝盖，一只脚悬在半空晃荡晃荡。

「马大富那边当然还不能放松，但目前上面盯得紧，所以搜查就还是以资料搜集为主，跟人的事情就我来处理，其他人该g啥g啥去。」

「我跟你一起行动，两个人轮流方便。」在洸方开口以前小汪抢快一步说。

「行吧，那先这样安排了。今晚都回去休息。」

甩甩手表示可以散了，但所有人一动不动，一个个双眼就看着江城，江城被看得一脸莫名其妙。

「看我g嘛？」

「老大您先走。」

「走？走去哪？」他还有文件要看、线索头绪得理清，还打算晚点再绕去马大富遇袭的那附近转两圈。

「当然是下班回家休息啊。」

「我还有点事，晚点走，你们就先下班了。」

「但??」一个个视线往褚啤身上摆。

「老大你不休息案件就不会有进展，我们都觉得你休息才会有消息，最好是回家睡觉，一觉醒来没准就有进展了。」不负众望，褚啤果断地满足了众人的愿望把大家一直想说却不敢说的话给说了。

「什麽鬼话，没事就快滚，不想休息就翻资料去。」

「老大，这是事实啊，你自己想想，哪次案发你不是在休假或休息状态？」大白补枪，所向无敌。

江城真的是懵了，视线扫过所有人的脸，神奇地从所有人的脸上读到了共识，再看看褚啤跟小汪，从这两个跟他共事最久的人的脸上看到的肯定，放下交报在x前的手，抿唇点头，行，下班，休息，约会，他走！

不知道这世界上有多少做上级能够T验一把这样活像被驱赶一样的被自己的组员给赶出办公室，如果他江城有幸成为世界第一个，那他还真的是该感觉太荣幸。

踏出分局大门，左看看右瞧瞧，决定先去吃点东西再回分局停车场牵车，决定好了就大步走上街、踩上红砖道打算找个面馆吃个乾面喝碗汤再回家好好休息重新思考查案的方向。

安安静静地吃了个面，又给还留在局里的人带了晚餐才骑着车离开，途中在分岔路上等红绿灯时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选择回家好好洗个澡看个片配个啤酒然後浑浑噩噩的睡个大觉，啥事都等他睡醒吃饱以後再说。

决定好了就骑车直接回家，将车子停回停车格里，抱着安全帽离开停车场先到就近的超市买了刚好填满帽子的啤酒及一点下酒小菜後回到家，把东西先整理好後把自己从头到脚给洗了个彻底，还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浴缸里还没忘丢丽丽专门给他准备来纾压用的发泡锭，Ga0得自己像颗橘子一样香喷喷的才换上宽松的衣服脖子上挂着毛巾走出浴室开电视摆啤酒配小菜摊在沙发上抖脚耍废。

被扔在桌角的手机也真的安安静静的躺了整晚，连封垃圾讯息都没有跳出来，整间屋子就只有电视影集的声音，这一直是期望中的日子，顺利的话身边还能贴着丽丽一起，人生真的就该如此无聊且美好，但事实上江城根本电视看不进去，脑子是走走停停的在转着，唯一可以确定人没有定格的大概就是桌上缓慢消失的小菜及杯子里的啤酒。

总觉得就差那临门一步就可以掌握住关键的线索，但这临门一步的幅度又好像大得有些0不着边，眼看这个边就可以碰上了却又遇上的说不上来的障碍。其实江城也曾质疑过自己这样的决定是否又再次把自己跟队员们带进了Si胡同，但不断反覆思考确认他也确实找不出另一条更好的道路可以前进。除了等，就只能等。

他们一直处在太过被动的局面，但在没有任实证的情况下他们的身份除了Si守好像也只能继续Si守等待。

拖了半年的案子迟迟无法结案，已经令上头相当的不愉快，持续消耗着的人力物力却拿不出更大的跃进，再怎麽纵容，上级也确实是已经开始对他产生了质疑，缺乏等待的耐心，他必须得拿出成绩，但胡乱兜凑报告这件事他真的做不出来也不愿意。

人心这种东西真的是相当脆弱，一点点风吹草动就摇摆，哪怕本心如巨树般坚定也很难不使左枝右叶因为外在的因素而摇荡发出沙沙的声响。

在局里一群人的时候没有感觉，但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那个问题又突然钻进脑子里打转挥都挥不去。

一直以来他们的目标都只放在犯罪本身，但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犯罪是被引导出来的，而促使犯罪生成的原罪却是他们一直以来所忽略的。

躺在沙发上闭上眼，脑子一笔一笔的回想看到的资料，基本上所有人的资料都乾净得找不出一点瑕疵，连张交通违规罚单都没有过，唯独陈金城的犯罪履历JiNg彩万分，小至偷窃大至抢劫，最後因为贩毒杀人而被判Si刑，案子是在几年前结的，但陈金城枪决伏法却是最近的事。

翻身坐起，伸长手拉过被挂在椅背上的外套，掏出随身的记事本翻找，自己手写的纪录。

第一笔纪录是在半年前，但他如果没有记错，第一笔案件发生的时间距离陈金城受刑的日子差不多一个月左右，第二个案件跟第一案件距离一个半月快两个月，再来就是林雄的案子。跟第一第二个案件有一点点的不一样，他们一度怀疑受害者陈屍的地点并不是第一犯案现场，现场血迹残量与伤处应该会有的出血量不一致，但又没有发现任何拖曳或搬移的痕迹，也没在其他地方发现任何可疑的线索，所以陈屍现场为第二犯罪现场这件事终究也只停留在推测的层面上，而这个案子最大的助益就是林雄的nV友报了失踪，所以林雄的身分很快就被证实，虽然这件事在当时并没有对案子起到太大的帮助，但至少现在是条有用的讯息。

拍着脑门串着讯息，少了白板资料怎麽串都有限度，挖也挖不出更新的讯息，终究还是差那临门一脚，关键X的证据，可以把所有案件串起来的那一个节点。

就差一点啊就差一点??不过这说的这一点恐怕也是天差地远的一点吧。

停下拍着脑门的手左右寻找手机查看时间，以为已经很晚了其实也才刚十一点多一些，左右看看，看看门口看看窗外，拉拉身上的衣服揪揪短KK口，最後还是决定起身就着这一身居家服随便踩着一平底鞋拿着大门钥匙跟钱包就出门去找宵夜。

江城没认真想要吃什麽，就是一个念头觉得自己非常的想出门走走晃晃吃点东西填填肚子，但真的让他找东西吃又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吃什麽，热炒店离自己有点距离走路能到的有几间，但好吃的得靠车才行，速食店是选择但平常多半就靠这些炸J汉堡可乐维生，现在真的不需要再委屈自己的胃袋，拉面yAn春面的附近没有，有的也没开，一边走一边想，偶尔赏个眼神给路边的便利商店，速食店都不想吃了那更不会去找这大家的好邻居了，脚跟拖着拖着最後还是拖到了不远不近走路也要好一段距离才能到但却是唯一能在宵夜场人气爆棚的街边热炒瘫坐下，点了三盘r0U一份炒饭从冰箱开瓶麦茶，一个人占一小张桌子慢吞吞的小口小口喝个冰凉的麦茶，等菜饭上桌香气扑鼻，江城这才觉得自已真的饿了。

连续几天都只吃素食品，吃到舌头都要麻痹了，这口食物也算是把他的胃给馋坏了，多点两道海鲜给自己续上一碗白饭，本来只是出来晃晃转换心情顺便找点吃的解馋变成认真吃宵夜填饱肚子後心情非常愉快地甩着钥匙到便利商店带上几罐啤酒回家。

这是一个平静美好的夜晚，吃了好吃的热菜，回了家又舒舒服服的靠在床边喝着凉凉的啤酒，明天还得上班这事完全被江城抛到脑後，再来一个安安静静无杂音无梦境的完美睡眠，难得在闹钟响起前几分钟自动清醒迎接美好灿烂的yAn光，接着心情愉快地给自己弄了顿丰盛的早餐，火腿煎蛋培根烤牛排加一杯果汁，最後端着咖啡站在窗邉看着街上人来人往。

喝完咖啡收拾好餐盘，门铃就像踩点一样的响起，洗手开门，看到门外的那张脸江城没有意外好心情也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招招手让人先进到屋子里。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洸方昂起下巴cH0UcH0U鼻子，「咖啡牛排煎蛋香肠！可恶，老大你早餐也吃得太爽了吧！」低头看看手里的提袋，三明治薯饼萝卜糕N茶咖啡跟水，「早知道我就不要绕路去买早餐，直接来蹭吃蹭喝！」

「还有培根跟鲜果汁，昨晚吃了热炒还喝了啤酒睡了个好觉，羡慕Si你。」

「是的，我酸了。」眼球上掀，白眼露脸，「所以等一下你开车，我用餐。我饿Si了」

「你到底是开车来还我还是开车来接我的？」江城笑，笑得有点心情太好太过灿烂，洸方觉得眼睛有点被闪到。

「来接你的，」洸方拿起袋子里的萝卜糕塞嘴里，「不是我说，老大，你应该多休息，吃好喝好，任何疑难杂案应该都会自动出线。」

「什麽意思？」江城眯眼，他觉得洸方又犯白了，欠揍了。

「我先说，整晚大家都过得舒舒服服的，谁也没有值夜，是早上有个来报案的，说是他兄弟好阵子都联络不上，但这阵子又一直在海外没有办法，最近好不容易忙完回国想去拜访他兄弟才发现之前留的电话地址都已经找不到人了，所以到警察局报失踪。」薯饼一口塞进嘴里，垃圾丢提袋里，「你猜猜，那个报失踪的人叫什麽名字？」洸方没繌白傻白的张着眼睛盼望江城配合自己的一问一答，很快自动把名字奉上，「那人叫沈方佚。」

「谁？」江城皱眉，这三个字似乎进不了脑子，一边想一边确认屋子里煤气瓦斯跟该关的电源该拔的cHa头都拔了，推着洸方出门，顺手把从冰箱拿出来的果汁塞洸方手里。

「被报失踪的人的名字。」

「这个人跟我们手上的哪件案子有关系？」好像有点印象，但江城就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他在哪里听过或是看过这个名字。

「确认中，但基本上可以确定是我们手上紧跟着的这件案子。」下楼上车，洸方一点也没客气的把钥匙还给江城，开门就坐上副驾驶座的位置，「也就是我们一直找不到的，沈方晨的弟弟，沈方佚。」上了车，洸方这才拿出手机翻出翻拍的画面递到江城面前。

照片里就三个人，三张年轻的脸从身上的衣服可以看得出来是高中生，照片中的三个人中其中一个是报案人，另一个五官跟报案人很像，洸方说那是报案人的哥哥，最後一个才是报案人说要找的沈方佚。

「刚刚来的路上小汪已经确认了，沈方晨那个弟弟沈方佚就是梁佑杰，梁佑杰就是那个报案人来报失踪人口的沈方佚是同一个人，她应该会再去找那个收养沈方佚的舅舅再问一次话。」

「好。」江城点头，是了，沈方佚，明明有记录在档案里的，沈方晨的弟弟，「那个报案的人也调查一下，看能不能多找出一点关联线索。」

「有安排下去了，不过好像还需要一些时间，我催一下。」

「嗯，」江城点头，「马大富那边还是一样？」

「一样，没有什麽变化。」三明治咬一大口，「要不老大你多休两天看看？」

「g嘛？」

「看看会不会多出几条新的线索？」

「那你还来找我上班？」

「这、这不是大家脑汁实在脑子不够用急需要老大的脑袋嘛??」

「偶尔也靠自己多找找线所、思考各种关联X，争取破案记功，难道你们一个一个还都不想要升职了？」

「啊？争着记奖加功转升职g嘛？能吃饱吗？好好日子放着不过吃饱撑着？反正我就觉得现在这样舒服了，本来我的目标也就是想跟着老大你混，现在目的达成，谁还管什麽升不升职的，不重要了。」

「讲些什麽鬼东西，不长进！下车！」

连打都懒了，江城车子停好就骂了那麽一句就喊人下车，洸方也没敢担误，急忙收拾自己制造的垃圾跳下车跟着江城走进局里。

办公室里除了关在化验室处理别的案子的褚啤及外出的汪明敏，其他所有小组组员都已经在办公室里就定位，只是b起其他分队小组的氛围，江城的这个小组气氛永远都像在同乐会不像在办公办案，泡咖啡的泡咖啡，啃面包的啃面包，食量大的正在埋头跟炒面奋斗，吃饱吃过不吃的也端着咖啡N茶水杯或站或坐的围着闲嗑牙。

不论哪一种人家组里共通的特点在这组怎麽都看不到，人家看到主管出现像看到猫的老鼠，这一组看到主管就像看到起司的老鼠，一个个往上凑。

「老大，吃面吗？」刚刚还埋头掏面的人抬起头举着筷子捧着装着一袋乾面透明袋说。

「不用了，你吃。我吃过早餐来的。」挥手拒绝掉好意的同时竟看到对方松口气的脸。

「队长，喝咖啡。」

绕过一群人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就闻到一GU咖啡香扑面来，抬头正对组里少数的nVX正一手满满现煮咖啡的玻璃壶，走到他的桌子前将早已经洗好的杯子端正摆到江城的面前将杯子斟满。

「谢谢。」没有拒绝，江城拿起咖啡，提神的东西就算他一早已经喝过，再来几杯谁都不会拒绝，尤其是他们这种作息不算稳定随时都需要熬夜通宵的职业。

端着咖啡一边翻看被顺序摊在他桌面的资料夹重新回顾并顺顺思路，这是江城的习惯，就算是同一份资料，但在每次翻开得时候都可能会有新的发现，这是他得想法，毕竟对江城而言，他确确实实有好几次都是因为的习惯才能屡次从不一样的观点找到破案得要点。

不过这次有点不太一样，翻开资料翻了两页什麽也看不进去，江城合上资料夹，端着咖啡拖着椅子坐到中央娱乐圈的最外围遥望着一晚过後一个点也没增加的白板，问：「小汪有消息了吗？」

「可能还要一短时间，他说刚刚才等到马大富。」

点点头，双眼继续盯着白板，没人打扰，谁都以为老大在思考，但只有江城自己知道自己根本就神游去了。

喝完两杯咖啡，强迫自己把资料在重整一次，听听目前的最新进度，从洸方手上接过沈方晨沈及沈方佚的资料。

沈方晨的照片看起来跟陈金城的档案夹里的那张照片看起来有些出入，但还是可以明显得看出其实是同一个人，江城手上照片里的人看着更成熟，双眼也显得更Y沈，脸上尽露的不是那个年龄应该会有的活力，而是沧桑。

一个才二十初的nV孩子到底是经历过什麽才会在脸上出现与她的年龄完全不符合沧桑感？就算已经处理过见过许多类似的个案，但江城还是希望不要总是往那个方向扎堆去想。但很难。

X与暴力总是最容易摧毁一个人的两样工具，它们总是不分X别年龄甚至不分人事时地的说爆发就爆发，甚至非常容易就泼及所有站在附近并有机会被泼及到的人，而且很多时候是根本就抱持着故意的心态而故意的伤害。

过程不难推演，结果也不难推论，但手上的失踪人口认定基本上已经确定了一些事实，而他们现在正要去证明这些。

拿起沈方晨及沈方佚的照片走到白板前贴在空白的地方成一个区块，他需要这两人更多的资料，特别是沈方佚的，被领养前跟被领养後到过什麽地方，念过什麽学校，什麽样的交友圈，而且从沈方佚的舅舅的反应，沈方佚应该还是跟他维持着联系的，至少有一个他持续联络的人出现了，去找那个人来要更多的资料。

把老大的需求记录下来，一个个自动组队该动起来的全动起来，该做联系的就回到位置上坐联系的动作，自认负责跟在江城身边办事的洸方用简讯把将城的的只是发出去後再多问一句汪明敏有没有最新的进度以後就把手机先放口袋里等待回应。

过中午，汪明敏回到局里走进办公室，洸方又被抓公差，江城坐在办公室沙发里翘着脚玩手机，其他人不是在位置上做自己的事就是不在位置上，褚啤整天不见人影，不用问也知道肯定关在实验室。

「怎麽样？有带什麽新的消息回来？」动作没变，只是抬眼看了看从面前走过的汪明敏，江城问。

本打算越过江城双腿在听到将成的提问後停了停，汪明敏有点犹豫，想了一下後还是决定走到江城面前开口：「队长，我等一下会做一份完整的报告，但结论来说，我们需要针对周永恕重新做一次调查。」汪明敏这句话说完不只让江城坐直起身T，连其他旁边本来都专注於自己手上工作的人也都突然抬头齐齐看向她。

「讲清楚。」江城停顿，等了汪明敏好一阵却只等到汪明敏一言难尽充满为难的表情，这不是说不出口而是组织不出好的语言逻辑的为难，江城明白，但他还是要提醒汪明敏：「你应该没有忘记最早是我怀疑的周永恕也针对他过一阵子Ga0得人都找上门来直接上门来要检举我了，也是我们自己用双眼跟时间去撤销对周永恕的怀疑，现在你重新提出要调查周永恕，这件事报告上去有多严重的问题我想你应该不会不知道。」

「我知道??」深x1口气再缓缓地吐出，「所以我??」

「不管你打算做什麽或怎麽做，今天内给我一份合理的解释跟报告说明为什麽要回头去追周永恕这条线。可以吗？」

「可以！」虽然没觉得江城有任何的可能X突然变得像其他长官一样拒绝自己，但在提出要重新调查周永恕这件事情的时候汪明敏还是免不了紧张被打回票。

「在我给任何命令以前不允许你们任何人私自去接触周永恕，连同他身边的人，有听明白？」

「有！」这次是在场所有的人齐声回应。

汪明敏带回来的讯息太过重要，光是汪明敏提出要重新调查周永恕这件事就让人觉得他肯定已经拿到了些证据及讯息，只是仍然需要一点时间整理与在确认，另外最早其实也是汪明敏主张周永恕是无辜的受牵连者，现在却成了主张要详细调查，那表示汪明敏确实握着重要的关键证据。

没人敢大意，尤其是江城，毕竟是他开始对周永恕盯哨的，也是他决定撤销对周永恕的怀疑，虽然直觉的怀疑并没有让他忽略关於周永恕的任何他可以接触到的讯息，但b起针对X的彻底调查，能得到的讯息量当然是相差甚巨，所以汪明敏主动提出这个请求对於江城而言实在是再好不过了，但该慎重的还是得慎重。

但就算汪明敏现在带回需要再次对周永恕重新进行调查的讯息，但还是无法将周永恕跟这个案情兜在一起，思来想去的怎麽就是解不开这团谜，索X放手等汪明敏的报告出来再去思考。

一面等待一面翻看其他资料，脑子也没闲着的还在努力的串着资料时，手机默默在桌上颤动发出微弱的呼唤，

看了眼来电讯息，江城眉毛挑得高高的，拿起手机直接接听。

「江城？不好意思，你现在方面讲电话吗？」

手机传胡丽敏的声音让江城感觉有点不太真实，感觉听到胡丽敏的声音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现在没什麽事是，怎麽了？」

江城一直觉得胡丽敏是一个非常称职的nV朋友，尊重他的工作忙碌，从不会随意打电话给他，以免影响他的任务，因公务也总是弄失踪，情况好一点三、五天，长一点三、五个月，但胡丽敏却从来只是在他出现时瞪眼咬牙用力地吐出「好久不见」四个字，却从没有真正的责备他的不负责任什麽的，也从不会过问他到底都消失去做什麽，只有T贴的陪伴与无奈的关怀。

接到这个电话，江城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愧对胡丽敏对他的付出，突然有种自己或许应该沈淀下来重新正视自己跟胡丽敏间的关系是不是应该有更进一步。

「我是想问你今晚有没有空，陪我走一趟周老师家。」

「周老师？」

「就是周佚，我们学校的数学老师，周永恕的舅舅。」以为江城不知道谁是周老师，胡丽敏再次强调。

「我记得，是怎麽了你要刻意去人家家里一趟？」

「周老师身T不舒服请假好几天，问永恕近况他也总说没事，但打电话周老师又都没接，所以不太放心。」

「你其他同事怎麽说的？」

电话那头顿了一秒，突然笑出声：「你是在问案吗？江队长？」

「我不是??」

「其他老师当然也表示担心，但也只有那样而已，永恕虽然都有按时出席上课，跟同学的交往也都很正常，不过，我是他的指导老师，看得出来他最近状态不太好。」

「恩，我知道了，我今天去接你下班？」

挂断电话，抬头就看人都在旁边站齐了，一双双大眼直直看着自己，一张张脸都是等待，等待老大发号施令。

「g什麽？偷听人讲电话呢。」

「老大，你有什麽想法？有什麽指示只管说，咱都配合。」洸方两眼直揪揪的看着江城，眼里尽是说不尽的期待。

江城看得有点气又觉得好笑，转眼看了圈周围的人，躺在椅背上笑了笑，「没什麽指示，该做什麽做什麽，一个个都给我安分待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