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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当真是不能够理解,这真相过于牵强。

“父尊是不会骗你的。”是的,黎峰没有骗悠然,有歧义的真相毕竟也是真相。

悠然的情绪逐渐的沉淀了下来,心中一团乱麻却理不出头绪,总觉得这其中有万分的怪异,但悠然知道父尊的脾气,不想说的事情是追问不出来的,今天已然算是很好的了。

“那娘是怎么死的?”

其他的留待以后慢慢的理顺,但娘去世的原因悠然急迫的想知道,娘在这里躺了多少年?

黎峰听到悠然的疑问后沉默了良久,也是在想到底该怎么回答是最妥帖的:“你娘是生你的时候去世的。”黎峰低语道。

这道低语却好似在悠然的耳边炸出的一道惊雷。

生我的时候?生我的时候?那生我的时候去世的难道不是因我而去世?

悠然脚步踉跄的倒退两步,扶倒在房门上。

“娘是因为我?难产死去的?”

父尊的话不就是这个意思么?悠然不敢相信,质问了父尊那么多,到头来这一切的源头竟然是自己,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是自己,自己还有什么指责别人的理由。

黎峰不语,他不能过多的解释,解释越多疑问越多。

黎峰快步走向悠然,想要扶悠然坐到椅子上。

“不要碰我!”就在黎峰的手即将触碰到悠然的时候,悠然却猛的一挥手,阻断了黎峰的关切。

“悠然,不要任性……”

“任性?我没有任性,这看来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您和娘应该还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哪里来的墓园,哪里会有不知道名字的墓碑,都是我,我没有追究这一切的权利……原来我的生辰就是娘的忌日,怪不得那天听到奶娘站到坟前说起忌日的问题,我们竟然还在我的生辰时候办了宴席……”悠然边摇头边说,目光呆滞的望着地面,泪决堤而下。

“悠然,不是你的错,这是你娘的心愿。”

黎峰想安慰悠然,只是黎峰刚说完,悠然却戚戚的转望向他。

“娘的心愿?这真的只是娘的心愿?”

黎峰一心想宽慰悠然,所谓关心则乱,没有听出悠然的含义,便附和着悠然:“是的,悠然,你娘说只要你平安就好啊,所以你不要伤心了,过去的就过去吧!”

“原来这一切只是娘的心愿,却从来都不是父尊您的,娘为了我抛下了您,所以您是恨女儿的吧,所以这么多年您对我丝毫没有关心,连看我的次数都是那么的少,女儿终于明白了,是女儿让您苦念娘半生,是女儿的错。”

黎峰安慰的话却被悠然曲解了,悠然把黎峰的爱护当成了责备。

“悠然,你怎么可以这样想,父尊怎么会恨自己的女儿,父尊只是因为忙。”

黎峰也只能用忙来借口这么多年的举动,她不恨悠然,只是他缺少面对这样一张面孔的勇气。

悠然又怎会听不出来这忙只是一个借口,要说现在回到城中忙是正常的,可是这么多年在药园的生活,悠然不是不知道,黎城的事情都是副城主在打理。

副城主是父尊的左膀右臂,事事担责为父尊分忧,父尊的闲暇时间多得是,多次偷偷的在暗处望着父尊,却没有露面撒娇邀宠,她知道父尊对自己的疏离,可以前悠然一直认为天下的父亲都是爱自己的女儿的,只是比较粗心而已,可是现在却不那么想了,父尊因为娘的缘故,这才是真相吧!

“父尊是忙,不管是在药园还是在这里,从来都是忙的不可开交,是女儿不懂事。”

悠然一张嘴却让黎峰无言以对,这讽刺的意味不可谓不明显,只是却没有更好的理由来解释。

“悠然,父尊是关心你的,你不要多想。”

“是的,悠然毕竟还是您的女儿……”

伤心愤怒一瞬间交杂,悠然知道这样对自己的父尊是不对的,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从小到大自己都是直来直去的性子。

悠然直立身子,含泪拽了拽褶皱的裙裾,低头转身走出了房门,容不得黎峰再言。

黎峰叹了口气,又转过身子,保持了悠然进门前的状态。

“姑娘,是我没有做好……”黎峰的话喃喃的消失在空气里,却不知这句话又说与了谁听?

悠然垂首快步回到了迎晨居,进门便看到了在院内等的焦急到走来走去的十一。

“小姐,你可回来了,没有跟城主吵架吧?”十一看到悠然回来直奔上前看到悠然红红的眼眶担心的询问。

悠然张开手臂抱着十一边便啜泣了起来,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十一陪在自己的身边,不管是开心的伤心的苦涩的,都是十一跟自己分享,看到了十一,便好似有了遭受风雨时的港湾。

有了十一精神上的分担和安慰,悠然逐渐的平静下来。

每天有着十一陪着自己去藏书阁看看没有涉猎过的书籍,拎着家伙开垦下墓园的土地,闲来蹲着瞅瞅重新培育小花的地方有没有发芽。

悠然希望自己参考的培育方式没有错,希望还能再见到小花绽放的艳绝的姿态,这毕竟是娘坟边的唯一一颗伴随着娘的植物。

悠然照常的来往墓园,只不过现在每次都要坐下来跟娘说上一会儿话,好似要把这么多年要说的的都补上。

“娘,五岁时我第一次见到了十一,很奇怪当时的印象现在仍然很清楚。十一小的时候营养不良,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四岁了,走路还是有些踉跄,可能父尊对不能陪我还是有愧疚感的吧,在街上碰到孤儿的十一便带了回来,十一看见我时怯生生的,两只手绞着衣角,满是童真的眼神中却有着些许的自卑,可悠然从没把十一当下人,从小到大悠然虽然总是爱捉弄欺负她,但是十一一直是我除了父尊之外最珍视的人,这么多年来,十一也一直都是我精神的支柱,没有父尊陪伴的日子,开心不开心时总是十一在我身边,娘,您说,十一是不是您派来我的身边?如果没有她,悠然不敢想象这么多年会怎么过来呢……”

悠然趁着十一去给自己找水喝时椅坐在墓碑旁边,忆起了和十一的相遇,微弯的嘴角道出了心中的小小幸福。

悠然是一个不善于表达自己情感的人,面对着十一从来也说不出煽情暖心的话,会觉得很难为情,只有在默默倾听的娘身边才能肆无忌惮的叙说。

表面平静在日子就在墓园、藏书阁和迎晨居三者中慢悠悠的度过了。

吃过早饭的悠然想去藏书阁中打发一下时间,顺便找找感兴趣的书籍,十一向来对书啊本的不不感兴趣,悠然也就只身一人慢慢的踱到藏书阁。

“咦?门怎么是开的?”

藏书阁门上的锁头挂在一边的锁孔上,留出了一条细细的小缝。

悠然疑惑的推开了门,浇过油的门轴已经没有了“吱呀”的响声,遍视了一楼也没有发现什么人在,悠然轻手轻脚的上了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

当走到中间的旋转处时,悠然忽然停住了脚步,疑惑的眼神瞬间凌厉了起来。

是父尊,竟然是父尊侧立在书架旁对着自己,悠然想起王管家说的父尊也有一把钥匙,可是父尊为什么会来这里?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黎峰完全没有发现来了人,只专注的抚摸着眼前的书本,眼神却布满了哀伤越过了书籍不知看向了哪里。

当年逐行逐字的翻着眼前的这些医书,生怕错过一个相关的字眼,不眠不休了几天几夜,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寄希望在眼前从五湖四海搜罗到的医书上,一切的希望却只终结在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上:“终生无意识,不治之症。”

当时那急切绝望而又无能为力的的心情十八年了仍然感触的到,那揪心的一切丝毫没有随着时间的迁移而被淡忘。

那薄被下仍然高耸浑圆的肚腹,那没了心智却依然散发母性光辉的神韵,单单这些就纠缠了自己的记忆十八年之久,这就是自己无法摆脱的命运么?

就这样,没有勇气的逃避,满心的愧疚,不敢面对这布满回忆的藏书阁,那哀伤沉寂的墓园,那容颜绝似的悠然,那些一切关联的事物。

是自己太过懦弱,都没有悠然面对时的果敢,是悠然的质问让自己找回了一丝勇气。

黎峰呆立在躺椅旁边的书架旁,一动未动,良久后叹息了一声,强拉回继续在回忆中的思绪,动了动稍显僵硬的身体。

悠然看见父尊有转身的迹象,转身放轻脚步下了楼梯,快步跑了出去躲在了藏书阁侧面的墙壁边。

她不想跟父尊照面,只这一个偶遇就已经触发了心中的怨怼,何况是直面相对,悠然怕自己又会口不择言。

等到黎峰锁好藏书阁离开后,悠然却返回了阁中,她好奇是什么东西让父尊的侧影充满了落寞,让一城之主呆立失了心神,从未见过父尊有过这样的状态。

悠然站到了父尊所站过的地方,书架的侧面的墨迹上表明了整个书架上面都是医药典籍,悠然抚摸着父尊抚摸过的的书籍。

悠然奇怪的发现,这架上的书籍比其他的书籍都要旧的很多,有些书页已经破裂,页脚也卷曲了起来。

难道父尊竟然对医药方面感兴趣?可是从没听说父尊会看病开药啊?!

发现没有其他的特别之处,悠然也没什么心情再在这里待下去,锁好了藏书阁也离去了。

可是心中燃烧起对父尊的怨却让悠然心情躁动了起来,父尊明知道自己在怨他,却对自己不闻不问,没有来看看自己,明明知道自己在伤心,竟然没有丝毫的表示,却来到了藏书阁来缅怀那些破旧的医书!

悠然越想越躁郁,脸色阴沉的的坐在了迎晨居的椅子上。

十一看到了自家小姐的脸色,也不知道这几天慢慢平静的人怎么去了一趟藏书阁就变了脸。

“小姐,笑一个吧,十一最喜欢看小姐笑了。”

在药园的时候不管悠然怎么不高兴,只要十一要她笑,她都能硬挤出来然后一点点雨过天晴,可这次悠然却一点笑的意思都没有。

“十一,帮我找一套素净点的衣服,你也换换,咱俩收拾收拾出府去。”

悠然阴沉了半晌而后发话道,她的叛逆之心突然之前沸腾了起来。

十一知道悠然的脾气,决定的事情就是九头牛也劝不回来的,只能照悠然的意思行事。

此时也顺带把悠然的外貌丑化一点,毕竟自家小姐的容颜容易招来事端,安危为先。

悠然和十一不是不谙世事的女子,两人还知道揣足了银子好挥霍潇洒,离外门住的近这时候优势就显现了出来,两人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就溜出了府门。

站在人流攒动的繁华街道上,悠然的心情也敞亮了很多,既然出来了,就应该玩的潇洒一点,悠然决定把烦恼的事情丢到一边,就尽情的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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