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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白荷不顾,一刀再次袭来,白荷武功原来极好,玉儿护着她略感吃力,眼看那刀要捅了过来,玉儿不顾一切的抱住了她,周围惊呼声再次四起,血瞬间扑到了她脸上,她愣在了那里,瞅着白荷不信的转过头去,随而也看到了白荷身后的刘庆。

玉儿得知被救后松了一口气,随便将她松开,白荷倒下时刘庆接住了白荷。刘庆脸上写满了震惊,似乎也没有想到,一时心急手快的就出了手,瞅着白荷写满抱歉与愧疚。

白荷苦笑张了张嘴,那血就大口从嘴里涌出,望着刘庆眸中有泪,泣泣问:“她的存在,终是王爷与陛下的矛盾,白荷是真心的一心一意为了王爷好,不想王爷竟然会要杀白荷?”

刘庆懊悔将刀甩到一旁,抱着白荷起身快速的往厢房赶去,对着已经愣住的韩明沉声道:“快将府里的大夫请来。”

韩明:“诺。”遂而飞速离去。

玉儿在她耳边不安的唤:“小姐。”她缓回神来,跟着刘庆的身后冲去,婉清在一旁唤她,她未理睬到了房间,瞅着刘庆极度小心的将白荷放在床上,像捧着会碎的瓶子般,那神情专注而害怕,却似一刀狠狠砍了下来,让她心尖异常难受起来。

刘庆一边擦起白荷脸上的血,一边惊颤不已的劝说:“你不会有事的,孤王已经命人去请大夫了。”

白荷嫣然一笑,胸口起伏不定,只是劝慰道:“王爷不用自责,白荷不怪王爷,一点都不怪。”

刘庆手紧紧的抓住白荷的手,遂便硬咽地哭了起来,方久才颤抖说:“你别说话,你别说话,白荷,大夫马上就来了,你不会有事的。”白荷握住刘庆的脸,目光似水盈般清彻,透着不舍与遗憾,更有一股欣慰,嘴角浅浅含笑。

刘庆抓住了白荷的手,已是泪流满面,白荷嫣然一笑,说:“其实白荷死在王爷手里也是死而无遗,能得王爷垂怜亦是白荷三生有幸,这对白荷来讲已经够了。”

刘庆痛哭不已,神色慌张阻止道:“别说了,别说了,你别说了,是孤王刚才糊涂,一时糊涂。”

白荷那凤眸却笑了,虚弱无比说:“白荷从来不敢有过奢望,不管王爷对白荷是真心还是假意,白荷都不会怪王爷,王爷与陛下都是有雄心之人,陛下夺回政权定会让王爷赢回尊荣,总有一天陛下也会为母亲平反的,王爷要相信陛下。”休息片刻又道,“白荷不想再见王爷总是担心吊胆的过日子,您是陛下的亲哥哥,这些年王爷苦着陛下也同样苦着,不要在关健的时候被恨——。”

刘庆忙劝:“别说了,孤王一定记住你的话,你别说话了。”

白荷咳了两下,知道自己不行了,断断续续说:“白荷——会永远记得,王爷——为奴婢流过眼泪,记得王爷待白荷的好,记得——那日在沁明园——王爷对白荷说的话,白——白荷下去好跟白凌——炫耀了,白荷——先——。”话还未说完,便已了无生息。

刘庆初愣,一时间未能反映过来,待看到白荷那紧闭的双眸后,突然孟摇起白荷,哭吼道:“白荷,你别睡,你别睡,白荷,孤王不准你死,醒过来,醒过来。”随即趴下嚎声大哭。

她心一怔,以前见过他这般,那都是在忆他母亲时,对其它的人他从未这般过,那哭喊声就落在她心底,悲痛髣髴在他心里无处发泄,可是却是为了别的女人哭,不痛不痒,不悲也不喜,仅仅只是异常难受,本想上前去宽慰,可是无奈步子异常沉重,怎么也迈不开,只能唤:“王——。”

刘庆含恨瞪来,那目光让她心头一颤,如刀扎来,冰冷如雪,坚硬如铁,重戳她心口,那目光仿佛瞬间彼此不认识般,头一回她感觉到原来有一种疼是落在心底,会连呼吸都是痛的,那心脏的位置一路迅速往下坠去,带着绝望与痛疼,一刻也不想呆下去,眼泪猛的往眼框里涌去,随即转身便跑。

思念换回的是一把刀,一双含恨的双眸,好不容易听到的话,以及前些日子二哥与她说的话,早已物是人非了,她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原来她错得这般离谱,只是不想换来的原来是这般陌生,仿佛就像是在跟她开玩笑,开一个天大的玩笑,这一刻她后悔来此。

玉儿与婉清在她耳边担心唤:“小姐。”她充耳未闻,除了感觉难受外,什么也感觉不过,风从耳边呼呼吹过,她看不清楚前方的路,才跑到门口就与迎面赶来的人相撞,一下倒在了地上。

韩明惊呼:“小姐。”

她推开韩明伸过来的手,独自从地上爬起来,准备快速跑开时,被人从背后紧紧抱住,那气息是他的,她熟悉。

刘庆抱歉不已:“对不起,绥儿,我不是有意的,不是故意的。”

她嘲弄一笑,眼泪不由落下,伸手欲将他手拉开,泣声不信问:“好不容易相见你竟然是恨我?”

刘庆抱歉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凝色问:“你知道你刚才的眼神有多可怕吗?好像我做错了什么事,你要把我活刮了一样。”

刘庆眼泪落到她脖子上,喃喃道:“对不起,我不是恨你,是恨我自己,我不是成心要伤你的心。”

她缓下气息,泛了泛眸却止不住嘲弄之泪,勉强笑说:“你恨我有太多理由,比如你们杀了窦如孆,你的手上同样就已是沾满了血,你本不想杀人也不想伤人,可你还是做了这些,你希望我能像你一样回应你的感情,可我连她们对你的三分之一都没有,而你却为了我杀了她们,所以你恨我,恨你自己不争气。”

刘庆将手松开,凝眉不安问:“这个时候咱们不要说这些好吗?”

她心尖沉重,这份情就像毒药,让她偿到了滋味,痛与快乐并存,不舍与纠缠并存,让她失去了理智,失去大家所说的聪惠,只为跟着心走,无论前方身陷何处,无论痛有多纠心,只想紧紧抓住所剩的牵绊,她从不知道会这般的难受,伸手想要拉开他的手,最终还是没有拉开,心底间浅浅的浮飘着不舍。

窗外的月光如雾似雨,白茫茫一片,瞅着甚是不够真切,这一切是否就是背叛?她泪眼迷离道:“最重要的一点我没有说,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在你心里已经发了芽,我们之间已是物是人非,而我却当——。”

耳边陆陆续续传来声响,那大夫长叹一声,沉声说:“晚了,已经没救了。”

韩明扑通一声跪下,失声唤:“白荷。”

刘庆身子一怔,眸子里满是挣扎,不舍,愧疚的神色,她越是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的心里是真的住了另一个人,三年的时间他们如陌生人般,在这京都脚下不敢相见,甚至连私信也不敢,任人摆布也只为苟言残喘的活着,即使不为自己也要为了亲人。

可时间改变许多事,不管她有没有变,他至少是变了,变得离她越发疏远,变得有点模糊,不再似以前那般,两人还可以肆无忌旦欢笑,换来莫名奇妙的恨与背叛,她何尝不觉得委屈,泛了泛眼泪,轻启唇道:“你去吧,你该送送她。”

刘庆虽有抱歉与迟疑之色,最后还是回了白荷身边。

她在众人都瞅着白荷之时,连婉清与玉儿也没有带,独自悄然无息的离开。走出丙舍后,她发现外面那些潜伏的士兵已然消失,她坐到旁边的树阴下,紧紧的抱成一团,孤独无助,仿佛天地间,原来终只剩下她一人。

她就算知他心不由已,可是难受就是难受,没有办法控制也无法控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玉儿与婉清冲出了府,在府门外焦急唤着她,直到最后两人转身离开,她依旧没有动,只想坐在这片村荫下,可以淡忘今日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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