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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天空火光四射,四周雷鼓齐鸣,喧哗之势渐起,刀剑之声猛击,政局就要变了,血染之势必行。果不其然,刘庆带着大队人马出了丙舍,着一身战服一身正气临危不惧,别有一股盖世英雄之势,瞅着架势一场血战定是有了。
整齐的队伍排开,刘庆举着长枪,扬声大喊:“众将听令,尔等等的就是这一天,现下就是你们建功效忠之时,拿起你们的武器,保卫这皇城,诛杀乱臣贼子,陛下有命,功成之时众将皆论功行赏。”刘庆那气势雄扬的姿态,显然悲痛已是压下,换化成一幅化悲愤为力量的虎啸风生之色。
气势如宏的呼喊声,如海涛奔涌而来:“追随陛下,追随王爷,奸灭乱臣,震我汉威。”
刘庆下命:“出发。”那长长的队伍,便婉如汪洋大海,在浪波中扬风而起,激荡飞扬,浩浩荡荡的人往那皇宫方向驶去。自古以来战场无情,此番前去不是生就是死,她即便是难过却依旧放不下他,跟在身后跑了过去。
到了宫门口时她已是晕头转向,已不知自己跑到了哪里,抬头看那城门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北门,而刘庆带的一队人,早已不知所踪,只怕是已经入了北门。
这时,身后传来战马声响,她赶紧藏在了另一旁的树下,远远望去,就见窦宪带着兵,正浩浩荡荡的往城门这边赶,一时心乱如麻。刘庆已经带兵进去,莫不是就要与之开战了?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瞅着窦宪带着队伍,一点点消失在北门入口。
当窦宪的军队彻底消息,她赶紧往北门处跑去,可是那北门却突然关了起来,正在她心急如焚之时,她看到远处千乘王刘伉带着一骑小兵过来。
刘伉看到她后微愣,随问:“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她冲上前去,稳下心神问:“我看到王爷进去后,窦宪他们也进去了,他们是不是要开战了?”
刘伉扬身从马上下来,笑言相劝:“不怕,此前陛下已下诏让大鸿胪持节到郊外迎接,并按等级赏赐了军中将士,早就已经收服了不少将士的心,那些还想叛的人,陛下此番会杀他们个措手不及,你看上面。”
她顺着刘伉的方向望去,雄伟的高墙楼城上,刘肇已不知何时神采奕奕出现,面无表情的盯着围城里面,那淡定自如,傲视一切的星眸里,浅露着漫不经心的神色,显然里面在他眼里已经是一个屠场,里面的人也只是他眼中的猎物,只有任他宰杀的份,至少她看到的是这种感觉。
旁边有将领跑到了刘肇面前,跪下来对刘肇恭敬行礼道:“陛下,此处马上便会有一场恶杀,请陛下先回宫,这里交给属下就好。”
刘肇谈笑自若道:“不用管朕,做好你们该做的就好。”那将领一声‘诺’得令接旨便走了。
高墙似天,望之则远,触不可及,跳不出边,窦宪在里面朗声大喊:“陛下,您这是要做什么,将我等突然关起来,是为何意?”顿了顿道,“还有清河王等人带的这些兵,意欲为何?”
刘肇黯然神伤道:“舅父,不是朕要灭你,是你起了想灭朕的心,朕不能再留你了。”
窦宪眉宇一凝,呵呵一笑说:“陛下,只怕这其中是有什么误会。”
刘肇却嘴角一扬,将锦衣内书信扯出,扬手示意众将看来,淡淡提醒:“这是舅父的亲笔书信,这就是谋反的物证,至于人证更是不少。”
窦宪笑意如冰霜一凝,缓下后已是狰狞三分,怒呵道:“好你个皇帝小儿,原来你早就知道了,还给舅父玩阴的,众将听令,谁砍下皇帝与废太子的人头,谁就封侯封王。”
刘肇拨剑而出,长袖一甩,举天长扬:“谁敢与朕作对,就是与整个大汉作对,你们是要当奸臣贼子,还是要当护主功臣,朕现在再一次给你们机会,让各位众将好好选选,誓要叛朕者就如此砖。”说罢一刀砍下,围墙边上十寸厚的土砖,瞬间被刘肇一刀二半。
刘肇这番话显然让不少人开始动摇,底下人开始窃窃思语,窦宪横眉冷对,怒然拨剑砍下身边将士的人头,顿时血腥四射,犹如畜类被人砍斩,没有一点还手的余地,亦吓得众人面面相退,一时左右为难。
窦宪目中阴寒四分,厉声又道:“谁敢背叛本将军,此人就是叛者下场。”众将相望不安,却有豁出去之色。
刘肇嘲弄一笑,扬剑指着四周,提醒道:“看看你们的四周,看看你们的身下,尔等自己看着办。”围墙上弓箭手冒了出来,里面有批早已埋伏的兵将气势如宏般,扬着‘杀’字冲了出来,再次将窦宪彻底包围,这样一来窦宪等人就被围了两层,亦让窦宪带来的人更加惊恐失措。
刘肇着其不备,疾言厉色道:“清河王刘庆、司徒丁鸿、冯柱、马豫、执金吾、五校尉等听令,凡是窦宪带来的兵将投者不可杀,誓要叛朕者给朕当场正罚。”
几人齐回:“诺。”
窦宪已是怒气冲天,扬声喊道:“给我杀。”厮杀声依旧响彻动天,众有不少人放下兵器,却也有不少人跟着窦宪。
她心下担忧,上前一步,刘伉拉住她,宽慰劝说:“放心,陛下已经布好了局,庆弟也不会有事的,此次窦宪等人定可以除之,我们只要守在外面,将突发事件阻止即可。”
她看刘伉带的一小队兵马,将北门外给围得水泄不通,可是不知道从哪里射来一只箭,那箭出奇不意往刘肇身上射去,并从刘肇的肩膀处滑过,如果不是刘肇躲得快,那一箭定是射进刘肇心脏。
与此同时,有人从远处突飞而起,她看到一蒙面人如蜻蜓点水,出其不意的从刘伉兵将的肩上跳过,一跃就跃上了那高墙之上。
那蒙面人二话不说,目标直接就是刘肇,刘肇发现后往一旁退去,用手中的剑档着那人的袭击,周围的士兵惯入而上,却也纷纷不是其人对手,唯有刘肇能稍许抵档两三招,可刘肇肩上受了点伤,行势则处于下风,不再是那蒙面人的对手,刘肇只有尽可能的躲避,可黑衣人招招要人命,剑剑不是刺喉就是刺胸。
血迹从墙楼上流下,似水般侵漫大地,尸体挂在城墙边上,如挂着的破烂草衣,映着天迹的霞光,将大地也瞬间染成了红色。眼看刘肇周围的人都被除去,刘伉忙拿过一只箭,那箭唰的一声向那蒙面人射去,也让刘肇躲过了蒙面人的那一剑,大家悬着心口之时,从另一头冲来一红衣女子,那记得那女子叫冷血,冷血飞身而出后直接将黑衣人的剑打掉。
刘肇退下后站稳,对冷血扬声道:“冷血,给朕抓活的。”冷血未回,四下刀光剑影,杀气腾升。
刘伉担心大喊:“四弟你要小心啊。”
刘肇向刘伉瞅来,看到她后神色一闪,沉声道:“让她回去,这里不是她该待的地。”
刘伉坚定道:“放心,不会有事的,大哥在此会护着她的。”
刘肇神情略有不耐,撇开眸对里面朗声喊道:“众将皆为我大汉之军,忠于朝廷,忠于朕才是众将之命,不然定会为后世所辱骂,尔等如若现在投降还来得及,朕定当从轻发落,如若不然,朕也决不手软,定将众将身家老小伏法,以儆效尤。”
刘肇话一说完,里面的厮杀声小了许多,显然已是动摇了不少人的军心,另一头,蒙面黑衣人眼看形势不对,再加上那名冷血与另一位武将的互击,蒙面黑衣人显然已经不是对手,再加上蒙面人已经受了点伤,为求逃命就向刘伉丢来一枚飞刀,随即转身凌空踏日般,从墙的这一头跳到了另一头。
刘伉当时正瞅着刘肇,所以并未注意,她发现那飞刀直射而来,伸手就将身边的刘伉推开:“小心。”
推开刘伉后,她却看到那飞刀透过刘伉的位置,一路往后向她的方向袭来,她一路往后退去,眼看飞刀快要往她脖子袭来,她忙将手抱在了头上,手却突然被拉开,人也跟着被人拉开,一个转身她就倒在了地上,缓过来一看时,她却发现地上还有一人。
看清来人后,她一惊:“陛下。”忙从刘肇身上起来,瞅着被她所压的伤口处,她顿时只觉头冒冷汗。
刘肇强忍着伤痛爬了起来,眸中冒出火光警告道:“朕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的命从现在开始也是朕的,你想死也得经过朕的允许,朕这回不是只赢一局,想要扳倒朕门都没有。”
她一怔,刘肇瞪了她一眼,忍着伤口怒目起身,飞身借着旁边的石头,纵身一跃飞上了城墙,刘伉从地上爬起,眼看那蒙面人要逃了,刘伉在远处忙唤:“快,放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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