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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的爱很缠绵却仿若一瞬间的事情,让人难以想象。之前宛若相合成的玉佩一般,到了下一秒就成了碎成两瓣的碎玉。

佛说:六道众生要经历因果轮回,从中体验痛苦。

在体验痛苦的过程中,只有参透生命的真谛,才能得到永生。

凤凰,涅盘。

没有说谁可以不经历这些苦难就得到自己美满的幸福生活,只是我知道我现在怕的不是苦难,而是太容易变的人心。

想着想着觉得自己可能就是太谨慎了,谨慎的让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这一切事情的背后仿若有人控制一般。那个幕后黑手究竟是要做什么?我觉得这些事是人为的想法也有些可笑了。

就算是人为的离间,谁又确定墨修一定会去杨家帮忙处理这个事情,谁又确定墨修一定会被这些幻觉给迷惑到,或者是说相信这些幻觉。又有谁能确定,墨修与我就一定会产生间隙,然后派遣骨姨这件事来激化我们呢?

奇怪,太奇怪了。

怎么想这事情都不会有人会有动机去做。

况且骨姨作为百鬼之中的一员,还很有些名望与实力,一般的人也是指派不了的。另一方面,按照骨姨与墨修的关系,骨姨也不该是会害墨修的。

嗯,话也不能这么说,人为的另一可能中,骨姨也有可能是不知情,只是无意间被人给提点到了云外镜的事情而找寻来了。

“小狐狸,你在想些什么?”肆禄一身黑衣,翘着二郎腿,坐在桌旁就丢了块梅花糕到自己嘴里,说出来的话确实一针见血,“总觉得你和墨修最近怪怪的。”

“……有吗……”我眼神乱飘,却是心虚极了。

话说,我为什么要心虚啊?

好吧,其实实话实说我也不清楚。

这个事情我也没做错什么啊,就是俩人莫名其妙的就开始闹脾气了嘛。

“DADADA!”对啊对啊,就是很诡异。

小包子在旁边不甘示弱的点点头,叫的激动极了,好像他什么都懂的做派。

“嘿,墨修,我说,”肆禄哥俩好的把手搭在了墨修的肩上,丝毫不减自己的痞里痞气,“你到底是跟小狐狸闹什么脾气啊,你们感情不是很好的吗?之前小狐狸掉下悬崖那次你还狠狠的逼迫我找了一年,后来处理怜儿那事儿弄的晚了你又是追小狐狸,大半年。这夫妻吵架不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吗?你就别忒小气了,让着小狐狸一点嘛。”

“嗯。”

墨修说着,又轻轻的翻了一页。仿若那一声也只是觉得书中的作者观点不错罢了。

“你不要这样了,每次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你不记得之前你又是因为啥事又闹着别扭吗?”

“我们没有什么问题。”墨修啪的一声合上了书,淡淡说了这句,又是回房了。

肆禄无奈的摸了摸脑袋,叹口气道:“我真是受不了你们俩了,你说这锦衣公子锦衣公子的,他敢不敢再大一点肚量?什么事情都斤斤计较的放在心底,这让人真为你们的感情感到担心。”

我的眼睛也有些暗淡了下来。

是啊,感情什么的总是患得患失的,迟早是要出问题的。

淡紫色宫装裹住玲珑剔透身段,腰系嫩绸,锦绣梅花荷包松垂,幽香暗传,遍及全身。

轻纱曼拢,腰身玲珑绾青丝,插钗环,坠缨络,云髻堆翠,环佩铿锵,靥笑春桃,唇绽樱颗,榴齿含香。腰楚楚,风回雪舞,鸭绿鹅黄。

繁华丛中一支舞,牡丹落色荷成霜。雨落池边半勾唇,霖露未滴雨沉江。

浅笑如往,疏离淡漠,移动莲步,来到了这个破落的小镇。

然而那些人却是视而不见的做着自己的事情,这情景倒不是因为那些人看惯了或是宠辱不惊,仅仅是因为他们完全没有看见。

这位妙曼的熟女并不是何人,正是骨女是也。

而我与墨修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那些人也是视而不见的。

骨女是过来找寻她前世的爱人的,而我与墨修也只是根据他们之前的约定而过来。

“你决定了,骨姨?”

“是的,不会再后悔了,看最后一眼,我就死心。”

“我会跟着你的。”

“呵,”她笑的风情万种,“你不信我?”

“我当然相信骨姨是不会逾越雷池的,但是我不放心骨姨。”

“你这小子,说什么都是那么甜。既然如此,那么好吧,反正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她答应的极快,也的确是毫不心虚。

我们来到的地方果真是田野之乡,十分穷乡僻壤的感觉。但是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一男子坐于榕树下,静静的看着书。

虽算不得俊美,但也是儒雅有余的。

骨女执着一把红色的纸伞,就那样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静静的看着。于此情此景,不知为何的,我感到了一阵的辛酸。

爱一个人的滋味,就像是手中抓了一把沙子,很想抓的紧紧的,可是抓了太紧了反而剩下的却不是很多,想念一个人的滋味,就像是喝了一杯水,然后用很长的时间把它变成一滴滴的眼泪,忘记一个人的滋味,是用血和泪的交融,或许经过一段时间伤口愈合慢慢淡忘,或许永远都不会,但是在心里永远会有那么一道伤痕,或深或浅,无法磨灭。

有的时候爱情的错过并不是谁谁的错。

一个人可以爱很多次,伤过之后就再也无法愈合,只有那么一个人可以影响着你的情绪,可以让你笑的那么灿烂,可以伤的你那么深,无法自拔,真爱,也许是当时太懵懂爱的太冲动,付出的太多。也许是经历过太多,被伤的太多,懂得自然也多,但往往我们真正懂得了的时候,也就是我们失去的时候,从来不知道自己得到了多少,也只有等失去了之后才知道……

人都是等到爱过伤过真正失去过后才懂得要倍加珍惜,谁也不例外。别人都说凡事都要向前看,但这意思并非错过了就让他错过了,而是努力争取过后再无希望,也无须太伤感,只因对方心意已决,只能说你们注定没有缘分在一起。不能让对方以为失去他之后等于失去所有,那样他会更加看不起你,觉得离开是正确的选择。很多事情总是不能尽人意,想要的东西始终不能如愿,昨天的一切已成历史不可改变,但今天的努力可以改变明天的轨迹!~所以凡事都要往好的方面去想,不要再责怪自己,让自己过的更好,倍加善待自己,骄傲的活下去,就让一切顺其自然。

人生短短几十年,能放手去博去爱的日子有多长,说不定哪天就出了点意外,茫茫人海中,能遇到自己真心爱着的人能有几个,爱的原因是喜欢,喜欢的原因是有好感,有好感的原因是欣赏,欣赏的原因是了解,了解的原因是相识,两个不曾有交际的人,因为有缘才相识相爱在一起。两个人相爱在一起并不容易,难免会出现一些摩擦,起初欣赏的优点已不在,接踵而至的是更多的缺点,因为已把心给交出,世上无完人。

时间可以证明一切,证明到底有多爱,经不起考验的就无谓真心,也就无须再伤神,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既然不属于你,何必太在意,何必太强求……爱情,原来只是含笑饮毒酒,人世间太多的感慨和遗憾,始终逃不过一个"如果"

擦肩而过的时候,蓦然回首,那人似曾相识。是的,这时候这男子并没有看到骨女,但就算骨女现身,也不会因为骨女越加美艳的容貌就会让他想起曾经不知在多少世以前,他做过一个这么对不起一个女人的事来。只是那铭记在灵魂里的印迹或许就告诉了他:哦,这个女人是如此的熟悉,或许是在梦中,或许就是在前世里,我们相遇过。

可那相逢一笑的时候,彼此相忘江湖已千年,过往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醉不过一壶浊酒,半屏青山。

一直以为,彼此能够邂逅,能够相逢,能够相遇,定是五百年前佛祖面前定下的缘。可缘起缘灭的瞬间,你我早已经错过了前世今生的五百年。而来生,来生是什么?也许是一丝怅然,也许许是一世的等待。到最后,仍然是也许的也许。

我们总是在错过。错过昨日,错过今朝,而今朝,今朝仍在重复,重复着一种相同的别离。浮生尘世,聚也匆匆,散也匆匆。或许明天,明天吧,留一点时间,想你,余一份空间,等你。

有多少时间,又有多少空间?那是明天的明天的明天的事情。既然遥远,又何须徒增烦恼,就把它丢给明天再说,不管明天是否愿意接受,也不管明天愿不愿意等待。

摇曳着叮咛和牵挂上路,暮霭沉沉里,俯首之间,已是一去千里。此去经年,远方已是霜云满天。一纸只言片语的话语要等多少天,一句浅浅的问候要激动多少天。就这样一份难得的笑颜也是一份遥遥无期的奢侈,因为明天吧,明天我们就会成功,就会回家。

然而骨女等来的却不是回家,而是这男子的另一休书,至此,男人还将她卖到了烟花之地。好一个托辞,没有感情了。

时间,那是一辈子的事儿。

既是一辈子,就远在天边,飘渺的没有尽头。

生命,是一份抛出去的。涨幅永远都是在期待着的无可知的无法封顶的梦中,想要透支多少就有多少支出。

我们总是在忽略,忽略别人的同时也把自己忽略。最后的最后,总是泪眼朦胧,再也摆脱不掉无法逃脱的事实。

岁月,经的起多少的等待?昨天的这个时候你还是我的爱人,今天的我们已成了路人。彼此之间的鸿沟永远无法逾越。

生命,经的起多少的透支?日出的时候,笑着送你,黄昏的时候,却无法哭着看你。生死从此两茫茫。

总感觉,你还没有走远。

梦里,你应该还在回家的路上。

醒来,却是泪湿枕巾。终于明白,不是所有的梦都来的及实现,也不是所有的话都来的及说。

生命,其实无力的连一句脆弱也不敢提起。一朵花落,一片叶黄,已是世上千年,沧海桑田。

日子,其实经不起推敲。

风过,又是一天,雨过,又是一季。

一生当中,又有几个明天的明天?

或许最后,剩下的是一声低低的叹息,一丝哀惋的忏悔,一句无声的对不起。

怕只怕这样的机会也不会再有。

说给谁言,俩人的缘分早已尽了,叹给谁听,爱人已成陌路。

悔与何人,斯人已经走远。

骨女还沉默的看着他,依旧不愿就此离开。

或许在她的记忆力,这个男人真的是与前世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无论是样子气质还是习惯。若不是云外镜,她或许在与这人擦身而过的时候也依旧是认不出这个曾经将自己的未来变成这样的男子。

既然如此,那自己又是执着什么呢?

她一声嘲讽的笑断在风中。呢喃到似乎谁人都听不见。

天色越发的暗沉了,仿佛是要立刻下起一场雨。

这时从不远的茅屋里出来一位女性。

她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

手上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一头长的出奇的头发用白色的丝带绾出了一个略有些简单的发式,确实有些辜负这头漂亮的出奇的头发,发髫上插着一跟翡翠制成的玉簪子,别出心裁的做成了带叶青竹的模样,真让人以为她带了枝青竹在头上,额前薄而长的刘海整齐严谨。

用碳黑色描上了柳叶眉,更衬出皮肤白皙细腻,施以粉色的胭脂让皮肤显得白里透红,唇上单单的抹上浅红色的唇红,整张脸说不上美到极致,但是让人看着舒心。

而且看着打扮,也是个懂得注重生活的女人。

她娉娉的走来说道:“夫君,天色看齐来不大好,可能等下是要下雨的,你还是早些进房歇息吧。”

听到这里,我们与骨女都是愣住了。

骨女是因为什么我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是我却是觉得这样的可能并不是没有,而是我们在来过的之前只想过骨女会是个什么样的表现,骨女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没想到一切都还没怎么开始,但是一切又好似已经结束了。

是了,这个男人与她前世的男人完全不同。

他是个有学识的教书先生,还有秀才的名头。有个贤良淑德的小妻子,并且与妻子的关系甚是良好。他的妻子算不上美,但是却很会照顾两个人的生活,将一切都布置的妥妥当当的,让他没有别的贪心去想更奢华的生活了。

他站起来,儒雅的对着自己的妻子笑着。

这笑容是如此的随意自然,却刺瞎了骨女的眼。

她的嘴角明明还维持着那端庄诱惑的笑容,眼角却是止不住的溢出了泪来。

就算是他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灰,与妻子走了,骨女也依旧没有追上去。

她只是静默的站在那里,依旧安然的站着。

她想到了很多,关于两人的曾经。

那些已经完全都差不多忘光了的曾经。

那男人的脸,她连轮廓都记不得了。

她现在记忆里唯一存在的是那男人对那做的那些不要脸的混账事情。至于他们的相遇,男人的名字,两人的相处?

真的都忘了。

在时间的冲刷下,都忘掉了。

莎士比亚说:再好的东西都有失去的一天。再深的记忆也有淡忘的一天。再爱的人,也有远走的一天。再美的梦也有苏醒的一天。该放弃的决不挽留。该珍惜的决不放手,分手后不可以做朋友,因为彼此伤害过!也不可以做敌人,因为彼此深爱过。

有一些东西错过了,就一辈子错过了。

人是会变的,守住一个不变的承诺,却守不住一颗善变的心。有时候,执着是一种负担,放弃是一种解脱。人没有完美,幸福没有一百分,知道自己没有能力一次拥有那么多,也没有权要求那么多。否则苦了自己,也为难了对方。

一颗心属于一个人,爱情里什么是公平?

爱的深,伤的深,爱情里没有不公平。

爱上不该爱的人,是永无天日的叹息。

爱了不爱你的人,是眼泪决堤的开始。

强迫自己忘了你,但爱过才知道,原来我并不能左右一切。

也许无言才是最好的安慰,也许回忆是最好的结局。

有些缘分,注定要失去;有些缘分,注定不会有好结果的。

那男人的身影终究渐渐的消失在暮色之中。

茅房里升起一片片的烛光,还有些温馨的欢声笑语,而这时却也只能文艺而自嘲的说一声,热闹是他们的,她却什么都没有。

天色更加的阴沉了,的确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而在这样的雨夜里骨女那挺得笔直的身姿却更显淡薄与脆弱。

头沾湿无可避免,依恋雨点。

完全为见你一面,寻得到尘封小店。

回不到相恋那天,灵气大概早被污染。

谁为了生活不变,越渴望见面然后发现。

中间隔着那百年,我想见的笑脸只有怀念,不懂怎去再聊天。

像我在往日还未堕落,不知你怎么变迁。

似等了一百年忽已明白。

即使再见面,成熟地表演。

不如不见……

那一夜,我们就像三个小傻瓜一样,静静的站在那个荒僻的小山丘,站了整整一晚上。

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多了,回去以后他们俩人都没有什么事情,反倒是我自己发起烧来就此倒下,最后还几日都昏睡不醒。

那几日隐隐觉得有个熟悉的冰凉的气息,就一直在我的身旁照料着我,那样的安全感倒是让自己有些疑惑。

是他吗?

是我想的那个人吗?

“唉……”

一声轻叹响起,我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的糊了,反而越发的觉得这声叹气就是出于墨修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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