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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翱的眼神错乱复杂,原本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现在是不敢置信的盯着纤羽的侧身。
云拂始终面无表情,看着这两个处心积虑想要置她死地的人,顿然发觉,他们的人生到底是算怎么一回事。
刚刚那句,只不过是她心里的一个测试,她不愿意相信也不愿意面对,所以始终保持沉默也没有说出口。刚才那么一问,现在看着纤羽的表情,瞬间觉得,也没有什么不能面对的,或许是她已经放下了,没有那么所谓的疼痛了。
“罢了,我乏了,送客!”
云拂也突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便转身朝绿盎轩的方向走去。
“胡说,你这个妖精,你就是一个妖精,你迷倒了我哥哥又迷倒了四阿哥,还生出了一个小妖孽……”
声音,越来越远,云拂置之不理。
有些不明白为何又扯到这上面去,或许是因为她心虚了吧,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吧,所以胡言乱语一通,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将军……
云拂站在门口,看着端柔在庭院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脑海里浮现的是刚刚纤羽那错愕的表情。
恋上自己的亲哥哥,那是究竟怎么一段虐缘?
自从她跟将军定亲后,纤羽总是时不时的出现捣乱,处处黏着将军,当时将军宠着他这唯一的妹妹宠得紧,也丝毫没有责怪过她。
还有一点便是,将军在不在跟前,她对云拂的态度是判若两人。
再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纤羽不但没有帮忙,反而是露出了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让云拂更是怀疑不已。
她说过,若是哥哥死了,她也不活了。
这一句话整个府中的人听了都以为是他们兄妹情深,可听到云拂耳朵里,她却是震惊不已,她早就猜到,纤羽其实喜欢着自己的兄长,自己同父同母的亲哥哥。
对于纤羽,云拂其实也是琢磨不透。喜欢着自己的兄长,处处与她作对,视她为敌人,处处为之作对,至今将军早已死去多年也从来没改变过。
原以为会心神不宁情绪起伏不安,没料到竟是如此的平静,就像一只白鹭掠过湖面溅起的水花便沉落下去了。
云拂站在庭院,看着端柔跟丫鬟们玩耍,自己想着想着发了呆。就连四阿哥牵着端柔的手走到跟前她都没发觉。
“想什么呢?”
忽的一阵声音在面前响起,云拂才缓过神来,看着站在自己跟前这一对父女笑得一副和谐的面容不禁会心一笑。
“额娘在想端柔呢。”端柔红扑扑的脸蛋,眨着大大的眼睛大言不惭的说着。
“呵。”连冷峻的四阿哥都不禁笑出声来,低着头看着那个调皮的小娃儿,自己也禁不住的扬起嘴角。“你还真大言不惭!”
端柔露出惊奇的表情,眨巴眨巴眼睛天真的看着四阿哥,“阿玛什么是大言不惭啊?”
四阿哥用手指一刮端柔的小鼻子,“大言不惭啊,说的就是你这个调皮的样子。”
平日里冷峻不苟言笑的四阿哥,总是在见到端柔时显得特别和蔼可亲,还有时候跟着小不点斗起嘴来,所以年秋月才恨得牙痒痒的。
让奶娘把端柔带下去,四阿哥坐在炕上还一副父爱如山的眼神盯着门口,云拂心里一暖,该是这小女娃调皮撒娇得人心吧,冷漠的阿玛也有嘴角往上扬的时候。
云拂亲自沏着茶端上给四阿哥,他已经回过神来,一脸正经的没有表情。
“涵妡的事,你听说了吗?”
稍稍一愣,云拂点点头。
“这几日我派人去调查了。”四阿哥端起茶,轻轻的啜了一口。
云拂瞧着那淡然的表情,丝毫抓不出半点头绪,只得紧紧的盯着四阿哥等着他的下文,胸口悬着,总觉得事情并不像是听说的那个样子。
“涵妡被鞭打险些至残,南宫炎夏准备将其卖到青楼。”四阿哥往杯子里吹了几口气,缓缓的说着,也没有抬起头来。
云拂愣住了,鞭打?还要卖到青楼?“可外面不是说她暴毙身亡吗?”
“原先是真的重病,后来为了跟南宫家一个小管家好上了,便想学你,以死作为幌子,好跟管家双宿双飞,最后被南宫炎夏知道了,就是现在这幅情景了。”
身子摇晃了一下,这也太匪夷所思了,涵妡居然找了姘夫而且还诈死?
“这……可都是真的?”云拂不愿意相信,抬着朦胧的双眼看着四阿哥。
只间四阿哥微微抽搐了嘴角,有时候他也想,为何瓜尔佳氏如此混乱,却偏偏出现了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云拂。
“南宫未必会放过涵妡,若不是晟翱相求,他们早已双宿双飞共赴黄泉了。”四阿哥缓缓的说着,对这些着实没有好感,即便他们眼下的命运是悲惨的,可讲述出来的时候却带着一股活该的气味。
就像看了一个横行霸道的恶贯如今终于被立法似的爽快,丝毫感觉不到一点惋惜的感觉,即便他们是云拂的亲人。
云拂错愕之余万万没有料到竟是这个的一个情况,“但是颜染楼?”
“既然是残花败柳便自然是留给那些下等的嫖客。”四阿哥终于抬起眼睛看着云拂,看着她错愕惊慌的表情好一会,才慢慢的放下茶杯。“你便不必多担忧了,人各有命,她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了。”
这种捡回的命倒宁可不要!云拂不得不在心里呼喊,若是她倒宁可早些死去来得解脱,嫁为人妻,红杏出墙再被虐打卖至青楼……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能活着对她来说,她已经该偷笑了,我倒觉得,她并不介意被卖到青楼。”四阿哥漫不经心的说着,看着云拂的表情他感到些许不悦,不知道为何总这般担心着那些不把她当人的人那么好。
云拂发呆着看着四爷好一会,眼里有几丝期盼,但直到跟四爷两眼对望离开后,她始终还是没有说出一个字。
“还有一事,瓜尔佳氏被降职了还不好生呆着,到处巴结贿赂,已经被人参到皇阿玛面上,还当面指出,雍王府中的云福晋其实便是那早已宣称暴毙死亡实则逃婚的涵嫣。”
四阿哥直勾勾的盯着云拂,他要让她知道,那里的每一个人都不值得她去担心去怀念。早已离开那里便心也随着走了,就不要总是想着以前了。
“这阵子你脸色看起来还不错,好生养着,多陪陪端柔,其他的都别想了。”四阿哥后来也没说什么,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等到站起身子要离去的时候,道出这句话后便离去了。
望着四阿哥离去的背影,云拂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还是一动不动,连起身恭送也没有。
“侧福晋,您就别担心这些了,这些也早就不该是你担心的了,现在照顾好端柔小公主才是主要的。”安白哪会不知道云拂的心思,她那眼里的流露出来的期盼便是想让四爷帮忙,可明显的,四爷也不想摊上这壶浑水,更何况还提及雍王府邸中的事,怎好让他出口帮忙。
昨夜四阿哥离去后便到了碎云轩,还留在那过夜。今日一清早,年秋月带着福惠便到绿盎轩来,显得意气风发的。
“姐姐好。”云拂礼貌的恭迎着。
“妹妹今日吃得不好还是睡得不好呀?瞧你这憔悴的。”年秋月一进门,便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了云拂一番,领着福惠往屋里走。
云拂跟在了背后进来,没有说话,倒是看到福惠张着眼睛四处张望着,该是在找端柔吧。
“妹妹这屋子可真凉快,还是自然阴凉的那种,甚好,甚好啊!”
云拂有点摸不清年秋月的来意,仅只是微笑对之,也没有多说什么。
“听说,原本风光的尚书府如今已经落魄不已。”年秋月说着这话的时候,不是很明显的讽刺,那微皱着的眉头倒像是发自真心真正在关心着似的。
“姐姐有心了,云拂倒是不太清楚。”让安白奉上茶,云拂对着福惠看,他还是那般瘦小,只是现在精神明显已经好了许多,脸色都稍稍有些红润起来,不似以前那般苍白无力。
福惠看着云拂在看他,他回敬了一个害羞的笑容,小声的询问着:“云福晋,端柔在吗?”
“这福惠,终日总是想着端柔,连夜晚入睡有时候还喊着端柔的名字,看来两人还真是投缘。”年秋月笑着说,边抚摸着儿子的头顶,可云拂感觉到的竟是丝丝的不满。
让安白去带端柔过来,那两个小娃娃倒还真的一见面还未说话便乐得笑开了怀。端柔也不知道为何偏偏就那么喜欢跟福惠说,若不是云拂咳嗽了一声,她都忘了应该向年秋月行礼了。
“月额娘吉祥。”小小的身子欠着身,甜甜的话从嘴里说出来,这幅模样还倒真的没有几个人拒绝得了。
“嗯。”年秋月没有说什么,显然看起来并不是很满意,只是无奈还是轻轻扯动了下嘴边。
让奶娘带着他们到小庭院玩耍,云拂便跟着年秋月在屋里坐着聊天了。
想着她这样过来,必定有什么事情要讲,若不然她才不会闲情雅致没事到绿盎轩来瞎逛,甚至是带着福惠来找端柔一块儿玩耍。
“你当真没有听到关于昔日尚书府的事情?”年秋月端起茶杯啜了啜,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来,“那可是你的娘家。”
云拂轻轻的扯动着嘴边,“姐姐说笑了,既然是昔日的,那便与我无关,再说了涵嫣早已死去,现在跟姐姐聊天的是云拂。”像是强调着,云拂缓缓的说着,她并不想有任何把柄在年秋月的手里。
“据说大女儿是被卖到青楼,儿子是欠下巨债,而昔日威风不已的尚书大人则是到处行贿被抓了个正着。”年秋月便说着,边观察着云拂脸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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