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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拂极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还多亏了昨日四阿哥有先讲过一番,若不然也不能保证此刻自己能不能真的如此镇定。
“哎。”年秋月端详了云拂好一会,发现从她微笑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来便重重的叹了一声气,“我也听说你以前在府中的事情,可毕竟身上还是留着相同血脉的至今,说割舍就割舍多少都会有些难受。”
圆月端上来糕点,有点恨恨的朝着年秋月瞪了一眼,被云拂发现蹙着眉头警告后才诺诺的退了下去。
“那是姐姐心宅仁厚,妹妹是自从踏出那里后便也不再牵挂了。”云拂笑着回复,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年秋月,然后再端起茶杯往嘴边送。
年秋月好像反而有点措手不及,除了点头应了“嗯”的一声后,便把头埋进茶杯里,想了许久才抬起头来继续说道:“我今日听哥哥说,有人在御前禀报雍王府中的云拂便是那要一并论罪的涵嫣。”
云拂在袖子口中的粉拳不禁稍稍握紧,使劲堆起笑容,抬头来看着眼前不安好心的年秋月说道:“那府邸中的涵嫣不是早已入土为安有尸骨为证的吗?”
看着年秋月诧异的眼神,云拂只是笑笑,低头朝着桌上的糕点说道:“姐姐试试这糕点,这是京城老字号有名的松花糕,搭配着这碧螺春,那是极好的美味。”
年秋月还停留在云拂刚刚那句话中,涵嫣入土为安还有尸骨为证吗?可她不是活生生的在跟前吗?莫非……
云拂浅笑轻吟,也没再继续往下说了,只是递过糕点热情的招呼着她用。
送走年秋月,嫡福晋也过来了,这还是第一次亲自踏进绿盎轩,显得今日的小亭子格外热闹非凡。
“嫡福晋吉祥。”恋恋不舍的送走福惠,端柔还沉浸在刚刚兴奋的状态中,扬起小脸丝毫不害羞的朝着嫡福晋给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哟,瞧这小女娃,小小年纪就出落地如此标致,将来必定同你娘一样是个大美人。”嫡福晋这一番话像是发自肺腑,瞧着端柔满心欢喜。
“我要像嫡福晋一样美丽。”端柔歪着脑袋瓜子,这么一句话就从嘴里说出来,顿时连云拂都愣住了,这小丫头片子这些话都是从哪学来的呀?
瞧着端柔那一脸认真的模样,嫡福晋这回可是笑开了怀,就连一旁站着的丫鬟们都忍不住捂住偷笑。
“你这小嘴可真甜。”嫡福晋拉过端柔在怀里,着实也喜欢得很,“难怪说女儿是额娘的贴心棉袄,若是我有这么一个小女娃儿,倒也不比一个小阿哥来得差,瞧这整天多欢乐啊。”
“额娘,我渴了。”端柔依偎在嫡福晋的怀里,撒娇着对着坐在对面的云拂说道。
云拂这才让奶娘把端柔带下去,也好让去洗把脸。
“想必妹妹也知道我今日来的目的了吧?”嫡福晋端起茶杯并没有拐弯抹角,直接了当的说。
云拂稍稍一愣,缓过神来点点头。
“我的意思则是不想让你露面。”嫡福晋缓缓的说着,她向来温顺和蔼,见到谁都是这副模样,即便有着年秋月也丝毫动弹不了她嫡福晋的地位。
其实早点知道,无论从哪里论起,她都应该必须是这样。就像自己说的那样,涵嫣已死,她这个云拂又想做什么?
即便无奈也显得有心无力,她也知道,若是想出面帮忙的话,只会把大伙儿都往火里推,云拂点点头,“云拂谢嫡福晋提醒。”
“不是不想帮,你也清楚现在目前的情况,再说了,你即便帮得了一次也帮不了永远。”嫡福晋有点苦口婆心的劝说,同是女人,她也清楚云拂心里想的是什么。
尽量扯动了下嘴边,云拂无奈的点点头,“云拂知道。”
送过嫡福晋后,她还叮嘱了几句别想太多,有空便带着端柔去她那玩。看得出她对端柔也挺喜欢的,云拂不禁有点窝心。
是啊,帮得了一次帮得了永远吗?更何况他们是怎样的人自己最清楚不过的了,竟然还总是念着亲情想帮,再者人家也并不一定领情,还会觉得,是因为愧疚,那是在弥补。
罢了,原本就不想要有再多的瓜葛又何必连带整个雍王府都推下火海。
“侧福晋,侧福晋?”
安白看着神情恍惚的云拂发呆了好一会,直到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才缓过神来。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去了一天,听外头的丫头们在嚼舌根,说四阿哥近些日子与哪家小姐走得近,估摸着该又有一位新福晋了。
心里溅起的涟漪不是没有,只是心痛也只能无事无补,虽说不是独宠,可自从云拂进府邸后,端柔至今也五岁了,四阿哥再娶进一位福晋对她来说应该也算是情深意重了罢。难怪这些天也没怎么见过他。
“那家的小姐长得可漂亮?”云拂看着满桌的菜,缓缓从口中问出这么一句来,愣是把安白跟圆月都问倒了,还是安白反应得快,加上云拂那一副愁眉的模样,她便能知道问的是什么了,还以为这几日怎么食而无味都不见吃下什么东西。
“侧福晋,用完早膳先吧。”安白帮着云拂夹着菜。
“没小姐来得好看!”圆月始终还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性子,遮不住口也不经过大脑的就直接说了出来了。
被安白一记眼神撇了过去,她才知道自己又多话了,只好吐了吐舌头又一脸不服气的模样稍稍退后了点。
“是吗?”拿着勺子,云拂在粥里搅拌已经好久了,却丝毫没有要把它喝下去的准备。
“再好看的容颜也有衰老的一天!”还是圆月,她总是忍不住自己的性子,特别是着急的时候,说的话都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云拂扯动着嘴角,望着窗外,轻轻的笑道:“是啊,如花美眷也敌不过似水流年。”
圆月这才明白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解释到:“小姐,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说……”
“罢了,说什么都好。”浅笑之,如今可不正就是这副情景吗,琢磨着该过不了多久,雍王府又该热闹了,新进的福晋又会是怎样的一个如花美眷呢?
云拂静静的坐在窗前,茫然的看着远方,圆月在一旁着急着后悔不已,安白则在一旁用眼神责怪着圆月的多嘴。
一阵微风拂过,看着那树枝上已新发出了树丫,鲜嫩的叶子,一片绿意盎然。她似乎瞬间又变成了一个多余的人……
“安白,帮我想想办法,我想知道涵妡的情况,是生是死,终究也还是一条人命。”云拂过了许久,缓缓的从嘴里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想着他们说的,涵妡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替她受的。若是当初她没有逃跑,如今被虐待被卖到青楼的人应该就是她吧,若不是替她受了这些,她如今怎能在这里享着清福受着别人爱戴,还能跟端柔一块开心的玩耍,听着她柔柔的喊着一句“额娘”,跑到怀里撒娇,看着她笑,看着她哭……
“侧福晋,四阿哥经过碎云轩,朝咱们这边走来了。”安白开心的提着灯笼走进来,云拂今天已经发了整整一天的呆了,四阿哥一来多少能帮她解点心事,可云拂却不这么认为,她站起身子便往里屋走。
“说我乏了,已经歇下了。”
“四阿哥吉祥。”
看着安白矗立在门口,屋里的灯已经熄灭,四阿哥微微蹙起眉头问道:“侧福晋躺下了?”
“回四阿哥,侧福晋已经歇下了。”安白恭敬的回禀着,若不是刚刚她远远的看到灯火经过了碎云轩没有停下来,先行告知了云拂,现在自己也不会站在这门口恭迎着主子了。
且不说现在究竟是什么时辰,看着那屋里依稀比平日里还多着亮着的烛光,跟屋子外头一大帮的下人,四阿哥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问道:“身子无恙?”
欠了一个身,“侧福晋身子无恙,刚刚伺候完小公主睡觉,回来后说乏了便也歇下了。”
望着里屋的方向,四阿哥蹙着的眉头没有舒缓,盯了好一会儿,轻叹了一声点点头道:“乏了便好好歇息吧。”说罢眼神也没再停留便转身离去。
云拂站在屏风后面,把外面的对话是听得清清楚楚。
一旁的圆月鼓着腮帮子,皱着眉头不明的看着云拂,这会儿倒是学会了察言观色,即便心中有不明白的地方,她也及时的憋住了没有问出口。“小姐,要伺候你歇下吗?”
等着脚步声走远了,听着外头安白轻轻叩着门,“侧福晋,四爷走远了。”
“进来吧,把屋里的灯点亮。”云拂又回到了炕上,端起那杯已经冰凉的茶叶,心不在焉的浮着杯盖,一遍又一遍。
“小姐,不怕四阿哥待会又掉过头回来看见满屋子灯火通亮吗?”重新点起烛火的圆月,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出来,刚刚是着急的灭了灯,这会儿又全部点了起来。
云拂摇摇头,“不会过来了。”
就当她闹脾气也好,想不通也罢,四阿哥知道了也不会调转方向,若是不知道更是不会重返绿盎轩。小宣子刚刚来报,四阿哥已经留夜在了碎云轩了,云拂只是点点头便让他退下去了。
“侧福晋,你这是何苦?”
四阿哥已经来了第三个夜晚了,还是跟前几日一样,一旦知道四阿哥朝着这边走过来,便马上遣退了下人把屋里的灯都灭了,只留着安白一个人在门外候着。
“躺下了?”看着这会儿才刚用完晚膳多久的时间,从书房走到这里来便已经整个院子都熄了灯。
“回四爷,侧福晋躺下了。”安白这几晚几乎都是这句话回复着,她也显得有点无奈,无奈主子不想见这男主子,她做下人的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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