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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堂内,众人以敬畏的眼神,目送逐晨离开。直到外头没有了任何动静,他们也不敢松懈。

汪平泉走到窗边,悄悄往外看了几眼,确认人不在了,松了口气,回头朝学生们打了个手势。

汪平泉怕他们小不懂事,误会了逐晨的好意,说道:“逐晨道友骂你们,是为了你们好。”

先前被训的男孩儿抬起手臂,扯起衣袖上的一块布料,用力擦脸,哽咽道:“仙君自然是为了我们好。给我们饭吃,给我们书念,给我们屋子住,还请人照顾我们。”

他们自然知道念书其实是一件好事,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才能享受到的事情。单单书本就极为昂贵,笔墨纸砚更是一大笔花费。因此他们才更觉得惶恐不安,怕自己做得不好,派不上用场,朝闻要将他们赶出去。

这几日他们亲身经历,知道朝闻也是个很贫穷的地方,连能用来耕种的土地都寥寥无几,却要养活那么一大帮人,如何心安理得?

“你们能这样想就对了。念书是有很多好处的,比你们想象的更为深远。‘读圣贤书,所求为何?而今而后,庶几无愧。’。它能叫你们更为明晓事理、冷静豁达、勇敢笃定,遇事不必再畏惧不前,行事不再惴惴不安。”汪平泉说,“何况,你们就算想学御剑,想修炼,也要先学识字,否则连功法里说的是什么都听不懂,如何入门?”

众人抬起头,迟疑片刻问道:“我们都能修炼吗?”

“额……”汪平泉难以回答,频频转首,朝风长吟求救。

风长吟说:“有灵根就可以修炼啊,没有灵根的话,也可以跟着郑康他们学学吐息打拳,强身健体。”

上回全民抽奖过后,风长吟就将吐纳的方法教给了郑康,郑康又与张识文组建了一个学习互助团队,招收其余百姓共同进步,如今已小有规模。

可即便是简单的吐纳,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学的。像郑康这种没有念过书,又看不懂经文的人,若同他们讲解修炼的窍门,他们参悟不了。只能依靠风长吟一遍遍的灵力引导,让他们的身体自行感悟摸索,等习惯之后,就能学会了。

因此,郑康原先的那个吐纳团队,变成了晚间太极□□流大会。吐纳也降格成为吐息,虽然比不上修炼的效果,对身体还是大有益处。

自从开始了这项锻炼之后,众人都好似年轻了十岁,甚至连以前的一些老毛病都得到了改善。

一孩子激动道:“我知道张识文!四婶说他是这里管事的,特别厉害!”

“郑康我也知道,长得好壮,力气很大!”

孩子们的标准其实很简单,想成为他们觉得厉害的人。能成为修士的毕竟只是少数,那在这之下,就是张识文与郑康了。

这二人并不知道他们已经成了学生憧憬的对象,还被汪平泉作为正面代表写在了纸张上,让众人学习。

他们忙完手头的工作从大道上经过时,被风不夜喊住。

风不夜鲜少吩咐他们做事,因此二人严阵以待。不料风不夜只是让他们准备些彤果给汪平泉送去,以免他讲课讲得口干舌燥,身体不舒服。

仙尊!何时!这样关心过别人?!

风不夜从来是高冷的,独立于世,无心凡俗,原来也会担心他人渴不渴,饿不饿。

当初月行来朝闻时,都没听他说过这样体贴的话,汪平泉得是何等高人啊!

两人带着一颗震撼的心,恍恍惚惚地走进农田,亲自从里面摘了彤果,用最好看的盘子,送到了汪平泉的桌案上。

不到晚上,这消息就传遍了朝闻。人人都知道,逐晨这回带来的朋友,很讨风不夜的欢心。

这消息又随着前来吃饭的魔修,传到了魔界,进而传到梁鸿落的耳朵里。

梁鸿落被这一对比,心态失衡,暴跳如雷。

他主动避着风不夜走,以致于这几天都不敢正经回朝闻,跟做贼似的。风不夜得寸进尺,将他逼靠在魔界边缘,不许随意靠近,他也强行忍下了。

结果对着一个来路不明的小修士,这位装腔作势的宗师态度倒是挺好。

梁鸿落感觉自己被戏耍了一遭,还被狠狠羞辱了一番,那点忍辱负重全成了笑话,当即就提着剑杀回朝闻。

逐晨在百货大楼前面看见了他,怕他冲动下主动求死,连忙将人拦下。

梁鸿落身上杀气腾腾,表情里蕴藏了许多的脏话,是明眼人都能看出的愤怒。

逐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感觉语言已经有些贫瘠,抬眼看见他唇角的伤口,突然想起来,道:“鸿落道友,要不我用我的绝技给你放松一下,你就当无事发生了吧。我技艺出众,用过的都说好。以后我再替你在师父面前说好话,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能过去的。”

梁鸿落想起她那个“苟”字决就来气,觉得她跟她师父一样,都不是什么正常人,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侧身就要离开。

逐晨追着道:“别走啊,真的,你再信我一次,我这次不搞套路了。先前是我不对,没弄清楚,才嘲笑了你。”

梁鸿落的背影,决绝而毅然。逐晨情急之下,直接掐指成决,将若水的灵力打了过去。

梁鸿落在魔界边缘徘徊了那么段时日,又被风不夜气得郁结在心,加上经脉中魔气与灵气的不断碰撞损伤,浑身肌肉僵硬,正不爽利。

逐晨的灵力笼罩在他身上时,他从骨子里生出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来,从未有过,让他双膝一软,险些跪下。

逐晨追过来道:“怎么样,我就说,我这技术很高超吧?”

梁鸿落偏过头,眼睛里布满红色血丝,极为复杂地看着她。

逐晨不由心下咋舌。你说他一魔修,在凡界横什么?徒把自己搞得很可怜。她活动着手指,道:“知道你日子不好过,这就给你疏通疏通。”

梁鸿落脚步踯躅,礼貌性地犹疑了下,还是选择跟她去做马杀鸡。

唉。

朝闻的和谐,还是要靠她卖身啊。

做掌门的责任太大了。

不得不说,给梁鸿落做马杀鸡,成就感还是比较高的。

他不乱吼乱叫,发出些让人误会的声音,但极力克制的表情,与极度挣扎的内心,很好地取悦了逐晨。

大概是因为太过舒适,放松了警惕,逐晨给他医治到一半时,一共听到了他两句心念。

“倒是有点本事。”

“姑且听她一言。”

逐晨差点给笑出声来。

哦豁,那何止是有一点?她可是重新唤醒了小白花的人设。

不过,在操纵若水的过程中,逐晨惊讶发现梁鸿落的经脉比普通的魔修要滞涩许多,甚至比风不夜的情况还要严重。明显是残留下来的陈年痼疾。

不仅如此,他身上还留下了累累伤痕,好几处临近致命部位,伤疤纵横,伤成那样,能活下来都是命大。

这实在出乎逐晨的预料。

这样说来,他的确不是魔界的人,是不知经历了什么,才自废修为去做了魔修。也不似风不夜那般幸运,没能找到适合自己的魔修心法,靠着不断尝试硬生生熬了过来,将身体弄得千疮百孔。还在刀口下滚爬了一段时间,才回到人界。

这倒是与他给怀谢的说辞对上了。若不是深仇大恨,谁能禁得住这样的折磨?有过那样的痛苦,想找个平静的地方安度余生,也就成了自然。

逐晨对梁鸿落的印象,不自觉好了起来。

梁鸿落是有说谎,或许是不愿提及自己的伤痛之处,这并没什么。只要他不为恶,他有什么秘密,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逐晨运行完最后一周灵力,收回手道:“好了。”

梁鸿落仍旧维持着盘腿坐的姿势,怔怔回不过神来。很多年没有再体验到这种身心放松的感觉,让他忘记了正常人的感受。

他就跟一个反应迟钝的人似的,半晌后方抬起头问:“你这是什么功法?”

“理疗的功法,说来复杂,反正你学不会。”逐晨笑了下,“以后你要是再觉得难受,就来找我吧,举手之劳而已,我可以再帮你看看。但你不要再去招惹我师父了,他真会打你的。”

梁鸿落沉默,神情中没有了先前的那种抗拒与桀骜,整个人显得柔和下来。

逐晨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隐约从中看出了一丝落寞。她叹了口气,收住要离开的脚步,跟着在他身边坐下。

梁鸿落斜眼瞥她,逐晨从兜里掏了掏,掏出一个小小的彤果,递了过去。

梁鸿落:“你带这果子做什么?”

逐晨说:“哄寥寥云啊。”

梁鸿落炸毛:“你拿我当那奶孩子?!”

逐晨:“所以你不要啊?”

她准备收回去,被边上的人劈手夺过。梁鸿落当着她的面,狠狠咬了一口。

逐晨唇角抽搐。……幼稚。还没寥寥云成熟呢。

正说到寥寥云,半空中飘来一朵小小的红色祥云,停在他们面前,忽上忽下地浮动,然后化成人形落到地上。

寥寥云咬着自己的手指,巴巴看着梁鸿落手中的彤果,问道:“是寥寥云的果子吗?”

梁鸿落吃的这一口,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哽得他极为难受。

寥寥云惆怅地盯了一会儿,见已经缺了一口,无力回天,最后大方地说:“那还是送给你吧。”

梁鸿落已没心情吃了,只能抓在手里。

逐晨张开双臂,示意她过来,问道:“你怎么来这里?”

“大魔带我来散步。”寥寥云挂在她的脖子上,小手一指,“大魔刚刚走了。”

逐晨心里骂了一声,暗道不是吧。

“我师父?”

寥寥云点头:“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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