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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到校门口,远远的看见姜舒瑶手上拎着个东西,人挺好的,一点没有刚刚在手机里尖叫的害怕和不安。
看着姜舒瑶这样子,路北岑大概猜出来这小丫头片子又在骗他。
他走到姜舒瑶面前,神色冰冷,连带着周围的气压都降了好几个度。
姜舒瑶一看见他,就咧开嘴笑,也不管此刻他是什么表情:“哥,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说着,姜舒瑶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很可爱的陶瓷叮当猫。
路北岑的表情十分的不耐烦,根本懒得细看她手上的好东西,一把拂开,没好气道:“姜舒瑶,你是不是逃课了?”
陶瓷叮当猫挺大的,虽然是空心,拿在手上也不轻。姜舒瑶其实已经做好了路北岑会不高兴的打算,但他会粗鲁地拂开她手上的叮当猫,她却万万没想到。
路北岑这么一拂,姜舒瑶手滑一下,手上的叮当猫险些摔地上。还好她反应快,堪堪接住。
姜舒瑶手垂下来,用力拎着陶瓷叮当猫,眼圈红红地看着路北岑,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印象里她哥从来没这么粗鲁地对过她,印象里她哥虽然性格冷冷的,但对她总是很温柔很有耐心。
想着想着,姜舒瑶莫名觉得自己委屈极了,泪珠一颗颗地从眼眶滚出,“啪嗒啪嗒”地落在水泥地上。
她用手背擦了擦眼泪,扯了扯唇角笑了笑,说:“我就是想让你看看我买的叮当猫好不好看,上回你说要给我买叮当猫,但是你一直都没给我买。”
看着姜舒瑶这个样子,祝弋不禁脑补出一本三十万字的伪骨科虐恋言情。
爱而不得的滋味才是最虐的吧,就像泰戈尔说的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看到姜舒瑶被自己训哭,路北岑也意识到自己做的有点过了,连忙软着声音道歉:“唉,哥错了,哥不该那么凶你。”
路北岑话锋一转:“但不管怎么说逃课是不对的,要是李阿姨知道你逃课了,什么后果不用我说,估计你也知道。”
一听这话,姜舒瑶“哇”的一声哭得更凶了。
路北岑实在搞不懂姜舒瑶突然大哭的点,还以为是怕李玉秋会打她,给吓的,连忙又低声哄她:“好好好,你乖乖的,我保证不把这事告诉你妈。”
路北岑这么一哄,非但没有哄好,情况好像还更严重了。只见,姜舒瑶一屁股坐马路牙子上,双腿来回地蹭着水泥地,开始撒泼了。
“哥,你真的不懂,你什么都不懂。”姜舒瑶边撒泼边讲话。
祝弋站在一旁,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看着戏。
她心说你倒是说啊,说你喜欢你哥。
这话说一半,几个意思。以路北岑那直线思维,肯定还是GET不到啊。
她的想法其实很简单,这层窗户纸捅破了,事情就好办多了。路北岑明显不会也不可能来搞个伪骨科爱情,所以一旦他知道姜舒瑶这一系列的行为的初始原因是因为喜欢他,他定然会果断且无情地跟她讲清楚:不喜欢,不可能,滚犊子。
那事情就完美的解决了呀。
而不会像现在这样,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甩也甩不掉。
这边路北岑也是愁得很,他是真不明白自己戳中了他妹什么点。
A大校门口,姜舒瑶搞这么一出,不少人站在原地边围观边指点江山。
他的耐心被磨得所剩无几,直接拿出手机给家里的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把二小姐送去学校。
司机把姜舒瑶接走后,两人心照不宣地往食堂的方向走。
经姜舒瑶这么一闹,都折腾到饭点了。
两人走在路边,各自怀着心事,都没开口说话。
祝弋本来想和路北岑继续聊聊姜舒瑶是否喜欢他的事的,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事不应该由她来戳破。毕竟路北岑要是不相信,这事她说出花来了,他还是不相信。这样她说的话非但达不到效果反而会适得其反。
没办法,只能暂且强忍下了。
唉,烦躁得很,简直了,一天的坏心情从小作精开始。
祝弋拿出手机翻了翻娱乐八卦,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出炉的瓜吃吃,以缓解缓解她郁闷的心情。她翻着翻着,忽然想起这周六就是路北岑生日了。
她抓住他的手腕,冲他眨眨眼,说:“男朋友,这周六你生日了吧?”
闻声,路北岑垂头看向她。看着自己的小丫头那又乖又软的样子,他忍不住勾唇笑了笑,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
祝弋抿着唇,仰着小脑袋,俏皮道:“男朋友,这算是我以你女朋友的身份第一次给你过生日吧。你想怎么过?你的小女朋友都满足你。”
路北岑似乎听出了那么一点话外之意。
他特别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怀着几分向往的心情,说:“要不咱们两个去老宅过生日?”
老宅?
听到这两个字,祝弋又想起了那天本该很美好的早晨,然后被一个意外的okaoto事件打破。
而且,姜舒瑶要是突然又蹦出来怎么办?
她摇摇头,说:“还是别了。”
路北岑似乎看出了她的顾虑,问:“你是怕我妹又突然跑过去?”
祝弋也不打算掩饰什么,直爽地点点头。
他又认真地想了想,说:“那要不去我舅舅的小公寓吧。”
“离A大不远,平常那里就空着,没人住。我来A大上学后,老秦就把房门钥匙给了我,说如果我住不惯宿舍就去他那里住。”路北岑补充道。
“没人住?”祝弋再三确认。
她可不希望某事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有人推门进来,不光惊悚还会留下心理阴影的。
路北岑点头:“绝对没人住,我舅舅平常不住这边。”
“那好。”祝弋点头回答。
路北岑心情好了不少,说道:“公寓里估计都积好几层灰了,我周五提前过去叫个钟点工打扫一下。”
“嗯。”
周五下午,路北岑提前来到公寓踩点,东西齐全,被子被套什么的都整整齐齐地放柜子里收着。钟点工打扫完公寓后,路北岑又将被子铺好。
周六上午,两人去蛋糕店拿完蛋糕买了点水果零食就麻溜地往公寓那边走。
公寓一室一厅,还算宽敞装修走的是北欧性冷淡风,这么一看跟路北岑的气质还挺搭的。
祝弋靠沙发歇了一会儿,就开始拆蛋糕。蛋糕拿出来后,她正准备点蜡烛的,又感觉哪里不对劲儿。
她对着公寓扫了一眼,一拍桌子,恍然大悟。
哦,房间太亮了,气氛不对。
祝弋便连忙起身,小跑到窗边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对嘛,这样一来,点蜡烛才有氛围嘛。
路北岑对甜食向来没什么兴趣,祝弋则不一样,甜食是本命。因此,生日蛋糕完全是按照祝弋的喜好选的。
生日歌唱完,蜡烛吹灭,祝弋对着蛋糕就咬了一口,然后开始笑眯眯地品味这种甜到心扉的感觉。
这款提拉米苏蛋糕她是怎么吃都吃不腻。
路北岑看着他的小姑娘跟个孩子似的抱着蛋糕不撒手,吃得满嘴奶油,勾唇一笑。
“这么好吃?”他笑着问。
祝弋边咀嚼着松软的蛋糕边点头,闷闷地发出一声“嗯”。
“等下,嘴角有奶油。”说着,路北岑抬起手缓缓伸到她嘴边,然后用食指将她唇边的一点奶油蹭下来。
祝弋也没有在意,以为他会拿个纸巾什么的擦掉手上的奶油,没想到他非但没有,还将食指递到自己的唇边,伸出粉红的舌头舔了舔,将手上的奶油舔得一干二净。
祝弋捧着蛋糕,双眼都不带眨一下的盯着某人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然后,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舔完,路北岑还很满意地来了句:“嗯,甜。”
窗帘还没有来得及拉开,蜡烛吹灭后,路北岑就只开了一盏小灯,橘黄的光包裹着两人,暖暖的。
祝弋咽完口水后,轻轻地咬了一口蛋糕上的白奶油,然后将手上的蛋糕放下,朝靠在沙发上的路北岑扑了上去,亲在了他的唇上。
亲完之后,她又有些害羞,连忙撑着沙发起身。
被她亲完,路北岑的唇边也带了不少奶油。
“把火点起来了,还想跑?”路北岑声音哑得不行,神态也跟平常完全不同,带着点放纵。
说完,路北岑一把勾住祝弋的脖子,将她带到沙发上,然后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两人靠得很近,几乎到了身体贴身体,脸贴脸的地步了。
路北岑垂眸,灼热的气息呼到她脸上,搞得祝弋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一连红到耳根。
本来吧,她还想体验一把小太妹调戏高冷校草的戏份,过过瘾的。
谁曾想,成了如今这个局面。
路北岑这直勾勾的眼神,实在让她无所适从。祝弋下意识地将脸别开,抬起手去推他。
某人当然没有顺从她的意思,一只手按着她不安分的手,另一只手缓缓抬起,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直视他。
路北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声音喑哑道:“小丫头,来,乖乖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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