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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一起了

高中只剩一年,我和他以他不知深浅,我永远忍让的形式相对和谐地度过了,并且由于成绩差不多,偏爱理工科,我们很自然地考取了同一所大学。

大学开始,陆桥之没有收敛,反而更放纵,夜不归宿对他来说是常事,酗酒抽烟他一样不少,但也和以前一样从不打扰别人。

我和他的关系稍微远了一些,不过我可能脑子又出了问题,老妈子精神上身,总觉得他不应该这样。

好歹以前一语中的说我没热情,他人不该活得如此糜烂。

可惜我从他身上学到的第一个道理是弱肉强食,第二个就是不要多管闲事,就算他烂在地里,也会有人来捡,我不该多看一眼,保持应有的距离最好。

而我思来想去,没有遵循这种相处规则,直接导致第一次去捞他就出了事儿。

说出来可信度不高,不过那天晚上是我第一次去娱乐会所。

那间会所名字响亮,叫昇凰,门店很大,包厢很多,我不知道他具体在哪间,问了门童又说是隐私没法说,只好假装客人,在走廊晃了晃,又坐回大堂,摸黑识别出了他新交的一个恰好出来放水的狐朋狗友,趁人多开门走了进去。

他们估计经历了一轮灌酒与打闹,我进去的那一刻并不觉得吵闹,但刚往里走了几步,便发现其实四处暗流涌动,各色肉体团在一起,交叠相拥,分散在包厢各个位置。

陆桥之也在其中,他坐在沙发边缘,一个穿着露肩黑裙的女孩儿正趴在他的胸口前,好像软绵绵地与他在低语什么,话毕便伸手从他的脖颈摸到裤腰,在腹部流连,继而扯开了他的皮带。

陆桥之脸上有些醉意,一言不发,眼神不专注,看了一眼女孩儿,表情很无所谓,继而望向天花板,接下来似乎因为被很好地取悦了,眉头放开了一些,嘴巴微微张开,发出一声我听不见的喟叹。

我眼睛盯着他们,想要说些话,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脚都不能往前踏一步,只能抚着快蹦出心脏的胸口,拔着千斤重的腿,头也不回地往外跑。

都是些什么事儿。

还总是我单方面出事儿。

我回神,调整了下坐姿,动了动被压得即将麻木的手,以脚为支点,使劲将手拔了出来,又把陆桥之西装另一只袖子给解了,顺便用西装擦了擦周围地板,才拿起他一只胳膊,扶起他的上半身。

他这人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神志不清地让人扶,真的很重,我刚往上抬一点就没力气了,还是靠着桌子才借力把他扶坐起来的。

手臂刚刚还蹭到桌角了,火辣辣地烫,不知道会不会破皮或者青紫。

他坐了大约两分钟,我收拾了瓶子和洒在地上的酒水,决定一鼓作气把他人挪到座椅上去。

他两腿大开,正好方便我双腿与他交叉相对,然后我两只手抱住他的肩膀,环绕上去应该就能把他提起来。

我算盘都打好了,没想到刚蹲下,他睁开了眼睛。

说睁开眼睛也不恰当,他眼神有些木,应该认不出来人,睁开与闭着没什么实质区别,我与他对视片刻,他眼眶泛红眨眨眼睛,我假装没看见,把胳膊伸到他的腋下,圈住他的胸腹。

大概是发觉有人了,他轻微动了动,手本来软软地搭在我的手臂上,下一秒用起了力气,倏忽将我揽进了他怀里。

不过揽好像算不上,他力气越来越大,像抱着娃娃一样把我箍紧了,让我透不过气。

我试图推开他,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他反而按了下我的后背,让我更加紧贴着他。

陆桥之不容易醉,以往醉了酒品也没现在这么差,逮着个人乱抱,越想挣开他还抱得越紧。

在肺里的空气被挤空前,我终于蓄好力,果断卯足了力气使劲把他往后一推。

他脱力一样被我推得倚在了桌腿上,盯着我看了片刻,睫毛湿漉漉搭在眼睑上,人显得有些软,没几秒突然开口:“妈妈…”

我愣住了,坐在他两腿间直直看着他。

他还没有清醒,见我不动了,便主动倾身把我抱进了他怀里,摸摸我的后颈,鼻尖在我的下巴上碰了碰。

“…好想你。”陆桥之说。

他含含糊糊又说了些什么,我听不清了,满脑子都是他叫妈妈时脆弱又极轻的声音。

我认识陆桥之不久后就依稀知道他是单亲家庭的事实,但却是后来才听说他的父亲是个感情上的“骗子”。

这是半醉后的陆桥之揪着我的耳朵,亲口对我说的原封不动的话,末了用力咬我的耳骨,意指我同他父亲一样,也是个骗子。

他那出身贫寒的父亲依靠他母亲的家族一跃飞上枝头,在多年前的形容是父系凤凰男,靠女人博上位。

伦理道德来说,其实这样并无差错,但他父亲从头至尾只是利用他母亲的感情,将利益与真情本末倒置,那就是天大的罪过了。

不光陆桥之这么认为,我也这么觉得,因为陆远不仅仅欺骗妻子,也未尽到父亲的责任。

他忽视陆桥之,将后者抚养成一点就爆、拒人千里的性格,而直至高中,陆桥之才发现他的谎言——他那位不苟言笑的父亲,表面与他不甚亲近,实际上早已出轨多年。

陆桥之为母亲感到不值与愤怒,但从不外露感情,唯一能做的只是在成年后,在商场上不断与他的父亲作对,试图获得陆氏的最终掌控权。

大户人家真是复杂,我旁观到现在,都不知道算怎么回事。

陆桥之也是可怜。

我不合时宜地感慨了一句,稍稍推开了他,想了想直接捂住了他的眼睛,让他先闭上。

他遂了我的缘,没一会手心里的睫毛不再动了,我一挪开手,见他阖上了眼,心道:睡了就好。

他睡了,我一低头看,人估计是扶不起来了,刚准备起身,他却突然又睁开了眼睛,并且很快速地站了起来,恰巧我挡在他前面拦了点路,他便一把推开我,冲出了门。

我倒在地上,左手麻筋直哆嗦,屁股也撞得生疼,慢慢起身后,听到了走廊尽头传来的呕吐声。

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回神后的反应便是匆匆离开,希望他醉得厉害,不要出来,也不要看见我。

而很不幸,我刚踏出书房的门,就见他已经吐完了,正拿着条毛巾站在浴室门口,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看。

他清醒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毛病,但是他的确是这样的,喝完吐一顿,吐干净就醒了八分,接着就是折腾我。

我想到那些过往,一时之间不敢动,停在原地,也没敢再注视他。

他则停顿了片刻,向我靠近。

拖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不响,我却听出了鼓鸣声,如同战场硝烟四起的前奏,令我心生恐慌。

陆桥之很快停在我面前,不带任何感情地问:“谁允许你上来的?”

我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原因这么说,是记得刚刚朝我喊的一句妈妈,觉得失态丢人了,还是我闯入禁地了,但我并未做出什么失格的事情,说得好听点,还帮了他一把,没让他醉死当场。

“你…为什么这么…我听见声音才…”

我对上他质问的眼神,尽量保持冷静,说话还是留有转圜余地的。

而他一眼都不看我给他的台阶,并且很直白强硬地表示他不需要:“不关你的事,离我远点。”

狗咬吕洞宾也不过如此。

我气急,他这样与我第一次见他没有任何区别,一样的傲慢,教人一点都不想靠近。

而我不是之前那个为了他团团转的林业了,我与他相处了那么久,已经为他这个人重新练就了一颗金刚心,现在褪去了林业的外壳,因此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你太自私了。”

陆桥之眼睛瞪大了些许,似乎难以置信,不漫长的等待里,他不怒反笑:“我自私?”

“那你是什么?”

“——你就是恶心。”陆桥之狠狠甩下毛巾,带起的风仿佛是想让我清醒,“你们都让我恶心。”

他说完立即下了楼梯,进了自己的卧室,将门摔合上了。

我顿了半晌,声控灯关了才反应过来,直觉这话的恶意并不全给予了贺游本人,或者说我扮演的贺游。

一天大起大落,最后凌晨时躺到床上,我很久才陷入沉睡,不久后又做了个梦。

梦中场景变换迅速,一开始是回到大学,肖琪与我走在路上,问我是不是喜欢上了陆桥之。

肖琪高中毕业后报考了医药学,相当于继承了他父母的衣钵,因此不常与我相见,偶尔他会约我在大学城西南角的咖啡厅见,聊聊最近发生的事。

以他说我听为主。

肖琪对医药学、化学实验很敏感,对语言很不擅长,我曾经花了一个假期的功夫教他手语他都没学会,到最后只能记得简单的几个句子,还要辩解“手语这个东西实在太难了”,所以到那会与我说话都是他说我写这种模式。

他问这句话时很突然,我手边也没有纸笔,便暂时没有回答,又走了几十米,想起来他与我还算还有默契,便打着手势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肖琪家庭和睦,生活环境漂亮又温暖,对混迹于泥泞里的陆桥之印象不好,常常说与校医说的同样的话,让我离陆桥之远一点,我表面点头,向来不遵守,说来也算敷衍,但不知他为什么会有这种特别又突兀的想法。

他这人遇事一条筋,看陆桥之很简单,几秒就下了“不可接近”的定论,看我对陆桥之的态度也简单,说:“你还记得上次你听见别人聊到陆桥之,说要追他,脸上那副愣神的样子吗?还有,你上次说要去接他回来,去了吗?反正回来后就不正常。”

我微微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承认。

肖琪表情一瞬间宛如在看一个智障——情感上的,过了一会,凑在我耳边小声说:“你最近发的那首歌,人声切片不是用的他的声音,我马上退学,永远不进研究所。”

“你以前不是说他对音乐很不感冒,而且总眼神表示你做的不好听吗?这么快转性了?”肖琪笑了一声,眼神像在说“骗我你还嫩了点”,补充道:“趁他说话时偷偷录的吧。”

前面几个谈不上理由的猜测还好,最后那个我是真的有点脸红了。

那段简单的发音是陆桥之打电话时的笑声和微醉后偶有的温声,相当好听,但放进工程里都被我拉高了频率,压缩切段了,他怎么还能听出来。

我脸色变了变,那会还纯情得很,自己朦胧隐约知道不对的心思还好,被人光明正大指出来就有些羞怯,没一会估计眼下红了半边,不敢看肖琪,低头走路。

肖琪在旁边不知捣鼓什么,过了一会头往下一低,圆圆的眼睛与我来了个正面碰撞,抬起头后,他没再笑了:“你来真的啊?林业,你简直…”

我为他这副严肃气馁的语气愣了愣,便听他一脸菜色地和我说:“鬼能听出来那是他的声音,诈你呢,版权在那,你又没有什么朋友给你提供人声音源,除了他我还能猜谁?”

肖琪最近总爱捉弄我,我知道他没有坏心思,他说只是认识久了,关爱总要换换方式,他怕我腻味,嫌他烦,要多逗我,让我知晓他对我的爱。

我感受是感受到了,是非常强烈的不同意,因此停在原地,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肖琪很单纯,站在任何一个好朋友的立场上告诉我:“咱这真不行,你听我一句劝。”

我当时回他一个挥手:再说吧。

再说吧是个很委婉的拒绝套路,所以接下来我便梦见了自己的实际做法。

我在知晓陆桥之又一次晚归,即将获得院里最后一个劝退名额时,果断还是出了校门,到了他经常去的情侣宾馆找他。

情侣宾馆比较方便,大学城的学生是常客,老板很好说话,核对了号码和名字后,我便很快拿到了房卡。

在进门前,我内心抗拒了很久,抗拒看见他和别人在一起的场景,但不管是坏了他的好事,还是为了他的前途,我都没法做旁观者,和别人一样对他的行为视若无睹。

打开门后,一眼就是床,却不见想象中的画面。

我走进去关上门,试探着敲了一下门框,左手边发出了一些动静,我便放轻了脚步,朝着那边走。

然而还没有接近,陆桥之便突然冲了出来,不分由说掐住了我的脖子,将我往后推按在墙壁上。

我来不及细想,只感觉到喉咙发涩又酸,眼睛几乎睁不开去看他,但还是感觉到了他过高的体温,发烫的指尖按压在我的动脉上,让我意识模糊。

他就这么掐了我半分钟,我勉强睁眼,看见他通红的眼睛,里面几乎有杀死我的决心。

我意识到他不正常,使劲捶打他的手臂,他才卸了点力气,但是依旧让我与墙壁贴在一起,像是要给我临死前的辩护。

“是你?”他声音低沉,喘着粗气,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我艰难地张口,咳得无声,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给他比划:你没事吧?

他的表情与咬牙切齿没什么分别,又一字一顿问了一遍:“是不是你?”

我压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想让他再松开一点,让我好好问话。

而他却靠近了我,让肉贴肉,呼吸全都打在了我的耳边。

四月天,人穿的不少,他的一吐一吸却让我面红耳赤,身体仿佛被扔进了一个大蒸锅,即将被蒸熟。

我花了几秒,随后用仅剩的意识察觉到了他灼热的部位正贴紧我,然后三魂七魄迅速回笼归位。

[不是。]我立刻解释。

陆桥之大概意识比我还要不清醒了,听见这句话便稍稍松了手,我双手撑着他的肩膀,眼见他的呼吸越来越快,头越来越低。

我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量用下药这种垃圾的手段对他动手,但我第一次直面别人对他的蠢蠢欲动,我真的怕了。

——并且嫉妒。

我的情感往往不浓烈,热情一时高涨,便很偏颇,很有失公正,是仅仅对陆桥之。

他的嘴唇不小心落在我侧脸上的那一刻,我仿佛失了魂,主动凑了过去,将手覆在他的裤腰以下。

陆桥之身体一顿,抬起头眯着眼看我。

我张开嘴巴,用口型缓慢问他:我可不可以和你谈恋爱?

太紧张了,我怕他没看懂,又稳住心脏,涨红了脸做了一遍手势:我可不可以做你男朋友?

陆桥之没有回答,往后退了两步,我便伸手想拉住他。

为了能让这个问题更正当,更有说服力,更能被接受,我快速说:再有人缠着你,对你做什么,你不想和他有关系,就可以说你有男朋友了,或者,只是扮演也可以,我可以保护你。

他与我对视,嘴角扯出一个非常复杂的笑,讽刺成分居多,眼睛依旧是通红的,然后狠狠将我的手甩开,丢下几个字,声音嘶哑:“你真恶心。”

可我又贴近了他,他最后还是接受了我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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