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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出差了

我和肖琪都以为陆桥之这次的情况比上次要严重,从肖琪每间隔半小时的问候和我不厌其烦地测量他的体温就能看出来,但实际上,陆桥之这次烧退得很快,过了一晚就醒了过来。

当时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抱着本书看,看困了揉眼睛的功夫,就见他掀开被子坐起了身,转了转脖子,往浴室走。

他似乎洗漱了一通,石膏上还缠着防水膜,脸上半盖着毛巾,下半身围了浴巾,走出来时才看见我,脚步顿了顿,没说什么感谢的话。

我问他感觉怎么样了,听他说没事,还是把温度计递给他,让他自己量一下,确认身体状态好了,就将病人苏醒,没有什么大问题的结果汇报给肖琪。

肖琪回了谢谢,紧接着又打了一通电话给陆桥之,我听见陆桥之的手机响了,看他明显疲惫地和对面强调下次会注意,无聊便猜出来的。

陆桥之说完,掐断了电话往衣柜的方向走,我给他让出路,先走了出去,过了一刻钟,和穿戴整齐的他在餐厅碰面。

张姨端着粥水和其他早点小菜,看他的眼神欲言又止,便又看向我,大概是想说天气这么热,身体也不好,您劝劝陆先生,别让他出门上班了。

陆桥之这次带病救我的壮举,估计整栋别墅的人和花花草草皆知,加上后续受伤还对我多有关照,应付这个应付那个,是个人都要对他改观,认为陆先生人面冷心热,不是完全不可接近的角色。

再一有接触,发现他还真的不是同往常一样冷淡,便不由自主地要去关心,要不怎么说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也是人,又是被救的当事人,因此没法袖手旁观。

“你是要去公司?”

我不会说话的时候就很少与他谈论公事,想要表达关心的话,也说不出口,此时一点经验都没有,说起来又干涩又生硬的。

放在以前,我不会问,陆桥之也不会回,可能两人关系在这几天有了微妙的改变,今天他十分不同寻常地开了口:“嗯。”

我听出他对这问话没什么排斥情绪,同他打商量:“你刚刚恢复,还是多休息几天,调整调整吧。”

陆桥之看起来胃口不太好,到现在只喝了半碗粥,其余餐点一个都没有碰,听见我说这话直接放下了筷子。

我以为他要发火,问我为什么管这么多,毕竟有些人听见一句状似规劝的建议就会脾气上脸。结果他只是看我一眼,语气平稳地陈述:“公司事务太多,离不开我,我…有分寸的。”

可能是我幻听,我总觉得他说最后一句话时,语气有点迟疑,听起来像是在同我解释什么。

几句话说完,他走了之后,张姨冲我眨眼睛,让我多吃一点,然后给我捧来一大袋煎好的中药小袋,说这些都是我的,早晚各一,过一会儿温好后,叫我喝一袋。

我闷了一大口,想到张姨说的不苦,笑容逐渐苦涩,心说不光是心理学,中药学也很玄学,发展了百年下来,苦味儿还是没有改进,依然贯彻良药苦口的箴言,虽说有保留传统的意思,倒也挺费解。

勉强含了颗糖漱口,我往院子里走。

狗崽们长得很快,几天不见就胖了一圈,估摸着是继承了哈士奇的基因,毛茸茸一团托在手心里尤其沉甸厚实,我颠了几只的重量,正要去捞那只最胖的,秦伯走了过来,说:“哪天有空,要送出去几只。”

一户人家养几只宠物不是稀奇事,养的都是哈士奇的后代可谓勇气可嘉,我不知道狗有没有人类的意识,有家庭的概念,但我自己有,听见这句话,暂时没想到怎么接。

我这小孩儿心思,秦伯看出来了,也不继续说要送出去,只声明如果以后那几只长大了捣乱,全要我来养。

我想了想,觉得这话不对,“狗不是肖琪的吗?”为什么听起来像是接下来以后都会留在别墅里一样。

秦伯看看我,看看乱窜的、搅和在一起滚作一团的小东西们,随口说:“这狗是桥之要过来的,现在归他养。”

“他过敏,也不喜欢小动物。”我想了想,仍持有之前的观点,“是因为肖琪太忙,照顾不过来,才让他帮忙的?”

秦伯摇头,做惋惜状说我这个小脑瓜子怎么长的,都说了是他要过来的,就是主动要的,我想的理由对,但是不是主要原因。

“那是为什么?”我懵了。

秦伯这时才认真了一样,扫了一眼我,眼神躲了一下,却又不说,转而和我谈陆桥之的病。

他提及躁郁症的发病状况,问我陆桥之怎么会发高烧,还说以前都没有这种状况,是不是要让肖医生多来看看,让陆桥之再吃点药。

听见这话,我看了秦伯一眼。

有时候我觉得秦伯知道很多事情,有时候又觉得他知之甚少。比如养狗这件事上,他明显有话想说,但话到嘴边咽了回去,而我不是刨根问底的性格,他说与不说我都没想再问去了解,毕竟养狗而已,能有什么理由,就算狗原本是我的,给陆桥之养了去了,肖琪多半不说狗的主人是谁,他也不见得晓得,然后对狗做什么,再加上都有专人照顾它们,根本不费他的心。

其他的,秦伯看着陆桥之长大,知道关于他的很多事,数量肯定是远超过我的,但陆桥之即使对他也一样不愿多说什么。

陆桥之没和他说陆家父母之间关系的真相,说父亲的欺骗,也没说自己注射了未经人体试验的消除药剂,才导致了现在的病痛。

我观察了许多天下来,明白秦伯才是真正关爱陆桥之的人,可惜陆桥之因为过去,总不能明白地接受,并且给予适当的思想反馈。他表面敬重对方,其实还是善于自己处理和解决自己的事,也有不让老人家担心的可能,最后选择不和对方说。

还是那句话,陆桥之不想透露的,我也不会多嘴。

我宽慰秦伯:“什么问题都没有,偶然情况,您别担心,过段时间就好了。”

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而且我还不会撒谎,不过老人家虽火眼金睛,我多强调几遍下来,还是好骗的。

秦伯看了我好几眼,说第一次陆桥之的心理查出来有问题的时候,他被瞒住了,另外两人那会儿就有了案底,我看着单纯无害,最好不要和肖琪、陆桥之之流联合起来骗他,说着装得很凶的样子。

我抽了抽眼角笑,保证没有说谎,但转念一想,也跟着开始疑惑:陆桥之的身体到底恢复了多少,会不会再和这两次一样生病。

高烧说大不小,一次两次还好,接踵而至恐怕他这个铁打的人也吃不消。

我觉得我可能还是得去一次公寓,碰碰运气。

然而这个念头刚生出来,便被实际情况打败了。

我走到大门口站了片刻,晒太阳吹风,很快有黑衣保镖走了过来,再往前踏一步,他便做出掏手机的姿势,要汇报给陆桥之。

这当口我才知道,自我前几天出了第一趟门遭绑架之后,别墅的安保便加强了一倍不止,我现在基本处于完全的被看护的处境,只要往外踏一小步,立马就会受到无死角的保护,出去真的成了难题。

就算出去了,想必他们也会跟着,到时候我要怎么解释自己又去大学城,难不成故地重游再找寻线索?

我对第一次被绑在巷子里有很严重的心理障碍,这次对再被从那附近绑走,回想起来倒没有很大的情绪波动,一是陆桥之把我救了回去,没产生什么实质性伤害,二是我知道贺木云的目标是贺游,不是我这个人,出于个人置身事外的心理和周围安全的环境,我没有很害怕或心悸。

但第一次经历被绑架的贺游怎么可能胆子那么大,我现在想想,不说找借口去事发地破案,我除了醒来时思索了下什么情况,在医院表现得都太过冷静了,吃得香睡得好,哪是受到绑架的人该有的反应。

可能医院环境好,我这人还一直都很安静,心情四平八稳,因此大概并没有人看出来我的不同寻常、天赋异禀。

出不去,出去有人跟着,这该怎么解决,我一时想不到办法,看保镖比我宽了将近一个人的块头,往后退了几步,进了室内消消暑气。

顺便地,我翻开了贺游的日记本,想往下看再了解一下贺木云。

线索越快拿到越好,但烟哥那边还是没有动静,我催不得,却不能坐在家里等,坐以待毙,只希望能找到些记录在册的其他事情,继续了解,而若是烟哥那边失信了,我才能说服自己去找陆桥之帮忙。

贺游的日记依然是那副涂改得十分凌乱的模样,我看着还是费神,给自己泡了杯奶茶坐到老地方,看了没两篇就发现叙事似乎又开始重复,我整个脑子都理不清事情的发展顺序了。

本来将就着还能看下去,直到秦伯在门口特别纠结地叫了我一声“小贺”。

我应声出去,见他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电视里赫然又是西装革履的陆桥之。

节目里甜美的女声旁白一刻不停地描述:“陆氏集团总经理陆桥之先生于今日上午出席了本省第十五届财经论坛开幕式,并作为代表人发言,此前早先陆氏集团相关人员称由他人代替其出席的谣言不攻自破。陆先生在发言时表明,陆氏集团作为商业界龙头,已明晰当今社会上的矛盾问题,将从科研层面入手

,对政府的各项工作,对…”

“这…是财经频道新闻回放?”我听着不清楚的日期,看他皱眉的神情,又扫过陆桥之齐整的西装袖口,问得十分不确定。

秦伯摇头,“就是今天的节目,首播。”

他让我坐下,指了指屏幕里的陆桥之,问我:“你说说,他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好讲话。”

这种句式太熟悉了,我有同样的疑惑:本省的财经论坛三年举行一次,开幕式到结束总共五天,一般在省会召开,驱车过去要将近三个小时,陆桥之病还没好,怎么这么拼,而且手塞进了西装袖子里,石膏竟然不翼而飞了。

随后肖琪打来的电话,表明他更是怀疑:“贺游,我就想不明白了,谁同意陆桥之上班的,他是真的不想好了?不要手还是不要命?”

听来更熟。

他说这话不含教训我的意思,但声音颇大,我被吼愣了的同时,也听出了他的气愤,转头看秦伯,见他却是第一次表现出了对肖琪的明确的赞同。

“肖琪…他…”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肖琪干脆利落:“我要不是没打通他电话,打给江明风,还不知道这事儿。懒得再说了,跟江明风也说不上话,全是套话我能问出来什么,麻烦你…和他保持联系了,有情况随时告诉我。”

“你也照顾好自己,千万不要和他学,好好休息,不能有二次伤害了。”

他够忙了,我不想让他费心,“嗯”了一声。

“还有…前天不是和你说好了昨晚去看看你的情况的吗,我净看见陆桥之那样,把你给忙忘了,过两天我再去找你。”听起来是刚刚才想起来的样子,我听了也才回味过来我们好像是约好了要检查身体,但我当时也忙完了。

不过我这伤是小问题,都快痊愈了,我正要说不看也没事的,没必要辛苦来一趟,便听听筒那边似乎有人高声叫了声肖琪。

肖琪回了对方一声,迅速对我说了句辛苦你了,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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