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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解谜了
又是我想多了,没有解释。
甚至他又抛了个难题给我。
我以为我会听到他的哥哥或是所谓的兄弟经受了过陆桥之之手的什么样的伤害等等事件,没想到进耳朵里的是两个字“爱人”。
前有秦伯说我是陆桥之的心上人,最后分手了,后有荆姨说林先生出国,要我和陆桥之相互体谅。
现在他也来了,说什么爱人不爱人。
我把手机防在座位旁边,忽然觉得车载空调的制冷效果不太好,不然我怎么这么热。
但司机说已经开到了最强的一档冷风了。
我冷静了片刻,心里那把火越烧越旺,直冲脑袋,转过一个弯,身体偏移了些许,手磕在了车门上,我便忍不住了。
虽然我还不知道“爱人”到底代指的是谁,但是凭什么他们要这么说,说得像我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说得让我以为是我不够懂陆桥之,说得模棱两可让我憋闷,让我一个人自己乱猜,每个人还都要劝我和陆桥之在一起。
凭什么啊?
无名火可能就是这样,烧到人情绪失控,动作突然,我心口突然来的这股经年不见的怒气,直接促使我拨通了烟哥的电话。
烟哥接到我电话,显然没有什么心理预计,“喂”了一声便静音了。
我火气还没发泄出来,压着嗓子问他:“你说的爱人是谁?”
他似乎不能很好地理解我的话,咳了一声,并没有回答,我便又反问:“你为什么觉得他是陆桥之的爱人?”
我话说得像质问,有些凶狠,还带了陆桥之的大名,前面的司机听见了,回头看了我一眼,很快转过头去,却让我一下子清醒了。
生气就生气,和他吼干什么。
除了陆桥之,他是我第一个朝着大喊大叫的人,陆桥之那边我就不会处理,直接冷战,现在对着他,我更找不到缓解气氛的方法了。
于是我也不说话。
烟哥却清了清嗓子,“您想知道什么?”
我刚刚吼人吼得凶,想知道什么倒真的没想,就是一时冲动做出来的事,现在冷静了,脑子还是乱,更不知道要接什么话。
烟哥那边传来打火机“啪嗒”一声,他吸了口烟,又缓缓吐出去,“这样吧,我把我知道的都说了。”
他声音显得十分轻松,像是找到那两条录音,就相当于终于搬走压在心口的石头一样,不再虚与委蛇地要我等,也不再犹犹豫豫地权衡利弊。
然后他说:“陆先生有一个从大学时就在一起的男朋友,叫林业,就是您问的人,不过您肯定不知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烟哥说完这句,讲他哥和几个兄弟受雇欺负林业,随后强调自己并不了解这两人详细的情感状况,如果我想知道,别问他,但他大概知道陆桥之对林业是很喜欢的,不然也没必要在对方去世后把他哥和几个兄弟当凶手追了半年多。
而且是在他破产后,刚接手陆氏的半年内。
其实我并不是完全不知道商界的险恶,陆桥之多年前和自己的朋友打拼,常常胡子拉碴地回来,再顶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出去,不一定是太忙,更多的可能是想要把一件事做好,给予自己的期望。
他之所以自己开公司,有他的母亲做动力,有他的父亲当靶子,因此十分认真,后来被陆远刻意打压,也未放弃过,最后失败了才应允接手了陆氏。
陆氏算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压一压陆桥之还行,而陆桥之把它接过来,就是拿回来一个大烂摊子,而且这个烂摊子有他母系家族的心血,他没法真正看着陆氏倒台不管,因此不情愿也得看陆远的脸色,至少表面得父慈子孝。
就在这样的工作和生活的双重压力下,如果还要找人手寻找那些人,那的确值得一说。
“我听说他在那期间,因为爱人离世生了病。”烟哥似乎和人打了声招呼,被烟呛了一下,自己咳了两声,又接:“总之很暴躁,兄弟们和那些保镖混战几次都怕了,就都跑了,往外省跑。”
“陆氏手再长,再只手遮天,跟我们这里比,总有接触不到的地方,那几个兄弟就安顿在外面,但是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
烟哥想了想,“你有对策,别人也有…反正就这个理儿,而陆先生那边,他绝对是我见到的心理最强大的人之一,明明时间紧事情多还生病,他人却理智地可怕,没选择用落人把柄的方式解决事情。”
“他叫保镖守在几个兄弟的家附近,一天二十四小时,轮班换岗,不走。”
我一直没吭声,前面是不好接,这会儿是说不上话,因为没见过陆桥之这么讲道理过,虽然只是表面上的。
“那些兄弟是跑了,可当时太赶,没能拖家带口,陆先生的人就盯着她们不放。”
“这盯一天都能让女人和小朋友毛骨悚然了,何况半年。”
陆桥之…他…
“他自己看住人了当做筹码却不告诉对方,非得那几个家属自己联系那几个兄弟。”
“那那些人…还是不肯说?”我问了今天的第一个问题。
烟哥停顿了一下,仿佛觉得我这个问题有些愚蠢,但还是回答说:“说什么?说人的确是他们打的,但不知道罪魁祸首是谁?说了也得人信,证据在哪呢?”
“陆先生这种人我们见过几个,说实话,最怕和他们这些人打交道,看起来容易讲道理,其实不是,你退后一步,就完了,只能来硬的。”
综合陆桥之往日的行事风格来看,他这话说得没错,至于在这样具体的情境下有没有夸张成分在,我一时半会找不出来。
烟哥又点了根烟,继续说后面的事,讲那些兄弟抓住了陆桥之不敢放开了做的弱点,跑得更远了,后来陆桥之工作忙,力不从心,他能获得的消息越来越少,就只能抓眼前的线索。烟哥嘴上叫的哥本来也不是他亲哥,但多年前扶了他一把,嫂子忍受不了这种监视,和他说了好多次,他又碰上了我,才决定要替他哥说情。
他说他哥这事虽然干得不道德,解决方式也是逃避为主,不负责任,但是是他们这个群体有些人的常态,没什么好惊讶的,他说话中立,不指望替他哥说好话,只想找出是谁杀的人,让受牵连的人过得好一些而已。
我总算听出来一点了,烟哥估摸着才是那群人里的例外。
但还有一点很不对,“你怎么知道他说的就是真的?”
他说已经拿到了录音,最好的情况是通过录音找到雇主,但人死于谁手,依旧说不清。
烟哥的烟一根接着一根点,深吸了一口才和我说:“一是不要小看我们的职业素养,我哥说接到的指示是把人打伤,伤口就不会致死,顶多流点血吓吓人,毕竟我们不认识对方,出事了没保障。”
“二是我哥说…他们是接到雇主的消息才离开的,不排除雇主亲自到现场做了什么的可能性,然后反诈他们一把。”
我倒在墙边时是先晕过去才有的重生,因此我觉得死亡原因是失血过多,毕竟唯一知道我可能受伤的陆桥之不信我,他不来救我,逻辑非常可行,“如果真的是雇主亲手做的,陆桥之肯定会找出是谁。”
跟陆桥之有过节,又敢做这件事的人不过那几个,陆桥之如果想去找,几天的功夫就行了,根本不需要盯着中间人找线索,我不信陆桥之会浪费时间做这些事,而不去查源头,除非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们做的。
烟哥沉默了片刻,“你怎么知道他绝对能找到雇主?”
“你不会以为对方是什么简单的仇家吧?”烟哥低低地哼了一声,“贺家的人想事情不该这么简单。”
我不想把无关的身份塞在一个严肃的话题里,也觉得不能理解他说的话,没有搭腔。
烟哥没听到我回答,自己继续道:“如果是陆先生的商业对手,他们有自己的人手,更安全,是不会找我们做事的;如果是陆先生的普通对家,不值一提的,很大概率上没那个身份能请得动上头的人。”
“但话不能说得满,我们得到消息的速度也没有那么快,只能说这两者都不确定,毕竟通话都是匿名变声的,除了上面有些人能猜到,跟我们底下动手的这群人是完全无关的。”
他说到这,我突然听见一声肉体碰撞在什么东西上的闷响,他“嘶”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说:“但那又怎么样,找到录音总比没有来得好,说不定能用什么东西恢复原声,而且我也就能帮他干这件事了。”
话音刚落,有一道女声传了过来,烟哥咳了一声,随后立即应了一声“在”,我听见对方叫他好好躺着别乱动,声音便戛然而止。
空调的风吹得我有些冷,我抓着手机,到现在才来得及喘息和难以置信。
烟哥说爱人是我,生病的缘由是我,为之追查的理由也在我。
但我听得太多,竟然已经不觉得这些难以理解了,我在想,雇主如果不是陆桥之那些落井下石、故意挑事的对手,会是谁?
我一直以为是对方的殴打和我的消极应对,不呼救导致了我的死亡,但烟哥说那些伤口不是致命的,那到底杀了我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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