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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正确6

我心跳莫名少跳了一拍,想是不是平时正经严肃的人,其实都很会说漂亮的情话,如果我是他的夫人,肯定要为了这话动容。

不是说话说得有多好听,而是因为重点完全落在了那个正确的点上。

刚刚我就觉得自己和陆桥之的情况与他们很是类似,所以现在便有了很强的代入感。

我其实也怕,怕陆桥之有恃无恐,又给我出难题,怕陆桥之给我带来的不真实感。

Z先生的夫人好运,Z先生面对这种情况,自有一套想法,我想情感上只要能有这种程度的相通,其实已经是往前走了一大步了。

Z先生讲到这,大概见我长时间不回复,便说自己要去开会,说前两天为了解决感情上的事推了一个生意,现在要赶工补上,我这才想起来自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把他忘了,立即和他招呼了一声“再见,下次聊。”

和他是说再见了,谈这件事的后遗症还留在我身上,我一下午都在思考Z先生和他夫人的事,再细化代入自己的过往,融合起来,越想越觉得Z先生活该,但相识这么久,对他有了些奇特的网友滤镜,看他说得诚恳,便又觉得姑且可以原谅。

站到他夫人的角度上去看,我发现Z先生这样的人就是她的克星。

悔过得不算迟,曾经做错了的,都在努力地反思,到现在做事情深思熟虑,无一不是为了对方的心情。

知错就改,难能可贵。

如果她和我一样也这么认为,应该只剩迈过一道坎而已。

这道坎我定义得还有点朦胧,感情的事一是复杂,二是抽象,阻隔在两人间的问题交织在一起,既然朦胧以致于理不清,那就肯定不止一个,但只要解决了最主要的那个,就基本能让芥蒂消失了。

回头还得再问问他们的具体情况,我捏了捏酸痛的脖子,放下毛巾,打着呵欠爬到了床上。

近来我睡眠一直很好,一天都在动脑更让浑身有些疲惫,再加上肖琪那边也说清楚了,头脑便放松了下来,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无梦总让人觉得沉睡的时间很长,再醒来屋内屋外都还是黑暗的,唯一亮的是窗帘缝隙里的路灯光。

我看了一会儿,直到“灯光”微微动了,才定睛发现自己看错了。

窗帘早就被拉开来了,只是暗色融为一体的错觉,而我以为的灯光其实是烟头上闪烁的火星。

陆桥之胳膊搭在阳台的栏杆上,上半身较为轻松地弯曲着,他抬头看了外面好久,手里的烟一口都没抽,就用指关节抖了抖灰,将火星暗灭了。

随后他转过了身,我迅速闭上眼睛,听他在阳台的落地门停顿片刻,打开门走了进来。

可能亲眼看见他没有抽给我了一些错觉,我觉得他身上烟的味道并不浓烈,那一下带进来的有夏日干燥的风和清凉的空气。

还有——他沙哑的声音。

“醒了?”他边往我床边走边问我。

我一开始在数他的步数,这下被他一打岔全忘了,转而去想他后脑勺上是不是长了眼睛,怎么发现我醒来了的。

“睁眼吧。”他停在我身边,又说,“眼睫毛在抖了。”

眼睑因为他的话抖了抖,我不好再伪装了,便睁开了眼睛。

正巧我是侧躺着的,面朝阳台,外面的光斜斜照射,睁眼的动作便一览无遗,让他看见了,他见状,挽了挽袖子,坐到了床边。

他暂时没动,我便觉得他和前几天不一样,前几天只是亲一下就走,再不济多拥抱一次,不会特地沉默着等这么久。

我看不见背光的他的表情,自己则被看了完全,就往旁边移了移。

陆桥之在这时说了句:“听张姨说你很早就睡了,现在还困吗?”

本来困的,被你这个架势弄得完全清醒了。

我垂下眼睛看了看被单,揉了两下被褥,“还行。”

陆桥之就又问:“和肖琪说了?”

我想了想:“嗯。”

“没说之前的事。”陆桥之伸手搭在隆起的被子上,大概是我腰侧的部位,“说了他就要来找我了。”

我想他指的是关于我的死因和凶手相关,我的确没说,就是好奇他和肖琪是怎么说的,不仅说服他了,还能让他同意合作。

陆桥之以前不懂我的意思,现在想什么来什么,下一秒便听他说:“没什么想问的?”

这让我换了个问题开始想,想是顺他的意思问出来,还是等下次…

第二个选项还没想完,他便又开口:“肖琪今天给我打电话,问的就是这个,上次他来这边,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他也问了同样的问题,不过我没回答。”

肖琪当时正在气头上,好像确实朝陆桥之吼了一声,问我究竟是为什么才死亡的,现在想来,应该是知道陆桥之和我互相都是对方的灵魂伴侣而感到震惊,而这一点戳穿了陆桥之曾经给他的理由。

陆桥之:“你不在的时候,我告诉他是我的仇家做的,你白白被误会,被当成了靶子,他一直都不愿意接受这个答案,之前那次让他知道我们是灵魂伴侣,他便觉得对方是知道这件事的,而且有预谋,我则是没保护好你,他那会儿脾气冲动,我也才知道真相,没准备说,到今天他想明白了一点,早上就联系我了。”

“你没告诉他吧?”即使确定他没说,我还是反问了一句。

“没有。”陆桥之抬手,又落下,“我找那些绑架犯的时候没瞒着他,他一直知道进展,今天我告诉他我说的都是实话,这件事已经基本调查清楚,就快解决了,让他不要急,到时候一定全部告诉他。”

“他参与进来不合适。”陆桥之总结道。

他一说完,我就想到了肖琪给我发的讯息,想笑的同时对比来看,陆桥之比他稍稍理性一点。

“他后来和你聊了吗?说什么了?”

陆桥之的问题来得猝不及防,他平时和我不怎么说话的,单方面的问答有几次,很少需要我有来有往。

我握着被子的手松了松,又握紧了,半晌后回他:“没说什么。”

陆桥之听了,很长时间不开口,我一颗心像漂浮在海上的帆船,波涛汹涌因而摇摆着不上不下,“他…只是给我看了药剂的作用原理,让我好好休息。”

“没劝你离开?”

他又问了,仿佛是考前得到答案的考生,问的问题都在点子上。

我眨眨眼睛,转过身让自己平躺着,回道:“劝的…”

然后便准备好了回应他的下一个问题,但他突然停在这里,不往下问了,和我说起他和肖琪合作的事情。

他说肖琪研究药剂配方并不是从半年前开始的,而他投资肖琪的小型私人实验室也不是那会儿,是大约一年前。

陆桥之对疫苗几乎是深恶痛绝,他有这种投资意向完全不稀奇。一年前,他那家公司的资金链已经基本稳定,进行过一轮小型融资后多出些现金流,因为人手和场地限制,他的身份也敏感,并不能直接雇佣研究员开展这项研究,他便想到了投资相关项目。

他说敢做这个项目的人很少,他调查时也不敢动用太大的手笔,肖琪被他知道完全是我的原因。

我常常点开有肖琪的新闻看,出门时偶尔留下的纸条上也写着肖琪的大名,以和他见面做理由,不用他特地去看,那些纸条都被我压在透明玻璃板下面,想看不见都不行,也不怕不知道他是研究员。

陆桥之留心了几次,找了机会去和肖琪谈的时候,后者没说几句话,当场就露馅了。

肖琪撒谎的本领不比我高明,陆桥之是在商场上横行惯了的人,要找到他的破绽也太容易了。

而这趟很巧,肖琪当时正卡在缺钱,研究无法往下走的尴尬时期,陆桥之的出现解了燃眉之急,两人算是一拍即合,一个投资一个拿钱,项目便继续走了下去,不过为了保密性,合同上写明,甲乙方不能向外透露所有的进展情况。

这么看挺有理有据的,我前面没弄懂,错就错在之前没有想过可以调换事情的发展顺序。

肖琪嘴巴从来没有这么严过,他经常是有话必须说的典范,心里放不住一点事情,倒豆子似的要和我分享,这次倒没让人想到,是合作先开始,我出事在后的。

但的确,不严也不行。

我父母亲当年就是私下进行的实验,到了现在,肖琪那边的实验环境可能好一些,助手稍微多了点,大环境却还是一样的,甚至支持统一注射疫苗的风气更为严重,他顶着多大的压力开发项目可想而知。

到现在,我终于知道了这两人明明不对付还要合作的缘由了,原来也是误打误撞的开始,到后面不管是利益还是安全方面,权衡以后发现双方都是最佳选择,因此这个项目才没有因为各种杂事停下来。

幸好没有停下来。

陆桥之说话语速不快,我很快理解了全部后,突然觉得非常幸运,上次的难题解开了,我的朋友即将实现我父母的遗志,我为他开心,也为我父母亲开心。

说到那个我们误会陆桥之没有印记还产生了副作用的乌龙难题,我问他:“你看过公寓里的文件?”

肖琪是后来自己亲自注射了药剂,又看了我匿名发给他的文件,才推导出我们互为灵魂伴侣的事实,继而点明抵御副作用的方法的,而陆桥之的行为,十分自然地过来陪我入睡,像是在肖琪之前就知道的样子。

他能知道这个方法的途径,除了看过文件,我不知道还能有什么。

“没有,东西是你留下来的,我不想轻易打开,只是用仪器隔着箱子扫描过。”陆桥之却否定了我的想法,给出了正确答案,“我注射完昏睡,中间意识清醒了一点,发现你在身边,后面便好了很多,你住院后我又去医院陪了你几次,发现的确是这样,就差不多知道解决副作用的方法,也很怀疑你了。”

“就…这样…就知…”

我带着疑虑的话还没问完,陆桥之就凑近在我发顶落了一个吻,“今天的故事说完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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