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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正确7
什么叫故事说完了,他一副哄孩子的语气,让我很是不解。
我纳闷着在睡前想了想,认为是因为肖琪打来的电话才让他到我这里来说这么多话,然而第二天他这番举动没什么变化,临走前我行我素地走过来给我一个贴面吻,交待一声仍然不会太早回来,例行的电话里告诉我宠物医院的医生会来给小狗崽们检查身体,晚上临睡前又进了我的房间。
他这样做,给我一种像白天没空陪伴妻子的丈夫,抓紧时间创造相处机会一样的感觉。
我以前睡觉不会经常醒,也因为他这些举动,一来二去养成了起夜的习惯,有时候脑袋昏昏沉沉,我便睁着眼睛平躺着,试图让自己尽快入睡。
但他也学会了卡着点过来,我一醒来正调整睡姿,他便正巧拉开了我房间的门。
几次下来,他都停留很久,我开始深切疑惑他是否是铁打的体质。
比如今天,白天的时候浏览网络,陆氏的相关新闻见报,我看那上面说陆总代表陆氏与邻市一家公司达成了合作协议,并参观了当地的工厂,下午又见新闻更新,说陆总又谈好了一家国外的销售商,这在本区域还是首例,可喜可贺。
这些合同的谈判时间拉得不会短,都放在一起让工作量很大,新闻上既然出现了陆桥之,那工作基本上都是过他手的。
白天辛苦,晚上还来和我“讲故事”,和铁打的人没什么区别了。
他在我床前停留片刻,从阳台上提了把藤椅进来,我看他坐了上去,自己便也坐起来,把灯打开了。
陆桥之比我还像没睡醒的人,不能忍受强光似的眯了眯眼,过了一会儿说自己在车上睡了一会儿,现在还不是特别清醒。
他之前来我这里,我都没开过灯,只能靠听声音大致了解他的状态,今天开了,我看他衣衫还算整洁,整个人的状态却不太好。
我不是没有体验过工作的忙碌,极端的,有人过劳猝死,有人干脆辞职。他还好,脸上表情疲惫了一些,除此之外甚至比普通人还要好一点。
要是我在他这个位置上,从早忙到晚,大约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的。
但我看了几眼陆桥之,他都没抬起眼睛和我对视一次,转手按了按太阳穴,出声很是断续沙哑:“今天…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他要是直接说,我大概可以听一听,说之前先问,我又看他这样,就不太想了解了。
看起来,他也没什么精神,那为什么要特地勉强过来,就算我好奇,暂时不说也没什么关系的。
因此我没有接话,过了会儿,才试探性问他:“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我是很诚恳地提议,却没得到他肯定或是否定的回复,再往他的方向看,就见他已经靠在椅背上睡过去了。
这是…有多累啊。
我转动着眼珠不去看他,没几秒又看了回去。
陆桥之睡着的时候表情比平时要温柔很多,他少年时沾染上了戾气,时间越长便越难以消除,近年到了公司里,才有所缓和,至少看人的神情不再那么咄咄逼人。
眉头长得好看,眼睫毛很长,直直的一点都不蜷曲,给人一种丝毫不柔情的感觉,鼻梁高挺,嘴唇饱满形状恰好,脸部骨骼是偏立体的分布,身世还很好,完全可以代入任何一篇文章的男主角,怪不得从十几岁的时候就是人人争相示好的对象。
现在想想,我胆子也是挺大的,敢招惹他这样的对象,放到现在想都不敢想,他的追求者一人出一份力就可以把我送到北极圈再也回不来。
不过我似乎并没有到过群起攻之的尴尬境地,我们的关系是只有用心观察才能猜出一二端倪的秘密,他对别人的视若无睹是他拒人千里的适用方法,因此我们的感情只关乎我们俩,并不需要思考别人在这之中有没有作用。
古往今来的情感调解栏目里几乎都没有我们这样的,别人想要解决的是两人之间的插足者,双方家庭和朋友给予的外来压力,对牺牲未来事业,对家庭付出的多和少的纠纷。
我们在这之中,算是摸到了栏目的门槛,有争吵有误会。
现在应该是走到了争吵误会后的解除误会阶段,毕竟我没离开,陆桥之也向我道歉了,其后并没有忽视我,都这样了,要突然单方面宣布两人关系直接结束,我自己也不能相信。
而在这一时刻,他是新手,我则如同新手,我被动,他也不像主动的人,所以我犹豫着往后退,他可能也犹豫着不知道如何做,最终决定主动向前,便才有了每天若即若离的几幕。
近段时间倒是好了一些,他离我近了点,同我讲述我不了解的事,又把肖琪的研究内容拿来仔细讲给我听,会亲口嘱咐张姨监督我吃药,时常汇报自己的行程。
我能感觉出来,他是有意识的行为,这种做法让我们的相处次数密集起来,一旦如此,我们之间的联系似乎变得尤为清晰,距离感就变弱了。
尽管表面上相处模式没变,但我知道我自己心里的看法已经变了很多,我就是颗墙头草,长在墙壁最上沿,适应着风吹雨打,不长记性,倒得迅速且毫无原则。
这种适应是个很特殊的习性,他让我接受陆桥之的一切行为。
在两人逐渐正常的相处节奏上,我还有些迷茫,却突然想到了Z先生说的故事,慢慢抓到了上次没说出来的关键点。
我看着陆桥之的睡颜,心中编排着语序,觉得应该是Z先生给予出去的真实感不够。
其实说出口的原谅倒是其次,我不愿意否认他的夫人心里一点都没有Z先生,要知道脾气软不等于忍耐没有尽头,我们这样的人,一旦决定放弃,那就是彻底解除联系,现在显然不是,所以也许真正的隔阂是Z先生没有给他夫人一些“被爱着的真实感”。
Z先生也只是在网络上和我诚实交流了这么一次,对他的夫人多半还是平时那副略为强势冷硬的风格,如果说原谅往后放,先去表达爱,嘴巴上说不足够,那就得行动上去做。
他纯粹地把事情复杂化了,因为一开始的不在意造成了歉疚,弥补时一定要情感上的完全对等,这种复杂化是完全应该的,可能在感情上还显得不够看,但我们都知道那不可能,与其浪费时间还想不到解决方法,不如抓紧时间慢慢来相处,以期逐渐达到平衡,时间到了,自然就能说开了。
这么一看,Z先生只需要带着真心去做就好了,凡是真心,对方会体会到的,而且只要去做,问题总归能解决。
我因为想通了这件事,心情尤为振奋,不过程度不足以抵挡睡意,最后的结论直到早上睁开眼前才恍恍惚惚得出来。
这应当是我在揣摩情感上迈出的一大步,我从枕头下摸出手机,原封不动地把所思所想都发给了Z先生,Z先生在接收到我第一条消息后便显示登录状态,应该是一直看着,我一边敲键盘,一边怕一大早思绪乱,让他看不懂,还一一解释了几句,甚至教了他该怎么做。
好像…陆桥之的做法,就挺不错的。
我十分不愿意承认,但不得不承认,而且他昨天那副真实的模样的确很有效果。
想到这,我才记起来陆桥之昨天晚上似乎坐在椅子上睡过去了,便侧头看了一眼,见他人不在,但是椅子上多了个抱枕,扶手上搭着一件外套。
他不会在这里睡了一晚吧,我想了想,觉得不切实际,正好Z先生回复我了,便将视线移回了手机上。
Z:我觉得你说的很对,如果两个人心里有不同的疙瘩,我也希望是我先排除,先朝着他的方向走。
我刚睁眼讲道理,讲完不出两分钟感受到了突如其来的酸意。
Z先生说话精简又明白,比我说的好多了,想法明确,嘴还很正经地甜。
:那你要不试试看就这样做?
我自觉提议十分有建设性,迫切希望他采纳,结果他说他已经开始实践了,停顿半分钟后,又说效果可能已经出来了。
这当然是最好了,不过Z先生也提了一句,说开始时是肯定不可以这么做,给了两人冷静思考的时间后,现在就到了实行这种做法的最佳时机,不能总是踌躇着不向前进,这样也不符合他的想法。
我心说Z先生挺有心的,看平时聊天的说话方式,恐怕只会对自己的夫人考虑这么周全,至于我,我一介网友,聆听之外,提议还延迟了,并没有发挥什么作用,只能为他的负责叫好。
只是想了想,我觉得光是现在做的还不够,不知道Z先生有没有同对方说过他后悔时的想法和先前的做法,因为现在的真实感还在行动中产生,不太跟得上两人协同共进的步调,把以往的拿出来说一说,也是告知对方自己心情的一条路。
:我觉得你也可以和他谈谈以前的事,让他知道你改变的契机,这样关系可以更快明朗一些。
:对你情感的不确定和责怪都是联系起来的,真实感盖过了这种不确定,歉意就可以抵消责怪。
打这两句话时,我脑子里都是陆桥之,发送完毕后惊觉自己已经完全代入了进去。
实际上,对于真正想要在一起的两个人,难以原谅和惩罚都是虚妄的,那道坎才是真实的。
陆桥之的感情被别人说的多,他说的少,我体会到的便也少,太过朦胧,让我没有脚踏实地的感觉,因此就这样在一起后,我怕又将会是另一种我无法掌控的局面。
这种不确定会一直伴随着我,让我乱想。
所以我半带着气以惩罚为托辞,晾着陆桥之,最近情况好了一些,就无意识地开始思考如何解决这种可能出现的情况,到目前发现除了让陆桥之来解决,别无办法。
我的感情可能不能再经历消耗了,最后一次合拍的机会,只能寄希望于他的行动。
希望他多说多做一点,好让我毫无芥蒂地原谅他,迈过这道坎。
希望这次把糖给出去,是等价交换。
界面静止片刻,之后Z先生又恢复了那天打字的风格,斟酌再三将近十分钟,总算说了话。
Z:我说要让他恃宠而骄,是我话说得太满了。
Z:我改变做法也是觉得给他创造的机会太少。
Z:现在看,的确是这样。
Z:所以我想让他看一看记录,先行了解一下我的想法。
紧接着,他发过来一条合并的站内私信记录。
我点开,看见上端的联系人ID是——“Y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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