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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正确8
说我整个人都呆滞住了也不为过,我花了好几分钟才让自己回过神,去看屏幕上那些简短的黑字。
日期从两年前的七月开始,都是Z发来的。
Z:第一次发
Z:这是我的声音
Z:好听,但最好编一些柔和的,这个听了睡不着
Z:什么时候能聪明一点,保护好自己
……
我眼睛往下扫,不自觉咽下一口唾液,这才发现嗓子有些干,眼前同时有点模糊,也没在意,手指往上划,但脑子已经跟不上运转了。
没什么比发现陆桥之就是Z更让我震惊的事,就算是我们互相揭发的那次,我也没这么惊讶。那次至少是有预告的,这次他的自我坦白则十分快,在这之前一点预警都没有。
而就在这时,我听见了脚步声,抬起头便见陆桥之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拿着手机,脖子上搭着毛巾,下巴处还沾着一颗水珠,眼神清澈又直接,注视着我。
好像是刚洗完脸还没出来,就因我的主动联系,和我聊了起来。
我脑子转不过弯,下意识把手机关上了,身体往被窝里滑,也没继续看他。
他停在床尾没有说话,片刻后走了过来,坐回到了藤椅上。
我心脏狂跳,眼睛无处安放,偷偷瞄过去一眼,被他抓了正着。
他一只手伸了过来,把被子往下拉了拉,“再睡会,还太早了。”
我眨眨眼睛,他自己透露了身份,怎么还好像没事人一样。
“晚上要出席一个宴会,你也要去,下午我回来接你。”他继续说,顿了顿,眼神落在我的手机上,“看完了之后,要是想问什么,就找我。”
说完他也不等我说话,径直走出了我的房间。
我看着他带上了门,脑子里第一反应竟然是:陆桥之好像只有在网络上才能诚实一点,面对面说话还是干巴巴的口吻。
落在一边的手机仿佛烫手一样,我纠结着要不要拿起来,突然就想明白了为什么看起来匪夷所思的重生,陆桥之相信得那么笃定。
他早就通过L音和Y丫聊天知道屏幕对面是我了,我不看重粉丝数量,但宝贝这个账号,除了我不会有其他人会使用这个账号是其一,使用时间与我用手机的时间吻合是其二,还是很容易就能推断出来的。
他这下干干脆脆地就此将这个身份告诉我,可能就是这个意思,把好几个谜题的答案都放到了我面前,我生出了一些不合常理的犹豫的情绪,竟然不太敢看。
没听他的话,我听见外面汽车微弱的引擎声就起床了,吃完早餐又回到房间,再次打开了手机。
我换了手机再登录同一个账号,几年前的信息有所丢失,而且我自己也不会把记录往前翻那么久远,所以之前没有看到前面的记录,陆桥之不一样,他将私信一个不剩地全都复制给了我。
他时常说我笨,把他的声音弄变调很难听,很少会夸我,不知是不是平台局限,夸我的都是歌很好听,也很少说题外话,最多就是说天冷了,字里行间确实处处透露着时刻关注,最后变成了一串串的“想你”。
看完之后,我觉得我应该是生气的,生气他的别扭,早先就知道自己的情感,竟然还幼稚地选择用我根本不看的私信来诉说,他将父母失败的情感转嫁到我的身上,一昧认为我是骗子,从来不愿意正面解决问题,自大傲慢又不近人情,但让我看见好多个想你,我就生气不起来了。
事实是,从那天和Z先生聊天后,我就知道自己对他彻底无法生气了。
所有的误会都已经解开,剩下的就只有两个人之间的事,他除了没有回应我的感情,并没有像我曾经以为的那样对不起我,我又一直明确认为感情无法对等,此刻更不能以这种理由要求他。
他没有看清自己的内心,做了一连串的错误选择,看清之后,也知道我是谁了,明白自己嘴笨还手欠,便藏藏掖掖不想让我知道,用拙劣的方式委婉地和我道歉,直到现在互相说明白,聊天问问题,我发现他还是能明白我的意思的,只取决于他愿不愿意。
他不愿意时,就是完全的不理解,愿意后,就会完全站在我的角度上,生怕我吃亏。
我脸上有些发热,想到前几天他的表述又想笑,心里带了点酸酸的涩和简单的无所适从。
要永远别扭的陆桥之亲自给我看这些聊天记录应该挺难的,误会要是早点解开,他要早点这样就好了。
人与人之间还是要多一些沟通得好,这样事情才会容易解决一些,我闷闷地总结了一下,睡了个回笼觉。
下午四点的时候,陆桥之回来了。
我那时正坐在院子里散心,见江明风从驾驶座下来,到后备箱拿了些衣服,和他一起走进了别墅。
进了大门,陆桥之便看了见我,他脚步顿了顿,我抬头看过去,竟从他眼神中看到了一丝心虚,心虚一晃而过以后,他才走向我。
他的步调很稳,精神气比昨天好了很多,朝坐在小板凳上的我伸手。
我垂下眼睛思考片刻,将手递了过去,他便牵着我把我拉了起来,然后拍拍我袖子上沾着的灰尘,领着我往房间里走。
似乎是为了使两人之间的气氛稳定一些,陆桥之边走边和我说明这次宴会的规格和地点。
宴会由本省一家电子芯片制造的龙头企业在本市举办,主办人邀请了附近几个省的优秀企业家,名为商业交流会,实则是个大型的联谊项目,供各位有意向的人士攀谈而已,白天没有正式与会,晚上的宴会就少不了他。
“主办方要求带上家属。”他挥挥手让江明风把准备好的西装拿过来,让我去试试是否合身,“你也该多出去转转。”
我什么都还没说呢,就被他推进了房间,不得已换上了厚重的西装,还没把纽扣全部扣上,他就打开了门。
条件反射的,我往后退了一步。
明明我这下才有动作,他却不像刚才一样心虚了,走上前拉了两下我身上西装的下摆,点评我里面穿着的衬衫没理整齐,有点皱了。
说完他便半环着我,脱掉了我身上的西装,替我扯了两下皱起来的地方。
他高了贺游半个多头,拉完衣角此刻低下头给我扭纽扣,我才发现他已经穿戴整齐了,身上也传来一些好闻的香水味。
和以前的那种不一样,闻起来更沉稳了一些,我多嗅了几下,便听他说:“抬头。”
我感觉到纽扣已经被他扣到最上面一个了,刚想说自己来,被他无声拒绝了,只好把头扬了起来,他便立马扣好了扣子,抚了抚两侧的领子。
然后他从旁边拿过一条领带,我刚刚并没有看见有这个东西,等领带放到我脖子上后瞟见花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和陆桥之系着的是同款。
陆桥之脸上没什么表情,见我发愣,抬头摸了摸我额头上的碎发,“头发又长了。”
我不能偏头,就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低头像罚站的学生,一动不敢动。
陆桥之对我的举动一直都没有过渡阶段,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但我很有些不适应这样的状态,只能捏着手指尖看他绕领结。
他动作颇有些不急不缓,能感觉出来心情放松,这让我有点急切。
“我本来应该等着你,但再继续等下去无异于拖延和浪费时间。”他放好领子,突然开口,将领带绕过第一个圈,又说:“是别人的话,看到那些应该会生气,会认为我很恶劣,要再晾我一会才行。”
“但在你身上不太可能,你好像总是很容易地就原谅我。”
他捏了下我的下巴,让我抬起头,然后直直望进我的眼睛里,之后松手,将领带的一端穿了进去,低声道:“你太纵容我了。”
我愣了一下,见他没有停顿地从衣襟的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又向前半步,几乎贴到了我身上,伸手朝后拢了下我的头发。
他在理我有些乱的头发,我被他的西装捂得透不过气,脸上有些升温,脑子里很乱,知道他是指我看到私信记录还不生气,反驳道:“也…没有。”
“嗯?”
他的声音就响在我的耳旁,很低沉,语气像是很认真地发问,让我的思绪断了几秒。
“没有纵容你。”我喉咙紧了紧,努力发声,“还是…要看表现的…”
说这话,我是为了申明就算我不小心和他聊了很多,也意外透露了很多,但是并不会仅仅因为透露的这些,因为他恰好撞上了那点,只凭今天一件事,就简单轻易地让“惩罚”过去。
早上认为“不用想其他的,对他好就行了”是一回事,现在发现那位夫人就是自己,那情况又不一样了。
毕竟陆桥之说明时有所保留,没让我知道Z先生原来有他这样别扭,现在我真切体会到了,便觉得不能就这样顺应心中所想,简简单单跳过还是太便宜他了。
我觉得我这样说应该算明确和不容置喙,陆桥之却很高兴的样子,笑了一声,应道:“那样最好。”
叫我喉咙一哽,又怔了一下:真是没见过他这样的人,让我说的惩罚愈发看起来像情侣之间的小游戏。
头皮在这时被他轻轻抓了两下,头发也被他挽了起来,我被他的动作带得稍稍抬起了头,他问了我一句疼不疼,见我没反应,手动作了起来。
听见机械重复的摩擦声,我才知道他在给我扎头发。
他动作不熟练,好像怕扯到我头发一样,也很轻,幸好头绳紧,顺利地把脑后的头发都固定了起来。
扎好后,他后退了两步,拨了一下我额前没有带上去的碎发,又将发鬓处的头发挽到耳后,说待会出去再整理一下,帮我套上了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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