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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的今个儿就到了?我早上才收到你的信。”

秦婉声音里带着愉悦,话落便绕出柜台疾步走上前,引得层层叠叠嫩黄色的裙摆摇曳翻飞,犹如冬日里的一株盛开腊梅。

瞧着小姑娘穿得并不是很厚,傅于景为防身上的寒气浸到她,不动声色地往右移了两步,唇角弧度轻扬起,视线无比认真地描绘着秦婉的脸庞。

语调温柔:“那边灾民全都安置妥当,已然步入正轨,屋舍也在建造中,无需我再多做停留,便率先赶回京复命。”

虽说是回京复命,但这刚进城却是直往着茶香居而来。

旁边的织芸自打傅于景进店后,就麻溜地取了一壶热茶过来,这会儿正好放在桌上。秦婉见状似是才想起来:“对了你饿不饿?厨房还温着粥。”

话落便要作势往厨房去,却被傅于景一掌握住了皓腕:“我不饿,不用这般忙碌,我只想看看你而已。”

这话说得毫不含蓄,旁边还傻站的织芸见状猛然反应了过来。听见这傅公子这般大胆的话,一张脸忽地爆红,连忙非礼勿视地往后院走。想到白日里孙婶儿的话,织芸不禁觉得姜还是老的辣,没错,她这方面的眼力介儿是该提高些了。

男人身上裹挟的风雪寒气虽还未消,但是一双大掌却好似一年四季都这般温热。即便冬日里雪漫漫,他也只穿着一身劲装裘袍,背脊宽阔腰肢精瘦有力,不知道是不是身高带来的优势,长身而立在你面前,总给人一股无处可逃的压迫感。

秦婉盯着他线条优美的窄腰不禁有些出神,这是不是就是上辈子别人说的公狗腰啊。

“婉婉?”

“咳咳咳”

瞧着面前猛然放大的俊颜,秦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赶忙做贼心虚地扫了一眼周围,见织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这才稍稍放了心。

咳,小姐的包袱不能掉。

随即就瞪了眼面前笑得意味深长的男人,手忿忿地抽了两下没抽出来,便也任由他这般拉着跟着一起坐在桌前。

两人一时相顾无言,秦婉被他炙热的眼神看得有些脸热,听到门外马匹喷洒鼻息的声音,打着岔儿装模作样地探首看了眼:“邢城没跟你一块儿进来坐坐吗?喝杯热茶也好呀。”

这古代也没个保温杯,牛皮水囊裹得再厚那也保不了多久的温度,大多数赶路的时候都是喝冷的。

“他先回府了,婉婉不用管他。”

听到自家殿下这句理所当然的话。

门外隐在夜色中,正冻得打哆嗦的邢城:

“那好吧,你待会儿是不是还要进宫复命?”

秦婉扫了眼外头早已全然黑下来的天色,冬日里白昼本就短,这会儿路上基本都没了行人,虽已出了正月,但是京城的天气还依旧冷得刺骨,地上的积雪早冻成了一片片的冰疙瘩。

傅于景右手拿起桌上的茶盏饮了杯热茶,另一只手还握着秦婉柔弱无骨的柔荑,宽大的五指紧紧地包裹住秦婉的手,严丝合缝几乎都要不留缝隙。

闻言将空茶盏放在桌上,点了点头,用着颇有些意有所指的语气道:“是,所以我也只能在婉婉这儿讨杯茶水了。”话落喉间还滑出一丝轻笑,低哑的声音听得秦婉耳根酥酥麻麻。

秦婉:

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这是在暗示她想干点其他的???

心念一转,秦婉差点咬到自己的舌根,呸呸呸。刚要怼回去,却对上他笑吟吟望过来的俊颜,这么些天不见他又瘦了些许,本就清晰的下颚的线条比以往更要明了几分,就跟刀刻斧凿的一般刚毅清冷,使得她刚到嘴边的话不知为何又咽了下了。

美色误人美色误人。

虽是揶揄的话,不过两人的确也没能干些什么。

还没说两句话,秦母便从后院走了过来,使得秦婉莫名有种做贼心虚之感,忙就将手从他掌中抽了回来。毕竟这当着她娘的面还是有些怪怪的。

夜色已深,简单地跟秦母打了招呼之后,傅于景便起身告退。

“明日去查查今个儿店中发生了什么事。”

傅于景几步走到马前,脚尖轻点便跨上了马背,朝着树下的邢城开口低声吩咐。额前一撮白毛的骏马见着主人回归,异常有灵性地仰脖喷了喷鼻息,似是非常高兴。

“是,殿下。”

傅于景话落又瞧了眼还亮着灯的茶香居,手掌轻抚马匹的脖颈,冲着邢城抛下一句:“你别跟我走一道,从另一条路回府。”

话落便率先扯动缰绳缓步路过茶香居,待最后又瞧了眼正在堂中跟秦母说话的秦婉,便驾马往三皇子府的方向奔去。

独留在原地的邢城:?

转头瞧了眼背后另一条回府的路,认命地上马做好再多跑两条长街的准备。

“殿下,昨日秦姑娘店中之事已然查清,是”

待傅于景下朝后刚出皇宫,候在一旁的邢城便牵着马匹上前,只不过话还未说完,便被突然插进来的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给打断了。

“老三今日殿上真是长了好大的威风,这溧州灾情处理得这般妥当,怎么也没见父皇给你些赏赐?”

来人正是坐着马车从宫内出来的太子裘匡。

马车行至傅于景身前之时便缓了下来,话落又听他道:“听说老三你昨夜一入京就马不停蹄的进了宫,怎的?这溧州的风头还没让你出够,就赶着来拍父皇的马屁了?”

说完也不管傅于景的脸色,当即就一甩车帘,马车晃悠悠地加速往太子府的方向而去。

“这种连秦姑娘这等弱女子都欺负的睚眦小人,怎的能当我们元晋的太子!”

瞧着那马车走远的背影,邢城双手握拳一脸的愤愤。所幸他还知道分寸声音并不高,也只有身边的傅于景听得见。

原对裘匡的话不痛不痒权当放屁的傅于景,听到熟悉的名字,当下便正了神色:“你将此事回府跟我细说一番。”

话落便率先翻身上了马。骑马自是比马车要快上不少,转眼的功夫两人就越过了前头的裘匡。

马匹奔驰的气流掀开了裘匡的车帘,凌冽的寒风刮了进来,打得裘匡一个哆嗦。刚要开口骂却晚了一步,只能瞧见对方那黝黑健壮的马屁股。

随即愤恨地呸了一声,不过就是匹父皇赏赐的野马,就当个宝贝似的,嘚瑟什么!他那里父皇赏赐的什么金贵宝物没有?

“此话当真?”

已然回到府中的傅于景,听罢邢城的话,眉间戾气横生,划过一抹毫不掩饰的凌厉。

“千真万确,是咱们安插在太子府中的小桂子亲耳所听,第二日那徐大小姐确是去了太子府。要属下多嘴,这两人还真是相配,皆不是什么好人。太子如今这般明目张胆地邀请她入府游玩,莫不是真将她选为了太子妃?近日京中权贵圈中皆是这般流传,且太子府跟徐府皆没有否认。”

邢城越说心中越是不服气,这般无能无才之人,怎么就好命的成了太子,若是没有他身后的那帮子出谋划策的门客,这太子怕是早就当到头了。

随着邢城的这番话落,傅于景深瞳中思忖更胜。他喜欢婉婉的事情堂堂正正,从未想过隐瞒,故此就算是惹来非议他也早就做好准备,定会去正面解决。原以为到时,与他不对付的太子党派会去向父皇进言,只却没想到,他这太子哥哥的手段竟这般的下三滥。

的确,这般人品怎能堪当大任。

就是裘匡以往的所作所为,傅于景这里可都备着份儿。毕竟是真实做过的事儿,皆是有迹可循,就算被压了下去并没有闹到父皇跟前,那也不代表就不存在。

然而就在傅于景准备送一份大礼回敬回去的时候,裘匡自个儿却已经自身难保。

“你可真是朕的好太子,好儿子!修建堤坝这么重要的工程,你都敢跟朕偷工减料!朕平日是少你吃了还是少你穿了?你扣下来这些银子,害死了多少人你可知!”

朝堂之上,将近花甲之年的圣上依旧身体健硕,骂起人来中气十足,猛然一掌拍向龙案,金丝楠木的案桌都被震得微颤。

御阶下的奏折正散落一地,裘匡哆哆嗦嗦跪伏在殿中,额角还有一块婴孩拳头大小的红肿,明显就是被奏折砸的。

北方冬日里虽少雨多雪,防寒跟除积雪工作做好了倒也没什么大碍。但是南方不同,一二月份正是雨势回归多雨水的时节,延河流域更是往年洪灾的高发地。

几年前当今更是斥巨资开始修建堤坝,而承揽了总工程的,正是当时急需在朝中扎稳根基的太子裘匡。

只可惜今年也只是堤坝建成的第二年,竟就这般被高涨的洪水冲垮。原以为从此不再受洪灾之苦的沿河村落,更是一夜之间被大水覆盖,连呼救的时间都没有。

“父父皇,是儿臣监管不周,但是儿臣当真是没有克扣修堤款项啊!儿臣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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