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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里的阙阳宗地灵人杰,英才辈出,众弟子在老宗主毕海生的教化下,大多不慕名利、为人正直。

自从庄无相接任之后,越带越歪,其门下多是昏聩狡诈、沽名钓誉之徒,阙阳宗积累下的百年清誉全被他们败坏了。

骂他们是狗东西,云碧月颇有几分认同,只是连她也遭受株连,未免有些无辜。

“黄姑娘说得极是,阙阳宗内是有不少假仁假义的坏东西,不过话又说回来,咱们也不能以偏概全,好人也是有的。就像在下行医多年,解救了很多重疾缠身的病患,半点儿伤天害理的事都没做过,绝非你口中那种用心险恶之辈。”

云碧月朗声道,好教在座众人听个明白,休要将她和庄无相那种伪君子等同。

黄玲儿不为所动:“说得好听,可惜我——不——信!”

“你不信可以问问我身边这位扁姑娘,我目前正在为她诊治,她可以替我作证。”云碧月向祝彩衣求救。

祝彩衣站了出来,为她说好话:“我不知黄家主和阙阳宗之间曾经有过什么过节,但云师姐此次前来,是为了同我们一起解救天户庄的同门。”

她向云碧月投去一个宽心的微笑:“云师姐为人诚恳正直,表里如一,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我可以替她担保。”

云碧月凝望她明亮的双眸,内里载满全心全意的信任,顿时感动得热泪盈眶:果然还是扁师妹最好了!

小沅儿隔着黑纱看她们两个互送秋波,着实腻歪得很,不屑地“嗤”了一声。

声音极轻,但还是被祝彩衣捕捉到了,她装作不经意地扫了小沅儿一眼,眸里寒光四射,充满警告的意味。

小沅儿缩了缩脖子,屏声敛气,不敢再发出任何声响。

祝彩衣收回目光,转向云碧月时又变得柔和起来,看得小沅儿心中腹诽——这该死的厉鬼竟然还有两副面孔!

黄玲儿以手支颌,狭长的凤眼落着讽刺的笑意,对祝彩衣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知她在你面前没有伪装?”

一拂袖,下了逐客令:“总之,阙阳宗里没一个好东西,说得再动听我也不信,这里就是不欢迎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你这人未免太不讲道理了!”云碧月愤懑不平。

黄玲儿靠着椅子,翘起二郎腿,摆出一副“我就是不讲理,你能拿我如何”地模样。

云碧月气急,脱口而出:“你莫要忘了,五百多年前,只身闯入百万魔军阵中将你救出的那人,也曾是阙阳宗的弟子!你方才那句狗东西,岂不是将她也骂了进去?”

话音刚落,祝彩衣清咳了几声,望向云碧月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嗔怪。

岳西横面有凝色,其他天户庄弟子均闭口不言。

气氛异常古怪。

黄玲儿眼似寒刀,冷光更甚:“你也配提她?”

她放下支颌的右手,霍然立起,杏黄裙衫张扬舞动,属于元婴期高手的强横威压暴涨,瞬间席卷整个大厅。

在场除岳西横以外,其他人皆被压迫得喘不过气来。

祝彩衣身为鬼王巅峰,此等威压对她而言不过尔尔,但为了隐瞒身份,她不得不装模作样,跪倒在地,全身战栗,表现得像是一位才刚筑基的弟子。

云碧月虽然不会使用法术,但毕竟是金丹期,尽管身形摇摇欲坠,还是勉强承受下来。

最惨的是小沅儿,她的修为被封,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威压降临时,直接迫得她口喷鲜血,栽倒地上,再起不能。

云碧月看得心焦,及时喂给她一枚治疗内伤的丹药,转而对黄玲儿怒道:“你发什么疯?”

黄玲儿收回威压,胸口起伏不定,似在极力抑制着什么,嘶声斥道:“当年我被魔族挟持,各大道派无人愿出手相救,唯有祝姐姐,是她凭着一己之力,从成千上百的魔兵手中将我救下。这样一个顶好的人,却蒙上不白之冤,被阙阳宗逐出师门,修行尽毁。你们这群不辨是非的人,今天还有脸在我面前提她?”

头顶的压迫消失,众人重新站立起来。

祝彩衣满脸愕然,黄玲儿生这么大的气竟是为了自己吗?

心头又是一阵欣慰,原来这世上还是有人会顾念她的好,会为她仗义执言。

云碧月亦觉吃惊,本来她正为黄玲儿无端发火而气愤,现下知道对方是为师姐的遭遇打抱不平,忽然能够理解她了。

“原来黄姑娘是为了我师姐的事而发火,那你说得没错,阙阳宗那些人确实狗!”云碧月不能再同意,但仍不忘将自己摘除,“当然,除了我。”

听到云碧月对祝彩衣的称呼,黄玲儿脸色稍霁,语气陡然变得平和:“你就是祝姐姐的小师妹?”

云碧月微微点头:“正是。”

“那你早说嘛!”黄玲儿剜了她一眼,火气没有之前那么旺了。

她指了指左右两排的座椅,对云碧月和身后所有人道:“随便坐吧!”

又向岳西横施礼:“岳长老也随便坐。”招唤婢女上茶,随后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这次是打算认真讨论事宜的正襟危坐。

云碧月不明就里,发生了什么?这黄玲儿怎么又变脸了?

黄玲儿看出她心中疑惑,饮了一口茶后,半是追忆半是深刻怀念道:“当年祝姐姐救下我之后,曾在黄家待了一些时日,她同我说过,她有一个小师妹,她很喜欢她的小师妹,以后若是得空,还要带我去见她。”

意味深长地直视云碧月:“既然是祝姐姐喜欢的人,我没有理由不欢迎。”

云碧月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她知道师姐当时说的人是原主,不是她。

黄玲儿也不知道祝彩衣遭受陷害也有原主一份功劳,只因祝彩衣曾经的一句话,就愿意给予云碧月绝对的信任。

倘若今时今日坐在这里的不是穿越而来的云碧月,而是原主,在从黄玲儿这里听到以前师姐对自己的告白,她会怎么想?

是表面装作善良美好,暗地里讥笑两个被她欺骗的大傻瓜?

还是利用这份感情,在黄玲儿面前为自己谋取更多的利益?

那样一个矫揉造作的绿茶婊,明明被这世上最美好、最纯净的人深爱着,却毫不犹豫地践踏了这份爱。

云碧月越想,对原主的厌恶越深。

祝彩衣坐在她身畔,看她脸色愈来愈差,似乎想到一件令人十分不快的事。

祝彩衣无声地将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五指同她的五指相缠。

云碧月讷讷地看向她们重叠的手掌,祝彩衣的手背白得透明,血管脉络十分清晰,体温不暖,甚至发凉,却神奇般的,恰好抚慰她烦躁的心情。

她们的小动作尽数落到黄玲儿眼里,黄玲儿什么也没说,但睨着祝彩衣的眼神渐渐有些不善。

岳西横向黄玲儿说明来意,希望岭南五峰能够协助他们前往魔族领地不毛之森解救同门。

黄玲儿一边摩挲着手里的茶杯,一边沉吟良久,方道:“五峰盟主选拔在即,我身为五峰领主之一,实在分身乏术。我有一位师弟,他亦是元婴期的高手,又极熟水性,对不毛之森的地形也很熟悉,届时我便让他护送你们渡江潜入,岳长老意下如何?”

“也好。”岳西横欣然接受。

黄玲儿问:“你们打算何时出发?”

“自然是越快越好。”同门被掠,生死不知,岳西横纵然面上不显,心里也是着急的。

“那便明日吧!”黄玲儿道,“今晚我师弟回来,我会通知他的。”

“多谢黄家主。”

岳西横拱手相谢,估摸时间差不多,便起身告辞。

黄玲儿挽留他道:“远到是客,不如今日诸位就在我这里住下,明日正好一同出发。”

“那便却之不恭了。”岳西横应承。

祝彩衣和云碧月照旧住进相邻的两间房里,尹无机的房间在她们对面,小沅儿则知趣地选了一间离得较远的厢房,省得打扰她们。

云碧月想起昴日星官还落在云仙客栈的后院,赶着去寻它。

祝彩衣闲来无事,用过午膳,便在花圃附近散步消食。

午后阳光散落,不见冬风,是一日之间最暖和的时候。

祝彩衣披着阳光慢行,绕着花圃逛了一大圈,累时躺在道边的黄杨树下略微小憩一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断断续续传来剑刃破空铮鸣的声音,吵闹得紧。

祝彩衣揭开眼皮,循声望去——

前方不远处有人正在舞剑,听剑气游走之声,从容顺畅,一丝偏处也无。

可见对方亦是剑道中的行家里手。

祝彩衣登时起了兴致,缓步向前,因不愿打扰对方,而放轻了脚步,最终在离对方还差五米的地方停驻。

看清那人形影——月白长衫猎猎生风,长相粗犷雄俊,身材魁梧高大,正是之前她和云碧月在城门外遇见的年轻守卫的师叔孟咸。

既然她已在黄玲儿身边发现了那名年轻守卫,他的师叔会出现在这儿也无可厚非。

说明他们都是越城岭黄家的人。

孟咸的每一招每一式都令她非常熟悉,上挑、下劈、直刺、回划……带动剑气如滚动巨浪,一剑碧海翻波,二剑开海成路、三剑潮退浪息。

正是当年她与北陵剑仙比剑,对方所用的剑招——沧浪浮生。

孟咸的修为远远不及北陵剑仙,剑意上也稍逊一筹,尽管他很努力地在模仿,使出来亦不如对方气势恢宏。

祝彩衣有心指点一二,她从袖间抽出赤渊,斜在腰际,无鞘也作有鞘,提起剑柄迅速一拔,四周空气随之产生轻微的震荡。

在孟咸剑刃下劈时,被赤渊产生的剑气格挡,飞弹回去。

孟咸急忙收住剑势,太微剑在上空划出一道青色圆弧,又沉稳下落,剑尖点在地面上,终是停下了。

他诧异地看向贸然出手的祝彩衣,觉得她有些眼熟,略一思索,就想起来了,笑道:“是你。”

又怕她不记得自己,提醒道:“我们之前在城门口见过,可还记得?”

祝彩衣轻笑:“记得,你是那位年轻守卫的师叔。”

孟咸边向她走近,边道:“我叫孟咸。”

“扁秋双。”祝彩衣道。

孟咸挠了挠头:“不知如何称呼?”修仙者大多长了一副年轻貌美的脸,看不出年纪,他不敢随意称呼。

祝彩衣从容道:“唤我扁姑娘就是。”

孟咸依言:“扁姑娘。”

“我刚看你的剑法似有不足。”祝彩衣一针见血。

孟咸最近在剑道上的修炼遇到了瓶颈,久久无法突破。难得有人愿意指点迷津,他很高兴地虚心领教:“扁姑娘说的不错,我的剑道最近达到了瓶颈,实在不知如何是好,还请扁姑娘不吝赐教。”

“每个人的剑意都是与众不同的,与其一味模仿他人,不如采取最适合自己的方法。”祝彩衣道,“哪怕是相同的剑招,也可以舞出不同来。”

“相同舞出不同……”孟咸重复呢喃祝彩衣的话语,茅塞顿开:“扁姑娘说得有道理,我就是太过拘泥于形式,反倒忽略了自身的特点。”

“是啊,剑法千变万化,绝非一成不变,过分拘泥形式,将自己困在既定的框架之中,这样的剑道反而落了下乘,想突破是极难的。”

孟咸不住点头,十分赞同。

转而目光定在祝彩衣手里的赤渊上,好奇道:“扁姑娘适才使用的剑招我从未见过,不知叫什么名字?”

“这是我自创的剑招,现在还不方便说,日后有机会定会告知。另外,今日你我谈话,也请阁下代为保密。”祝彩衣将可不想暴露身份。

孟咸见她似有难言之隐,也不好多问,便承诺:“扁姑娘请放心,今日的谈话我绝不会同旁人说起。”

祝彩衣盯着他手里的太微:“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阁下可否将你手中的宝剑给我看一眼。”

“当然可以。”孟咸片刻不犹豫地将剑递过去,“只是这把剑灵智已开,除了剑的主人,谁都无法将其拔出。”

“无碍,我只看看而已。”

曾经最亲密的战友就在自己面前,祝彩衣一时难掩激动,指尖微颤。

她刚摸到太微的剑柄,手里的赤渊顿时不高兴了,开始剧烈抖动起来。

太微似乎也感觉到赤渊的煞气,青光闪烁不停。

可见两柄宝剑相性极差。

祝彩衣只好将赤渊收回袖里,太微亦安静下来。

她接过太微,双手宝贝似的捧至眼前细看。

太微已认了新主,对她这位旧时的主人自然也没多大反应。

祝彩衣难免有些失落,轻柔地摩挲几下太微的剑鞘,便将宝剑归还给孟咸。

“是把好剑,不知你从何处得来?”

“是我师尊北陵剑仙所赠,师尊说这是他一位朋友的佩剑,那位朋友故去多时,他不忍仙剑埋没,便将它取了出来。原本是要赠予我师姐的,却不想它竟认了我为主,因为此事,师姐当时还生了好大的气。”孟咸一想起,就觉好笑,他师姐那般人物,竟也有耍小孩儿脾气的时候。

祝彩衣隐隐有了猜测:“阁下的师姐可是黄家家主黄玲儿?”

“扁姑娘当真冰雪聪明,正是。”

“这么说,黄家主指派来护送我们前往不毛之森的人,应该就是阁下了?”

“我今日还未去拜见师姐,不知此事,不过若不出所料,大抵就是我没错了。”

二人接着又闲聊了半晌,祝彩衣也不知为何,明明除了云碧月,自己不喜与他人太过亲近,却能和这位前后只见过两次面的人聊得如此投机,真是奇也怪哉。

孟咸也是一样,这位扁姑娘举手投足间总让他萌生一种莫名熟悉的既视感,勾着他想要同她更亲近些。

但他一向是个守礼的人,饶是聊得如何开心,也不忘同对方保持一定的距离。

云碧月抱了昴日星官回来,刚进大门,就见祝彩衣和一名好像在哪儿见过的男人有说有笑,顿时一团无名火起,一天的好心情都被燃烧殆尽。

正在爱抚昴日星官羽毛的手骤然加大了力度,改摸为薅,不一会儿,在她的蹂/躏之下,昴日星官艳丽的羽毛秃了好几块,扔了一地鸡毛。

然而昴日星官一嗓子都没有叫,自从上次它被显出鬼王之体的祝彩衣将脑袋扔进土里之后,整只鸡就郁郁寡欢,平时除了吃东西的时间,谁也不搭理。

昴日星官不叫痛,云碧月也恍惚未觉,一路愤恨地薅鸡毛,一路气势汹汹地向祝彩衣走近,二人的笑脸逐渐清晰,云碧月一口银牙咬碎——

光天化日,孤男寡女在花圃下私会,成何体统??还把不把他们这群单身人士放在眼里?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晚上和同事吃自助,也不知道是什么不新鲜,一整晚跑了六七次厕所,更新都更晚了TVT

这章更完后,再晚些时候会再更一章,谢谢支持。

话说孟咸到底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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