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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魔域的老魔王练功走火入魔,把自己害死了之后,魔域就变得混乱不堪。几个城池互相吞并,稍有些实力的都想试着去争夺魔王之位。

也有许多魔修趁着混乱,跑到栖云仙府的地界来惹事。

剑宗管辖的澧城有一个市集,规模不算大,掀不起什么风浪,有时候正派修士也会去采购些新奇物件。

澧城有一户被邪修灭了门,张晚霜将此事交给季绀香去查。

她顺藤摸瓜,找到了市集一个卖灵核的摊贩身上。

市集里鱼龙混杂,谁也不知道在那动手会惹来什么后果。季绀香年少轻狂,持着一柄剑就去捉人,那邪修叫来一堆帮手,反倒让她不好应付。

她脾气差,见那邪修叫了帮手,开口就骂,对面恼羞成怒追了她三条街,最后又御剑飞了好几个山头。

直到将人引去郊外才开始动手,一打就是一整天,衣衫都被血汗浸透了。

邪修的尸体在地上躺的七零八落,还剩两个带气的,也都被她锁了修为,用法阵困在了原地。

“唉,这么不经打,回去师父又要说我出手没个轻重,让我悔过峰罚扫了。”季绀香抱怨了两句,蹲到河边将脸上的血迹洗净。

在回剑宗之前,她又去城里买了几包糕点,挑选了基本画册杂记。

季绀香一身是血的回山,其他修士也只是看了几眼,连议论都没有。

剑宗的修士在他们心里,已经是十分不讲究十分凶悍的存在,大弟子季绀香更是其中翘楚。

等季绀香走远了,一个影宗的修士才叹息道:“真是白长那么好看的脸了,若是去了幻音宗,仙气飘飘抱个琴弹弹多好,杀人跟杀鸡一样,吓半点不像女人。”

“岂止是不像女人,他们剑修能当人就不错了。我听说剑宗的张延睡觉的时候还给剑盖被子!”

“就是,前几年仙剑大会,你看季绀香揍人的样子,大师兄都吓得不敢上台了。秦家的小少主怎么想的,居然要娶季绀香?”

莺时抱着季绀香给她捉的兔子路过,听到他们的话,眉毛横起气呼呼地说:“你们几个大男人,背后碎碎叨叨羞不羞啊!自己修为不好,反而说得像别人的不是,哪有这样的道理!”

其中一人抱起手臂,冷哼一声:“我当是谁呢,剑宗的小厨娘啊。”

“你再说我就让绀香来打你!”

此话一出,几人脸色都变了,转身就走。

季绀香还没踏上剑宗的长阶,就遇到从长阶下来的秦悯。

他望见季绀香一身的血,皱了皱眉,问道:“伤得重吗?”

“还行吧,那几个和我打的人尸体都凉透了。”季绀香还有些得意。

“我和你说过了,不必如此拼命,姑娘家应该都不喜欢身上有伤疤,若是再因为这些落了什么病根”

季绀香奇怪:“你怎么总想着以后呢?再说了,杭明山的医修也不至于连个伤疤都除不掉,你大可放心。”

见她如此,秦悯也懒得再多说,将手上提着的一包糕点递给她。“你喜欢的那家铺子,本来要给你送去,才得知你下山了。拿回去吃吧。”

“谢谢啦。”季绀香欢喜接过,正要走,又被秦悯提醒了一句。

“你下山之前打碎了张宗主的琉璃宝界灯,他料得你今日回山,正在宗门口候着。”

季绀香脚步一顿,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多谢多谢,那我过几日再回。”

秦悯点了点头,再没有多余的话要交代,而季绀香也不觉得这样相处有什么不对,拎着糕点转身就朝淞山去了。

淞山是栖云仙府最大的灵山,可惜只有一个云遗善,如此灵气浓郁又僻静的地方,自从她发现以后就时常来玩耍。

外界还时常传闻,栖云仙府的太尊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头,还说他性格古怪不爱与外界接触。

真相可差太远了。

云遗善的相貌要是放在各大仙门,不知要让多少女弟子魂牵梦萦。

何况他的性子也很好,只是不爱说话而已。

季绀香的弟子服染了许多血污,第一时间想的就是找云遗善帮忙。

其实这个时候找其他人会更好,比如说杭明山的素和风,帮她治伤还能帮她找个地方住。或者干脆去敷雪楼待几日,但她偏偏就想到了去找云遗善。

自从淞山一见,她就时不时会想到云遗善一个人站在皑皑白雪中的身影。

一个人在淞山住了几百年,该是多孤单无趣啊。

云遗善的殿外种了许多白梅,寒风一吹,带着幽香的花瓣从枝头飞散,伴着雪花打圈飘落在雪地里。

季绀香负剑来到淞山,花枝抖动沙沙作响,云遗善从白梅之中转过身,白梅随着雪花被风扬起,落在她沾了雪的发上、肩上、血衣上也是如此。

“师叔祖,我来看你啦。”季绀香手上还拎了几包糕点,对着他晃了晃。“你看,我上次说的桃片糕,这次给你带来了。”

云遗善的步履总是沉稳从容的,踩在雪地里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

可这次却有些难以察觉的慌乱来。

他快步走到季绀香身边,眸光冷然。“你受伤了。”

“下山捉拿祸害人的邪修去了,他居然叫来了帮手,可不是因为我打不过他,最后我可是将他们都制服了。”季绀香有些得意,还指了指脖颈上一处血痕。“就这儿,师叔祖不知道,当时他们可凶残了,武器是一根线,我好不容易才弄断了,差点没把我勒死。”

云遗善目光微沉,接过了季绀香手中的糕点。“进去吧。”

季绀香的衣服上都是血污,黏腻得有些难受。

刚走进云上殿,季绀香就问他:“你这里应当是有梳洗的地方吧,我这一身血气难受得紧。”

云遗善指了一个方向,季绀香转瞬就没影了。

桌案上除了糕点,还有几本被她带回来的杂书。

行善剑被放置在一旁,白玉剑柄上有几道裂纹,鲜血渗进去,红色的纹路带着一股子诡魅之感。

云上殿的汤池是这山中的一处暖泉,云遗善灵力多得没地方用,便时常造些打发时间的东西。甚至还会按照书上的记载,自己做各式各样的东西。

季绀香脱衣泡在温池中,身上的伤口一遇热水,便疼得她倒吸冷气。好不容易适应了,头脑都在水里泡得昏昏沉沉,她才想起自己忘记带衣服了。

她正准备捏个灵蝶,让云遗善想办法送进来一套衣物,温池屏风便出现一个身影。

雾气氤氲,看不大清,却是个姑娘的模样。

“你是谁?”

那姑娘不说话,动作也极其僵硬,走到季绀香身边放下衣物。

等那姑娘走得近一些了,她才看清,这分明和自己长着一模一样的脸。

季绀香吓得往后一退,离“自己”远远的。

僵硬的“她”刚一放下衣物,倏尔就化作一朵白梅飘进了汤池。

季绀香只感到一阵凉风吹过,顷刻间那个“她”就不见了。

竟是高阶的傀儡术,以物化人形的法子,她学了这么久也没参透一星半点,连她师父都不会。

不愧是师叔祖,什么都会。

季绀香换好衣物,边走边用术法烘干头发。

一头墨发披散而下,如丝绸般顺滑的垂泻在肩头。

衣服穿起来还略显宽大,应该是云遗善随意找出来的。

她抬起袖子细细嗅了嗅,果不其然闻到了一股极淡的香气,和云遗善身上的味道一样。

夹杂着冰雪清冽的雪莲香

季绀香想到这里,脸颊忽然发烫,看向云遗善的目光也变得不自在起来。

“多谢师叔祖的衣服。”

云遗善点了点头,将一瓶丹药推了推。

“吃下去,很快就好了。”

季绀香接过,盘腿坐在书案的另一侧。

桌上放着的糕点还没拆开,她将细绳拆开,露出里面香甜软糯的糕点。

“这是我特地给你带来的,我保证一点血都没沾上去。这家铺子的桃片糕放久了就不好吃了,你快尝尝。”

说着,她又去拆开秦悯送她的一包糕点。

“怎么是栗子糕?”季绀香皱起眉,小声嘀咕了一句。

云遗善见她表情不喜,心中疑惑:“这不是你买的吗?”

“哦,这包不是,这是秦悯给我拿来的。”季绀香将栗子糕推给他。“我和你提起过他,我和他有婚约的,谁知道他连我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都不知道,你尝尝吧,我不喜欢,万一对了你的口味儿。”

她好心好意,云遗善却不领情,将栗子糕又推远了。

“你也不喜?”

“嗯。”云遗善淡淡应了一句,将头偏过去,连多看栗子糕一眼都不愿意。

“秦悯也是不上心,连我喜欢什么都不知道。说起来,惟有去年的仙剑大会,我输给了白雁歌那次,白雁歌的碎骨鞭差点毁了我的脸,这才见到秦悯发脾气。难不成他只是喜欢我的脸?”季绀香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也没注意云遗善的眼神越发晦暗。

单手杵着脑袋,宽松的衣袖垂下,露出一截皓腕。云遗善目光轻轻一触便移开了,像是被利刺扎到。

“你这次想要留多久?”

“我不小心打碎了师父的琉璃宝界灯,现在回去要被掀一层皮,再躲几日吧,刚好这次下山处理事务受了伤,也算是清静的养伤。”

“宝界琉璃灯?”

季绀香点点头:“是啊,我师父好不容易从魔修那里缴来的,就这么被我打碎了。”

“确实可惜。”

他的书阁里堆了几盏,许久未用早已积了层灰。

犹豫片刻,还是没有说出口。

若是季绀香的师父消气了,她应当也是要走的。

“上一次你说要成亲了,成亲是要离开栖云仙府吗?”云遗善语气有一丝颤抖,却连自己都没能察觉。

“应该是,但对我而言也没什么差别。我在栖云仙府这么久以来,一直心向正道,立志锄奸扶弱,就算去了敷雪楼也是不会变的。那些个祸乱人间的歪魔邪道,我一个也不会放过的。师父悉心栽培于我,日后我也是要孝敬他,扶持我师弟登上掌门之位,离不离开有什么区别,反正敷雪楼又不远,御剑不到一炷香就到了。”

云遗善沉默不语,没有回答,她便继续说:“更何况师叔祖还在淞山,我怎么能独自离开呢,要是离开以后你孤身一人怎么是好。”

“我孤身一人早已百年。”他已经习惯了。

季绀香本来只是打趣的话,听到这句忽然心头一酸,却装作委屈地问他:“师叔祖是说有我没我都一样吗?”

云遗善想说不是,目光却触到桌上的栗子糕,本欲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如同尖刺划过喉咙。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等到他的回应,季绀香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坐了太久,腿有些麻了。

季绀香见云遗善不理她了,也不好再缠问,撑著书案站起身来。

哪知刚一起身,一只冰冷有力的手攥住她手腕,蛮横又急切地拉了一把。

季绀香被这用力一拽,踩着自己的裙摆直接栽了下去,稳当地摔进云遗善怀里。

与云遗善相反,季绀香的身体是温暖柔软的,和冰冷寂静的云上殿格格不入。她这般热烈的人,似乎天生该到喧嚣繁华的尘世去。

带着和他身上如出一辙的香气,季绀香就这么砸进他怀里,两人几乎是紧密相贴。

发丝垂落,有几缕还从他不慎松散的衣襟处滑入。冰凉的墨发触到肌肤,云遗善的身子立刻就僵住了。

季绀香感受到他身子的僵硬,只觉得自己冒犯了前辈,急忙撑着桌子要从他身上爬起来。

温软即将离开时,云遗善的手按在她脊背,微微一用力。

季绀香惊呼一声,又重新趴到了云遗善怀里。

这次轮到她浑身僵硬了,某种念头也从脑海中不可抑制的升起。

“师师叔祖你这是做什么?”

云遗善没回答她的话,反而是抬起手臂将她环抱住,额头靠在她颈侧。

季绀香愣愣地睁大眼,手指都不敢动一下。

浅淡的雪莲香近在咫尺,萦绕在周围如丝线般将她缠绕。

云遗善的手向上滑去,触到她后颈轻轻一按,季绀香顿觉有灵气入体,身上的伤也好了大半。

“师叔祖?”

而她还是被紧抱着没有松开,便唤了他一声。

云遗善如梦初醒,迅速将她松开。

季绀香手臂撑在冰冷的地砖上,几乎手脚并用的往后退,连忙与他拉开了距离。

云遗善背对着季绀香,又恢复了沉默寡言的冷淡模样。

“多谢师叔祖,那晚辈就先走了?”那个念头从脑海出现,她就已经无法和云遗善面对面好好坐着了。

而此刻她还穿着属于云遗善的衣服,连发丝都沾染了他的气息。

“走吧。”

容不得她多想,此刻就是跑下山找素和风,也不能再纠缠云遗善了。

季绀香抬手,行善剑飞至手中,她便头也不回地下山了。

云上殿恢复寂静,空荡荡的大殿毫无生气。殿外风声依旧,夹杂着雪花纷飞。

云遗善手指了指那包栗子糕,栗子糕嗖得飞了出去,砸在雪地化为齑粉。

修长白净的指尖夹了桃片糕,缓缓送入口中。

唇齿之间满是糕点的清甜。

寒风卷着庭院的白梅飞入殿门,落在他衣角。

不多时,云遗善对面幻化出一个女子,仍是穿着他的白衣,身上散发着冷梅的香气。

云遗善勾起一个略带讽刺的笑,冷呵一声,一只手撑着额头。

“自欺欺人。”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没什么好写的番外所以一直没更,想来想去还是喜欢这种淡淡的虐。

多的也没什么好写,我就直接开新坑了,感兴趣的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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