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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下意识看向傅里。
傅里原本还在思考问题,突然感觉到其他人的视线,抬头后哭笑不得地开口:“你们怎么都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林大人回不回京城,和我又没什么关系。”
说完她转头看向锦哥儿,笑道,“与锦哥儿的关系倒是挺大的。毕竟,不管是林太太还是林大人,想来都不会与我有什么交集,也不可能想要与定威侯府产生联系,林大人回京,就算与定威侯府接触,也只可能是冲着锦哥儿而来。”
她嫁人的时候,林如海还在京城呢。
所有人便将视线落到锦哥儿身上。锦哥儿撇撇嘴,不怎么高兴地开口:“我又没有见过他,就算他想要与我相认,我也不可能同意的。”
傅里笑了笑:“那你担心什么?”
锦哥儿不服:“我哪儿担心了?”
“若是不担心,你怎会特意在大家都在的时候,提起这事儿?”
“这不是我担心自己没提前告诉你们,等你们从其他人口中知道了我与林大人见面的消息后会产生误会吗?”锦哥儿耸耸肩,“先告诉你们,让你们做好心理准备,以后就算听到什么消息也记得找我问问具体情况,不要听风就是雨。”
傅里失笑,抬手拍了下锦哥儿的后背:“你这孩子,丁点儿大的人,竟还充长辈来教训起我们来了。”
锦哥儿绷不住表情,顿时嘿嘿笑了起来。不一会儿又认真地看着大家:“你们不能因为我年纪小,就不将我说的话当回事儿。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态度非常认真,你们必须记住,不能忘了!”
傅里无奈地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两位老人瞧着锦哥儿的表情,只觉得可爱,忍不住笑了起来。
反倒是兰哥儿听了锦哥儿的话后,突然开口戳破了他的伪装:“你现在说得倒是挺像那么回事儿的,之前也不知道的谁听说林大人要回来后,愁眉苦脸了一下午,连陆先生的课都没怎么听进去。若不是你之前提前看过先生今天要上课的内容,今日被陆先生抽查的时候,你只怕就要凉了。”
陆先生对自己学生的学习态度抓得非常严,若是发现哪个学生上课摸鱼开小差,那完了,开小差的学生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会被陆先生额外关注,以后上课也不会有半点放松的机会
因为陆先生在课堂上会紧迫盯人,一旦发现你有开小差的苗头,便会立刻走到你身后,就在你耳边讲课。
就算是学霸学神,也承受不住夫子这样的“看重”,于是在有人做了那只被用来杀鸡儆猴的鸡后,陆先生就再没有抓住过学生在上课的时候开小差。
因为学生学乖了,只会在陆先生不在的时候摸鱼。
被兰哥儿揭了短,锦哥儿一脸不高兴:“今天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听到消息后精神不集中,要不是我叫你,兰大哥今天不也同样会被先生惩罚?”
听到锦哥儿这样说,卫若兰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经过这段时间跟在傅里身边言传身教,卫若兰的性子也坦诚了不少,犹豫片刻后,他干脆笑着点头,承认了锦哥儿的话:“我这不是担心锦哥儿被林大人带走,以后我上学便只能形单影只了嘛。”
锦哥儿笑眯了眼,直接凑到卫若兰身边:“只是这样?”
卫若兰抬手薅了锦哥儿的头发一下,然后冲着他翻白眼:“不然呢?你难道还以为我会舍不得你?”
没想到锦哥儿竟然厚脸皮地承认了:“像我这么乖巧可爱又聪明的弟弟,兰大哥不舍得我离开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一件事吗?”
卫若兰一时间竟有些词穷,看着锦哥儿张了张嘴,最后竟只能无奈地笑了起来。
锦哥儿像是打了胜仗一般,整个人都高兴得不行。
他转头又看向傅里:“娘亲你还得再教教兰大哥,以后一定要将心里真正的想法说出来,这样藏着掖着的不将自己的心情告诉当事人,当事人怎么会知道他的感情呢?其他人又不像儿子这般善解人意,了解兰大哥的性子,知道他嘴硬心软。”
卫若兰:“……”
他没忍住,起身三两步走到锦哥儿身边将他拽起来。锦哥儿吓了一跳,只是还没等说话呢,便见卫若兰的拳头冲着自己挥了过来。
锦哥儿以前也跟着卫烆学过两手功夫,在傅里的照顾下也一直不忘运动,何况来到定威侯府之后,他更是直接与卫若兰的作息时间完全同调,也跟着定威侯府的武艺师傅在练武,所以他的反应速度还是非常不错的。
何况,两兄弟之前也经常打闹,早就对彼此的出手习惯了如指掌。
察觉到卫若兰的拳头挥过来,锦哥儿连忙躲开,转开身后竟也挥着拳头朝着卫若兰的脸打了过去,卫若兰抬手挡住,两个半大小子竟然就这么当着几位长辈的面儿打了起来。
傅里一开始见到的时候,还有些担心,总是试图将人分开,后来便习惯了,就算见到两人在自己面前上演全武行,也可以面不改色地继续自己的事儿了。
卫烆离开大半年,倒是不知道两个孩子的武艺已经了这么大的进步,而且他还记得,自己之前离开的时候,这两个孩子的感情还非常好,但可能是因为彼此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两人的相处虽然亲近却也还算有礼,可从来没听说两兄弟打过架。
他有些惊奇地看着两个孩子打得你来我往、难舍难分。
一开始,他心里难免还有几分担心,但见到两个孩子下手都有分寸,没有用全力,渐渐地便也放下了心,甚至还有了心情点评两个孩子的功夫。
“兰哥儿你出手的角度不对,应该再往下一点,这样角度更刁钻,锦哥儿防守的困难度会更大。”
“锦哥儿你刚才打歪了知道吗?你专心一些,不要被我的声音影响。”
“兰哥儿你怎么回事,出脚的时候怎么畏畏缩缩的?果断一点儿,不要拖泥带水!若是你以后上战场也是这样的表现,敌人可不会放过这么大的破绽,肯定会趁机冲着你的腰腹来一脚。”
“锦哥儿你怎么回事,就算你个子不够,抬手也能碰到你兰大哥的喉咙不是?你若是冲着兰哥儿的喉咙下手,他肯定会抬手防备,你不就有了对其他地方下手的机会?”
“巴拉巴拉……”
两个孩子打着打着,突然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转头看了卫烆一眼后,便干脆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没有再看卫烆一眼。
傅里愣了下,旋即失笑:“你们这两个臭小子,竟然还敢嫌弃你们父亲吵?卫烆好好一个定威侯能指点你们两个毛头小子,是你们的福分,兵营里的那些士兵想要得到我他的指点还没机会呢。”
话音刚落,傅里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卫烆转头对上傅里的表
情,没忍住,也跟着乐了。
不过乐完,卫烆便表情严肃地看着两个孩子:“我之前可没有跟你们两个说笑,从你们两个刚才的打斗细节来看,你们都有非常致命的确定。锦哥儿倒还好些,只是力度有些小,又过于善良,不愿对敌人下死手。但想着你刚才的敌人是兰哥儿,我便也不计较了,但以后若是与人打架,可不要这般妇人之仁,抓住机会直接对敌人的致命点下死手,这样才能活得更长久。”
“兰哥儿的问题就有些大了,”卫烆皱眉,“优柔寡断,用力不够,下手角度不够精准。锦哥儿以后是要走科举这条路的,所以他的武艺更多只要强身健体、能够自保就够了,但你以后是要上战场杀敌的,若是出手不够果断,上战场后危险就会成倍增长。你对敌人仁慈一分,就是将自己的生命往敌人刀下送前一寸。若是你在成婚之前不能改掉这些毛病,你就不必去边关参军了。”
顿了顿,他补充道,“我听陆先生说,你在读书上也有几分天赋,虽然比不得锦哥儿,但如今的水平考一个童生还是绰绰有余的,若是一直读书下去,等到三十来岁也不是不能考上进士。”
言下之意,若是卫若兰不能改掉这些坏毛病,便要让他改变未来方向。
认真说来,卫烆也是真心为卫若兰考虑,毕竟战场上刀剑无眼,卫若兰若是无法在敌人的刀下保全自己,以后指不定会丢了性命。
卫烆作为卫若兰的父亲,当然不愿意自己的儿子白白送命。
两位老人原本从未想过卫若兰除了上战场还有其他可能,毕竟之前的卫家人也不是没有其他才能,但也从来没有说不上战场。可听了卫烆的话,两位老人的双眼顿时一亮,竟觉得让卫若兰弃武从文是个非常不错的主意
若是可以,谁又愿意自家的孩子上战场,拿命去博前程呢?
两位老人对视一眼,老太爷率先开口:“我觉得明径这个提议非常不错,若是兰哥儿在读书上真的这么有天赋,靠着读书也能有一个不错的前程,上战场实在没什么必要。”
老太太更是果断:“要我说,兰哥儿改不改掉这些毛病实在没什么要紧,读书比打仗轻松多了。兰哥儿既然有更轻松的一条路可以走,为什么还要去承受上战场的风险?不管能不能改掉这些毛病,兰哥儿都去参加科举,咱卫家子以后都不要上战场了。”
但三人的话对卫若兰的打击却非常大
卫烆他们这一支定国公嫡系后裔每一代都会上战场,这几乎是他们这一支的惯例了。卫若兰从记事开始,就一直在为以后上战场而努力。若是以后不能上战场,他这么多年的努力又算什么呢?
卫若兰顿时红了眼眶,但他也明白卫烆是为了自己好,而且刚才卫烆指出的那些缺点也确实是客观存在的,所以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锦哥儿原本笑眯眯的,此刻也不禁沉下眼睑:“老太爷老太太,还有爹爹,兰大哥这么多年一直在为上战场而努力,您若是就这么否决了他上战场的可能,是不是太伤人了?”
两位老人对上锦哥儿眼睛,怔了怔,又看到旁边的兰哥儿,两人都沉默下来。
但见两位老人态度,想来他们仍旧没有打消让兰哥儿弃武从文的想法。
傅里有些不赞成两位老人武断的态度,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两位老人,只能捅了捅身边的卫烆,让他开口说话。
卫烆转头与傅里对视一眼,无奈地笑了声。
在他看来,上战场一事实在没什么可怕的,只要本事学到家,打仗的时候再小心些,兰哥儿在战场上丧命的可能性还是非常低的
毕竟兰哥儿与他当初上战场的情况不同,他如今有一个定威侯府做靠山,就算去了边关参军,也不用从排头兵做起,只要本事学到家,以后大半时间应该都会镇守后方,有普通士兵护着,遇到危险的机会比他当年会少很多。
所以卫烆从未想过直接断掉卫若兰上战场的可能,而是想着督促他习武,以免遇上与敌人短兵相接的时候,因为本事不到家而遇上危险。
但若是将卫若兰就此留在京城读书,其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被傅里提醒之后,没有贸然开口,而是转头看向卫若兰,确认自己的儿子似乎对上战场一事并不抵触之后,才慢悠悠开口:“父亲母亲,你们这话说得也太过武断。留在京城考科举,然后以后入朝为官当然好,至少安全。可我们卫家这几代都是这么过来的,我们这一支也一直没有放弃上战场,总不能到了兰哥儿这,你们就硬逼着兰哥儿,不许他去了吧?若是我们这样的人家都不愿意到战场上去,其他人岂不是更不愿去了?那若是遇上敌军来犯,又有谁来保卫国家呢?”
“以后兰哥儿袭了我这定威侯的爵位,若是被人知道因为害怕连战场都没有上过,难道不会被笑话?”
“我也不是非要让兰哥儿上战场,但这事儿难道不应该问问他自己是什么想法吗?若是他想去,也靠着自己的努力将本事练到家了,就算是上战场也能自保,两位又何必拦着他呢?”
听了这话后,两位老人还没有什么出动,卫若兰却双眸发亮,整个人的精气神儿都变得不一样了。
两位老人见状,也不免犹豫起来。
傅里笑着开口:“老太爷老太太,你们也不必太过为难,到底现在离兰哥儿十五岁还有两三年呢,他到时候能不能将自己的本事练到让明径满意还是个未知数,你们何不就答应了兰哥儿,让他高兴高兴?”
两位老人对视一眼,似乎觉得傅里说的对,便真的点了点头。
卫若兰顿时高兴起来:“谢谢老太爷老太太,孙儿一定会好好学本事,以后上战场了一定会将敌人杀得片甲不留,让其不敢再踏入我大夏国土,绝不会堕了父亲威名。”
两位老人的脸刷一下拉了下来,看向卫若兰的眼神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
明明有更轻松的路可以走,为何偏偏要去走那荆棘丛?
卫烆笑着摇头,抬手将兰哥儿叫到身边,在他疑惑的眼神下摸了摸他的头:“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志气,好样儿的!”
卫若兰眼睛亮了亮,顿时咧开嘴笑了起来。
傅里转头看到锦哥儿笑得跟偷吃了米的小老鼠似的,忍不住摇头失笑起来
这两兄弟感情这么好,若不是知道,谁能相信他们两人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呢?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可真是说不准,奇妙得紧。
没多久,林如海便回到了京城。
他在淮扬担任巡盐御史的时候一直兢兢业业,从没有半点儿行贿受贿之举。他手段也算圆滑,也因为之前贪污税银之事,江南还是重灾区,当地官员在几个月前就被雍和帝抄了一大
批官员,所以林如海在没有与人同流合污的情况下,愣是从这个肥缺上全身而退了。
不仅退了,他还立了大功
按照林如海的身份,他其实只需要在巡盐御史的位子上乖乖待到任期结束,便可以安然回京了,实在没必要为此多做什么。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在这短短一年的时间里,他竟然跟打了鸡血似的,用尽了各种手段,愣是从那些盐商手里撬到了不少账本和证据。
而这些账本和证据也都随着他此次任期结束,被带回了京城,并在第一时间就交给了雍和帝。
因为之前已经开了次恩科,雍和帝在恩科结束之后也得到了不少人才,所以这次他拿到账本儿后下起手来更是没了顾忌。
然后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只是因为之前雍和帝已经将朝中大臣清洗了两三次,这次倒是没有闹得很大,这京城被抄家的更是不到一掌之数。其中四五家,甚至还不是朝中官员,而是他的几个兄弟。
处理其自己的兄弟来,雍和帝可就要顺手多了,拿到证据后直接将人丢进宗人府,然后关的关,幽禁的幽禁,贬为庶民的也利落地将人贬了,这事儿很快就落下帷幕,前后甚至没有用到半个月,迅速得不得了。
等事情结束了,京城的老百姓才知道好几位王爷被抓了。
因为这,雍和帝对林如海的观感都好了很多,原本还有些介意他以前是太上皇的人,与四王八公这些人也走得非常近,在这之后雍和帝便没了这样的想法,不说重用林如海,至少不会再对他有偏见了。
林如海对此却没什么感觉,反倒借机向雍和帝婉转表达了一下自己的需求
希望以后能留在京城,不要再拍他出去做官儿。
雍和帝听到这话后,几乎立刻就想起了之前才和他说过类似的话卫烆,若不是知道以这两人的关系绝不存在串通的可能,他都要怀疑这两人是商量好了来涮他来了。
雍和帝看向林如海的小眼神儿,简直了……
林如海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上雍和帝的眼神后心脏一跳:“皇上,微臣可是说错话了?”
雍和帝嗤笑一声,摇头:“没事儿。”
雍和帝与林如海的关系到底不比与卫烆亲近,否认后便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点头答应了林如海的摇头
朝中这么多官员,想要求一个外放机会的官员不知有多少,又不缺林如海一个。若是林如海想要借机求一个做封疆大吏的机会,他才应该苦恼呢。
如此,君臣二人也算是皆大欢喜。
林如海从宫里离开后,几乎恨不得立刻就上定威侯府拜访,但他到底克制住了这样的想法,直接让车夫驾车回了林家。
陪着黛玉读了会儿书,吃了晚饭又与贾敏温存一番,林如海便直接睡下了。
次日一早,林如海才与贾敏一起,带着许多礼物叩响了定威侯府的大门。
贾敏这大半年倒是与锦哥儿见了几面,也知道这个时候锦哥儿不出意外,应该还在卫家族学读书,但林如海与贾敏身份不同,在与锦哥儿见面之前,按理还是该到定威侯府拜访,和卫烆达成共识才好。
因为提前给定威侯府送过拜帖,卫烆今日特意请了假,在家候着林如海上门。
傅里也留在家里等贾敏。
四人在大堂见了面,彼此见了礼,傅里一个眼神都没落在林如海身上,便直接带着贾敏去了后宅。
卫烆低声笑了笑,眼里满是温柔宠溺。
林如海对上卫烆的眼睛,意识到他露出这样的眼神是为了谁,竟难得愣了下。不过他很快就将其他思绪甩开,专注地看着卫烆:“卫侯爷,好久不见。”
卫烆点头:“好久不见。”
两人一文一武,往日也没什么交情,彼此之间更是还横亘着一个傅里,实在没什么共同话题可言。所以你一句我一句地说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两人竟然就沉默下来。
正在林如海还在努力想着该以什么话题缓和气氛的时候,卫烆突然开口:“林大人此次来意我已经知道,我夫人更是心知肚明。想来你也从贵夫人口中得知了我夫人的想法,不知林大人对此究竟是什么意思,可有不同意见?”
林如海愣了下,沉默下来。
傅里是什么想法?锦哥儿可以认祖归宗,但不能离开定威侯府,更不能离开傅里身边。
也即是,就算以后锦哥儿同意了和他相认,他也仍旧会叫傅里母亲,叫卫烆父亲,林如海与锦哥儿虽有父子名分,却极可能没办法培养出真正的父子感情。
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若是我不同意,侯爷想如何做呢?”
卫烆挑了下眉,笑道:“林大人不像是这么笨的人。你该知道,锦哥儿从小在我夫人身边长大,受她影响颇深,与我夫人的感情更不是你一个刚出现的父亲可以相提并论的。若是你不答应,我夫人定然不会再让你们接近锦哥儿。锦哥儿孝顺,到时候恐怕你们费尽心机,也得不到他的承认。”
到时候别说是感情了,锦哥儿说不定连认回林家都不愿意。
要知道这段时间通过贾敏的努力,锦哥儿对贾敏母女二人至少已经没有抵触了,若是林如海不同意傅里的要求,恐怕锦哥儿与林家的关系便要再次回到起点了。
不,甚至比一开始更坏
谁让林如海出尔反尔?
林如海苦笑:“既然侯爷知道,又何必问在下呢?从一开始,在下便没得选择,不是吗?”
听着傅里的要求倒是挺美好的,但现实呢?别说是认祖归宗了,他到现在甚至还没有见到锦哥儿的面。
认祖归宗?不过是吊在他眼前的胡萝卜而已,以他和傅里的身份,他这个生父在锦哥儿心里究竟是个什么形象可都说不准,锦哥儿不讨厌他就已经非常值得他为之努力了,更不要说其他。
卫烆笑了笑,非常满意林如海的识趣。
他想了想,干脆让人去拿来纸笔,当着林如海的面儿亲自写下了一份“不得以任何理由逼迫锦哥儿回到林家”的契书,然后直接交给林如海签字画押。
林如海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幕,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吧?”
卫烆板着脸:“不管什么事儿,若是没有在白纸黑字上写清楚,都有反悔的可能。林大人签了字,我们才能真正放心让你和锦哥儿接触,否则万一你在见了锦哥儿之后反悔了,我们又能怎么办?”
林如海觉得有些荒谬:“就算我签了字,若以后坚持反悔,你们又能怎么办呢?”
卫烆轻飘飘地说了句:“那就拿着这张纸去请皇上定夺。”
林如海:“……”需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但卫烆坚持,林如海不得不妥协,拿起笔在纸上落下了自己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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