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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颗璀璨的红星,跌入北斗后,便在斗中一直闪耀,未曾移开。

方泾在养心殿值夜,曹半安赶去了钦天监。

傅元青则在宫门落锁前离开了皇城,顺天府夜间有宵禁,可是便是在这样安静的街道中行走,也能感觉到因为荧惑入斗带来的慌乱的人心起伏。

等他抵达私宅的时候,红星的亮度丝毫没有减弱。

他走入宅邸,行至听涛居院门前,顿了顿脚步,转向陈景居住的偏院。那院落冷清,单扇窄门推开后,里面也显得萧瑟。

地上堆积的落叶不知道多久没有扫过了,竟然留到了春日。一个转不开身的天井后便是陈景的居所。

傅元青忍不住皱眉。

也许是陈景表现的太好、太义无反顾,他忽略了过问陈景的生活——他过的好不好,过得是否舒适,是否有人欺负过他。

房间里面与外面一样的冷清。

一张书桌放在靠北唯一那扇窗户下,旁边是一张木板床,傅元青走过去,他坐在上面,便感觉到菲薄的棉垫毫无作用,下面的床板硌得人骨头发痛。素色的被褥和枕头整齐叠着,可摸上去也是薄薄的一层。

屋子只有这么大。

陈景并不在。

桌子上也干净,没有大荒玉经的迹象,只摆着半包炒米,还有几本课业图书。

再无其他。

傅元青翻身上了床,靠在卷起来的被子上,看着头顶有些发黄的纱账。冰冷的感觉从四周渗透过来。

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闭眼睡了过去。

他醒来时,天色发白。

可那颗星还在窗户外逐渐隐匿的北斗中闪耀,没有离开。

陈景正低头吻了吻他的脸颊。

“陈景……”傅元青抓住他的袖子,有些含糊的喊了一声。

“嗯,我在。”陈景摸了摸他的额头,低头吻了他的唇,“老祖宗怎么在这里睡着了,也不盖被子,脸颊冰冷冷的,似乎有些着凉出虚汗。”

“你怎么……咳……怎么才回来?”傅元青还有些朦胧,轻轻咳嗽了两声问他。

“家里两匹拉车的马儿今晚产子,后院的张大爷喊我过去帮忙。”陈景道,“过程挺凶险的,幸好生出来了。”

他浑身滚烫,还冒着汗,确实像是刚出了力气的样子。

傅元青点点头:“你辛苦了,便上来歇着吧。”

“我身上腌臜。”陈景道,“我去洗洗就来。”

“那让下面人给你烧些热水……”

“不用,太晚了,我将就一下。”

他说完脱了衣服,转身推门而出,在天井的水缸里接了冷水,便仰头冲下来,如是几次。

水流从他矫健的身躯上滑落。

左胸上那被他自己切开的刀口逐渐愈合,手腕上那缠绕的红线也在水中湿哒哒的黏在他有力强劲的手腕上。红星的光芒在他身上甚至暗淡了。

傅元青在屋子里依靠着被褥看着,不知道怎么心底因为荧惑入斗带来的不安消减了,甚至踏实了许多。

待陈景洗漱完毕,擦拭身体和头发,坐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抓着陈景的手贴在自己脸庞,陈景的掌心还有些湿漉漉的寒意,他便用脸颊给他温热:“陈景……”

陈景勾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

“你这般看我干什么?”傅元青问他。

“老祖宗生的好看。”

傅元青忍不住笑了:“我已过而立之年,算不上好看。”

陈景紧紧盯着他,贪婪的描绘他的容颜:“我上苏先生的课,学了一句乐府诗。我之前不明白,瞧见老祖宗就懂了。”

“什么话?”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傅元青垂下了眼帘,他道:“也许当年的傅二公子,能勉强担当得起这样的一句夸奖。却万万不会是现在的司礼监掌印。”

“不。傅二公子有傅二公子的英姿,老祖宗有老祖宗的胸襟。可无论是傅二公子,笑闲居士,亦或是司礼监掌印,都是您。我眼里,瞧见的是傅元青。心里惦记的还是傅元青。”陈景缓缓道,他用拇指轻轻抚摸傅元青的脸颊,“天下再找不出第二个如老祖宗这般,让陈景倾心仰慕之人……”

“你若不嫌弃……”傅元青亲吻他的掌心,然后缓缓抬头看他,“唤我一声兰芝吧,虽然只是旧时表字……”

陈景呼吸顿时便乱了:“兰芝。”

“嗯。”傅元青轻声应道。

“兰芝。”

“我在。”

陈景堵住了他的嘴,压着他在床榻间,肆意亲吻。

……

陈景一动,那张简陋的木板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下一刻便要塌了。

他只要猛了,床板就摇晃。

傅元青忍不住笑了一声,陈景懊恼的咒骂一句,就着两人相拥的姿势,抱了傅元青起来,一手撑墙,一手勾着他膝窝,抵在墙上。

这一下受苦的成了傅元青,这一番动作,已经逼得他眼眶红润,可陈景哪里给他喘息的机会。

他无依无靠,只得紧紧搂着陈景的脖子,任他肆意逗弄。

陈景将他揽入自己的胸怀,紧紧搂着,然后低头去吸吮他的嘴唇,急促道:“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傅元青抖着声音回他,“我是陈景的——啊……”

他话到此处,不知道怎么又惹恼了陈景。

几个冲撞。

老祖宗便柔顺似水,只顺着陈景的话说。

两人紧紧纠缠,如天鹅交颈一般依偎,情谊浓密,不能分离。

天再大亮时,傅元青从甜梦中醒来,只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了,腰仿佛也不是自己的。陈景似乎没睡,搂着他问:“老祖宗醒了?”

傅元青点头,他看向窗外。

那颗红星光芒在太阳下暗淡了许多。

可白昼可见,不依不饶的在斗心的位置呆着,不曾移动。

“荧惑入斗,恐成定局。”他嗓子有些沙哑的说。

“会出什么灾祸吗?”陈景问他。

傅元青摇了摇头:“天象推演是钦天监的事,可天象就是天象,倒不一定有什么深刻含义。只怕有心人利用,就会真的酿成灾祸了。”

他收回思绪,想起了昨日来陈景院落的目的,转而问他:“陈景,那册大荒玉经可在你处?”

“在。”陈景神色如常的回答,“老祖宗问这个做什么?”

“你找来给我吧。”傅元青说,“总不能都是你一个人钻研……我也想看看……”

说道最后,他似乎有些羞讷,便住了口。

陈景应了一声,起身从书桌下拿出一个木制的匣子,上了一个千机锁。他把匣子拿到床上,手指灵活的在锁上点了几下,那锁便打开了,他从里面拿出傅元青之前熟悉的那册玉简。

“在这里。”陈景道。

傅元青打开来看了一下,确实是最开始百里时给他的那一册玉简。他瞥了一眼那匣子,里面还有一卷竹简,显得有些破旧。

还未来得及打量,陈景已经合上了匣子。

外面传来敲门声,接着方泾端了碗温热的药进来。

“干爹,今日的药,您喝了吧?”他笑着说。

傅元青接过那碗续命的药,仔细喝完,把空碗过去,就听见方泾问他:“干爹,天儿大亮了,今儿还去宫里吗?”

傅元青放下玉简沉吟了一下:“我今天下午才需入宫上值,上午便在家中歇息。陈景若有课,便让他跟你去学堂。”

“有课。”陈景说着已经起来穿衣服,他从兜里扒拉了一下,竟然找出一颗糖来塞到傅元青的嘴里。

傅元青便忍不住笑了:“怎么这般孩子气。”

“方秉笔在,不好像上次那般喂老祖宗吃糖。”陈景一脸平常的说着情话。

傅元青抿嘴笑着看他穿好衣服。

“去上课吧。”傅元青说,“下学时,我在北安门接你。”

陈景抱拳:“那我先走了。”

傅元青目送他们出了门。

那块儿糖在嘴里缓缓化开。

直到甜味消散。

傅元青看向随意放在床头的那个匣子,拿过来,仔细回忆了一下陈景刚打开时的顺序。

陈景手法诡异迅速,可难不倒过目不忘的傅元青。

他也轻点了几下。

匣子打开。

不起眼的竹简在匣子的角落安静放着。

傅元青看着它半晌,然后拿了出来,摊开来仔细阅览。

然后他眉心紧紧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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