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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抬头,都知道前方伫立着的是什么。因为,他已经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那股从阴曹地府里钻出来的怪味非常狡猾,别人都闻不到,它只为他而来,执意要把他重新变成阴惨惨的小鬼。

“然然哥哥,你怎么了嘛?”秦珊轻轻扯他的衣袖。

“没什么。”林杳然笑着抬起眼,跟随众人一起登上石阶,走了上去。

敏春推开朱红大门先走了进去,往前走了两步,才想到提醒他们,“这儿有门槛,挺隐蔽的,当心别被绊着。”

话音刚落,跟在后头的俞磊他们几个已经踉了一个跄。

林杳然注意到贺秋渡和自己一样,稳稳当当地跨了过去。跟步子大没关系,他似乎知道这里藏了一道门槛,是有意识这么做的。

祠堂的门不大,镶嵌在斑驳的灰墙里,里面却很深,中间那处恬静的院落几乎大到空旷。四周飞梁高柱,肃穆森严,空气都比外面冷了好几度,简直不像流火的盛夏。

丁莎莎摸了摸一胳膊的鸡皮疙瘩,半开玩笑道:“感觉会有怪谈唉。一般这种很有年头的历史建筑,不都会有一些传说吗?”

秦珊立马接口,“晚上不会有先祖的鬼魂啊幽灵啊出没吧?总觉得这里住着好朋友。”

“胡说。”林杳然脱口而出。你才是好朋友!

大家一起看着他。

林杳然双手合十,“……有口无心,莫怪莫怪。”

“有可能。”贺秋渡笑了一声,“说不定以前这里住过一只很可爱的小妖怪。”

林杳然在心里对贺秋渡突如其来的营业翻了一个硕大的白眼。你才是妖怪!

“真的有哦。”没想到敏春很认真地回应了他们这番东拉西扯。

“开玩笑,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林杳然嘴又瓢了。“我的意思是,网上没搜到过……”

“请大家随我来。”

敏春带着众人穿过院子朝里走,正前方最初是用来供奉先祖牌位的正房,不过很早就只作供奉神明之用,两侧各有一间厢房。再往前走走一点儿,绕过假山,眼前不由一亮——

一间小屋坐落在那儿,周围种着清疏的植株,错落有致,高矮相间,在夏季凝缓的熏风里轻轻摇曳。

“这里好像仙女住的地方哦。”秦珊兴奋道。

敏春笑了起来,“确实是呢。”

推门进去,只见堂屋中央的红木桌案上堆满了鲜花和香烛,中间端端正正地摆着一大一小两个相框。众人凑上去一看,不由“哇”的惊叹起来。

“天哪,”秦珊瞪大了眼,“这女孩子长得也太漂亮了吧。”

“真的很美。”丁莎莎发自内心地赞叹,“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一样。”

照片中的女孩约莫十一二岁的年纪,一身豆绿色的连衣裙,裙摆荡到膝盖,露出雪白纤细的小腿,脚上是荷叶边袜子和精致的黑皮鞋。

她打扮得像洋娃娃,长得比洋娃娃还漂亮。黑发浓云般披散下来,簇拥着尖尖的小脸。五官精雕细琢,尤其是那双大眼睛,有星光有水光。照片虽已泛黄模糊,但这双明眸却依旧善睐,摄人心魄。

“话说……你们不觉得这女孩跟AZURE老师有点像吗?”王成逸忽然开了口。

此话一出,几个嘉宾好像都不约而同意识到了这点,就连敏春都跟他们一起回头,齐刷刷地看向脸色发白的林杳然。

32今我来思“因为,那女孩很多年前就已……

林杳然当然不可能在苦荞村留下什么照片,更不可能主动让人去拍自己这副怪样子。这张照片,其实是村长让县城照相馆的师傅给自己拍的。

当时,恰逢村小学的孩子们毕业,村长便想着拍些集体照留作纪念。对当时的苦荞村而言,这样兴师动众请人照相是颇为稀罕的事情,村长大约是想哄自己高兴,便也让那师傅给自己照了一张。

百密一疏,林杳然苦涩地想。

“像吗?不像啊,哪儿像了?”他下意识就想拉帽檐,却摸了个空。

“哪儿都像啊!”敏春有点激动,“我第一次见您就觉得眼熟,总觉得在哪儿见过,没想到竟是像这照片上的姑娘。”

“真不像!”林杳然急了,“开玩笑,我还能跟谁都像啊?”

俞磊:“真的像。”

王成逸:“超级像。”

丁莎莎:“与其说像……”

秦珊:“倒不如说一模一样。”

林杳然深吸一口气,他快晕过去了,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贺秋渡身上。

“你也觉得一点儿都不像对不对?”他恳求地紧盯着贺秋渡,拼命暗示他,脸都快抽筋了。

贺秋渡静静地看着他,好像在认真做着比较。半晌,得出结论:“不像。”顿了顿,又道:“根本没有可比性。”

林杳然简直想给贺秋渡贴满小红花!

其他几个嘉宾迅速交换了一下小表情。啧啧啧,没想到贺秋渡眼光不行,眼神也很有问题!

秦珊注意到照片旁还扣着一个大点儿的相框,心中好奇便翻了过来。只见镶嵌在镜框中的,是一张明信片大小的铅画纸,上面用彩铅涂抹出那女孩儿的面影。她正略侧着头,如瀑青丝被风吹得微微纷乱,勾勒出眉目含笑的秀丽面庞。

虽说是素描画,但许是画技高超的缘故,众人只觉画中女孩儿比照片里的更鲜活也更灵动。照片里完全就是个大号洋娃娃,木木的也没个笑模样。可画儿里的却仿佛会说会笑,任谁看着这张素描画,都会有种被甜甜凝望的感觉,连心都要融化了。

“这样看更像AZURE老师了啊……”俞磊喃喃道,“怎么连眼睛上的痣都一模一样?”

众人面面相觑,尽皆哑然。如果说长得像还能用巧合解释,那痣这种那么细小的特征呢?更何况AZURE老师那颗痣的位置还那么特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林杳然的心脏实在受不了,况且他压根没料到还有素描画这一出。迎着其他人惊异探询的眼神,他嘴唇翕动,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十几年过去了,自己的存在痕迹早该被抹消得一干二净,为什么还能冤魂不散呢!

林杳然惶然无措,下意识地望向贺秋渡,希望他能为自己说点什么。可是,贺秋渡整个人默然立在原地,仿佛陷入了某种深不可测的思绪之中。

“估计就是节目组安排的整蛊桥段……”林杳然话一出口,几个在后面跟拍的副导演就七嘴八舌地否认了。

王成逸干咳一声,“虽然很异想天开,我还是想问一句,AZURE老师,这画里的女孩不会就是您吧?”

“不可能!”林杳然的脸涨得通红,“我来都没来过这里,而且我是男的,这分明就是个小姑娘,连性别都不一样!”

众人听了都不置可否,这话其实很没说服力。毕竟长成AZURE老师这样,性别的界限都已经模糊,翻来覆去都是又惊又艳的美人。

就在这时,敏春忽然叹了口气,略带伤感地说:“虽然真的很像,但AZURE老师绝不可能是那女孩。”

林杳然:我谢谢你!

“因为,那女孩很多年前就已经死了。”

林杳然:……哈?

丁莎莎恍然大悟,“怪不得桌上放了这么多鲜花和香烛,原来是在悼念她。”

“你前面说这祠堂有故事,不会就是这女孩的故事吧?”秦珊问道。

敏春点点头。

林杳然忽然有种极其不详的预感。

秦珊:“快给我们讲讲,我好想听。”

林杳然:救命。

虽然但是,他也挺想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去世的。

敏春清了清嗓子,有板有眼地讲起来了。

“十多年前,这里曾住过一个很神秘的女孩。女孩是有钱人家的小孩,也不知她家人出于什么原因,把她送来了这里。”

“女孩长得很漂亮,人也特别乖巧,就是太安静了。平时,她跟照顾她的家庭教师住在一起,除了定期有医生进去,根本感觉不到里面还住了个人。”

“因为身体很不好的缘故,她不太能出门,顶多就是在院子里坐坐,一个人想心事。偶尔闷得狠了,她会在晚上悄悄溜出去透口气,有几回还吓到了无意看见她的村民。”

“其实,女孩一点儿都不想住在这里。这里不是她的家,也没有她的亲人,她心里一直都很害怕。刚开始,她会一遍又一遍打家里的电话,恳求家人快点把她接回去,说自己以后一定会做个乖乖听话的好孩子。”

“可是,每一次,她都被无情地拒绝了。刚开始,女孩还会小声地哭,渐渐地,她也终于放弃了,彻底接受自己被抛弃在这儿的事实。”

敏春刚开始说的时候,嘉宾们还有些兴奋的窃窃私语,可伴随着她的诉说,大家的心情都变得沉重起来。

秦珊忍不住问:“那女孩为什么要被这么对待啊?“

敏春摇摇头。

林杳然淡淡出声:“因为只有他不在,别人才会活得轻松快乐啊。”

余光里,他感觉贺秋渡很深地看了自己一眼。

“我瞎说的。”他微微一笑。

敏春继续道:“女孩就在孤独中默默忍耐着,每次看到她,她都比原来更苍白一点,更忧悒一点。直到有一年夏天,村里来了一个男孩。男孩跟那女孩不一样,只是来这里过暑假,等夏天一过,他就要离开。”

“男孩住的地方离祠堂很近,没多久,他就察觉到祠堂里或许住着人。他特意去询问村长,村长想起女孩家人的叮嘱,就吓唬男孩说,苦荞村以前为了祈福,拿一个女孩子做祭品,女孩子怨气不化变成女鬼作祟,后来请来了大师才消除了怨气,把女鬼变成仙女请进祠堂供奉起来。不过仙女脾气依旧不好,除了村民不爱搭理外人,像他这样的男孩一口一个。”

听到这里,嘉宾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林杳然很尴尬,瞄了眼贺秋渡,发现他没笑,甚至在他脸上看到了跟自己一样的微妙反应。

“村长讲得阴森森的,男孩有点害怕,不过他并不打算放弃找出真相。几经波折后,他终于找到机会,进入祠堂里面。在见到女孩的瞬间,他感觉自己陷入了恋爱,整个世界都因她而发光。”

林杳然一口矿泉水卡在喉咙里,剧烈地狂咳起来。

“不是,你又不在现场,你怎么知道的啊?”

敏春反问:“难道你在现场吗?”

林杳然:“……”

敏春理直气壮,“现实中能见到这样的姑娘,谁都会一见钟情的好吧?”

俞磊、王成逸、丁莎莎和秦珊全都不说话了,一副不争气的默认脸。

林杳然瞟了瞟贺秋渡,发现他一张脸绷得死紧,像块寒冰,但是耳朵又微微泛红,所以还是块冒热气的寒冰。

“没什么好尴尬的。”他压低声音对贺秋渡道,“不要给自己太强的代入感,再说你又不是那男孩。”

贺秋渡无声地睨他,眸光晦暗不明,

敏春接着道:“男孩成为了整个苦荞村第一个发现女孩的人。他不仅发现了她,也愿意靠近她。其实,女孩差一点就要和这座祠堂一样,彻底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但是,男孩却主动向她伸出了手,执意要把她带去祠堂之外的世界,让她向任何一个普通孩子那样,在阳光下蹦蹦跳跳,哪怕长发会因此乱掉,裙子会因此沾上泥巴。”

“不过,女孩终究不能活动太久,更多时候,他们会窝在房间里,玩一些安静的游戏。女孩的房间里有数不清的玩具和书籍,连当时最新款的游戏机都有好几台。他们会一起看书,一起打游戏,一起拼模型。”

“女孩还有一台三角钢琴,心情好的时候,她会打开窗户让风吹进来,弹奏一支自己写的曲子。而那男孩就坐在她身畔,和她四手联弹,间或轻轻哼唱她写的歌曲。”

说到这里,敏春的声音不由柔和起来,嘉宾们的脸上也露出浅浅的温柔之色。林杳然揉了揉有点发红的眼睛,他仿佛又看见了那年夏天的美好光景,阳光漫过窗棂,静悄悄地攀上黑白琴键,每一个流淌出的音符都变得金色透明,透着暖暖的甘甜味道。

自己看着乐谱,那个男孩却看着自己。从起始到休止,他的眼光始终落在自己身上。每每这种时候,自己就忍不住想捉弄他,故意陡然变换旋律,敲出一串连续的附点音符,急促的浊重音噔噔作响,不知应和着谁胸腔中的心跳节奏。

“看着女孩和男孩在一起的样子,真的非常令人欣慰,甚至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好像所有的苍白与病态都从那女孩身上褪去,她也变成了一个健康快乐的孩子。又或者,不管在哪儿都没关系。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对女孩来说就是外面的世界,那男孩对她来说,承载了外面世界所有的光热,全部。”

“但是,大都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这样的时光并没能持续多久。暑假很快就要结束,男孩终究是要离开苦荞村的。临走前的那一晚,他来到祠堂想和女孩告别,可这一回,女孩却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给他开门。男孩默默在门前台阶上坐了很久,一整夜。”

林杳然心头一震,他从来不知道有这回事。他一直都在门后,他听见外面没动静了,便以为那男孩早就离开了。

“你怎么知道的?”他嗓音涩哑地开了口。

“都是村长告诉我的。”敏春道,“夜深露重的,男孩在外面守了一夜,村长把他送回去没多久,他就发起了高烧。但就算这样,他还是挣扎着不肯上车,坚持要回去找那个女孩。他说那女孩在等自己,他还说自己不能回去,自己回去的话,那女孩又变成孤零零的一个。”

“可是,直到车驶离苦荞村,女孩都没有再出来。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暑假就这样结束了,到最后,他们连一句正式的道别都没有。”

“不是的。”林杳然喉咙里模糊的气音,“不是这样的。”

敏春不解,“什么不是的?”

林杳然咽下火热酸楚的气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真的有想好好告别,但是,他没有追上。他追不上那辆黑色轿车,他连像正常人那样奔跑都做不到。才跑出没几步,他就摔倒在了泥泞不堪的小路上。蜷缩着身子狼狈地趴在那儿,他在剧烈的疼痛和被抛下的伤心里艰难喘气,仅仅是那么一小段距离,就差点要了他的小命。

混乱的视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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