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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这都不懂”的表情。“好吃的东西,当然是放到最后吃啦。”

贺秋渡眸色又暗了几分,“我不信,杳杳得证明给我看才行。”

林杳然苦恼地皱紧了秀气的眉,贺秋渡看不得他皱眉,抬起一只手去揉他的眉心,谁知唇畔一暖,竟是林杳然迅速地亲了他一下。然后,就像个偷吃到心仪糖果的孩子,有滋有味地砸了砸嘴,下结论说:“果然是甜的。”

贺秋渡抱着他,“像哪种味道?”

林杳然不假思索,“柠檬糖。”

“为什么?”

“你心眼儿忒小,爱拈酸吃醋,所以甜里会带点酸酸的味道。”林杳然振振有词。

贺秋渡点点头,林杳然见他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顿时开心了,证明完毕,可以继续抱抱他啦。谁知贺秋渡立刻伸手过来,作势要把他推开,“还是不给。”

林杳然老大不乐意地鼓起腮帮。

贺秋渡说:“你先把眼镜摘掉。”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林杳然依言摘下眼镜,清莹明澈的大眼睛直直地凝望过来,盈盈眼波犹如涟漪悠然荡开。贺秋渡喉头一梗,继而心间涌上异样的满足,奇妙得几乎要喟叹出来。

摘掉眼镜只是为方便接吻,贺秋渡本来想亲的并不是眼睛,却还是下意识地吻上了这双眼,轻柔地,缓慢地,有如春雨细细密密地落下。

等他结束,林杳然眼睛周围就像哭过一样,飞起了薄薄的洇粉,几乎快和脸颊上醉红的酡晕溶为一色。

“我知道了。”林杳然眨了眨眼,隔着泛起的水雾睨凝过来,“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不喜欢我抱潘崽。”

贺秋渡“嗯”了一声,他看那胖熊猫不爽已久,追根溯源可至十几年前第一次看见林杳然给它盖小毯子哄它午睡。

“为什么呀?”林杳然满是不解,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圆滚滚的熊猫宝宝呢?

贺秋渡啄了下他的粉白的耳尖,“不好意思,我是坚定不移的猫派。”

林杳然迷迷糊糊地想起,贺秋渡很喜欢猫,但苦于对猫过敏,所以也不好养。

“喜欢就喜欢……还坚定不移……”他酸唧唧地嘟囔。

“在我心里,杳杳跟猫是一样可爱的。”贺秋渡扣住他的一只手,像捻猫爪那样轻轻地捻。林杳然的手掌虽然薄,却又嫩又软,酒醉后没什么杀伤力,更是感觉像没了骨头。

“不要一样可爱。”林杳然气鼓鼓,“要最可爱。”

“唔……”贺秋渡做出为难的样子,沉吟片刻道,“看来,杳杳只有变成小猫了。”

林杳然睁圆了眼睛,一瞬间,仿佛头顶真长出了一对猫耳朵。“怎么变呀?”他很认真地问。

“杳杳会学小猫咪叫吗?”

林杳然点点头,“喵。”

又软又甜的猫猫叫。

见贺秋渡神情古怪地盯着自己,他挥了一下白白的小爪子,又“喵”了一声。

“杳杳。”半晌,贺秋渡才勉强压下情绪,尽可能平静地问,“那小老虎呢?”

林杳然一歪脑袋,“喵?”

贺秋渡呼吸一颤,沉声问:“小老虎是这样叫的吗?”

林杳然想了想,“嘎、嘎呜?”

贺秋渡忍不住轻笑出声,“那是小怪兽。”

“我不管。”林杳然很赖皮地伸手抱紧他,懒洋洋地靠在那温暖坚实的胸膛,“小老虎就是这样叫的。”

贺秋渡不再捉弄他,手臂一伸,索性把他整个儿捞到身上。林杳然侧倚在他怀里,伸了个小小的懒腰,脑袋枕在他肩膀,向上抬了目线,说:“亲亲我。”

贺秋渡垂下眼脸,见他水红的薄嘴唇微微张着,比草莓软糖更甘甜诱人,忍了忍,只是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

“杳杳,你心里还是有一些难过的,对不对?”

“……嗯?”

“今晚的事。”

“不难过……”林杳然把脸埋进他颈窝,过了会儿,又喃喃地问,“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贺秋渡想,不是自己什么都知道,而是他的习性实在太好懂。林杳然的心有如玻璃,一点伤害就能令他痛苦,迫使他需要汲取爱意与温柔来填补裂缝。然而,过去并没有人能让他依赖,碎了也只能碎了。但现在,自己成了他唯一可依靠的人,所以,每每他主动表现出极度依恋,那一定是他又陷入了难过情绪。

这种时候的林杳然,无论向他索要什么、做什么,他都一定会很乖地忍耐下来吧。

贺秋渡双臂几乎无意识地收紧了,按捺下汹涌的情绪,低声哄劝怀里的人道:“杳杳,现在太晚了,我先抱你回去睡觉好不好?”

“不要。”林杳然攥紧他衣袖,半撒娇半恳求地往他身上蹭,“我想和你一起。”

明明是很轻的动作,却惹得贺秋渡明显神色不自然起来,还把他稍微往外抱了点,像怕他感受到什么似的。可惜林杳然现在被醉意与困意交织缠绕着,丝毫体察不出糟糕的征兆,还愈发释放爱娇耍赖的本性,执意要与他贴得近、更牢。

贺秋渡垂眸凝视蜷成小小一团的漂亮青年,无声叹了口气,为这甜蜜而折磨人的烦恼。他毫不费力地把林杳然抱起来,放到自己卧室的床上。他的卧室以黑灰白为主色调,构成一种安静的极简色感,并没有什么温馨甜蜜的氛围。但正因如此,当穿着纯白睡衣的林杳然躺在深灰色大床中间的时候,反差才显得格外强烈。

甚至,莫名令人联想起点缀在蛋糕中间的那一朵雪白的甜奶油,最是引人啜食,都不用闭眼,就能想象那柔软馥郁的味道。

贺秋渡在床边站了会儿,转身从衣橱又拿了床被子出来。床很大,就是四五个人一起睡也不会挤,因此两床被子自然是铺得泾渭分明,中间还有空间放上一只大大的潘崽玩偶。

“杳杳,你睡这边好不好?”

林杳然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一脚把另一床被子蹬翻了。

“……”贺秋渡只能哄,“我让胖……潘崽来陪杳杳,好不好?”

林杳然如若不闻,自顾自地钻进他那床被子,“不要潘崽,要你。”

贺秋渡垂在身侧的手掌紧了紧,还是依言在他身边躺下。幸好床够大,就算盖一床被子,也不至于碰到他。可是,林杳然显然对他这种退避三舍的行为很不满意,不断往他这边挪,直到把他逼到床沿,退无可退。

“为什么?”林杳然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凝视过来,“我们在苦荞村的时候不是一直这样的吗?”

贺秋渡被他问得难以回答。

“你有问题。”林杳然咕哝,“以前不让你亲的时候,你总偷亲我。现在让你亲了,你又躲着我。”

贺秋渡抬起手掌,略一凝滞,落在他的后脑勺上,像抚摩猫咪一样,一下一下轻捋他的发辫。发束编得又松又乱,小指不当心一勾,结在辫梢的发带就松开了,厚密的青丝顿时散了满肩满背,像只小鸟抖散开了漂亮的羽翎。

“杳杳,人都是很贪心的,得到了一点就想要更多。”贺秋渡替他把垂落的发缕勾到耳后,林杳然侧仰起脸,懵懵地看着他,“可我就想你能亲亲我,这也不行吗?”

贺秋渡摇头,眸光深深地暗了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想要抱你。”

林杳然微怔,旋即笑出一枚甜甜的梨涡,“那你抱呀,我喜欢你抱我。”说着,他主动把身体贴了过去,因着此刻贺秋渡已无路可退,所以只能结结实实地把他接了个满怀。

修细的腰,清瘦的肩膀,隔着衣料都能感受的柔软滑腻的肌肤,将这具身躯拥入怀中的瞬间,满足感在心底轰然炸开,炸出个无底的万丈黑洞,叫嚣着要得到更多、攥取更多。

贺秋渡压下烧热的声息,“杳杳,我说的抱,指的不是这个。”

林杳然看着他,好像在想什么事,慢慢地,脸上红晕更浓。“我知道……”他垂下浓密睫毛,连眼睑上的小痣都染上几分红意。“你说的抱,是做了之后就能让我把头发剪掉的事情。”

顿了顿,他嗫嚅道:“你可以…不…不用忍的。”

贺秋渡眼睫颤抖了一下,“不行。”

林杳然茫然,“你不想吗?”

怎么会不想,贺秋渡默默。每天都想,无时不刻,每时每刻。

不光想,还是深刻地想,不讲理地想,翻翻覆覆地想。

但是,不管多想,他都不能在林杳然酒醉的情况下做这种事。哪怕林杳然自认清醒并且很主动,也绝对不可以。

“杳杳,你呢?你想不想?”

林杳然一愣,“我也想快点把头发剪掉……”

话音未落,腰侧就被轻轻掐了一下,惹得他又往对方怀里躲。

“不准这么狡猾地回答。”

林杳然很委屈,“可我就是这么想的啊,因为是你我才愿意,不然我宁可一辈子这样。”

“还有别的理由吗?”

林杳然想了想,越想越晕乎。“因为我喜欢和你在一起。”他费劲地握住对方的大手,贴上自己单薄的胸膛,“和你在一起,这里就暖暖的,遇到难过的事情也不怕了。”

贺秋渡虎口略颤,转而回握住那两只细弱无骨的小爪子,凑到唇边细细地吻。从手背到指骨,然后是指甲笨笨地剪到肉里的柔润指尖,一直亲到皮肤沁粉才罢休。

“疼。”林杳然细声细气地喊起了疼。其实就是烫、痒,半点不疼,但他已经习惯了在贺秋渡面前这样。

按照以往,贺秋渡会立刻用他喜欢的方式哄他,但今晚,贺秋渡只替他掖好被子,“快睡吧。”

林杳然不屈不挠,雪白的细胳膊从被子里挣出来,捧住他的脸侧,迅速亲了一下。亲完不算,还埋进那凹陷立体的肩窝来回地蹭,简直跟猫猫吸猫薄荷没什么两样。

被当成人形猫草粘着,贺秋渡不知到底是痛苦还是幸福。但有一点愈发确定了,林杳然对自己的所有亲密行为,都完全无关欲望。

他只是渴望补足长久以来缺失的东西,来自人的抚触、拥抱、亲吻,只要可以表达爱意,无论是以何种形式,他都可以接受。

包括被占有。

哪怕要为此付出被惹哭、被弄脏的代价。

“你真的不想抱我吗?”林杳然瓮声瓮气地问,小腿往后缩了一下。他很不满贺秋渡说谎,都快把自己烫痛了,却还拼命在那儿口是心非。

贺秋渡低低叹了口气,“杳杳,最重要的是你想。我必须等你想。”

林杳然不解,“可我现在就想啊。”

“不一样。”贺秋渡抬手覆上他的额头,拂开碎发后印下一个晚安吻。“我要等你清醒的时候,对我产生欲望。”

和嘴馋的时候想要吃糖,悲伤的时候想要安慰,孤独的时候想要陪伴都不同——

“是会想要得寸进尺的、大人的欲望。”

56喵喵喵喵“小猫咪是怎么叫的?”……

第二天清晨,贺秋渡很早就醒了过来。他一整夜都睡得很浅,被林杳然这样粘着,能心无杂念地睡个好觉就怪了。当然,罪魁祸首是毫无负罪感的,这会儿正抱着被子睡得正香,透着蔷薇色的脸蛋衬在雪白的枕头上,像雪地里的红苹果,一望便觉香甜甘润,招得人特别想亲。

想归想,贺秋渡还是忍住了。毕竟昨天晚上,他已经把人压着狠狠亲了一通。爱娇又磨人的猫咪只管挑火,自己只能先小小地索要一笔,剩下的全都给他记在账上。

不过,不能亲,看还是能看的。贺秋渡就安安静静地欣赏起了恋人沉睡时的侧颜,从秀气的长眉到缀在眼睑上的小痣,从紧闭的浓密睫毛到幼鹿样翘丽的鼻尖,一遍一遍,怎么看都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厌。

大概是宿醉加上舟车劳顿的缘故,林杳然实在累得狠了,一直睡到中午才醒,醒来后反应也有些迟钝,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在哪里。

“起来了?”贺秋渡端着醒酒汤和早午餐走进来,“感觉怎么样,头疼不疼?”

林杳然吓了一跳,“没……挺、挺好的。”

“先去洗漱吧。”贺秋渡笑笑,“等下过来吃饭。”

“哦……”林杳然愣乎乎地晃去了卫浴间,趁着刷牙洗脸的时候,努力回忆昨晚的事情。龙头下冷水哗哗地流,他的脸却越来越红、越来越烫。

苍天啊,怎么会这样!林杳然双手撑着台盆边缘,连指节都红透了。

他真是快气晕过去了,为什么自己没有一喝酒就断片的超能力!非但没有,每个细节,每一句话,甚至每个动作,都一清二楚,历历在目。

他不知道到底是酒精让自己变成这样,还是这根本就是自己的本性。

总之,这很不对劲,很糟糕。自己的底线和羞耻心正在断崖式下滑,再这样下去……

啊啊啊啊不准想!林杳然飞速往自己脸上泼了一捧冷水。

没用,冷水都被皮肤上的热意蒸发成水汽。

“杳杳?”见他许久不出来,贺秋渡不放心地在外面敲了敲门。一听到这人的声音,林杳然头毛都炸起来了,他一把拉开门,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死!变!态!”

贺秋渡抱着双臂,“我又怎么了?”

林杳然深吸一口气,“你……你让我学猫叫……!”他用力咬紧下唇,“还……”

要死。林杳然发现自己“还”不出来了。昨晚主动求抱抱的是他,求亲亲的也是他,粘着人不肯撒手的还是他!

而贺秋渡只是哄他学了下猫叫而已。

喜欢小猫咪又有什么错呢。

“还什么?”贺秋渡笑微微地望着他。语气很欠打,笑容很迷人,林杳然的脸又贼不争气地泛红,他索性闭上眼睛大声道:“我不管,你趁机骗我学猫叫,就是有问题,就是大变态!”

“我怎么骗你了?”

“你说我只有变成小猫咪才是世界上最可爱的!”话一出口,林杳然觉得自己舌头都发烫。天晓得这种没脸没皮的话贺秋渡是怎么说出口的!

“然后呢?”

“然、然后你就问我会不会学小猫咪叫!”

贺秋渡点点头,“所以,小猫咪是怎么叫的?”

“喵喵喵!”

贺秋渡皱眉,“什么?没听清。”

“喵喵……”林杳然反应过来,重拳出击,“滚蛋吧你!”

很可惜,无论是武力值还是厚脸皮的程度,AZURE老师都不是贺巨星的对手。他直接被人反握住手腕,一路提溜到了餐桌边,然后被按在了椅子上。

“先吃饭。”贺秋渡道。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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