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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酒吧待到打烊,贺烛喝了点酒,于一亩让酒吧代驾送他们,凌晨三点才回到贺宅,。
人一旦熬过某个时间点,想入睡就很困难了,唐棉不记得自己是几点睡着的,只感觉眼睛刚闭上,下一秒闹钟就响了。
唐棉脸埋在枕头里,手臂无意识地在床头挥扫,终于摸到响个不停的手机。
她努力让沉重的眼皮张开一条缝,手机显示时间是早上七点半,平时这个点已经出门的贺烛今早睡得正香。
贺少爷是老板,而她只是打工仔。
熬夜一时爽,早起火葬场。
唐棉拼尽毕生的意志力从被子里挣脱出来,揉着昏涨的脑袋慢悠悠下床,进入卫生间,水龙头调到冷水一侧,唐棉用凉水洗了一遍脸,意识总算恢复一些。
睡眠不足,唐棉做什么都慢吞吞的,眼神涣散,到了片场,一边打哈欠一边没精打采地跟同事互道早安。
冉千柏和杨卯卯在片场对戏,小姑娘精力十足,扬起笑脸:“早啊,小唐姐。”
唐棉耷拉眼皮:“早。”
冉千柏问了早安之后,看着她眼睑下方稍重的阴影,好奇地问:“棉姐昨晚几点睡的,都有黑眼圈了。”
“三四点左右。”
杨卯卯说:“跟我差不多,我两点半睡的,唉,本来想看看前辈的作品学习演技,结果一追剧我就停不下来。”
杨卯卯脸上带妆,黑眼圈应该是被遮住了,但表情神采奕奕,一点不见熬夜后的疲态。
年轻真好啊。
比他们大不了几岁的唐棉如是想。
今天主演由唐棉负责,她又打了个哈欠,拿出剧本,跟他们对拍摄镜头和走位安排。
临场休息时,冉千柏送来一杯咖啡,唐棉感激地道谢,喝过之后,勉强精神了一点。
道具组和摄影组正在换场景,导演找人喊她过去。
“上次说的那个节目组,同意让你进组了。”
那边可是上星综艺。
唐棉浑浊的眼神登时散发光亮,惊喜地说:“真的吗?谢谢导演!”
导演笑呵呵地说:“小事小事,不过我毕竟没帮人家忙,人情搭得不够,你去了可能接触不到重要职位。”
唐棉摇头:“能有工作我就很开心了,非常感谢您的帮忙。”
导演给她一个地址,那边的负责人近期会约她见一面。
新工作确定下来,唐棉一改早上睡眠不足的萎靡,提起精神卖力工作到晚上,亢奋状态持续到下班。
正好借着精神,唐棉临时找了一个中介看房。
导演帮她牵线的节目组录影棚就在市区附近,但市中心寸土寸金,租金高得离谱,一居室一个月五千,而且户型小,离节目组的录制棚仍有六站地铁的距离,性价比极低。
一个人住不起,唐棉便考虑合租,估算通勤时间在四十分钟内,选了三处两居室的合租房。
中介开车来接,路上直接告诉唐棉,三个房子中,两个室友都是男生,她一个女孩不方便,中介直接带唐棉去了唯一一个附和要求的地方。
房子是南向,进门客厅还算整洁干净,目前主卧租了出去,剩一个次卧。
房东和中介带唐棉进屋的时候,住在主卧的租客正好要出门。
姚盈颜化着全妆,拿着手包经过唐棉身边,眼梢上挑,淡淡地打量她一眼,撩了下头发,什么也没说,绕开他们走了出去。
未来的室友似乎不好相处。
房东滔滔不绝地给唐棉介绍屋内的装修和设施,唐棉转了一圈,这里确实家电齐全,而且次卧另有一台壁挂式空调,不用跟室友共用空调。
中介将她拉到一边,低声劝说:“最近房源紧张,我手里就这一套离市区近的房子,况且房东要价不高,今天不租,明天就没啦。”
唐棉没什么租房经验,听他语气诚恳,而她也确实急着找房子,便不再犹豫,直接定下了这间。
交了三个月房租和一个月押金,又付了中介费,唐棉拿到合同,中介热情地送她回去。
到达贺宅外围,中介面上难掩惊讶,问:“唐小姐住这儿?”
唐棉说:“暂时住在朋友家。”
“这样啊。”
中介暗想,身边有住在富人区的朋友,怎么还出去跟陌生人合租一间房,她那朋友手下房产怕是多到数不清,随便借一处都比今天看的房子强。
搞不懂。
唐棉有了工作,顺便解决了未来的住房问题,便开始准备搬家。
她的行李都是衣物和书籍资料,不用出动搬家公司,整理起来也简单。
贺烛还没回来,唐棉将留在房间的部分衣服和小物件放到一个大包里,明晚下班直接带去新住处,后天期限一到,他们离开贺宅,她就能直接搬走了。
晚上,贺烛走进房间,发现唐棉旁边日常满满当当的床头柜今天只留下了边沿支架,柜面空无一物。
以为她是觉得乱,自己动手收拾了,便没多想。
唐棉从洗手间出来,好心情地哼着歌,见到贺烛主动说:“你回来啦。”
贺烛扬眉:“心情变好了?”
“嗯,好多了。”唐棉笑容明媚。
贺烛轻嗤一声,眼睛却随她的笑容泛起丝丝缕缕的笑意。
唐棉去阳台拿东西,合上推拉门,转身时不经意瞄到了贺烛的床头柜,她一时兴起放在那的满天星还在瓷瓶里静静地待着,经过长时间的放置,花瓣早已干枯蜷缩,淡紫色的小花变成了暗紫色。
剧组资金问题解决,作为备用道具的满天星就被大家忘到了脑后。
唐棉提醒说:“花都枯了,扔了吧,不是干花放太久可能招虫子。”
贺烛没在意,随口道:“放那吧。”
也是,等他们离开,贺家的保洁会处理这些的。
唐棉看看与平时无异的贺烛,一想到离开贺宅,他们以后就没多少交集了,雀跃的心情突然打了个折扣。
希望跟新室友的相处也能这么轻松吧。
昨天熬得太晚,唐棉今天早早爬上床,合眼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贺烛放下从公司带回来的文件,进入衣帽间,鞋架角落一个硕大的手提包映入眼帘,推开柜门,衣柜里唐棉的衣物少了一半。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神情微变。
良久,贺烛单手扯掉领带,松开衬衣领子,唇角勾起嘲弄的弧度。
原来心情好,是因为这个。
第二天一早,唐棉醒来,阳光刺进屋子,她挥手挡了下眼睛,旁边的人已经出门,床头柜的瓷瓶不见了,连同里面枯掉的紫色满天星,一起躺在床边的垃圾桶内。
唐棉在床上怔了一阵,忽然觉得空落落的,有点莫名,有点奇怪,说不上来为什么。
当天晚上,贺家餐厅只坐着贺烛和唐棉两人,这座气派奢华的大宅子多数时候都是如此,主人常年不着家,只有管家和保姆整日守在宅子里。
贺家二少爷最近在国外谈生意,入秋才能回国,大小姐贺桐一个月最多在家待五天,家主贺盛江更是忙得不见踪影,唯一一次露面,还与贺烛大吵了一架,间接导致贺烛生病,之后唐棉再没见这位大佬回来过。
晚上,厨师按唐棉的口味炒了杭椒肉丁,唐棉一边吃,一边不住地发出“嘶嘶”的声音,微张着嘴巴,舌头动来动去地挥散辣气。
管家有事不在,水壶放得离贺烛比较近。
唐棉吐着舌头,手背碰了下身边人的胳膊,嘶着舌头说:“帮我倒杯水。”
贺烛低头用餐,没有动作,保姆听到连忙过来帮唐棉倒了杯水。
唐棉喝了口温水缓解辣度,发觉贺烛情绪不对,暂时放下筷子,身子偏过去,试探地问:“你怎么啦?”
贺烛神色冷淡,没有回应。
唐棉推测,大概是贺董给贺烛打电话,两人又吵了一架?上次这人脸色这么难看还是淋雨回来那天。
前天她生气,贺烛带她飙车,半夜陪她去酒吧,今天贺烛心情不好,唐棉觉得有必要想办法帮他改善心情。
但是,要怎么哄一个锦衣玉食的大少爷开心呢。
吃完饭,唐棉特意咨询了身边称得上富家公子的几个人。
曹攸:【灌他两瓶酒第二天什么事都忘了。】
唐棉面无表情地道谢,然后换下一个。
孔非:【谁生气了?贺烛吗?你俩咋啦】
只顾八卦,不提正事,唐棉把他也叉掉。
于一亩昨晚嗨到了天亮,日夜颠倒,估计在补觉,一直没回,最后的希望落在唐白身上。
唐白两个小时以后才给她回复。
【送钱,如果不行,那就是送的不够多。】
唐棉对亲哥就没那么客气了:【他有钱,我没钱,再想一个。】
【那就赞美,抓住一个优点使劲夸,把他夸到不好意思,你就成功了】
听起来可行。
唐棉若有所思,心中数着贺烛的优点,酝酿出一些成语,又觉得太浮夸,于是打开电脑的搜索引擎。
贺烛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半敞的白色睡袍下紧实的腹肌若隐若现,毛巾绕在脖子上,贺烛睫毛挂着水珠,随意地扯起毛巾擦了把脸,走去衣帽间拿换洗衣物。
房间突然清晰地响起一声捧读般的夸赞:“哇,老公,你穿这身衣服真好看。”
贺烛动作顿时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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