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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瞳孔一瞬间放大,他真没想过,她路子这么野。

贝齿猛地嵌入皮肤挤压血管,痛觉有,但不深,更多的是一种心理上的酥麻。

她要是再继续,他多半忍不住。

元千霄垂落视线,一时间,心绪纷杂。她年纪还小,容易受伤,而且,他更想光明正大地拥有她。

从上次御书房的谈话看,梁钊并不反对梁缨同他在一处。他若是去求赐婚,应该有六成机会。

思前想后一番,元千霄按上梁缨的双肩,缓缓推开她。他压下眼尾,平静道:“时候不早,公主该歇息了,我等你睡着再走。”

“不行!”梁缨果断拒绝,明天一早她就得走,他居然催她歇息。“你给我老实受着,我还没练够。”她心念一转,动手抽开了他的腰带。

“梁缨。”

正当她扔下腰带准备解衣带时,倏地,元千霄抓住了她的手,这下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用力,用力地她觉得有些疼。

他指尖冒着灼灼的热意,带着她的皮肤都热了几分,梁缨板着脸道:“你再不放手……”

“你这么喜欢玩弄我,不如嫁给我吧。”说完,元千霄只觉心口剧烈一抽,跟着眼前黑了一刹。

然而这诡异的感觉转瞬即逝,等他再想时又没了,仿佛方才只是错觉。他不安地拢起眉骨,奇怪,为何近来心口总疼,尤其是跟她在一处时。

“……”

霎时,脑中一片空白,梁缨呆愣愣地咽了口口水,似乎嗓子在发干。

嫁给他?

他低着眉眼凝视她,眸中有明亮的烛火跳动,看不出情绪,却又透着逼人的锋芒。

梁缨眨了眨眼,“扑通,扑通扑通……”心跳在不知不觉中快了起来,弄得她呼吸不顺。

她不想这么早成亲。

再说,他现在是喜欢她,可以后几十年呢,会一直喜欢她么?

见她愣住,元千霄继续说:“只要你嫁给我,我们便是夫妻,随你怎么玩,何时何地都可以。”他放沉声音,每一字都带着引诱的味道。

这叫什么话,梁缨皱眉,弄得她跟风月楼的客人似的。“我不嫁也可以玩弄你,你再不放手我就咬你。”

元千霄定定地注视她,薄唇越阖越紧,随后,他将她抱起往床榻上走,不冷不热道:“公主还是歇息吧。”

他现在算是摸透她了,强逼一步,她就开始顾左右而言其他。

等放下她后,元千霄转身便走,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不准走!”梁缨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元千霄衣袖。她一分分收拢右手,攥得紧紧的,“本宫命令你,躺下,合约期限减一月。”

不出所料。元千霄勾起嘴角,故作姿态,背对梁缨躺下。

女人的心思当真难猜,跟六月的天一样,变化无常,其中又属公主这类人更甚,怪不得阮熙光说娶个公主要折寿。

“……”

她鼓起脸,望着他的背影想这想那。

梦里他是太子,太子以后定会继承皇位,而皇上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比如父皇,他深爱秦妃,可他依旧有那么多妃子。

她不想跟其他女人争宠,也不想落得一个上吊自尽的凄惨下场。

可她是喜欢他的,和他在一起,她可以看到更多的东西,也比以前开心。

烦。怎么想都烦。

“喂,说话。”

元千霄没说话,空气中飘过一阵沉默,气氛凉至冰点。

“你还来劲儿了是不是,我知道你没睡,说话。”梁缨拽住元千霄的衣衫左右拉扯,然而元千霄还是没理。

最后,她急了,小声道:“我又没说不同意,我是,是,没想好,父皇对我的态度才刚有所转变,我都没享受过父皇的宠爱,你就让我嫁人,还嫁那么远的地方,我不乐意。”

闻言,元千霄双眼一亮,转过身道:“那你享受过父皇的宠爱就愿意嫁?”她这边事多,他父皇那边的事也不少,真要将她娶到手怕是困难重重。

对上他清亮急切的眼神,梁缨忙不迭转过身,背对着他,“你不能让我考虑考虑么,小侯爷就会让我考虑几天才答复他。”

“不准你提他!”这种时候提周宸游真是坏人心情,元千霄长臂一揽,直接将梁缨拉进怀里,一字一字道:“他娶你是骗财,我跟他不一样,我只要你。”

她拉着那只环在腰间的手掰了掰,嘴角微微上扬,“嘁,我不信,我看你是贪我的嫁妆。”

听得这话,元千霄手上一紧,他是真心想娶她,可若是只带她回淮越国,父皇断然不会同意他们的婚事,但若是他要了她的嫁妆,那这场婚姻便是利益交换,并不纯粹。

沉思许久,他将下巴搭在她的头顶,“行,我给你时间,去道观的这一路够考虑么?”

“……嗯。”梁缨应声,她想,先把时间拖一拖,磨到他入赘天巽国,要么磨到他放弃皇位。她刚想挪位置,谁料头皮忽然一扯,“哎呀,混账,你压到我的头发了。”

元千霄哼了声,半撑起身子,将被褥下的长发全撩到她身前。

“嗯。”既然话聊都开了,那件事也该一并问,他清了清嗓子,幽幽道:“打雷那天晚上,我半夜惊醒,听到你在梦里喊了一个人。”

梁缨撩长发的动作一停。她思索着,他应该没梦到过前世,不然以他的性子一定会说。那天晚上的梦不正经。她翻了个身正对元千霄,顺手将长发全放到背后,“我喊谁了?”

元千霄紧紧盯着她,不经意道:“你喊太子殿下,哪个太子殿下?”

“……烛光太亮我睡不着,你去灭灯。”梁缨闭着眼,将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看来那晚他听到了。这叫她这么说,说自己梦见跟他颠倒凤鸾么,丢死人。

元千霄扬手一挥,寝殿里的烛光便全灭了,眨眼间陷入黑暗。

黑暗中,她倒是自在了些,谎话顺手捏来,“自然是我大哥,不然还有哪个太子殿下。”

“梁砚书?你确定?”元千霄眯起眼,他应该不会猜错才是。“那你为何喊他太子殿下不喊哥哥?”

最讨厌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梁缨往里挪了挪,硬着头皮道:“我记得,好像,是在除夕夜,我同他撒娇要红包来着。”

元千霄不客气地笑出声,往她挪了点位置,心头嗤道,胡扯。原本他还担心自己弄错了,她一说,他反而更肯定。“不对,我觉得,你那晚做的应该是春梦。”

“放肆!”尽管帐帘内漆黑一片,梁缨的面上依旧红了个透,有种心事被人窥探的羞耻感,她抬手便开始打人,怒道:“你才做春梦!”

“好好说话。”元千霄扣住她的两只手,她抬腿踢人,他便将她的腿缠住,沉声道:“别闹。”

“我没做春梦,没做,没做!”被他这样缠着,她气势都没了,于是竭力挣扎,企图用大声来掩盖自己的心虚,“是你,你做春梦!混账东西……”

“好好好,你没做春梦,我信了我信了。”不承认便不承认,他知道就成。元千霄附和着说了两声,闭眼道:“困了,睡觉。”

话音落下没几个呼吸,他就真的就睡着了,睡得还很沉。

梁缨:“……”

入梦。

这天是个好天气,艳阳高照,也是个好日子,因为元千霄明日要出征。

东宫里没什么人,冷冷清清的,她也不喜跟淮越国人聊天,闲着无事便在院子里射箭。

一箭,二箭,三箭……直到箭靶中心钉满竹箭。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她落寞地放下弯弓,径自去浴房沐浴。以前,她总在宣宁宫的院子里射箭,如今换了淮越国的东宫,地方变了,心也变了。

浴房与寝殿原本是两间房,只一墙之隔,后来,元千霄命人将它打通。

她褪下衣衫坐进浴池,心里惦记父皇的事。昨晚,他告诉她,父皇过几日便会到达淮越国。

是喜讯,可她并不想父皇来淮越国。若是可以,她希望成潭能带父皇走,远离劲武国和淮越国。

还没等她计划完,“嘭”地一声,房门被人打开了。

不用转头她都知道来人是谁,因为这地方只有他们俩会来,也只有他身上才带着一种特殊的药味。

她胡乱擦了擦,起身便要离开。

“我没准你走。”他喊住她,用一种命令的口味说道:“过来更衣。”

“嗯。”她踩着白玉石阶走出浴池,随手拿了件中衣穿上。

他直直站在浴池边,一脸淡漠,双颊白地诡异,似乎有些病态。

待得久了,她发现一件事,隔一段时间他的脸便会如此,要过几日才恢复。

看这身衣衫,他应该不是刚从军营回来。她上前,利落地解开衣带,直接将外衣和中衣一道扯了下来。

“我明日出征。”忽然,他猝不及防地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半贴在他身上。

她下意识便想推人,念及父皇的事只得忍下去,乖巧地应道:“嗯。”

“啧。”他挑起她的下巴,眼里掠过一道暗光,“你是不是希望我死在战场上?说真话。”

“是。”她仰头看他,冷声道:“我希望你死在战场上,被五马分尸,希望你们淮越国人全死于金骁族人的铁骑之下。这就是真话,是你自己要听的。”

“呵呵。”他冷笑一声,搂着她的手臂缓缓放开,自顾自走下浴池,“原来你这么恨我。”

“我先出去了。”语毕,她飞快转身走人。

谁想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直接将她拉进了浴池。

“啊!”她站立不稳跌入水里,又被人捞起,衣衫全湿了,紧紧贴在身上。“你……”她扶着浴池壁站稳,使劲忍着喉间的怒意,平静道:“太子殿下,我还有事要……”

然而元千霄并没搭理她,他静静瞧了她一会儿,随后将她按坐在浴池里的一块石板上。

她不由往后缩了缩,他两手撑在她身侧,眼里透出一种志在必得的气势,像是在看猎物。

“太子殿下……”

“不准躲。”修长的手指拉开了她的衣带,他俯身在她耳边说:“你若想见梁钊便该希望我活着回来。”接着,他抽掉她挽发的簪子,任由一头青丝铺在石板上,“我一死,你父皇只会死得更惨,想看么?”

她睁大眼,什么话都没说,任由他将衣衫剥落肩头。

“公主应该听话些。”他扣着她的后脑往上抬,迫使她看向他,“说你喜欢我。”

“……”她死死地抿着嘴,五指按在石板上,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

她不说,他也没催。

不知过了多久,她抬手推他,尾音被撞得不成调子,“我,我,喜欢,你……”

午夜子时。

“嗯……求你……”娇娇柔柔的嗓子在偌大的寝殿里响起,格外地清晰,格外地暧昧。

在梁缨说出第一个字时,元千霄便睁开了眼。

这熟悉的感觉,不妙。

他低头觑了觑怀里的人,果然,她在发抖,发出的声音糯糯的,煞是勾人。又开始了,还是那种梦。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尘垢不沾,俗相不染……”

等等,他今晚怎么不做梦。

他停下声,细细盯着她,黑暗里看不清面容,对声音的存在便会更敏感,她的每一个呼吸他都听得清清楚楚,更别说是字眼了。

按理说,他们俩做的梦应该是一样的。

他做梦时,不这样吧?

“……我,我,喜欢,你……”她小声呜咽,死死地拽着他的衣襟,短短几字说得费力至极。

“……”

元千霄深吸几口气,他只能说,事不过三,没有下下次。

昨晚后半夜甚是难熬,直到卯时初,元千霄才勉强睡着,这一睡,怕是大罗神仙也不能叫醒他。

梁缨记挂着去圣清道观的事,心思重,早早便醒了。一睁眼,她只觉有股热意从背后传来,热地她难受。

而且他抱太紧了,她不舒服。

“放手。”她抓住元千霄的手掰开,本以为会很难掰,结果相当容易,一掰就开。

得了自由后,她立马挪远些。

寝殿内光线充足,今日天气不错,适合出行。梁缨躺着赖了片刻的床。这一去,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但愿朦妃能早点去替她。

她坐起身,侧头一看。

元千霄的睡姿并不雅观,双手被她掰开后往两侧大张,一条腿曲着,另一条腿即将碰到床尾。

长腿长脚的人还真占位置。

渐渐地,她想起了昨晚的梦,心下不快,报复似的去捏他俊挺的鼻子。

“嗯……松手……”鼻子被堵,呼吸不畅,元千霄无意识地扭了扭脸,话间鼻音很重,瓮声瓮气的。

他这幅模样跟平日里差远了,有趣地紧,她轻声笑开,作弄地捏着他,怎么也不让他逃。

“嗯。”元千霄不悦地蹙起剑眉,五官蓦然冷了几分,然而他并没睁眼,利落地翻了个身,改为趴着睡,将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

“混账,我要走了。”梁缨重重哼了一声走下床榻,顺手将帐帘放下。“澜语,进来。”

“哐当”一声,澜语推门而进,“公主,奴婢已将……”

“嘘。”梁缨示意她别说话。

“……”澜语呆了呆,自觉往帐帘内瞧去,又瞧瞧自家公主,她眉眼间荡着一股浅浅的怒意,应该是那个不满。

惨。她暗自感叹,公主以后怕是毫无幸福可言。

没一会儿,瑶霜宫的马车来了,停在大门口。

一等洗漱完,梁缨便去前厅用早点。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得搬上马车,你们小心些,别摔了。”澜语在院子里大声指挥人,生怕落下什么必需的东西。

趁着宫人搬东西的间隙,梁缨再次回到寝殿,床上那人依旧维持着趴睡的姿势,看不到脸。

这个混账东西,怎么还不醒。

“啪!啪啪!”她用力拍着床板,床都震了,他竟纹丝不动。

她想了半晌,俯身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喊道:“霄哥哥。”

瞬间,元千霄抬起脸,一脸迷茫地看着她,懵懵懂懂的。他眼下黑晕深重,一看便是没睡醒。

“记得安分守己,敢去醉芳楼我就阉了你。”她盯着他迷糊的脸,情不自禁地亲了一口,“睡吧。”

今日朝堂上事多,十几位大臣你一句我一句,下朝的时间便推迟了些。

等梁钊坐上龙辇,李桑立即甩开拂尘,拖着嗓子喊道:“起驾……”

龙辇慢悠悠地走着,梁钊闭眼休憩。快一月了,也不知絮儿到没到珲州。一想絮儿,他同时也想起了另外两个女儿。“李桑,平南跟轻鸢何时出发的?”

李桑低头跟在龙辇旁,听得梁钊问话,如实道:“两位公主是卯时正出发的。皇上尽管放心,该安排的事老奴都安排妥当了。”

“嗯。”梁钊靠上椅背,又问:“元千霄是不是还在宣宁宫?”

“回皇上,九皇子这会儿还在宣宁宫睡着。”说起这件事,李桑显得稍稍犹豫,“听澜语说,平南公主今早起时并不开怀,在闹脾气。”

“是么?”梁钊睁眼,眉心紧锁,他侧头看向宣宁宫的方向,“等他醒后,你去太医院安排御医,能治的朕有赏。”

李桑低声应下,“是。”

“他年纪轻轻的怎么会……算了,先这样。”梁钊长长叹了口气,揉着太阳穴道:“若是御医们都束手无策,你再去外头寻大夫。”

临近午时。

日头烈地不能再烈,热气迫人,元千霄终于转醒。他撑着锦被坐起身,脑中渐渐响起一个声音,“霄哥哥”。

她临走前是不是喊他了。

应该是吧。

梁缨一走,这宣宁宫里更冷清,他匆匆跑出大门,想着去追一下,兴许能追上。

“九皇子请留步。”李桑站在台阶下,恭恭敬敬地瞧着他,面上神情却掺着一丝古怪。

“李公公?”元千霄停住身形。李桑出现在这儿只有一种可能,梁钊找他问话。在李桑开口前,他笑着道:“我不用午膳,先去御书房见皇上。”

“九皇子误会了,老奴此次来并非是接您去御书房的。”李桑踌躇着,想想还是将那句话压了下去,“还请九皇子尽快回千竹苑,老奴已安排了御医过去。”

“御医?”元千霄不解,“什么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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