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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老师你没事吧?”

“闻老师是不是吓坏了?”

“闻老师……”

孩子们一股脑儿小鸟雀似的表达关心,文斯在乱哄哄的声音中听见彭方汉说,“你反应可真快,多亏你接住你姐,不然这后面就是讲台,指不定得磕到头。”

“就是啊,还好还好……”富小薇惊魂甫定,一颗心差点蹦到嗓子眼儿。

文斯这才浑浑噩噩回忆,他刚才的确是被闻礼接住了。

所以——他,一个四舍五入约等于一米八的汉子,被他名义上的弟弟,另一个一米九的汉子,用某种狗血电视剧里常见的狗血方式给接了。

到底是该感叹闻礼臂力惊人呢还是反应神速呢?

自己……应该没有太重吧?

而此时此刻,人群后面的某位大力士,心里想的却是,他姐姐比看起来还要瘦,是相对于身高而言。

闻礼当然没抱过别的女生,但在他的认知里,文斯至少应该能让他的胳膊感觉更沉重一些才对。

倒是这印象,让闻礼不禁又想起在巴黎碰见的那个男生,和姐姐好像差不多高,他揽着他也觉轻省,不过没有整个人抱起来,还是不知具体多重,只觉瘦人果然都差不多。

除了机场那次,那男生就没再出现于公众视野了,看来真只是个普通的路人甲,不然如同季明景粉丝后面无数次感叹的,多好的出道机会,他怎么就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呢?

文斯是不知闻礼在想什么,他只顾着从刚刚的局促中镇定下来,安抚孩子们,“我没事,接着画吧。”

再次站上凳子,他能感觉到周围所有人都在无比关注地看着他,仿佛生怕他再掉下来一样,这其中自然也包括闻礼。

文斯觉得又一阵窘迫,臊得慌,还有点诡异的紧张。

他可是铁骨铮铮的男人,就算真摔个狗啃地也不至于怎样。

这些人也真是的……

文斯用力捏住粉笔头,心中腹诽,只差把粉笔头掰成两半。

虽然虚惊一场,但好在最终还是顺顺利利完成了前后两面板报,文斯也凭借系统给的金手指,初来乍到就收获孩子们满满的崇拜和喜欢,最后临到放学还拉着他不肯放,纷纷要求一定在明天继续教他们画画。

冬天天黑得早,为安全起见,四点多彭方汉和富小薇就准备送孩子们回家了。

文斯也想跟去来着,但在来时路上就已经和季明景约好,安顿之后去他们剧组探班,今晚看新年音乐剧的彩排,给提提建议。

文斯答应去的本意当然很简单,给季明景和闻礼创造见面的机会。

剧组驻扎的地方比学校还要再高些,那边挨着取景地,怕他们第一次不认路,彭方汉还请山民送了一程,过去翻越一段上行的山路,纯靠步行的话一趟单程大概要四十多分钟。

文斯和闻礼到那边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山顶除了过夜猎户的临时居所,已经没有常驻人家,很容易就能望见剧组那边灯光亮成一片,隐隐传来轻快欢愉的乐声。

演员们正在彩排,这是一场专为孩子们准备的音乐晚会,串场主题是《和森林动物居民一起过年》。

看得出剧组之前做了充分准备,编曲编舞都很用心,演员们扮作不同的动物,身上装有简单的道具,比如尾巴耳朵什么的,就算没带妆,也都演得格外卖力认真。

文斯还是第一次听季明景演唱儿童歌曲,掐着腔调做作卖萌时虽然搞笑,但也感觉更像那种邻家大哥哥了。

虽然若要实话实说,这风格还是不太适合这么大只的哥哥。

“你觉得季老师演的怎样?”

文斯故意问闻礼,得到的回答是,“一般。”

“你就这么评价你家代言人的?”

闻礼眼皮都不眨一下,淡淡道,“两回事。”

真不可爱,文斯摇摇头,“我倒觉得还挺带劲的,至少你得承认,你扮起梅花鹿来肯定还不如他。”

季明景扮的是梅花鹿,头上长角身上有斑点那种。

闻礼瞥了文斯一眼,没说话。

等到彩排结束,季明景摘掉耳麦,先小跑过来打招呼,“闻总,闻小姐,你们来了。”

三人就此寒暄了几句,关于这种儿童音乐剧文斯也提不出什么实质性的建议,他都这样闻礼更是如此。

张伯南导演留下两名演员说话,闻礼一直注意着那边动向,见他似乎完事了要往屋里去,便道声,“我过去一下。”然后去找张导了。

文斯虽然疑惑他找张导做什么,却也没多想,和季明景继续聊着彩排的事。

演员们三两结伴往各自住地去,今天长途跋涉很辛苦,又一直排练到现在,大家都累了,互相招呼着准备休息,不一会儿,临时搭建的灯光场地前只剩下两道并排坐着的人影。

其实聊得已经差不多,再继续都没什么可说了,但文斯还得等闻礼出来。

而季明景自然也不会将他一个人留在外面。

有一搭没一搭地,就说起了上次年会,文斯打趣,“你别看我弟送你花时面无表情的样子,平时也是酷酷的不爱搭理人,但实际上对待亲人和在乎的人很细心的。”

“是的,能感觉到。”季明景回答。

文斯点头只笑,能感觉到那就对了。

季明景恰偏过头,正看见女孩脸上微微的笑意,只有侧脸,可唇角勾起,带着点仿佛炫耀般的得意。

季明景莫名地晃了下神,那张侧脸的轮廓竟与记忆中的什么人完美重合起来。

那个人……

“季老师?”

季明景猛然回神,“……”

文斯见他一脸怔忡,劝道,“你是不是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不用在这儿陪我待着,闻礼应该很快就出来了。”

却不料对方下一句突然问,“那束花其实是闻小姐买的吧?谢谢你。”

没来得及掩饰的诧异出卖了文斯,他顿了顿,嗫嚅,“你怎么……”

季明景温和一笑,“你忘了?几年前你也送过我一束这样的花,还有一段寄语,可惜我当时没见到你的样子。”

文斯:……超纲预警,他没有原主的记忆啊。

“看来是忘了啊,”季明景抿起唇,似有几许失落,旋即轻轻呼了口气,在微弱的灯光下白白的一团,很快又消散入黑夜里。

他笑着,像在自言自语,“不过我可记得很清楚。”

那张卡片上写着:[不希望对你造成困扰,又想传达我的心情,所以选择了粉玫瑰,愿初生爱意长存,未来仍会在你身后,看你微笑,为你鼓掌。]

以及那句:[Foryours/ile,forypersevere]。

署名:[你永远不变的粉——耳小思。]

“谢谢你,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放弃我,真的,非常感谢。”

季明景说这话时,眼神亮晶晶的,噙着笑意盯着他瞧,文斯接不上话,也不知他到底回忆了什么,只能闭嘴装傻。

正在想如何转移话题时,亏得老天爷助他,闻礼终于结束与张导的谈话,从棚子里出来了。

闻礼见到坐在场边的两人,默默走去,道一声,“九点了,我们回去吧。”

文斯连忙站起来。季明景也道,“你们是该回去了,夜里看不清路当心点,明天学校见。”

“明天见!”文斯也给他道别。

季明景目送两人离开,直到身影完全没入黑暗,他仰头看向天幕,边笑着边舒了口气,这一刻仿佛放下什么沉重的心结。

其实他早就猜到了,那次年会上台前,广告部经理说会给他送花,后来换成闻礼他就很诧异。

在他的印象里,闻礼不是会在众目睽睽下亲自送花的人。

但如果那束花是文斯准备的,那也难怪堂堂闻总会放下面子亲自顶包了。

虽然不知这其中有什么阴差阳错,但诚如文斯所说,闻礼的确体贴,并没澄清那花是姐姐送的,电话里也只解释说是公司方弄错了。

他怕文斯不好意思吗?或者有别的隐情?

但至少可以肯定,文斯并不爱慕他。

季明景以前以为“耳小思”可能也是他的女友粉,后来在演唱会上亲眼见到,他觉得不像,因为当面的感情流露是骗不了人的。

而出柜那次,女友粉流失了许多,文斯开始也没发声,季明景还以为自己判断失误,后来的送花事件则让他更加迷惑了。

而现在再次见面,季明景能确定,文斯对他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他终于可以放下心,减轻心头的负罪感,耳小思是他最早的几个老粉之一,曾在他最困难的时候不离不弃,说自私也好,他总是希望他们之间的情谊能够走得更久远一些。

演艺这条路看似充满鲜花与掌声,但对季明景而言,这些台前幕后的人们,才是他最最重要的财富。

不过……

还是有些疑惑,文斯真的将之前那束花忘记了吗?他眼神间那瞬间的躲闪,可他又确实给他写下了相同的话,但……会这么容易就忘记吗?

季明景无意识地摇了摇头,应该不会。

他们相遇的次数不多,自演唱会初见以来,文斯就和他想象中那个执着又敏感的粉丝不太一样。

而他那张脸……

“季哥,咱们屋就差你了!”

有人在身后呼唤,季明景收敛思绪,答应了一声,转身回到屋里。

张导亲自带队清点完剧组人数,场子外的灯才尽数灭掉,只留下一排屋檐下照明小灯,以防有人起夜找不到方向。

城市里□□点钟正是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候,华灯初上,璀璨流光,而此时这座小山包却已经在夜色包裹下陷入浅眠。

文斯小心走在黑黢黢的乡间小路上,道旁树影婆娑,虽然已经听说这附近山里野生猛兽早就绝迹,但冬夜冷风吹得枯枝呜呜作响,感觉还是有些瘆人。

手机电筒的两道亮光时而交错,时而照向不同的两侧,文斯的羽绒服长及脚踝,看不清路也不敢走很快。

闻礼在他前边,每隔小会儿便放慢脚步等他。

文斯望一眼前面隐隐约约与旁侧不同的道路颜色,道,“我怎么觉得回去要远一些,这估计得走一个多小时吧?”

闻礼帮他看着脚下,“慢点走,不用急。”

他在前边就是探路来着,山间露重,脚下时不时会踩到滑溜溜的苔藓,他提醒文斯注意。

“你还是拉着我的衣服吧。”见文斯又有一步没踩稳,闻礼终于还是建议道,“你的鞋底没我的防滑。”

还真的是!文斯找到根源所在,从善如流,挺自然地伸手抓住了闻礼冲锋衣的下摆。

可当抓紧之后,他跟随闻礼又走了两步,再抬头望路时看见的就是前面那人宽阔高挺的脊背,隔着挺近的距离,有时候步子一顿,差点就能撞上去。

文斯心里没来由地有些局促,来时他们和那山民一起,随便聊聊,现在回程却是他和闻礼单独两个人,而来时感觉路途没那么远,走着走着不知不觉也就到了。可现在这段路走了那么久,仿佛还在相似的位置徘徊。

文斯手指无意识捻了捻那片布料,他觉得应当说点什么,不然太安静了,风声和脚步声混在一起,听得人愈加头皮发麻。

“那个……关于大林的事,你下午还没说完。”

“当心。”

正好经过一个上下坎,闻礼将手机光往文斯脚下打,等他也平稳走过来,才说,“我上次出差来这里,知道了那孩子的事,创致有这方面的产品,就适配一套给他装上了,所幸效果不错。”

还是一如既往,说什么都轻描淡写。

“我瞧着那好像不是市面上普通的假肢?”

“是带神经传感器的。”

果然,文斯没看错。“大林还小,他从现在直到成年,不可能只佩戴一套假肢吧?后续呢?”

“程序不变,只需要定期更新框架,换起来并不复杂,等他年龄再大一些,身体发育稳定后,可以用上仿生假肢,外观上看和普通人一样。”

原来闻礼已经替他打算到后面的事了。

文斯白天见到大林走路,还有在教室画板报时右手手指的动作,就看出那绝非单纯的机械假肢,是可以顺应大脑指挥的智能假肢。

闻礼虽然不提,却不代表文斯猜不到,创致科技的事他向来还是很关注的,机械假肢的介绍在公司主页上有,是未来智能医疗领域研发的一个核心项目,但因为造价高昂,融合了脑电波神经网络感应器的假肢产品暂时还难以达到普惠于民的程度。

所以今天这些捐赠物资,还有这套几乎终身包换的智能假肢,似乎在闻礼看来都无足轻重,连多提几个字都不必。

弟弟能有如此为人,文斯自然是钦佩又骄傲的,可还是有种自己又在马后炮的感觉,“这次来这儿是我叫你,你先前明明已经来过一次,却说都不说,让我还以为……”

以为提了个多好的建议,撺掇闻礼捐东西,甚至挺有成就感。

脚下正好有块石头子,文斯一半无心一半懊恼地,抬脚踢出去,小石子滚了几滚没入道旁厚厚的残枝败叶里。

到底觉得幼稚,把后面嘀咕的话咽下了。

他以为闻礼应当没听清,孰料对方却道,“抱歉。”

文斯微讶地抬起头。

闻礼短暂停下来,随即边走边说,“我原本觉得来过这里的事,没必要特意和别人说,不过是我疏忽了,你不是别人,我应该提前告诉你的,抱歉。”

他说话的嗓音依旧平淡,稳重得一如他此时特意落在前边的脚步。

文斯揪着衣服的那只手突然就紧了紧。

闻礼回过头,“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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