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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赫律衬着空档时,在一转角处拦下了李斯。

「怎麽回事?」连赫律沉着脸问。

李斯视线往旁移,幸好有发阴的掩盖,要不连赫律会看到此刻他眼内的戾气。

「请问大人有什麽疑问?」李斯反问。

连赫律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压到一旁的宫墙上,问:「你和周宇是什麽回事?扶助雪国?」

李斯眯了眯眼,仍然是一副不明所以的口吻说:「那有什麽问题吗?」

「什麽问题?雪国是要灭亡的,为什麽还要附和周宇那家伙?勒迦那有的是我们的人,要一有异心,我们有的是办法,但现在最难搞的其实还是雪国,一旦让他们再次复活过来,那才是难搞!」连赫律的手指狠狠捏进了李斯的肩胛里,但李斯并没有露出疼痛的表情,仍是一脸平静,说:「大人为何要担心呢?大人记得唯一的目的是什麽吗?」

连赫律也眯起了双眼,盯着李斯。

「我们的目标,是让镇北军向太子送出东夙,然後什麽扶助雪国,还是养强勒迦,还是收卖向朝契丹哈维尔……这些重要吗?」李斯问:「这一年的时间里,还不够吗?」

连赫律渐渐放开了手上的力度,平静了自己的思绪,然後问:「但你走了,这里怎麽办?」

李斯听了,内心无情地嘲笑了一下,但仍是以安抚般的语气说:「放心,你父亲那有行动了,而且京城还有连赫光崔,虽然做了些破事,但还是很有用的。」

一听见堂兄的名字,连赫律脸上露出嫌弃的神色,李斯又说:「况且,一年之内,我们所有都安排好,周宇那边要翻桌,近乎没有可能。」

连赫律终於放开了他的肩膀,又拍了拍被自己弄起的皱折,说:「好吧,那你好好准备,准备好些人盯着周宇。这人最近有些小动作,不提防不行,懂了?」

李斯点了点头:「是的。」

连赫律转身走了,李斯眯着眼看着他的背影好一会,最後出了宫门,坐上了自己的马车,却没有往太宰府驶回,却向西边郊外驶去了。

镇北军一行人来到了纳塞河,对面便是向朝国的城门,要渡河,只有向朝国那边的城门放下渡河的吊桥才行。

卫风扬手让大家停在了河前,看向了河的另一边,那里的士兵见到了来人,便回後通传了一会,一道高大的身影才缓缓骑着马出现。

慕鸾看到了那一双狭长的单凤眼後,觉得这人给人一种十分不自在的感觉,是一脸盘算的嘴脸,有那种任何时候都会背後插你一刀的感觉。

慕鸾低声对身後的卫风说:「小心点,这人给吾的感觉不太好。」

卫风身为将领的本能也感受到了丝丝威胁,眼前这人和上次交手的哈维尔汗真不同,他感觉不到对方会唐突与他正面冲突,但就会给你一种感觉是他背後还有点什麽。所以,卫风把太子围得更紧些,也低声在他耳边回:「殿下紧贴未将,别离开未将触手范围。」

慕鸾微微点头,这时吊桥被缓缓放下,那人也骑着马走向他们的方向。

莱高拔走到了河的另一边,对着为首的卫风说:「想必是东夙太子来了吧,这为是卫都督?上一次的战役,受了你不少照顾呀,想不到……」莱高拔眯起眼睛笑着看向卫风前的慕鸾,说:「卫都督的女人如出众,难怪出征也要带着她?倒真不知道原来东夙有带女人出征的风俗?」

慕鸾一听,心里不满,真如张天策今朝说的,那麽像女人吗?是好事还是坏事?

卫风回:「东夙太子来了,请带路?」

莱高拔看了看他身後的马车,擅自越过了他来到马车前,扬声喊:「东夙太子,本王亲自来接你,怎得打个招呼?」

马车门帘被掀起,蓝莹把帘子挂到一旁,稍稍露出了里面的太子,太子对莱高拔说:「吾今日代表东夙来与向朝国做交易,不知能否有请彼塔带个路?」

莱高拔稍稍弯腰看向里头,仔细打量了一会,然後直回身子说:「嗯,东夙太子和卫都督女人都如此出众,弄得本王也想弄个东夙女人来尝尝。」

莱高拔策马转身,颈上便架了两把剑。同时,河对面的向朝士兵立即架好弓箭瞄着镇北军。

「对太子无礼,死。」卫风沉声说,慕鸾第一次听卫风语气中带着如此激动的情绪,见势不对,立即扶上了卫风拿着剑的手,说:「卫都督莫冲动。」

又顿了顿,向莱高拔说:「奴婢是跟着太子殿下的贴身宫女,主要负责传话。太子殿下是次是想和彼塔谈一个双赢的计划,计划若成,向朝国不但平安无忧,日後也能和东夙保持友好来往,还请彼塔放尊重一点,以诚身的态度接待我们殿下。」

卫风和张天策的剑仍然没有放下,莱拔高却好像不当一回事,反而挑了挑眉看着慕鸾,说:「原来不是卫都督的女人,那好了,你做本王女人,本王就无条件接受东夙的条件,如何?」

眼看剑刃快要在莱高拔的颈上划出血丝,慕鸾握着卫风的手更用力,阻止卫风激动起来。莱拔高身後的太子开口了:「彼塔既然仍看不清现时局况,抱着能侥幸偷生的心态,大可继续对东夙不敬,反正,即使北方统不统一,对东夙来说也没什麽分别。」

莱拔高眼一抽,转头看向东夙太子,厥着嘴看了他一会,才展然微笑,说:「哦,本王不知南方人不如北方人这般能开玩笑,冒犯了的话,本王先跟太子抱个歉,太子莫怪。」

太子这才说:「那有劳彼塔了。」便退回马车里了。

慕鸾立即拉下卫风的手,张天策也收回了剑,退回马车旁。莱高拔朝慕鸾又是一笑,卫风立即调过马头,用高大的身驱遮挡开那挑逗意味重的视线,又把慕鸾披风上的帽子拉上,盖住了慕鸾的侧脸。

莱高拔又笑着看了看卫风,吹了一声口哨,便策马带他们进城。

向朝国其实不算大,有城门的是重要要塞,再穿过两道城门,便是莫里克,但因夜深了,便先安排休息,翌日再议。

仍是宫女打扮的慕鸾和牵月一同随太子入房,卫风却不放心,也打算一同进去,却被张天策拦下,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附近仍有莱高拔的人暗察着。

卫风顿了顿,便和张天策守在门口。

暗角处的探子等了一会,便见两位宫女捧着换了的衣服出来了。

「那我……我们住这边,你和卫都督住……住这边吧。」牵月说。

「不要,」张天策说:「你俩一起不安全,你跟我,太……他跟卫都督。」

「胡闹……!」牵月踩了张天策脚面一下,张天策不退让,压低声音说:「你怎能和其他男子同房?」

牵月瞪大眼盯着他,若不是无耐这里隔墙有耳,牵月早就大喊她能跟太子殿下干什麽?太子可是比她还娇弱!怎麽想到那块了?他把太子当什麽人了?

还好,她没说出来,不然慕鸾一定暗自喷血。

慕鸾也累了,不想让两人吵下去,便说:「你俩一间,我俩一间。」说完便转身进了旁边一间房,卫风看了看张天策两人,也跟着慕鸾进去了。

原来这四人都是各有一腿的。暗处的探子心道。

慕鸾进了房,终於能擦掉脸上的妆容,卫风见状,便默默上前,拿过他手上的毛巾,说:「未将帮殿下拣吧,有些地方殿下擦不掉。」

「哦?是吗?」慕鸾说完,打了个哈吹,由着卫风帮他擦。

卫风抿了抿嘴,弯下腰,另一只手轻托起慕鸾下巴,轻轻地为他拭擦起来。慕鸾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突然想起白天的事,便轻轻地说:「日後那彼塔再什麽挑衅,也别再今天般激动。」

卫风手上一顿,然後闷声嗯了一声。慕鸾感觉到他有点不情愿,又说:「这里怎麽都不是东夙,别乱来,吾的计划是要从向朝进入雪国,在那之前,能忍则忍。」

卫风又是闷闷地应了一声,手上正擦着慕鸾眼角上的姻红,慕鸾也只好闭上眼睛,又说:「况且,那彼塔,是只会耍嘴皮子功夫的人,对付这种人,你愈冷淡愈好。」

等卫风的毛巾从眼角移开後,慕鸾才再次挣开眼睛。卫风先把毛巾用水洗了洗,接触擦掉慕鸾唇上的姻脂。因为不想太用力拉扯那一双娇嫩的粉唇,所以卫风一只拇指轻轻按在嘴角一边,然後用毛巾轻轻一点点地拭擦着,慕鸾见他如此细心,不禁笑了,说:「你也不用这麽小心,吾又不是女子,随便擦乾净就好了。」

卫风看了他一眼,还是细心地擦着,慕鸾又忍不住说:「卫都督你还没有女朋友吗?」

卫风抬眼,眼神透灵不解:「女朋友?」

慕鸾一顿,这里没有「女朋友」这词呢。於是便改口道:「就是像天策和牵月那种关系的人。」

卫风想了想,才明白过来,摇了摇头说:「没有。」然後把毛巾放下,说:「殿下,好了。」

慕鸾伸了个懒腰,说:「若你日後遇上了心仪的女子,照刚才那样子,一定能把对方迷倒。」说完,便起身朝床走去,然後一下子扑到上面,又说了句:「床也大,卫都督也将就一下睡吧。」

说完,便很快地睡着了。

翌日,莱高拔招待了他们用早膳,北方的餐桌上总不离羊奶酒、炖羊汤、烤饼、和烤羊肉。向朝国还好一点,会多一些谷物类和果子。

「昨日没法招待周全,今天本王特意弄了我们北方的美食招待东夙太子,希望太子赏个脸,吃得开心点。」莱高拔举起一杯羊奶酒说:「敬东夙太子。」

太子也拿起手边的杯子,向莱高拔举杯:「多谢彼塔的招待。」

莱高拔一饮而尽,身旁的女仆立即为他添了一杯,而太子只是细细地抿了一口,便放下了酒杯说:「嗯,不错,挺醇厚的。」

「只抿一口怎麽够?太子是嫌向朝国招待不周?」莱拔高说。

太子却只是摇了摇头:「彼塔别误会,吾只是不好酒罢了。」

莱拔高说:「哪有王者不好酒?太子不会是连女人也不好吧?」说完,眼神又飘到了站在太子身後的慕鸾,嘟了嘟嘴,伸手摸了摸胡子,说:「难得身边有这麽顶级的美人,呀……不过太子本身也不逊色,比起抱女子,更应该……」

「彼塔,若要再说下去的话,吾还是回东夙,看着勒迦统一北方算了。」太子开口打断了莱拔高的说话,莱拔高停下了晃酒杯的动作,挑眉看了看眼前的东夙太子,然後说:「太子殿下,若真想向本王谈,便好好坐着,穿着女装站着像什麽样子呢?」

话一毕,慕鸾一行人立即缄默下来,而莱拔高则继续悠然地晃了晃酒杯,随口一饮而尽说:「本王只会和身份相当的人谈,这也得看看东夙的态度了。」

慕鸾眨了眨眼,暗吐了一口气,然後说:「想不到向朝王如此有慧眼,那吾起码确定了一件事,吾没有找错盟友。」顿了顿又说:「请彼塔容许吾穿回正装,再作详谈。」

莱拔高勾起嘴角笑了笑,举起手示意「请」,慕鸾转身离去,张天策和卫风立即跟上,而假扮太子的呀俊也跟离开。

慕鸾一进房,张天策便立即说:「怎麽这麽快就被识破了?这莱拔高还真不简单。」

牵月则是替慕鸾更衣,卸妆,呀俊则自己处理,张天策一旁瞧着,摸着下巴说:「说实的,容貌上,呀俊已是扮的九成像,加上太子没怎在北方人前露过面,不会有人这麽容易察觉到……」

张天策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啧了一声,说:「怎麽感觉他是从昨天就知道的?」

慕鸾终於开口:「算了,别想了,吾一直就觉得这人城府很深,背後总是有些什麽似的,既然被识破了,就由他吧。」

很快,慕鸾换回了太子装扮,重新出现。

莱拔高後向靠,双手交叉在桌上,挑了挑眉看着慕鸾:「果然,本王早有听闻东夙太子样貌天下无双,如今见了本尊,本王只觉有幸一包眼福。」

慕鸾却没有窘然,虚虚一笑:「多谢彼塔的赞赏,吾先为试探一事向彼塔道声歉,毕竟北方对东夙抱有敌意的比比皆是,吾只是以防万一,希望彼塔谅解。」

莱拔高哼了几声,身子靠前,摊手道:「本王当然理解,太子肯亲自来向朝国,已是向朝国的荣幸,只不过,大家早一点坦然相对,才能把事情尽早摊开说罢。」

太子又是一笑,仿佛对莱拔高表示了解的态度感到欣慰般,然後说:「正如吾所说,果然要如彼塔这般的人,才有机会与勒迦一拚。」

莱拔高一听,身子向前挺,一手撑在桌面,一手托着下巴,眯起了双眼:「嗯……太子何出此言?」

慕鸾看了他一会,反问:「上一次向我们东夙发动攻势,但明显,你们向朝没有投入太多参与呀,这是为何?说真的,若你们也拿出其余两族相当的兵力,或许,我们镇北军也要再苦战多数月。」

莱拔高没回话,只见东夙太子轻轻一笑,继续说:「据吾所见,契丹也有依据地,但还不如向朝沾了主要的资源,而哈维尔,则仍然在附近一带游牧着,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落脚地,因为纳塞河八成都被贵国占有,彼塔不觉得自己占了很大优势吗?」

「哈哈哈。」莱拔高笑了,然後说:「东夙太子,你认为这真的是优势吗?」

慕鸾看着他一会,再次一笑,说:「那就看彼塔你的选择了。」

莱拔高终於收起了笑容,说:「选择?不,本王从不做选择的,人在什麽时候才做选择?就是弱势的时候。选择往往都是有取舍,得到一边好处,就要放弃掉另一边的,太子你说,那麽到底选哪边才好?」

慕鸾也看了看到他,脸上微笑依然:「吾刚才好像错言了,彼塔如此有先见之明的人,当然能任何时候都能鱼与熊掌兼得,那麽,容吾换个说法,现在彼塔眼下有一条鱼与熊掌都能兼得的路,你愿意和东夙合作吗?」

「本王倒想听听如何两者兼得。」莱拔高说:「就信上说的看,本王总是觉得被东夙占了些便宜。」

慕鸾歪了歪头,直白地问:「难道彼塔认为天下有免费的午餐?」

莱拔高一听,顿了顷刻,仰首大笑:「哈哈哈,太子果然不同凡响,说得本王爱听。」

这时,慕鸾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平静地说:「当然这便宜,东夙说不上是占,只是让解决一些麻烦的苍蝇而己,但对向朝则不同了,这可是关乎存亡的问题呢。」

莱拔高听着,慕鸾继续说:「彼塔当初不派太多兵,是不想消耗兵力,而不想消秏兵力,吾猜,一是看到了即使三族手,对镇北军的胜算也不大;二是……」

慕鸾放缓了语气,说:「或许……彼塔害怕背後的勒迦?」

莱拔高哼了声,似是对东夙太子说的第二点有意见。

慕鸾见此,便知路而铺好了,终於能入主题了:「但防得了一时,防得了一世?勒迦成功占领雪国呢?拿到了雪狼之力呢?守在了雪国呢?先不说勒迦,这次其余两国见向朝不怎麽出手,心里会不会早已有芥蒂呢?不,是一定有的,或许已经想对向朝出手了,毕竟现在北方就是一个豺狼窝,而最後只能活一个。」

慕鸾身子稍稍向前倾,也稍稍压低了声量,问:「彼塔明白这个道理,难道其他人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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