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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祁扬冷笑一声,趁其不备,直接将他翻了过来。
许慕白吓了一跳:「祁扬!」
他迫使他撅起T0NgbU,指腹抵在泥泞的那处,不轻不重地r0u了r0u。
「谁不行?你别总是低估你老公啊,我这就来让你看看我有多行。」他凑到他耳畔低声道,「发情的小狗很猛的。」
光滑的背脊袒露在眼前,祁扬的指尖滑过那同样润白的肌肤,脊线流畅,如连绵春山,肩胛骨的凸起也恰到好处,曲线若翼,好似下一秒就会飘然飞起,搧出他心下的怦然。
许慕白不知道是怎麽长的,除了那张颠倒众生的清冷美人脸,全身上下每一个角度也都长在了他的审美上,迷得他yu仙yuSi。
「亲Ai的,这次从後面来吧。」他双手扶着他的腰,又将自己送了进去,与Ai人紧密相连,「我会让你更爽的。」
他一边撸动他的前端,一边在後面C弄,每一GU刺激都震颤头皮,大脑空白,浑身发软,整个人好似在云间浪游。
「祁扬……太深了……太深了,我不行……啊!」
「小狗就该用doggystyle,这才符合人设是不是?」祁扬恶劣地笑着,每一下都那麽用力,巴不得就这麽T0Ng进灵魂最深处,让彼此交缠至Si,永不分离。
「太深了,真的太深……」许慕白理X凋零,再也管不了这麽多,尖叫着哭出来,「我要Si了,我不行了……啊……啊!」
「你不会Si啊,刚才是谁答应过我,要跟我一起活下去的?」祁扬扣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脑袋掰过来,交换了一个黏腻的吻。
他尖尖的犬齿搁在他下唇,故意咬了一口,惩罚似的:「不听话的小孩可是要受罚的。」
语声坠下,清脆的声音也随之落在小小的房间里,祁扬看着许慕白雪sE的T浮起了红,只觉那红烧成了火,一路绵延到他心口,烈焰猖狂,近乎要吞噬掉他的理智。
「亲Ai的,你喜欢spankg是麽?」祁扬又打了一下,另一瓣也复刻了同样的景sE,浅淡的红晕向外扩散,如涟漪DaNYAn波心,「要不然你怎麽缩得更紧了?」
许慕白胡乱地呜咽着,出口却是哑然,他想骂他,却不得不承认这样很爽,微微的痛感彷佛助燃物,往柴火里一扔,便能燃烧整个枯朽的春天。
祁扬C得愈发猛烈,时不时往他的T0NgbU打一下,激得许慕白既羞耻又沉迷。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会Si,我……我……」许慕白被弄得语无l次,语言系统和逻辑思维都混乱,「舒服……嗯……我会长命百岁,你也会……啊啊……不行了祁扬,我真的不行……」
「不啊,你还行。」祁扬骨子里的劣根X是彻底被撩起了,「你低估我就算了,怎麽还低估自己呢?是谁让我把他往Si里C的?」
许慕白腰都塌了,被动地承受他的撞击,听他因为染上情慾而充满磁X的声嗓,听他因为隐忍而梗在喉里的闷哼,再听他因为动情而在粗喘间低喃着他的名。
他把自己交给他,迷迷糊糊地随之颠簸,光是闭上眼,都能想像身後祁扬纵情的模样。汗水从他额角滴落,途经明畅的骨骼线条,然後没入那蓬B0却不过分贲张的肌r0U里,再配上他JiNg致而不nV气的五官,张扬中透着妖孽,风流若隐若现,每一帧都是X感的蛊惑。
光是这样一想,许慕白心跳又漏了一拍,乱掉的频率都象徵着对这个人的着迷。
难怪他高中拒绝不了,面对这样的美sE,谁还能全身而退?
「是你吗,是不是你?」而那样的美sE,此时此刻占据着他的身心,把手指塞到他嘴里,模仿x1nGjia0ei的样子,在他嘴里反覆ch0UcHaa,指节淌着水痕,「说话啊许慕白,刚刚不是挺会说,现在怎麽变哑巴了?」
「唔……唔……」许慕白被他搅得失语,艰难开口,承认自己贪婪又激进的Ai慾,「是我,是我……CSi我……啊……快CSi我……」
小狗那麽乖,当然会听主人的话,主人要他做什麽,他就会尽可能地满足他。
於是祁扬在泛lAn的情慾里不要命地冲撞,扮演一个抛却理X的动物,让本能放大他身上所有的渴望,然後淹没自己,也淹没许慕白。
与Ai人共生,连灭顶都是快乐的。
他一边与他交吻,一边问他为什麽三年前毕业时要给他写纸条,後来在他家门口又要那样对他。
他当时明明就喜欢他了,又为什麽要在离别之际重伤他的心。
许慕白手指紧抓着床单,被C得受不了,下意识想要往前爬,祁扬却把手指嵌进他指缝,十指紧扣把人给拖了回来。
高中的光景和三年前的最後一面掠过脑海,在许慕白思绪里碎片般地飞散,他重新捡起当年的自己,支吾着回应。
当时的他觉得那可能是最後一次见到他了,他希望他喜欢的少年能过得好,前途灿烂,一切顺遂。可他不敢承认自己的心意,更害怕祁扬发现,因此没有勇气当面祝福,最後才忍不住写了纸条,偷偷放在他的课桌上。
後来他来许家找他的那一晚,为了避免祁扬被他绑住,也斩断自己余下的念想,所以才说了让祁扬伤心的话,毕竟他那时甚至有了未来都在韩国发展的心思,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不希望他等他,他理应要有自己的人生。
许慕白眼泪不断地往外滚,不知道是因为被C得狠了,还是在替当年的两个少年难过。
祁扬帮他抹去泪水,用吻安抚恋人脆弱的心神:「我原谅你,你别哭了。」
他怜Ai地亲吻他後颈,零星的吻像是碎掉的心脏,透过祁扬再次重构了起来。而他的动作也不禁放轻了些,温柔地在他T内厮磨,辗转过的地方都温软,不轻不重地捻着敏感点,许慕白哼叫了几声,黏糊的嗓音泡软了他的心。
被慾望浸透的许慕白,与平时高冷疏离的许慕白,是判若两人的存在。
祁扬耸动腰身,欣赏他漂亮的後背,他想,这样的许慕白只有自己看得见,只有自己能私藏。
他Ai他背脊上嶙峋的山,一落雨,便cHa0了满川。
他知道cHa0水漫流的时候,他会缩紧莹白的足,骨骼盛着最炽热的星屑,在他的怀里发烫。
舒服的时候会轻哼,太激烈了会蹙眉,偶尔还会00他的头,像表扬一只乖狗狗那样夸赞他。说他很厉害,做得很好。
那双眼眯着,餍足似的,像极了隐在树梢间漂亮的小月牙。
一不小心,就掉出了宇宙。
祁扬从身後紧紧拥抱他,下巴抵在许慕白肩窝,重重的声息缠在他耳梢,耳鬓厮磨间,cH0U动的速度又渐渐快了起来。
「我们一起去。」他拨开许慕白凌乱的发,露出他混沌又微醺的目光,祁扬在他眼角落下一个吻,然後哑声道,「亲Ai的,我们这回不只是谈身T了,也谈谈感情吧。」
「不止这回,以後都是。」许慕白眸sE迷离,颤巍巍地伸出舌尖,像小猫一样触碰他的嘴角,「祁扬,我Ai你啊。」
闷SaO的小正经此刻坦承得可怕,真诚永远是最厉害的必杀技。
窗外星子明明灭灭,窗内星河却滚烫翻涌,抵Si缠绵的瞬间他们脱离了宇宙万物,却又从那双微微眯起的、清冷又漂亮的眼睛里,掉出了另一个崭新的、只有两人共存的宇宙。
那样绚烂而刻骨。
是谁又在为他们的Ai情流泪?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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